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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苦功,大家也看到了,几卷书册上写着数千名人才,有了这么多人才的铺垫,许子将的经验会不会比,很多没有准备之人强上三分。这种做法我个人认为,很是值得大家推广学习,这就像大家做功课一样,功课准备的好,老师询问的时候才能回答的精彩。废话就不多讲,大家认为我说的有道理,赶快上台报名。”
台下人们都会心的笑了,这个刘谦真是个活宝,许劭没有拜主时,他恨不得将许子将杀死,眼下许子将成为他属下,他又居然不予余力的帮助许子将恢复名声。他就没想想,推墙容易垒墙难,观念哪有一瞬之间就会改变,谁会轻易的相信许劭。
看到人们愈走愈多,刘谦也失去了兴趣,来到小鲁肃身边,亲切说道:“以后跟着大哥,我们兄弟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小鲁肃一脸兴奋道:“顾之所愿,不敢请尔!以后大哥走到哪里,小弟就跟到哪里。”
“不,如果大哥死了,还指望你给大哥报仇,你可不能死,哈哈哈哈!我们回家!”刘谦大笑道,然后不等小鲁肃回答,一马当先而去。
马日磾一直接到半路,才遇到刘谦一行人的归来,马日磾来到刘谦身旁,将刘谦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廷益呀,以后行事可要小心一点,不要轻易冲动,为了你,我妹妹这次可是彻底豁出去了。”
刘谦闻言不由一愣,焦急道:“大哥快说,马荷究竟怎么了?她没事吧?”
“妹妹听说你打了袁术,怕袁家报复你,为了求得姑姑的帮助,不惜说谎道她怀上了你的骨肉。哎!为了保护你,一个女孩连最后的一点名声都不要了,你说,天下能有比她做的更好的女孩吗?我这个傻妹妹呦!”
刘谦也被马荷的举止感动了,不想在这个最好的问题上纠缠,真诚说道:“大哥放心,这辈子我一定不会辜负她的这片心意,刘谦将永远铭记在心。”而后哭笑不得道:“不过你们也太不相信我了,就凭小小一个袁术,他还难为不住我,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结果,我没有自卖自夸吧。”
马日磾感兴趣问道:“廷益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让袁术答应和解的,快点给大哥说说。”
刘谦很神棍道:“天机不可泄露。”
马日磾还想纠缠刘谦,只见远远有人叫道:“少爷!李冰姑娘不告而别,早上就走了!”
第一百零七章天子的判决
马日磾还想纠缠刘谦,只见远远有人叫道:“少家主!李冰姑娘不告而别,估计早上就走了!”
待刘义来到近前,将一封书信交给刘谦,刘谦撕开信口,展开一看,信上写道:
廷益夫君:
请原谅贱妾不告而别,贱妾原想与君一生长相厮守,可贱妾身居克夫之象,如若长伴于君,君必早亡。妾之离别,可平息雒阳众怨,妾之别离,方复君之声名,与君厮守三日,今生难忘,妾如愿而归,妾就此别离,望君康健。金乌时渐兮,天下为重,切莫伤情兮,费时觅妾,四海漂浮兮,云间雾里。
刘谦极力忍着怒火,不满追问道:“早上的事情,怎么拖到现在才说。”
刘义懊悔道:“李姑娘在少爷走后不久也出门了,李姑娘最近和少爷很好,大家都没多想。后来从平乐观传来少爷的消息,大家都慌慌张张替少爷活动,一直等到方才,我才现李姑娘留下的书信。”
“侍女也没有现?”
“早就现了,可是她们不认字。”
“咱们家就没有识字之人吗?”
刘义咬着嘴唇嗫嚅道:“是舅老爷不让送。”
“哦,我明白了,舅舅真是聪明之极,不用开信都知道其中大意,他不希望我追回李冰,以成全李冰的良苦用心。哈哈哈哈!名声!前途!江山!美人!架!”
马日磾望着离开的刘谦,自己也说不清,他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
当天晚上子时,天空降下零星的小雪。刘府贾诩书房内,刘义躬身说道:“舅老爷,少爷还没有回来,你看。”
贾诩盯着手中的茶杯,良久不语,就像茶水中有什么奥秘一般,最后对着茶水冷冷叹道:“人呀,不知取舍者,终究成不了大气,孟子曰: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就看他的取舍,别人帮不了他。”而后直起身呼道:“贾穆!收拾行囊,准备后天回家。”
刘义还想说点什么,贾诩摆摆手让他退下,望着窗外纷纷的雪花冷言道:“扶不上墙的烂泥,我为何要费心费力,还是明哲保身的好,不然以后必定命丧于此,不是我不尽力,他实在不听我的良言。为了一个女人竟成了这个样子,他会有多大出息,回去吧,老夫累了。”
第二天,大汉南宫主殿崇德殿前的玉阶之上,依旧是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残雪,百官按照品秩列成方队,从崇德殿前的长阶上来到殿前,脱去靴子换上虎头屐,而后来到各自的席位之上跪坐。朝臣站立上朝是从宋代开始的。
不久之后,天子临朝,刘宏在宦官搀扶之下来到宝座之上,赵忠走下三阶高呼:“上朝!”百官起身山呼拜见陛下,之后就开始正式的朝会,这个时代还没有兴起万岁万万岁的马屁声。
朝会刚刚开始一秒,百官纷纷启奏,状告右中郎将刘谦,神情都是非常激昂,刘宏一看,乐了,这和他心中想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
刘宏懒洋洋说道:“右中郎将刘谦究竟做了什么错事,众卿可以一个一个来,这样争吵不休成何体统。”
“臣有本奏,状告刘谦屡屡丧失为官礼仪。”少府姬苏前身说道。
“如何丧失礼仪?”
“刘谦为人粗鄙之极,光天化日之下拳打相师许劭,更是放纵手下打昏三公,最后连维护正义的执金吾都要出手,实在没将大汉律法放在眼中。望陛下降罪,以示惩戒。”
“朕该如何惩戒?”
廷尉周宏起身道:“暴打三公实属例,以臣看可比拟斩刑。”
许相立刻痛哭流涕道:“望陛下为臣做主,陛下!请陛下为臣做主!”
刘宏笑眯眯地看着许相,颇具深情说道:“许司徒放心,朕会为你做主,刘谦打你,就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你可是朕亲自拜授的司徒。诸位爱卿,除了这些之外,刘谦还有什么罪行,众爱卿一并报来。”
太常李杜一边看着何进和何苗,一边上奏道:“刘谦还不顾礼法,妄想娶他的师侄女为妻,这是人伦丧失之举,望陛下制裁。”
“宣刘谦上殿辩解。”
“陛下,刘谦今天没有前来朝会,他去送李冰姑娘去了,呵呵呵呵!”太仆王瑚笑道。
大司农曹嵩立身奏道:“陛下,刘谦之举分明是藐视陛下圣威,望陛下降旨治罪。另外,刘谦还唆使许劭,诬陷小儿曹操,望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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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见众人都已说完,轻笑道:“事情基本清楚,刘谦有罪。为了使天下众人心服口服,众卿是否将刘谦罪行一条条列出。嗯,那就从事情展顺序来讲,第一条,众卿认为刘谦打许劭有罪?应该是什么罪行?怎么量刑?”
“陛下,臣认为在这件事上,刘谦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朝中大臣有些意外,老好人何苗居然站出来了,这是何苗第一次在廷议上言。
长久以来,何苗都扮演者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肚子里没货,每次朝会都呈聆听状,从来不在这个舞台上表现自己,很多人已经忘了,崇德殿中还有车骑将军这个人物。
“说来听听。”
“回陛下,近几十年来,乡议之风愈演愈烈,士人之间相互吹捧,于是应运而生了相师这种人。他们随便的一个评点,就可以使此人身价百倍,名满海内,导致我朝取士制度成为这些人的玩物,干涉了朝廷正常选拔人才的渠道,长此下去,朝中尽是这些人的同党,国将危矣。”
“陛下不要相信何苗,他纯属危言耸听,臣认为有这些人的存在,可以更好掘乡野埋没之士,给郡守国相提供更多选择,与孝廉等取士制度配合,会有更多良材为大汉服务,这是大汉幸事,陛下之福。”大鸿胪江护进言道。
何进挺身而起道:“望陛下圣裁,大鸿胪既不提车骑将军官称,也不提车骑将军表字,直接称呼其名,这分明是鄙视陛下。”
“陛下,臣并没这个意思。”江护这会后悔了,私下里,也不是他一个,大家都看不起何苗,时间长了,只记得何苗是个草包,一不留神竟忘记了尊重官职。
刘宏把脸一绷,心中很是快意道:“又逮着罚钱机会了,蚂蚱腿再小也是肉。”嘴上说道:“你刚才参刘谦不知礼仪,可是你呢?身为九卿之一,罔顾朝臣仪礼,念你初犯,罚薪半年,若是再犯定当重罚。快向车骑将军道歉!”
“谢陛下隆恩!”回头朝何苗拜道:“护一时疏忽,望车骑将军赎罪。”
何苗很识趣地回了一礼,而后上奏道:“陛下,大鸿胪之言差矣,相师为国贡献多少人才,臣没有看到,可是他们相互结党确实有事实根据的。”
一旁冷眼旁观的张让心中冷哼一声,“看来何苗还是自己人呀,为了这个刘谦豁出老命来了,昨天答应自己的事情还是办到了。何苗说的对,我们眼前最大的敌人还是党人,不是窝里斗的时候,我们应该借此良机打击党人,也借此敲打敲打袁家,让你们都给我老实点。”
然后又点不满许相,对着许相狠狠地瞪一眼。
“昨晚不是说好了,今天朝议略略提及刘谦就行了,怎么没见你昨晚推掉刘家的重金。你如果不识抬举,惹怒了何苗,让老夫夹在中间不好做人,老夫也让你不好做人,何苗是谁?当朝国舅,老夫的亲密合作伙伴,有了何苗,老夫就能和皇后保持良好关系,未来谁做皇帝老夫没兴趣,只要皇帝听我们摆布,一切都好说话。”
许相吓得心中一颤,起身启奏道:“陛下,臣子和刘谦的恩怨是小,士人结党此事甚大,望陛下重视。”
清流党人和袁家听到结党之后,就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纷纷闭嘴不语,他们怕了。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