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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观之上的两名守卒,早就听到飞爪碰击岩石之声,不过,他们根本没想到,有人能飞到阙观之上,他们稍微查看一下,又回去继续聊天。
等到他们看到黄翼出现在身前时,一阵愕然,还没从惊呆中恢复,就被黄翼收拾了。黄翼将他们的身体踢到一旁,轻快抽出弓箭,而后向宣明殿看去。
刘谦趁大家刘宏被挟持,震惊的瞬间,给那个甲士比划一个手势,而后像离弦之箭一般朝张让飚去。
那个甲士会意之后,基本上和刘谦随时而动,不过他是向赵忠而去。
惊呆中的甲士们只感到眼前虚影晃动,等到他们看清楚的时候,张让已经在刘谦的掌握之下。
赵忠比张让警觉,他毕竟练过两年功夫,他看到有人向他袭击,匆忙向后倒退两步,刚从一名甲士手中抢来武器,他感到喉咙上传来刺骨寒意,然后他看到一柄长戟横在他胸前,他知道,喉咙上的寒意是从戟尖上散出来的。他看到那个甲士眼光中的戏谑,手指一阵不争气,武器从手中无奈滑落。
禁中的甲士如今属于宦官掌控,他们见领被刘谦止住,相互观望,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刘辨也被眼前戏剧性的变化搞晕了,他刚想跑到刘谦面前,为刘宏求情,不想,他刚有动作,何皇后立刻将他拉到怀中,用手捂着他的嘴巴。
何进见形势变化之快,远远过他的想象,一时间脸色阴晴不定,他静静的躺在地上,也不见半点动静。
王越看形势像刘谦预料中的顺利,将头伸到勒住刘宏脖子的左手旁,快抹了一把冷汗,心中暗暗庆幸:“我的娘呀,这次冒险值了,险中谋富贵,果然不错。”
刘谦用环刀逼着张让,慢慢向灵帝刘宏靠近,待到跟前,淡淡笑道:“陛下,麻烦您将符节郎叫来。”
面如土色的刘宏艰难的咽口唾液,颤声说道:“刘谦,朕自问待你不薄,你就这样对待朕?”
刘谦朗声回道:“陛下,刘谦不是令人宰杀的祭品,最重要的是,陛下想杀微臣。孟子曰:‘君之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而眼下的情形,微臣只是为了自保,这是您逼我的。
我可以对天起誓,我从来没有谋杀陛下之心。我的心思也非常简单,我原来想的是,陛下宾天之后,我披心沥血辅佐新帝,让大汉从现往日荣光。
陛下还是快点传符节郎前来,我誓,只要陛下退位禅让,陛下还是尊贵的太上皇,我绝不会动陛下一根毫毛。如果陛下执意不从,刘谦只好采取激烈手段,那就是玉石俱焚!”
“传符节郎。”刘宏有气无力道。
“为了陛下的安危,请求陛下授权,让殿中的甲士听从我的指挥,暂且封锁各宫门,”
“准。”
刘谦一颗心落在肚中,一拳击在张让后脑,张让身体一软晕了过去。刘谦从张让身上搜出节制禁军的虎符,而后从容要来纸笔,恭请刘宏挥笔书写圣旨,刘宏低着头按照刘谦的意思写好圣旨。
刘谦将虎符交给那个甲士,对王越点点头,来到何进身边,将何进拉起来,却没有说话。挺着胸从甲士中走过。
“诸位听清楚,我并没有篡逆之心,今天,诸位如果助我,你们就会是协助新皇登基的功臣,至于功劳我就不再多说。希望诸位做出选择,只要保护好陛下皇后大皇子的安全,我以生命担保,诸位食禄千石以上。”
宣明殿中众甲士相互观望不断,只有一小部分应诺,大部分都看向张让和赵忠,都不说话。
刘谦也不在意,对着他们说道:“愿意听从我的来到殿外,将圣旨传达给各个宫门戍卒,就说,陛下龙体欠安,为了防止宵小作乱,而加强戒严。”
见**十人跟着他来到殿外,又对殿中的甲士说:“大家动动脑子,今天我做出的事情,十常侍还能容我吗?你们如今可以做一个抉择,谁把十常侍带到这里,或者人头带到这里,我保证他能封侯,如何取舍?”
殿中众人犹豫一下,之后不顾赵忠的大喊大叫,全都呼啦啦跑了出来,和先出殿的甲士一起蜂拥向四方而去。
刘谦也不管他们是杀十常侍,或是去给十常侍报信,他相信,这些都不重要,然后,带着微笑着朝南宫而去。
距离南北宫中间复道旁不远的几个院落中。
黄忠、魏雄、典韦等武将全身披挂,正在焦急等待刘谦的召唤。当初刘谦对他们摊牌时,他们都被刘谦的创意雷晕了,这可是真正的谋反。不过几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参与了谋反,诧异的是,几人的心态略不相同。
魏雄和典韦在谋反此事上,根本就没有考虑太多,主公怎么干,他们就跟着干,大不了一死而已,没啥了不起。
陈武则是坚信主公必胜,自从主公认出他之后,他坚信,主公绝对是神仙之徒,而主公也得到了神灵庇佑。如今有了小鲁肃的加盟,更加坚定了他是决心。
庞德和徐晃有点相似,在这个时代背起主人,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他们做不出来。他们也相信主公必胜,这是从历次事件中得到的规律。
周仓何曼等人心中则是隐隐窃喜,因为他们原来就是以推翻灵帝的宝座为己任,如今主公要废去无能的灵帝,正和他们的心意。
黄忠和小鲁肃则是心中苦,他们倒是不怕掉头,他们怕的是他们会白白卖命一场,最后的胜利果实被何进与党人窃取。因眼下的情形分析,这种可能性高达百分之百,刘谦的根基还是太过薄弱,如果此事推后三年举行,就好了。
黄忠一贯冷静的脸庞上挂着汗粒,在朔风中冒着热气,他心中焦急道:“黄翼究竟行不行?哎!师弟说宫中很多人都认识我,而黄翼又是司马潘隐的故人之子,黄翼去执行狙杀任务最为合适。哎!这可不是闹着玩,都这么长时间了,咋就不见动静?”
“大哥,小弟不佩服你是不行了,这种逆天之事你都敢干,最可笑的是,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都怪许子将,你没事去大哥身边胡言乱语什么,让大哥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要说自己也有责任,自己昨天为什么没有劝谏到底?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向贾诩和葛玄透底?他们两个要知道的话,估计能制止大哥的决心。嗨!眼下说什么也晚了,宫中还没有动静?这样最好,不然,想想换天之后的后果就头疼。”
按下这些不提,刘谦去南宫诈取各种虎符的同时,南宫的永宁宫中叶生着故事。
永宁宫是历代太后居住之地,原来是窦太后的住所,如今居住在这里的是灵帝的生母董太后。董太后原来只是亭侯之妻,后来他儿子做天子了,她自然水涨船高,不过那时候窦太后在世,只给她一个嫔妃的称号,她心中很是不忿,可是也没有办法,一直等到窦太后故去,他才在刘宏的不断争取下,逐步得到皇太后的封号,两年之后,才得到入主安宁宫的资格。
宫中的人们都知道,董太后和何皇后不和,其实原因很是无聊。董太后看不惯这个屠宰户出身的皇后,皇后也看不起这个亭侯夫人出身的太后。后来加上董太后力挺刘协,婆媳之间的矛盾自然愈来愈大。
“什么?刘谦居然如此大胆?”
“千真万确,绝对错不了,皇太后,我们得去解救陛下呀,望太后早懿旨。”
“蹇硕听旨。”
“奴才在!”
“赐你钦领节制宫中军马,务必救出陛下,一定要保证陛下的安危。”
“何皇后和大皇子?”
“哼!能救则救,不能救,只好任他们自生自灭,明白吗?”
“诺!”
第一百一十六章蹇硕烧宫
雒阳城外,一群少年郎围着一辆马车,随着官道朝雒阳而来,马车中时不时传来一阵响动。一位脸色红的少年立刻对着马车乞求道:“猛猛老大,你就在忍忍,我魏延保证,今天一定让你看到主公。猛猛大大,我们一见到主公可就没有自由了,我听说,金市附近的小吃可是出了名的好吃,不如我们品尝完美食再回家如何?”
马车中很快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吼,魏延对着黄叙挤挤眼,随后对着和他年纪相仿的二十余名少年叫了一声:“绕过开阳门,我们从西城上西门进城,葛玄叔叔说了,上西门向东里许,金市的北门旁,有一家熊氏菜馆做得最好,今天我们就去那里,好不好?”
“好!”
“就是,天天吃干粮,该换换口味了!”
“文长老大,你中午的时候可是答应过大家的,为此兄弟们可是空着肚子!”
一群少年攥足劲费了半个时辰的功夫,终于来到上西门的菜馆门前,而后傻眼了,一打听,熊氏菜馆早在半年前迁到东城上东门边上,上西门到上东门中间被南北宫所挡,最近的距离是沿着北宫走几字,他们只好再次向上东门进。
雒阳城东被夏门外,两位中年人并骑而行,每人身后跟随着三五名随从,看样子是刚从北邙山游兴而归。
两位都是四十几岁,高冠博服,一副儒者的装扮,他们没有像后世的儒生那样孱弱,他们保持着这个时代的儒风,那就是君子习六艺,六艺自然包括骑射。
两人还没到夏门,就看到夏门内有一群人围在那里。
其中一个清瘦儒者见此笑道:“文先兄,你的治下不靖,愧对河南尹之职。呵呵!”
另一个身量较高者冷哼一声道:“子琰贤弟,我这里可不比你治下的豫州,这里可是天子脚下,皇亲国戚一抓一把,他们形成一个神通广大的关系网,凡是必须三思而行。”
两人正说着,一位官差打扮之人匆匆跑到近前,对着身量较高者禀报道:“卑职参见杨大人,张让的一位族侄在强抢民女,卑职请教大人,小的们是抓还是遵循以前惯例?”
杨大人不好意思对清瘦儒者解释道:“子琰贤弟见笑了,你也知道,为兄也是刚从你的属下颍川郡迁到河南尹之位,对于这里的情况还不熟悉,你看,还有惯例,你知道这个惯例是那位大人所立?”
清瘦者戏笑道:“估计是前任何苗所立。惯例应该是不予理会,是吧?”
“大人真是目光如炬,正是何大人定下的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