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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大家都听说了,为了去主持大婚的可是当今太上皇,这可是几百年来的头一遭。这些土皇帝们大多一辈子也不能见到天子,而今就是机会。为了瞻仰天子的圣威,他们大多都早早住在刘府,等待刘谦的回归及太上皇的来临。
汉代的婚礼已经比较繁琐了,刘谦和两位夫人就像玩偶一般,随着司仪等人的摆布,一道道完成规定的项目。
下午未时一刻,在刘宏的主持下,刘谦和两位夫人一齐拜天地。拜完天地之后,新娘子就回到新房等待,而刘谦还要到酒席上谢礼。
谢礼过程中,刘府是家臣并没有向刘谦劝酒,不是大家不想,而是刘谦早就醉了。谢礼初期,刘谦还比较高兴,可是等他看到一眼望不到边的双排案几之后,他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这得忙到啥时候。
于是,一个一个案几谢酒变成一个一个房间谢酒,之后再来到庭院中谢酒,之后再来到大道上谢酒,之后再来到演武场上谢酒。这一圈下来,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刘谦强忍着浓浓的酒意,随着司仪蹒跚着来到家庙。按照规矩,刘谦还需要带着两位夫人祭祖,不过李冰和马荷都不能迈进宗庙的大门。
如果不是新婚之夜的诱惑,刘谦早就放弃与酒精的挣扎,彻底投入甜美的梦想之中。此时此刻,宗庙中只有一个醉醺醺的刘谦,这厮一边做着祭奠,一边心中大骂不止。他倒不是为自己叫屈,不过也有那么一点,他心中最为牵挂的是他那两位跪在房檐下的老婆,这么娇嫩的妹妹在寒风中萧索,这不是剜他心头之肉吗?
在宗庙中苦苦挨了一个时辰,完成祭祀各项事情后,刘谦飞奔而出来到宗庙的檐下,看到马荷偎依在李冰怀中颤抖着。马荷清瘦的两颊冻得红,嘴唇乌青。
刘谦爱怜的将两人扶起来,抱在怀中温声道:“委屈你们了。”
“奴家很高兴能相配夫君。”马荷低声道,声音中留露出一种满足。
李冰没有说话,只是用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刘谦,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今晚我们就来个大被同床,让夫君好好为你们暖暖身子。”
“想得美!”李冰脸色蓦地一红。
“夫君讨厌了。”马荷则把小脸深深藏在刘谦的怀中。
保守的司仪哪见过如此场面,当时就讲脸歪向别处,吃吃说道:“安众侯爷,你你你们可以洞房了。”
在司仪的提醒下,院中观礼的众位好友亲朋马上消失得一干二净,只留下刘谦夫妇三人。
刘谦有点遗憾的看着多次劝说无效后,恼羞成怒的李冰匆匆离开,刘谦只好抱着差点冻僵的马荷来到新房。
新房中点燃着一对大红的蜡烛,房间四壁布满了大红色的喜字。其实汉代是没有这些讲究的,这全是刘谦自作主张而搞出的玩意。
汉代也没有新娘带着喜帕的规矩,刘谦原来也想弄出来张扬。后来想,他拥有如此美丽的老婆,不在众人面前露露脸,实在对不起他的英武不凡,于是就没有搞出来喜帕这个玩意。
刘谦将服侍他的侍女清场出去,抱着马荷坐在榻上,看着马荷一对美丽的大眼睛中散出的娇羞,心中顿时火热之极。
房间中一时静寂到了极点,刘谦听到马荷激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禁不住问道:“在法门寺的时候也没见你害怕,现在怎么如此害怕?而今你可是我正儿八经的妻子。”
“夫君你坏死了,人家就是激动嘛!”
刘谦刚想调笑马荷,忽然听到窗外一个人压低嗓门道:“老典快说,法门寺究竟是咋回事?是不是主公那个时候就——嘿嘿嘿嘿!”之后露出是男人都懂的坏笑。
“法门寺——”
刘谦猛然将马荷放在榻上,一边向外跑一边大喝道:“今晚不让我高兴,我让你们明年一年都不高兴,今晚凡是让我逮到者,从此后罚薪一辈子!”
待到刘谦来到院中时,庭院中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刘谦想:“这样也不是事,我得想个办法。”
刘谦在寒风中转到第三圈,就想到一个巧妙的办法,只听他大喝:“刘义,快去马厩取来几十个马铃铛,越多越好!还有,让人临时在院中搭一个帐篷,将负责弹奏的乐师都请来,少爷我要庆祝新婚,听一夜小曲。”
“呃!唔?少爷放心我马上安排。”
刘谦看刘义匆匆离开,扯着嗓子叫道:“典平霸!魏雄霸!一息之内给我出现在眼前,不然,哼哼!”
话音方落,就见典韦和魏雄出现在刘谦眼前,刘谦乐呵呵说道:“你们两个是我先后招募的侍卫,你们说说,平时你们给我值过几次夜?”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不语。
刘谦来到一个角门旁道:“今晚,我很需要你们,老典你来,站在这。”
“主公,你画个圆圈干嘛?”
“今晚你不准走出这个圆圈,不然后果你知道。”
“诺!”典韦答应得有气无力的。
刘谦又在另一个角门边画了个圈,将魏雄也请到里边。
这时刘义带着二十几个刘家家丁来到这里,家丁们还带着带着树干之类搭建帐篷的材料。刘谦让刘义将百余个铃铛,分别挂在典韦和魏雄身上,随后回到新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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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刘谦恣意享受新婚之夜的甘甜,有诗为证:
唧唧复唧唧,沐烂荡户汁
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嘶,问女何所咦。
女依物索嘶,女怡物索咦。
昨夜见君贴,渴喊大点兵。
君树十二狷,涓涓呦爷名。
阿耶唔哒唲,沐揽物长凶。
愿为侍鞍马,从此啼爷征………
第一百三十一章葛玄的神药
由于客人太多,刘谦的新婚庆宴一直持续八天,倒不是南阳郡的豪族世家有这么多,而是当时的习俗和现在不同。
当时的习俗是,为了讨喜,只要是前来庆贺的人,哪怕是一个佃户提着一个猪头前来,刘家就要表示足够的诚意,不管出身都要享受刘家的喜宴。还有一些远方的客人,因为路况不好耽误行程,往往会晚上一两天才赶到刘家。
据刘贝统计,百里之内的佃户全都参加了大婚,有一些远方的还在来西鄂的路上,这使刘谦头疼之余又感到几分欣喜。
头疼的是几天来粮食消耗度惊人,十几万人的赴宴就表示着,占南阳郡五分之一的家庭,都给刘谦送来了贺礼。为此宛城的各种肉类青菜都上涨得厉害,有些人大叫,连青菜都吃不起了。
欣喜的是刘谦原来也想不到,这么多人给他面子,不少人从几天前背着干粮扛着礼物,以相熟同村给成队伍步行而来。
葛玄曾羡慕道:“人不人气死人,刘廷益我真服了你。我大婚时忙了三天赴宴三万人,在江东就传得沸沸扬扬。看来大家全知道你是大财主,都抱着劫富济贫的心态吃穷你。”
事实是什么样子,刘谦心中明白得很,不用刻意去想去问,当刘谦以骠骑将军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谢酒时,大家的声音说得很清楚。
“谢侯爷大人,要是没有侯爷救济粮食,俺家这个冬天就揭不开锅了。”
“骠骑将军果真是仙人中人,心肠那时万中无一的好,居然将五五分成地租下调三成。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这下子俺们这些小民就能吃饱饭,就会有余粮了。”
“俺是三辅逃过来的难民,没有侯爷给吃给喝,没有侯爷分的土地种子,俺说不住早就被卖做奴隶,谢侯爷大恩大德!”
“侯爷呀,俺家原来是邓县邓家的佃户,种了刘家的田地后才知道,侯爷是天邓家连地也不是,邓家只会克扣剥削小民,而侯爷从根本上是为俺们小民考虑的。”
“侯爷俺给你磕头了,要不是刘家无偿给小民药材,俺娘早就没命了,俺娘说了,让俺给侯爷磕头。”
“侯爷俺也要给你叩头,俺家的二娃跟着侯爷死得不冤,侯爷不但赐给俺家五十亩水田和三十亩旱地,还给俺家替交各种赋税,还找来牲口帮俺家耕种。好人呀侯爷……”
“就是,就是,俺家锭子打仗伤残在家,侯爷不但给田地帮忙耕种收获,还月月有钱拿……”
“俺家三娃已经做到曲长了,三娃军功受到的赏钱,足够俺家从此不用种地也能生活得很好……”
“老天可要保护侯爷长命百岁!”
“恭祝侯爷早得贵子!”
“侯爷从此平平安安,咱这些小民可就有福了,祝侯爷一辈子平安无祸!”
……………………
大家这么一弄,刘谦差点受不了,有了第一天的经验,刘谦可是摆出烈士的意志参加谢礼的。没想到大家的热情赞美和动不动磕头举止,大大耽搁刘谦的时间,几天来,刘谦从早忙到晚也没有将所有的宴席全都走完。
刘谦对于这样的情形很是无语,大家心情他也能理解,为此并没有为每个案几上的唠叨,而表现出不耐烦神色。
葛玄等人劝他无需理会这些贱民,认为刘谦走到小民中间很掉身价,刘谦却对他们的劝说不以为然。
刘谦心中暗暗冷笑,在他穿越之前,不也是一个农民之子吗?做人不能太忘本,忘却了自己的根本,离失败估计已经没有多远了。这个时代的小民是没有文化,但是他们很淳朴,他们没有多少的心机中,却知道一个朴素的道理,他们知道谁对他们好。
刘谦有空的时候,时常思索民心的作用,民心这个玩意是一个很难说明,可有确切存在的东西。刘谦想得也不是很明白,他只是知道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太祖是以**打下的天下,能真正理解**的百姓有几个,这并不妨碍普通的民众支持他和他的政党。
太祖送给了他们什么,认真说来,普通农民根本不在乎帝国列强的压迫,帝国列强离广大的民众来讲有点远。太祖送给了他们土地,使最广大的民众受益。如果这些不够的话,在太祖执政时期,民众确实感受到一种当家做主人的心态,是他们觉得他们离太祖和国家很近,于是太祖成功了,而**的对手却失败了。
今天刘谦放下身价,也是有所求的,他希望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