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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像是自言自语,司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装没听见。
四天后,也就是贺易庭跟钱雾准备去开罗的前一天,贺易庭去接钱雾下班,市局离钱氏诊所就在一条直线上,中间转道去了祈年大街买一些小雾爱吃的面点,只是这却让他发现一丝不对劲了,似乎有一辆车一直尾随着他似的,他本就是学刑侦出身的,先前是没有察觉,一察觉就越发觉得是了,不禁加快了车速,后面的那辆车果真也略略加速,眼睛瞥了眼后视镜,掏出手机拨了队长的电话。
只是在拐出了祈年大街回到崇文门一带,找到一个停车位停好了车,才下车,耳朵一动,汽车的引擎声显得格外的刺眼。他的瞳孔巨缩,眼看着那辆一直尾随着自己的黑色桑塔纳猛冲过来……这时候这一代没有什么人,都是挺着的车子,自己也正贴着一辆车子。这感觉就像是去年罪犯的子弹朝自己飞来的那一瞬间,窒了一瞬,亦有愤怒,而这一次却也有所不同了,右手在后面的车把上一撑,直接就跃上了那辆车的车顶,车子发出阵阵鸣响的警报声。
黑色的桑塔纳猛的撞了上来,贺易庭已经从那辆车上跳了下来,翻过了四五米开外,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黑色桑塔纳里面的中年司机。
队长的媳妇儿已经生了,今儿个正在这附近的出租屋里搬东西,接到贺易庭的电话后来得也快,两人几乎是前后脚。
“怎么回事?”
司机被揪了下来,身上没有任何的武器,穿着最普通的长T恤,牛仔裤的憨厚中年人,一个劲儿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的,上有老下有小请他们放过他云云。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被带了回去,只是审讯了时候确实一个劲儿地认定了自己是无辜的,还倒打一耙,“我是不小心的,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对我们市民的吗?还拿枪对着我们脑袋?国家发给你们枪支就是让你们用枪口来对着我们老百姓的?”十分的伶牙俐齿。
审讯的警员皱起了眉头,这家伙的底子他们都已经调查过了,是个无业游民,老婆是做家政的,家里的开销以及独生子的学费等等都要老婆供,是个典型的老白脸,这辆车也不是他的,是跟一个朋友借的,今天也不是第一天在外头瞎晃悠。将市局到祈年大街,一路过去的监控调了出来 ,显而易见的跟踪。且这家伙妻子的账户上忽然间多了十万块钱。
终究是抵不过专业的警员们一遍遍的审讯,原来真的是有预谋的……
钱雾等在贺易庭办公的敞开式大办公间,属于他的那个位置,神识也一直跟进在审讯室内,脸色很不好看,竟然有人想要她男人的命?!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只留了数个值班的警员,见她面色不佳,已经找到了男朋友,并且感情很稳定的许如冰也不由得有几分同情,端了杯水过去,劝道:“贺易庭这一年来参与了好几个大案子,或许是人家的报复呢?这种一般都不成气候的,你不要担心。”
另一个警员默默地抹了把冷汗,这种才可怕好吗?这小许劝人的方法怎么这么别具一格呢?
钱雾此时心中的怒气已经聚集到一定的程度了,直接站了起来,往审讯室而去。这里闲杂人等是不能进入的,钱雾就算是受害人家属兼警察家属也不例外,自然是被拦住了。贺易庭也连忙揽住了她,道:“别急别急,生气了皮肤会变坏,老婆乖啊!”
队长:“……”
钱雾:“……”
最后吐露的那个人是个跑腿儿的,但是顺藤摸瓜,很快就找到了嫌疑人,不过警方貌似没有这么大的权利逮捕他,案件先僵住了。贺老爷子现在虽然还有那么几分影响力,贺易庭的父亲明天也要调回北京,但是这个人却是某人的孙子……虽说王某人现在设在军委的办公室已经被停掉了,亲王派的数位将级军官也都纷纷因受贿而落马,王某人的家族眼看就要分崩离析,但这也只是眼看不是吗?还没到那时候,贺家就动不得他。
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这个道理。
钱雾怒极了,贺易庭却好一些,还安慰她没事儿,说:“明天就要去旅游了,开心点儿么。”
钱雾火了:“没把人弄死你也有心情玩儿?背后用你一刀好吗?”
看她着急贺易庭很变态地高兴极了,偷偷说:“干嘛让别人影响到我们?放心,他们嚣张不了几天的,王某人树敌太多,现如今已是寡不敌众。”
躺下睡觉后,钱雾心中颇带了些恶意地道:“日后落在我的手里,定是要亲手弄死他的。”
贺易庭更高兴了,不过这事儿他老婆不能干,连道不行,已在安慰她,某人落马近在眼前,到时候关他一辈子云云。这事儿才算是暂时揭过,却没有想到钱雾的机会来的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薄荷不清凉扔了一颗地雷,
薄荷不清凉扔了一颗地雷,
谢谢妹纸,好感动,么一个,嘤嘤嘤……
第132章
经过一整个白日的飞行;中途略停了一些时间,终于在当地时间晚上八点半左右准点到达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埃及首都开罗。一天的飞机坐下来;难免有些疲累,但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被飕飕的寒风肆虐着,这一刻,就站到了火炉般的国度。由于早有准备;钱雾、贺易庭以及两个随行的便衣武警都是轻便简单的T恤衫,但是这太刺激了;精神亦是不自主地亢奋了起来。
因为说开罗的晚上不太平,且又有钱雾这个女同胞在,中东国家对于美丽又穿着暴露(露手臂)的女人的威胁众所周知,所以在飞机上就已经与两人,尤其是与贺易庭混的极熟悉的武警小魏、小林皆不赞成这时候游玩,钱雾虽然觉得他们多虑了,但是却并没有异议。毕竟她不需要休息人家也是需要的。
小林跟小魏都是涉外武警,能选来这里,自然都是精通阿拉伯语的了,而贺易庭当初的辅修科目也是涉外,精通五门外语,其中就有阿拉伯语,这会儿很快就找到了一辆车子,说好了价格后,载了他们往酒店而去。
在埃及,出租车司机算是高收入人群,也很健谈,一路上都在叽叽呱呱地跟钱雾几个说着什么,钱雾反正是听不懂的,她在这儿完全可以说是个聋子,小魏跟小林就与他交谈,贺易庭负责给她翻译。
这位长的黑漆漆的埃及司机据他自己说才二十四岁,是个十分热情风趣的人,一边还问他们有没有旅游攻略,贺易庭就问了他钱雾最想知道的事儿:“金字塔的事情能说说吗?”
司机打了个响指,一副‘我就知道你对这个感兴趣’的表情,道:“红色金字塔是不要钱的,人很少,一般最多人去的是大金字塔,也就是你们常说的胡夫金字塔,每天最多进三百人哦,不过你们可以先买了票在边上等,等到一定限量的票卖完了,最后一拨观光者都进去了再钻进去,里面……”身为埃及人,他说起这些显然十分骄傲,有些滔滔不绝了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酒店到了,付了车钱之后,贺易庭还额外多给了他二十埃镑的小费,折换成人民币也就十□□块钱,司机非常高兴,连续说了几句“真主阿拉保佑你们”。让人心情颇有几分愉快。
酒店里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外面的天已经会有灰蒙蒙的发亮了,贺易庭昨天奔波劳碌之后感觉尚有余力,在钱雾身上作威作福了一番,折腾到半夜睡觉,这会儿就有些醒不过来,钱雾却是不然,拉他的耳朵扯他的脸皮都不醒,她又去摸他小兄弟,倒是把他兄弟给叫醒了,本人还是模模糊糊的,不过虽是模模糊糊的,却也知道循着本能叨咕一声,然后去压她了。钱雾哭笑不得,不让他动,自己爬到了他的身上,两只手分别握着他的两只耳朵,脸则是贴着他的肩膀也眯着眼睛准备再打个盹,心里也在默数着一二三。
等数到第二十五的时候,被她压着的某人总算是肯睁开眼睛了,痛苦万分地打了个哈欠,手自然而然地搭到她的身上,去摸她屁股,揉了两下,眼看着就要把内裤扯掉了,钱雾的手一个用力就扯了他的耳朵,底下人痛哼了一声,这才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睛,瞟了一眼外头的天色:“老婆,再睡会儿么……”竟然还撒娇!
“起来了!”
“还早……”又开始装死。
“……”顿了几秒钟,拉掉他不是很安分的手,一个人起来了,在卫生间里刷着牙,贺易庭听到动静,无可奈何地揉了揉眼睛,瞄了眼双腿间隆起的小帐篷,扒了扒头上的三寸毛,也跑去了卫生间,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一口,开始往下半张脸上抹刮胡泡,又让钱雾帮他把牙膏挤好,牙杯的水接好……
金黄色地中海风格的房间里,一男一女在一起,再正经的事情都是会变成不正经的,光是洗漱换衣服就弄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算好,出房门的时候,小林跟小魏早已经将自己收拾干净N遍了。
这会儿还不到六点钟,酒店没有提供早餐服务,大家便要自己搜罗食物,只是遗憾的是,这儿的店铺普遍都要早上十点以后才陆续开门,无法,就决定直接包车往开罗古城而去。
车子带着他们驶过尚且不太有人烟的,黄沙色泽的街道,各式各样的建筑远看去像是披了一层金灿灿的外衣,太阳慢慢地升起,阳光从身后逐渐铺陈照耀开来,很快就覆盖了整个城市,瞬间有一种置身于黄金之城的感觉。
钱雾眯着眼睛望着外边,对贺易庭说:“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一趟也没有白来。”
开罗古城其实只是开罗的一部分,古迹众多,下了车之后的四人沿着古街道一路行走,远远地就能看到著名的悬空教堂,耸立着仿若直入云霄的白色双顶建筑,还有热情的埃及当地人过来笑着用用蹩脚的英语说:“我给你们做一次免费的向导好吗?”
埃及是个很神奇的国度,你不能以常理来推断它,它不是没有富人,只是大多数的人穷的要死,方才车子穿过一些街道,可以看到脏兮兮的民居,孩子多的像蚂蚁,也瘦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