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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元幸放下手里的杯子,认真的盯着她,眼眸里闪着晶亮的光,“因为是你,所以想通过自己的双手,给你一份幸福。”
这样的傻话让恋夏微微愣住了,这家伙,说他傻还真的是抬举他了呢!不过,这样的傻,她喜欢。
“好,那你就去吧,我给你加油。”
谷梁元幸点了点头,立马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刚走出凉亭的时候,他回了下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真的很奇怪,但是奇怪在哪里,恋夏说不出来。
可能是因为要结婚了吧?这家伙,婚前焦虑症吗?
反正不管是什么,谷梁元幸还是赶在天黑的时候,将喜堂布置好了。
因为他们的婚礼啊,主打的就是两个字,草率,所以,根本也就没有什么嘉宾、花轿、喜娘什么的,算上花花草草的,就不到二十个物种,如果只是人的话,就他们两个而已。
所以,恋夏的妆,就得让谷梁元幸给她化。
还记得以前,也有个人很贴心的帮她画眉,可惜,那人已经不在了。
恋夏抬眼看了看正给自己画着眉的谷梁元幸,强迫自己将怀秋的记忆压下,让自己的眼睛里只有谷梁元幸。
“这么看我干嘛?”
“没有啊,”恋夏弯唇笑道,“我在想,以后每天都要让你给我画眉。”
谷梁元幸的手微微一顿,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是岔开了话题,“你今天很漂亮呢。”
“我哪天不漂亮?真是的,不会说话!”恋夏调皮的嘟起嘴,冲他嘟起了嘴,“你呀,亏得是娶了我,要是别的女人,还真的是受不了你呢!”
谷梁元幸挑眉,“哦?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大义献身呢?”
“当然!好啦,快画啦!”
谷梁元幸微微一笑,真的就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给她化起了妆。
没过多一会,这妆就化完了。
恋夏回到床前,拿起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新娘服,慢悠悠的换了起来。
刚穿好外衣,还没等转身呢,就被人从身后给抱住了。
恋夏轻轻笑着,向后靠进了谷梁元幸的胸膛,“干嘛啊?这么快就忍不了了?”
“恩,忍不了了,我们快点拜堂吧!”
话音落下,恋夏就被一股蛮力抱到了礼堂前。
“一拜天地。”
“二拜自己。”
“夫妻对拜!”
“礼成!”
虽然谷梁元幸的台词有点奇怪,但是,恋夏也不想多管,本来他们就没有什么高堂可以主持婚礼啊,拜拜自己也不错。
然后,这就算完了?他们就成亲了?
“我去,我倒是早就知道会很草率,但是不知道会草率成这样!!”恋夏抱怨道,“我要求以后补一个隆重一点的啦!!太草率了!这就嫁了!!”
谷梁元幸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紧紧的将她抱住,用力之大,似乎是要把她抱进身体里似的。
“怎么了啊?你怪怪的哎!”恋夏慢慢伸手抱住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叫我相公。”
“啊?”
“叫我相公。”
恋夏只是一愣就反应过来了,笑着叫道:“相公~~,满意了吗?”
“再叫。”
“相公!”
“再叫。”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恋夏真的是被他整烦了,干脆直接就叫了好多声,一次性满足他。
谷梁元幸收紧了抱着她的力道,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里满是不舍,还带着些许哽咽,“我多么想,跟你就这样在一起,永生永世,绝对不放开你的手啊。”
“傻话,那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啊,怎么会突然这样说啊,好像你马上就要走了似的,你答应过我的哦,成了亲就不许离开我的,要不然,你这可算是骗婚哦!”
谷梁元幸微微松开了她,却又在她连他的脸都没来得及看清的时候,被他堵住了唇。
谷梁元幸真的很不对劲!
这个吻,怎么就跟最后一吻似的呢!他要干什么?难道说,他还要去跟怀秋拼命吗??
想到这里,恋夏就再也无法淡定了,奋力的将他推开,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要去跟怀秋拼命吗?你要扔下我不管吗?我不准,我”
谷梁元幸这个混蛋!根本就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伸手就再次把她抱进了怀里,狠狠地吻着。
恋夏哪里肯从,伸手就使劲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可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太大,真的只是把自己的手打痛了而已,谷梁元幸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是将她抱起来,一边吻着,一边放到了床上。
这一次真的太不对劲了!
谷梁元幸这一次没有慢条斯理的对待那些衣服,大手只是一挥,恋夏身上的喜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恋夏伸手抱在自己胸前,狼狈的缩到了床角,无辜的看着谷梁元幸,“你怎么了啊?如果你是要跟我诀别,我不要!!”
谷梁元幸一句话也没说,直接伸手把她的穴道给封了!
伸手把她拉过来,再次覆身压上她,这一次的谷梁元幸,真的是一点也没有温柔可言。
虽然他还很注意的没有弄伤、弄疼她,但是对于恋夏来说,还是太凶猛了。
几乎是没给她任何思考和喘息的机会,他就立马又缠了上来。
恋夏一开始还能想着反抗反抗什么的,到后来,别说她那还被封着穴道了,根本就是彻底融化在谷梁元幸的攻势中了。
这家伙,都不会累的吗?
恋夏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谷梁元幸仍旧凶猛的占有,真的是没力气再去配合他了,这家伙,到底怎么了啊!
眼角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或是难过、或是承受不住的泪水,此刻的恋夏,眼眸水润,红唇嫣红,真的是柔弱到不得了,让人一看就有保护的欲望,根本就没法再欺负她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豪放女,樊雁芙
可惜,谷梁元幸就偏偏不是这种人。
不过,他也真的没法正视恋夏的眼泪,伸手捂住那双扰乱他心神的眼睛,仍旧没有停下来。
这么一直折腾到天亮,谷梁元幸终于眷足了。
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谷梁元幸一边慢悠悠的穿着衣服,一边对床上的人说道:“对不起。”
恋夏真的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连动动手指头都不想!这个禽兽!昨晚她都晕过去好几次了好吗?他都没有停下过!!害得她一次次的晕过去,又一次次的醒来!
她混乱的记忆里,就只有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和汗湿的额头而已!
所以,她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去想,谷梁元幸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谷梁元幸穿好衣服,脸上的表情已然恢复了冷漠,走过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注入了一些灵力,俯视着她冷漠道:“现在,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被注入灵力而恢复了一点点的力气,恋夏勉强从床上挣扎起来,靠着身后的床栏,不解的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谷梁元幸伸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着,“如果这是真的,那该多好,可是,我又多庆幸,这不是真的,因为,最起码,恋夏没有受到这种伤害。”
恋夏微微一愣,“你怎么了啊?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别装了,你根本就不是恋夏,怀秋也根本没有抛弃过恋夏,这一切,都只是幻境而已,”谷梁元幸苦笑道,“前天下午,我第一次碰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可是怎么办呢?就算明知道是假的,我也想要骗骗自己,跟你成亲,假装,你真的是爱我的,欺骗自己,我真的,拥有过你。”
恋夏慌忙的拉住他的手,声音里染上了一丝颤抖,“元幸,你别吓唬我啊,你到底怎么了啊?”
谷梁元幸苦笑着摇头,慢慢的将手抽了出来。
“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我自己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分不出来?虽然,一开始,你的确骗过了我,我也的确相信,你被怀秋抛弃了,可是,当我看到你的心口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了。”
“为什么?”恋夏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的确将外表伪装的特别好,但是,你却不知道,恋夏跟怀秋,互相定了命格,喝了心口血,他们的心口,是有一道永远消失不掉的疤痕的,而你,没有。”
也就在那个时候,谷梁元幸才发觉了一切。
对啊,既然已经定了命格,那怀秋就绝对不会背叛恋夏,更不会有什么别的女人。
不可能会有别的情况的。
因为,如果之前怀秋跟其他女人定下了命格,那么他如果再跟恋夏定命格,那就是自寻死路的事情,喝下恋夏心口血的瞬间,他便会血液逆流而死。
可他没有。
所以,怀秋一定是爱着恋夏的,而恋夏,也是绝对不会爱上别人的,不管受了多大的伤害,都不会。
那也就是说,他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恋夏淡淡的笑了一下,轻轻解释道:“怀秋根本就没有喝我的心口血,所以,我们没有定命格,我的心口当然不会有疤痕。”
对啊,这话说的的确是合情合理啊,那怀秋没喝的话,真的就不存在这些什么疤痕。
可惜,谷梁元幸不会信。
苦笑着摇了摇头,谷梁元幸继续拆穿道:“就算你们没有定命格,你的心口没有疤痕,你也绝对不是恋夏,因为,恋夏绝对不会叫我元幸,我们两个一直以吵架为乐趣,这是我们的默契,她不会轻易打破。”
“那万一,我就是被伤到了极点,突然就想好好对你呢?你到底怎样才肯相信我!”恋夏吼道。
谷梁元幸摇头,“永远不会信,好,既然你非要自寻死路,不愿意保留着最后的美好,那我就成全你,先勉强算你之前的解释都成立,那,有一件事,你是绝对否认不了的,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而真正的恋夏知道。”
床上的人真的是无奈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完全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这不是强词夺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算了,反正你已经认定了我不是恋夏,我就算找出再多的证据,也会被你一一否认。”
本来就是嘛,她是不是真的,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说,什么恋夏懂他,不懂他的,只要他想否认,那她说什么都没用,他完全可以编造出一大堆他跟恋夏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过的,默契。
谷梁元幸也不跟她吼,仍旧是淡淡的说道:“这你就错了,恋夏绝对知道,不是因为我们的默契,而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