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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姑娘们都长大了,不喜欢同龄的小嫩草啦。
见她真的这么一本正经地询问,之前那个小警察不由得眼睛一亮,话说他刚才不抱什么希望的说,这会儿立马打蛇随棍上了,道:“嫂子随便,跟您差不多就行了。”其实他还比贺易庭早一年进单位,算是前辈,但是混熟了之后,只要是兄弟的女人,只要相互之间年龄差距不是太大,都叫人家“嫂子”,这个也不例外。
可是这话儿说得太有歧义,什么叫跟您差不多就行了?贺易庭的脸瞬间就往下沉了沉,看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贺明,你说什么呢?”别以为你也姓贺,跟我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就不计较你觊觎我老婆了!就算是亲哥也不行啊!
贺明张了张嘴,傻不拉几地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那句话说错了,还真以为贺易庭是没听明白,还给重复了一遍。看着这个二货,贺易庭真是气都气不起来了,周围一群人也都哈哈大笑,年纪大一些的则是摇头叹道:“年轻真是好啊。”
后来还是贺易庭搭着贺明的肩膀走出去“交流”了一番,这厮方才明白过来的,很是狗腿地到钱雾这儿来改了口,道:“嫂子,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就爱漂亮姑娘,不漂亮的温柔贤惠的也行,哈哈。”
最近队里的人员比较紧张,原先值一天班,第二天就或是休息,或是正常地上八小时班,今次临近年关却是不然,尤其明年还是换届选举的时候,京里的治安丝毫马虎不得。贺易庭就被派了明天协助治安队巡逻,而且是二十四小时的,今晚上最好是休息,钱雾便不再多打搅他,等到他吃完了又拉着他来回走动消了会儿食,方才走人,贺易庭将之送至门口,拦了出租车,送她上车前说:“过了年我去买一辆车,咱们一块儿去选一辆。”自己的车最安全了。
钱雾没有意见,仰起头微微眯着眼睛,贺易庭看了看周围,嗯,没人,飞快地在她的小嘴儿上嘬了好几口,才将她送进了车里,“到家打我电话,你到了我再睡。”
“嗯。”
回到家以后,钱雾又去了一趟楼上秦天冬的家,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秦天冬正在看公司报表,他这会儿虽然走不了路,又身在北京,但是一些日常的事物却还是能处理的,见到钱雾来了,面上已经没有了那天分别时候的尴尬了,勾唇浅笑:“来了?”秦天冬每天白天的时候都跟着去诊室,当钱雾没有其他病人的时候,便会帮助他按压、针刺穴位,今天晚上则是要再花一小时的时间疏通。
秦天冬感受着小腿部位的隽隽暖流,觉得整个身体都舒适了起来,忍不住喟叹出声,钱雾问:“感觉如何?”
“似乎有股热流。”
他感觉到的是灵气,原本钱雾输入少的时候,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但是她现在加快了治疗的进度,势必要增加灵气的输入,一大股一大股地涌入体内,滋润修复着肌肉与神经,他自然能够感觉到了,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因此,钱雾从不担心自己的秘密会泄露,她又问:“现在呢?”
果不其然,秦天冬皱了皱眉头,道:“又没有了。”
“现在还疼吗?”见秦天冬摇头,钱雾道,“马上要回家过年了,正月之后你就可以自己开始练习走路了,循序渐进,慢慢会好的。”
会好……这自然高兴了,但是看着正聚精会神为自己治疗的这个女孩儿,秦天冬的心里还是产生了一种淡淡的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薄荷不清凉扔了一颗手榴弹,
故人心易变扔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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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投的霸王票,万分感谢,O(n_n)O~
稍微剧透一下:女主逐渐走上了事业的巅峰,会有一两颗小桃花烂桃花,贺贺会解决滴,接下来主要的是去埃及鸟
第119章
腊月里,贺易庭放假的天数屈指可数;小年夜和腊月二十九倒是都放假了;奈何却被排到要值除夕夜的班;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许多的老警察;譬如贺易庭队里的老杨;早年曾有六年没有回家吃年夜饭,而是留在了单位值班。
单位里给贺易庭排的时间是除夕夜、正月初一晚班;初二、初三休息,初四到初七又是上班;还会不定时地加班;简直让人抓狂。易明芳心里是不太高兴的;这也太不人道了吧?就跟丈夫儿子抱怨了几句,却是引来了丈夫不满的斥责:“你懂什么?哪个警察不是这么过来的?老二也得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年轻人吃点儿苦头怕什么?”
易明芳原也就是说说,换做以前她倒是真会直接托关系让儿子能多休息几天,但是明年就是中央换届选举的时候了,过两年丈夫能不能再往上升一升也不一定,最好是可以,甚至是往中央调,实在不行的话留在J省原职位上也好,所以做什么事情之前就都得思虑周全了,有的时候一丁点儿的小事被政敌得知了就是个了不得的把柄,她这么点儿觉悟还是有的,暂时隐忍蛰伏嘛。但是现在她就这么抱怨了两句,就引来这样子不耐烦的训斥,还是在儿子面前,这简直不能忍,冲着贺永田就吼了起来:“我也是心疼庭庭,你知道点儿什么?”
有理不在声高,但是很显然,失了面子的易明芳不是这么想的。贺永田略头痛,贺易庭默默溜走。吃晚饭的时候,钱雾也过来了,易明芳问:“小雾什么时候回家啊?”
钱雾现在正式成了那位元老的医生,每隔几天便要去为其检查、调理身体,另外手头上疗程略长的病人除了秦天冬还有那个韩国老太太,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病人,一时间也并不轻松。沈瑜跟彭章都回去过年了,她少了个管家婆形式的助理,便也不再接生意,只专注着这三位的治疗,可也还是不得闲,一弄都快要到年底了,王小慧已经飚了十几通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下午的飞机,阿姨。”明天即腊月二十九,贺易庭放假,也正好去送机。
易明芳点了点头,叹息道:“要不是庭庭选了这么个破工作,今年又排成了这样子的班,你一块儿留下来过春节,再走一走亲戚也是很不错的。”
钱雾但笑不语,她倒是想过留下来陪着贺易庭,但是王小慧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没等她说出来,就在电话里强调:“你脑子要清楚一点儿的啊!现在你们是好,但是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一些的,不说结婚了,就是订婚了我也不管你了,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你不要忽然脑子搭牢跑人家家里走亲戚去了,让人看不起的知不知道?”话说王小慧是一位很神奇的母亲,这个神奇主要表现在她很会脑补,这不,真的脑补出了自己宝贝闺女儿心里的小九九,直接给破了。
她还将此事告诉了贺易庭,贺易庭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坐在沙发上,搂着她在怀里亲了又亲,道:“那我正月里抽个空儿去你家?初二初三怎么样?自己这儿的亲戚初八放假以后再跑好了。”他坏啊,还是想着先将名分定下来了,他说,“过年了就领证,好不好?”
钱雾斜睨了他一眼,倒是不反感结婚的事儿,不过却道:“结婚前我才不拜访呢,我妈会不高兴的。”
贺易庭完全没想到求婚竟然会这么成功,看电视上,还有听单位里年长些的同事说起那慢慢求婚路,怎一个艰难了得哦,鲜花、戒指、烛光晚餐以及最最重要的惊喜,他一样都没有,他其实不是没想过,他是想着给一个超级浪漫的求婚的,这会儿先打个预防针罢了,告诉她一下自己迫不及待了,却没想到小雾竟然就这样子,没有犹豫,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什么都没有,连空口白牙的承诺都没有的情况下,说了“好,我们领证”,他搂着她的双手竟然有些僵硬,眼眶亦是有一些湿润。
佯作无事地眨了眨眼睛,将里面快要溢出来的泪水重新眨了回去,眼泪的倒行逆施使得他的眼眶又一些泛红,钱雾自然是感觉到了他微微颤抖着的身躯,从他的怀里挣出来,不知所以,过了一会儿,方才有些心疼地对着他的双眼轻轻地吻了下去,她说:“为什么哭。”
看着她略带迷茫的双眼,贺易庭的心都快要化成春水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女孩子,这么好的女孩子是他的,他们相爱!
他胸腔里像是藏着一座火山,鼓鼓涨涨的,瞬间爆发之后的岩浆已经流到了他的五脏六腑,滚烫地令人颤抖,让人心肝肺都跟着疼了起来,不是撕心裂肺的疼,而是一钝一钝的,并不尖锐,却长久……他一把将他嵌进了自己的怀抱,双手扣着她的后背,紧紧地收着。“小雾,我爱你,我是你的。”我们在一起六年,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六年,下面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一直到我们的生命终结。
原本有些不知所措的钱雾听了这句略带这些颤声的表白,也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轻声而坚定地对他说:“嗯,我也是你的。”
客厅的液晶电视还在播放着,沙发上,两人紧紧相拥,然后亲吻,热烈的缠绵,带着温柔的缱绻,带着离别的不舍,带着对未来的炽热憧憬,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连,人类最原始的律动……不知是谁主动的,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本就该是一体。
钱雾并不在乎那些虚华的表象,可是贺易庭感动的同时却也是不愿意委屈自己心爱的女人的……
钱雾是跟秦天冬、秦老爷子同一天同一班飞机回S市的,贺易庭去送的机,昨夜心灵与身体得到了双重满足的贺易庭在见到秦天冬这对自己老婆表达过爱意的情敌,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子摆脸色,虽然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警惕,面上功夫倒也做的比较好,一直都是带着笑意的。换登机牌之前,在钱雾的额头、眉间。嘴唇都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他柔声道:“路上小心。”原本说好的,初二初三去S市也被钱雾给拒绝了,她的想法很简单,“我可不想成为阿姨的眼中钉肉中刺”。
“嗯。”
这一整年,钱雾的收入颇丰,回家的时候给了钱海川一张银行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