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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易庭看了她一眼,道:“你也知道我受刺激了?”
钱雾眨眨眼,只听他道:“不觉得我瘦了很多吗?”
钱雾摇头,贺易庭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你都看不出来,看来真的是没有想我了,我可是想你想的都瘦了,千真万确,家里的体重计可以作证我所说绝非虚言。”就差赌咒发誓了。
钱雾不由得暗笑,这么看来这人还是老样子,不过原先的嬉皮笑脸忽然换成了哲学家沉思的面孔,不过短短一周不见,怎么花样这么多,真是让人有些吃不消呢。因不知道他是何意,便道:“好吧,那肯定是你家里的体重计坏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一大男人还要减肥吗?整天盯着体重计上的数字忧思烦扰?”神色有些纠结,“我还是比较喜欢Man一点儿的男人的,你可不要变成瘦不拉几的竹竿子身材啊!”
却见贺易庭的脸色跟吃了苍蝇那么臭,而且有越来越难看的趋势,钱雾忍着笑继续刺激他:“哎呀,你看那个兵哥哥帅不帅?啊——”
“我不就是想引出一句‘为伊消得人憔悴’来体现想你吗?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儿?”贺易庭很是郁闷,他这些天可是看了不少据说女生很着迷的小说呢,太不尊重他的劳动成果了!不过这样也好,那些腻腻歪歪又恶心巴拉的台词他实在是有些想吐,既然小雾不喜欢这一款的他还是回复本色好了。
看着无奈的贺易庭,钱雾有些甜蜜地从侧面回抱住了他的腰,说:“好吧。”
被抱住的贺易庭唇角止不住地勾起,一边搂着她,两人一道往外走去,一边还是言不由衷地道:“别以为来个抱抱我我就会原谅你了啊,我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钱雾问:“什么后果?”
“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就不想着怎么弥补一下吗?光想着后果……唉,原来你是个这么悲观,不积极向上的人啊?”
“好吧,那请问贺易庭先生我该怎么弥补我这重大的损失呢?”这家伙在部队里被教坏了,从前的腼腆(?)似乎一夜间就不翼而飞了,让她有些适应不良,唉……
贺易庭“唔”了一声,似乎是在思考,然后才“勉为其难”地说:“要不一个长达十分钟的法式湿吻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似乎、好像、貌似已经有整整一星期没有亲密交流过了,现在急需要一个零距离的沟通不是吗?”一边说一边已经瞄准好了靠近停车位的一处地方,一只手依旧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则是捧住了她的后脑勺,嘴唇就直直的印上了她的,没有给任何的反应时间,就“跐溜”钻进了她的口腔……
不过天不从人愿,总是有人喜欢出来捣乱,当停车位里面的车子持续响起“嘀嘀嘀”的鸣笛声的时候,这对小别重逢正在互述衷肠的小情侣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分了开来。不过当贺易庭想要故技重施的时候,钱雾却是坚决不许了。
因为即将开学的关系,最近银行很忙,钱雾准备进去办个手机绑定的业务,取了号码在等待区寻了个位置坐下,一边将脑袋搁在了贺易庭的肩膀上,倒不是累,而是她现在越来越喜欢做这个动作了,感觉很亲密,她很喜欢。
这厢两人正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儿,那边老天却已经是天降祸事了,钱雾有时候甚至自嘲地想,为什么有她在的地方就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呢?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事故体?真是件令人忧愁的事情。
当抢劫运钞车而不成的数个劫匪挟持着人质占领了整个银行大厅的时候,钱雾跟贺易庭两个人也很“光荣”地被拘做了人质。
其实当劫匪杀了第一运钞车的司机的时候,大家还对外面的枪声反应迟钝的时候,她就嗅到了鲜血的味道,是出了人命了!倒不是没有机会逃出去,但是她现在的修为若是万一被子弹打中了可是没那么好的修复能力呢,而且贺易庭也在,不可能有毫发无损的把握,那就只能期待与外面已经将这里包围了的警察了。
不过倒不是特别警张,角落里,贺易庭下意识地将她压在了自己的怀里不让露头,紧靠着墙壁,整个大厅加上银行的职员,总共七十余人,他低着脑袋,看似并不显眼。
钱雾抿了抿唇,推推他:“我快要不能呼吸了。”这当然是假的了,让他放松一些罢了,她都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衫他紧绷着的胸口跟砰砰砰跳的极不规律的心脏。
贺易庭没有说话,稍微挪了挪身子,却仍然将她箍着,这一刻,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怀里这个女人是个大力士了。不过记得又如何,肉身又如何能与子弹相比?屏息凝神,时刻关注着劫匪们的动作。方才已经有一个运钞车司机跟两个保安□□掉了,所以一定时候,还是需要自救。
第80章 救命
进来的劫匪共有八人之多;其中领头之人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只可见嘴角有络腮胡;看不清楚容貌,身边跟着一个人;举着枪支;目光森寒地逡巡着四周。其余六人则是分守银行各个角落;以防警方侧面潜入解救人质,也一定程度上加大了警方逮捕难度;看得出应该是老手了。
“老大,你看!”劫匪头子边上的狗腿子在其耳边道;“刚从贵宾室里出来的。”
“你们俩!对;就你俩!过来!”劫匪头子顺着目光看去;沉吟片刻,便对着角落里的抱在一块儿的两个衣着考究的女人喝道。
大厅里安静地落针可闻,银行门口的运钞车上被击毙的司机染血的头颅正对着银行的入口处,银行外面已经停了两辆警车,那两个女人一个约四十,一个却是与钱雾年纪相当。本是蜷缩着身子蹲坐在角落里的,而此时闻言,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苍白,身体不自觉地哆嗦着站不起来,看看周围,却发现大家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缩进身体里,差不多的处境,谁又能救得了谁?年轻女孩儿哆嗦着流着泪,凡事要她母亲扶住她。“别杀我,不要杀我……”
“快点!”劫匪的耐心并不好,“老子不在乎手上多一条人命!”
看这磨磨蹭蹭的,狗腿子竖起了横眉,直接上前一手一个将两个人拽了过来,中年女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妈!唔——”
女孩儿的后背被劫匪头子狠狠踢了一脚,然后横了狗腿子一眼:“看着,条子一动,立马毙了!”
“知道,三哥!”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大家屏着呼吸,不想做下一个牺牲品,女孩儿闻言更是心理防线崩溃,即使是使劲儿咬住嘴唇,哽咽声依旧溢出了喉咙,她的母亲那位中年女人同样煞白着脸,却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拍了她的背脊。
只是那狗腿子还是注意到了,忽然伸手将这女孩儿拖拽了出来,一手执枪抵在她的腰上,一手则是轻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嘿嘿□了两声,“三哥,这妞儿真嫩呐。”一边手就不老实地往下面摸了下去,女孩儿此时已经满脸是泪,眼带惊恐、厌恶,身子却是顿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劫匪动手动脚,完全被吓到了的样子。她的母亲尖叫着叫“别”,得到的却是狗腿子的闷心脚。“老娘们滚远点!”抬手就是一枪,中年女人的大腿靠近腿根处中弹。
“掂量好了!”这话不用说,早就被吓傻掉了的人质们也已经噤若寒蝉了,女孩儿紧咬着唇不敢再发出声音来,也不敢再看她的母亲。
钱雾有些看不下眼,但贺易庭却是重新缩紧了臂膀,将她遮挡的更加严实,后背已经有些汗湿,张开了嘴大口却无生地喘息着,心里不知道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庆幸多一些。为自己出生革命家族,经过部队的浸染,身为公大的学生未来的警察,却对现状无能为力,也很阴暗地想幸好不是点到小雾……
“滚你妈的!条子都聚集在外面,你还有这心思!”被称作“三哥”的男人一声大喝,一脚踹向狗腿子,“要女人什么时候没有?”
狗腿子讪讪的爬了起来。
女孩儿暂时躲过一劫,被颓丧至她母亲那儿,只是对着汨汨流出的鲜血,她完全不知所措。
劫匪们可以不顾人质的死活,大厅里几十个人,就算是十分钟杀一个也够他们拽一段时间了,外面的警察们却是不能置之不理,更何况已经有电台记者在了,甚至于摄像机都已经就位。已经有人在高喊:“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不要伤害人质!”
狗腿子已经奉了“三哥”之命与之对话:“废话不要多说,给我们准备两辆车……什么?交换人质?不要玩花样了,我们不会相信的,快去把东西准备好,你们退出一千米范围……”
“常队长,已经调来了狙击手,要不要……”
常山紧拧着眉,挥手:“再看情况,里面已经有人质受伤,劫匪不愿妥协,人质的生命受到威胁。给他们车!”终于下了决定。但是……“先将受伤的人质转移出来治疗,不然刚才答应的一应条件统统作废!”
狗腿子冷哼了一声,往地上“呸”了一声,“三哥,咱们这么多人在,怕他的鸟啊!”
“三哥”却是沉吟了片刻,忽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弧度,“给他们。”然后转身从这些人质的身上巡视,“要是有什么花样,这些人,一、个、不、留!”
外面的警察们闻言不由得心中生恼,却又无能为力,为了抓到这伙子匪徒,他们可谓是深谋远虑,计划了许久,只是中间执行的时候出了点儿差错,导致匪徒杀了人不说,还逃窜进了银行,劫持了这么多的人质。现在情形对他们而言十分被动,好在驻地特种部队已经给予支援。
一年轻便衣警官卸下了身上配置的枪支,一步步的朝银行大门而去,对准他的是几杆黑洞洞的枪口,被送出来的中年女人西裤上已经满是鲜血,甚至沾染到了上半身,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医护人员立马用担架将之抬走。狗腿子轻蔑地“嘿嘿”了两声,扭头就往里头走,说时迟那时快,便衣警官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将了上去,两人同时滚倒在地,连续两声沉闷的枪响,已经有两个劫匪被爆了头,直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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