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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休息是可以的,想让他出去,没门!
跟恋夏在一起这么久了,虽然心眼儿是越来越小,但是!哄女孩子的方法他倒是无师自通了一点点。
就比如现在,恋夏让他出去,他要是真的出去,那才叫傻叉了呢!
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他懂得,女孩子越生气,他就越要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否则这一走,再想哄可就难了!
所以,怀秋吸取了经验教训,坚决不走。
好吧,既然恋夏说要休息,那他就陪她一起休息好了。
利索的蹬掉自己的靴子,怀秋三下五除二的就脱得只剩白色的底衣,钻进了恋夏的被窝。
从身后环住了恋夏的腰,将她环抱在自己的怀抱里,怀秋伸手抽开了恋夏胸前的衣结。
原本闭着眼睛的恋夏猛然醒来,快速的抓住了他的手,狠狠的打了一个寒战,“你要是碰我,我真的会死给你看。”
怀秋闻言心里一疼,想来是今天下午的粗暴伤到了恋夏,让她开始抵触自己的触碰了吧,艾怀秋啊艾怀秋,你这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
轻轻嗅着恋夏的发,怀秋伸手抽掉了她的发簪,将她头上的装饰全部拿掉,只余一头青丝,散落在两人之间,热烫的鼻息洒在了恋夏的颈间,惹来她的颤抖。
可是,这颤抖却是因为恐惧,而不是享受。
“放心,我不会碰你,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一点。”
“那,你可不可以先离”
“不可以,”怀秋轻声的打断了她的话,霸道且坚定,“我不会走,你死了这条心吧,好好睡觉。”
恋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弃般的闭上了眼睛。
真的累坏了。
天知道她刚刚都已经快要进入龟息阶段了,语凉这货突然闯了进来,说是来跟她话话家常。
一进门就撞见了她“服毒”,语凉简直吓蒙了,吩咐着宫女去找怀秋过来,结果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动了胎气,孩子要生了!
那没办法啊,恋夏只好强行把龟息散的药性给打散,分散于血脉之中,这才清醒了过来,帮着语凉接生了。
所谓将药性打散,就是将药效分散成一小份一小份的,用起来不会致命,只是将龟息的时间分散成一小次而已。
说的直白点就是,恋夏以后会时不时的睡很多觉,将龟息散的药性睡完,就这么简单。
而恋夏走出产房时吐的那一口血,一方面是因为强行冲散龟息散时损耗了灵力,再有就是在喝龟息散之前,为了让怀秋感应到自己的痛楚,她特地打了自己的心口一掌。
现在想来,这样的举动真的是有够幼稚的!
好在语凉来了,及时的制止了她,不然啊,她跟怀秋可真的要一路幼稚到家了!
唉,吵架这种事情,没必要弄得那么严重的,两个人在一起接触,总会有些许摩擦的嘛!
怀秋抱着恋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之后,他们的房门也被人大力的推开了!
“王爷,太医”
那个“来了”活脱脱的被宫女咽了回去,她实在是不知道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公主到底有事没事啊?太医还要不要进去呢?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九阿哥淡淡的对那彻底蒙圈了的宫女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带着太医下去吧。”
“可是公主她”
“你们家公主没事,倒是你啊,要是把他们吵醒了,有事的就是你了。”
那宫女被这话吓到了,今天下午就已经见识到了槿王爷的冷漠,她可不想再见识一次,赶紧灰溜溜的带着太医离开了。
九阿哥看着那宫女逃也似的背影,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皇叔啊皇叔,你看看你把人家宫女吓成什么样子了啊。
回头看看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九阿哥苦笑一声,非常好心的帮他们把门关上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们都累坏了,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偏头看了看隔壁那一派其乐融融,九阿哥欣慰的笑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恋夏的嫣然殿,漫步于皇宫之中,顶着夜色,举步闲逛。
第三百七十九章 这才是幸福
被禁足了这么久,他也有想很多,想对恋夏的亏欠,想自己当初的狂妄自大,以至于失去了原本垂手可得的女孩子。
都是自己作死的,点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吧!所以,既然现在追悔莫及,不如好好的弥补那个女孩子,最起码,让她幸福也是一种成全。
今天她跟皇叔离开的时候,他还挺欣慰的,两个人看起来很幸福啊。
可是,他也同样看到了随即跟出去的韦凌傲。
别看这家伙一直都没吭声,坐在那里在看着他那个妹妹犯傻,但他知道,真正的主角就是一直沉默的韦凌傲。
他现在跟出去的话,一定没什么好事吧。
所以,他当时也紧跟着韦凌傲出去了,将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睛里,他就猜到了皇叔会因此跟恋夏吵架,所以他才直接去请了语凉嫂子来看看恋夏。
还好,多亏了语凉嫂子,不然的话,恋夏可能就真的龟息了。
要知道,龟息的人除非是有着超强的醒来意志,不然的话,醒来的日子可是遥遥无期的啊。
唉,感情偶尔也是需要外人的帮忙的呢。
怀秋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
太阳的柔光轻轻洒进屋里,被窗棂切割成斑斓的影子,给地面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朦胧。
怀秋睁开眼睛,看了看被风吹起而轻柔飞扬的白色帐幔,又低头看了看怀里安静睡着的恋夏,苦苦的笑了一下。
这样的日子多美好啊,他们才刚新婚,明明是该享受一切的时候,可这些美好全部被他的一时抽疯给打破了。
真的是该死的要命呢。
怀里的人还在安静的睡着,呼吸均匀,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这丫头,何时这么贪睡了?
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怀秋的嘴角噙着讨好一般的宠溺,等待着恋夏睁开眼睛。
他最喜欢她睡意朦胧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那模样分分钟就可以把他的魂儿给勾走。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错了。
恋夏还在睡觉,她没醒。
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怀秋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稍微用力拉了一下,这才得到了恋夏一点点的反应。
“唔,别闹,我好困。”
慵懒的打开他胡闹的手,恋夏裹紧被子翻了一个身,转到另一面继续睡觉。
难道是怀了孕的女孩子都这么爱睡?
怀秋才没那么傻,恋夏肚子里的孩子明明就已经被封印住了,哪里会对她有什么影响啊?
他可没有忘记昨天那宫女说的恋夏服毒,也没忘记自己心口的那阵绞痛,更没忘记她吐出来的那口血。
轻轻的伸手握住恋夏的手腕,怀秋的指尖微动,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龟息散。
她竟然用了这个!如果不是赶上语凉生孩子,她被迫打散了药性,是不是现在早就已经跟活死人没区别了?
恋夏,是我伤你太深了吗?让你宁肯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也不愿给我机会弥补吗?
我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你在想什么?”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的恋夏正迷茫的看着他,对他脸上表露出来的伤痛很是不能理解,“昨天不是很牛吗?现在又这样是要干嘛?”
恋夏语气里的讥讽成功的刺痛了怀秋的心,他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一下恋夏的脸,却被她躲开了,“别碰我。”
“恋夏,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我”
“出去。”
恋夏根本一点听他解释的心思都没有,冷冷的背过身去,只扔下了这两个字。
“恋夏~~,”怀秋也难受的要命,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就是不敢触碰她,“就真的那么生气吗?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我以后不会再怀疑你对我的爱了。”
“真的?”恋夏挑眉。
“当然是真的,”怀秋如获大赦一般的点了点头,就算是恋夏看不见,他也要做给她看,“对天发誓。”
“那也得出去。”
“啊?”
“我饿了,从昨天晚上就没吃饭了啊,给我弄点吃的吧。”
怀秋一听这话,瞬间松了一口气,连忙应下,颠颠的穿上衣服就出去找给她端早饭了。
他才出去没一会,屋内就多了一个人。
恋夏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对着白色帐幔外的那个人影说道:“谢谢九阿哥昨晚的帮忙,救了恋夏一命。”
那个人影微微一怔,继而轻轻的笑了一下道:“皇叔真的很疼你,竟然连我在这里都没发觉。”
“关心则乱,是人就会有弱点。”恋夏似乎并没有打算起身,也没有打算出去跟他见一面,因为,没必要,“所以,我很感谢你的帮忙。”
浪子回头金不换,九阿哥能够从一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变成现在这谦逊的样子,真的很不容易。
“昨晚的事情,相信你已有了结论吧?”艾枫沉稳的问道。
恋夏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摄魂铃,眼睛里泛着冷冽的光芒。
是呀,怎么可能没有定论,只是她真的很不想相信,凌傲哥哥竟然会对她的幸福下手。
他真的很会利用时机。
她与怀秋一路走来,那份爱情始终都无法稳定,不是他们信不过彼此,而是,这种明知道有个炸弹在你身边,随时随地都会炸死你的感觉,真的太恶心了。
就像是突如其来的车祸与提前告知的死刑,虽然结果都是丧命,但是承受的痛苦是完全不一样的。
表面上看她跟怀秋成了亲,这份感情就算定下来了,但事实上,越是得到了,才会越怕失去,饶是他们这两个经历过风雨的人,也实在是受不住这份恐慌了。
时间久了,被那种山雨欲来的威胁压迫着,他们早就已经变得神经质了,哪里还会保持着当初的睿智和冷静啊?
就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会这样,她可以理解怀秋。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佩服凌傲哥哥,真的很会找到他们的感情最脆弱的地方,攻其不备,顺理成章的挑拨了她跟怀秋的关系。
昨天晚上,师公出现的时机未免也太巧合了,师公这人没别的毛病,就一个字,懒。
好家伙,那家伙是真的懒啊!
当初她这个徒孙都被人害死了,诈尸还魂都好几天了,这位师公才赶到!
这次怎么就能赶到的如此及时呢?
那个人的确是师公没错,这也正是恋夏之所以会放心的喝下龟息散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