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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昨天跟葵谈了一下,她也完全没想到,我竟然变得这么洒脱了,呵呵。觉不觉得我很酷?”藤原美纪子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顿了顿,她认真地看向清盈,“你应该一早就发现我的身份了吧?我感觉,你不太想跟我相认。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清盈想了想,微微笑了,“因为,我已经决定把原来那个世界作为已经过去的一场梦,珍藏在心里,这个世界,我已经有了太多无法割舍的牵绊。在我来日本前,一直住在英国。促使我来到日本的,是我某天做的一场梦。我梦见我原来那个世界的妈妈,泪流满面地呼唤我回来,她很想我。来到这里这么多年,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真实地梦到我原来的亲人呢。可是,我不敢去中国,我害怕看到物是人非的场面,所以,我来了中国旁边的日本。”
“但是现在,我已经把一切都放下了,”清盈闭了闭眼,唇边的笑容宁静悠远,“人的心太小,不可能同时装下两个世界的感情。如果我活在这个世界,却一直渴望着某一天能回到另一个世界,那么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藤原美纪子静静地听她说完,忍不住笑了,“所以,你才不和我相认?清盈,你啊,上辈子肯定活得很幸福美满。我就不像你那么眷恋那个世界的生活,虽然偶尔也会很想家人,可是也许我走了,对他们也是一种解脱吧。我的医药费对我们家来说,是笔不小的负担。有时间,我们一起回中国吧?”藤原美纪子看着清盈,轻笑着说:“我陪你回去。既然你已经放下了,应该就不怕了吧。”
清盈的嘴角不自觉地一点一点扬起,轻轻地点了点头。
“啊,已经那么晚了!”不经意间看了看手表的清盈顿时吓了一跳,“我们再不回去,午饭时间就要过了。”
藤原美纪子闻言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愣了愣,“啊,是呢,没想到聊了这么久,那我们走吧。”
两人开始往食堂走去,经过网球场时,却被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惊到停下了脚步。
“我没记错的话,午饭时间应该还没过吧,”清盈惊讶地又看了一次表,“训练这么快就开始了么?”
“啊,清盈,”突然,橘杏从人群中跑了出来,一把拽住清盈就往人群那边跑,边跑边兴奋地说:“你快来看啊,你哥哥在和跡部君比赛呢!”
啊?清盈愣愣地被她拉着跑,脑中对刚刚接收到的信息消化无能。
哥哥竟然已经来了?还在和跡小部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多事情做啊,赶在出去前码了一章出来,把要交代的都交代了,哈哈~~大家使劲按爪吧,不要跟我客气~~
☆、48约定生效的条件
“让让;让让;请让让!”橘杏一路拉着清盈挤进了最前排;兴奋地指着里面激烈比赛的两人,难掩激动地说:“你看你看,真的好棒哦!是现场版哎现场版哎!”
清盈有点发愣;看着已经快一年没见到面的哥哥,还是一样的清俊文雅;唇边依旧永远带着月牙般温润的笑容,比赛时;眼神透着凌厉;动作洒脱;毫不拖泥带水,能把网球这项热血运动打成一场视觉盛宴的人,世界上,也许只有她的哥哥了。
可是,哥哥怎么来了呢?还在和跡小部比赛?她怎么事先一点都不知道?
随着比赛渐渐进入高/潮,围观的人群却慢慢地安静了下来。真不愧是职业水平的选手啊,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行云流水,温润俊雅,超凡脱俗……沈清秋仿佛就是为了诠释这些词而存在的,打出的每一球,都精准得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每得到一分,都会让人觉得——啊,就是如此,这一分就应该是他的。而正和他对打的跡部,竟也毫不逊色,面对这样几乎可以说得上完美的对手,他脸上显露的情绪却是兴奋,畅快和尽兴,虽然他的攻势被压制住了,比分也明显落后于人,却仿佛丝毫不焦急。
这场比赛,两人注重的,显然,都不是胜负。
“秋,这么久没打网球,技术生疏了很多嘛!”跡部疾跑过去接住了精准地往最刁钻的边角位下落的一个球,利落地把它打了回去,脸上的笑容烈日般耀眼,“再不认真点,本大爷可是要趁势而上了!”
“呵,你尽管来,我一直等着呢!”沈清秋快速跑到了后场,站好位置,不紧不慢地转了下球拍,反手打出了一球,那颗黄色小球顿时沿着一条奇怪的轨迹,横冲直撞地飞了过去,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记坏球时,这毫无轨迹可循的球,却稳稳地落在了球场边线上,一动,不动。
前期,如飓风般横扫一切。
最后,却轻盈地落地,不留下任何痕迹。让人心悸的飓风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春天的暖风,无声无息地浸染了万物。
场边的观众顿时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惊呼。
这一球,到底是什么?
“啊,”一直奋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的柳一瞬间睁开了眼睛,嘴角轻轻扬起,“终于使出来了么,风雅颂,沈清秋让世人惊艳的三个自创回球,这就是其中的‘风’,想不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真是绝好的数据啊。过人的灵觉,敏捷的应变,永远从容不迫的淡定,真不愧是,沈清秋。”
“呵,”一直趴在围栏上默不作声的切原突然轻笑一声,脸上因为无法抑制的激动而拉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舌头伸出轻添嘴角,颤抖着声音说:“还不错嘛!真是让我越来越有打败的*了!”
柳淡淡地看了身边的真田一眼,见他的表情也难得严肃了起来,不禁悄无声息地笑了。
看来连真田,也无法置之不理了,那个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如此可怕的对手——跡部景吾。
眼角轻扬,瞥了眼激动得全身颤抖的小学弟,柳好笑地摇了摇头。
赤也,所谓目标,是要一级一级往上升的。就像打游戏,你不可能一开始就瞄准大BOSS,总是要一关一关地往下打,积累经验值和提升实力,才有足够的自信和大BOSS决战。否则,眼高手低,很容易会被和你一样不断寻求进步的其他玩家game over。
现在对于立海大来说,最大的威胁不是已经退出了网坛的沈清秋,而是那个,和沈清秋对上也能不相上下,气势丝毫没有被对方减弱的,冰帝的部长跡部景吾啊。
最后比赛以六比四结束,赢的人毫无悬念,是沈清秋。两个大汗淋漓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畅快地笑着走到网前,清脆地拍掌。
“不错嘛,景吾,我暂时,算是承认你了。”
在跡部耳边,沈清秋轻声说了句。跡部嘴角的笑容,扬得更高了。
一头雾水的清盈等不及他们出来,自己就跑了进去,径直跑到沈清秋面前生气地问:“哥哥,你怎么来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毫无预兆地见到她的沈清秋愣了愣,看清她脸上气鼓鼓的表情后,眼里忍不住浮现宠溺的笑容,拍了拍清盈的头,笑着说:“抱歉啊,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谁知道景吾办事不力,没有把你第一时间带到我面前。”
“就算是这样,”清盈委屈地嘟嘟嘴,“你至少也回我一个电话啊,就算再忙,也不能对我不闻不问。”她这个哥哥,在她面前时就把她宠得无法无天的,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都一口应下,最见不得她委屈伤心,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啊,小时候竟然仅仅因为以为邻居的一个男孩子欺负他,就黑着脸去隔壁叫他父母好好管教孩子,那是清盈第一次见到,一向云淡风情的哥哥动气。
只是两人相隔两地时,又经常对她不闻不问的,主动打来的电话少之又少,就算她主动打过去,也很少有接通的时候,她有时候真的觉得搞不懂哥哥的心思。
“清盈,”沈清秋眉头微皱,唇边惯性的笑容也消失殆尽了,眼里的疼惜清晰可见,轻轻走前一步把伤心的少女揽进怀里,柔声说:“对不起,是哥哥不好,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哥哥会不知所措。”
原来,委屈的时候真的不能被人安慰,一听到这样温柔的声音,心里的委屈就像冒了泡,比之前更甚了。清盈把头埋进沈清秋怀里,轻轻“哼”了一声来表示,她还在生气呢。沈清秋听到了,不由得嘴角微扬,安抚性地拍拍少女的头。
虽然刚刚运动完出了汗,但哥哥身上并没有其他男孩子那种刺鼻的汗水味,只有淡淡的,如海水般的咸涩味,挨近了一闻,还能隐隐闻到衣服上清新的洗衣粉味道。哥哥从小就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知道他竟然也开始打网球后,清盈很是惊讶了一会儿,感觉哥哥和那种挥洒热汗的运动,一点都不搭啊。
还没好好感受完久违的哥哥牌怀抱的清盈,在下一秒,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了出去,撞进了另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惊讶地抬头,清盈看着一脸理所当然地做着这一切的跡部,气急败坏地叫:“跡小部,你干什么呀。”
“以后,她的委屈伤心,由本大爷来接管,”跡部却没看她,只挑衅地看着微微怔然的沈清秋,嘴角一勾,说:“一年前你跟我说的话,我可是牢牢记着的。”
沈清秋眼睛一眯,表情难得严肃地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诡异地仿佛擦出了火花。
清盈又一次一头雾水了,左看看右看看,纠结得想抓狂,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啊啊啊!
一年前,美国马萨诸塞州 。
“秋,”一下飞机就径直赶到哈佛大学的跡部看着那个他十几年来一直视为对手的男子,皱眉不敢置信地问:“听说你要放弃网球?是真的吗?”
“呵,景吾,你就是为了这个特意来美国的?”男子温和地笑笑,转身惬意地靠在了古老的红砖墙上,唇边的笑容清浅温暖,仿佛听不出跡部质问的语气似的,轻笑着说:“是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