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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囧的捂住自己的眼睛,恋夏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
可是,就她这么一个捂眼睛的动作,成功的拉回来怀秋的理智。
不可以这样的!
狠狠地咬了咬牙,硬是逼着自己从她身上起来,怀秋使劲的吸了几口气,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别动,我不回来,千万不能下来!”
怀秋匆匆忙忙的甩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跳下了床,然后,隔壁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恋夏将被子裹在身上,趴在床边,伸直了胳膊想要去够被怀秋扔在地上的衣服,可惜,无奈胳膊太短,实在是够不到。
注意力全部在地上的那坨衣服上,恋夏日,都没发觉自己上半身已经探出一半儿去了!
终于,因为探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恋夏的重心终于没了!
只觉得身下一空,眼前的影像就变得十分模糊了,恋夏“哎呦”一声就从床上摔了下来,却没有感觉到意外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湿润的怀抱。
“秋?你怎么……”
刚冲完澡的怀秋头发还在滴着水,她的脸颊紧贴着他那赤果果的精壮胸膛,似乎还带着些许的湿润水汽。
怀秋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紧紧贴在他脸颊上,那双魅惑她心神的眼睛竟然像蒙了一层水雾,看不真切,英挺的鼻子上,冒着细密的水珠。
那些调皮的水珠顺着俊秀的面容往下一点点的汇合,流下,滴在她的脸上,身上,心上。
以往就很帅气的怀秋在这美男出浴的氛围下,竟多了一丝魅惑,看的恋夏直接就傻了。
真的,好帅啊!
裹着被子的恋夏像个花痴一样的躺在怀秋怀里,仰头看着他英俊的脸,露出了如少女仰望偶像一般的花痴脸,就差口水流下来了。
就像那首诗说的一样,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恋夏在抬头犯花痴的同时,怀秋也在低头看着她。
她看着美男的风景,美男也在低头看着她。
她永远不会知道,此时的她,有多迷人。
仅仅只是裹着被子,香肩暴露在空气中的她,一头青丝披散在肩上,轻轻的扫着她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锁骨。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爱慕和迷茫,傻乎乎里还透着一丝魅惑,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因为距离太近而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眨眼的时候,那长长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着。
那似乎就是在问,帅哥,你怎么突然从天而降了呢?你的七彩祥云呢?你不是应该千呼万唤始出来吗?
在他怀里因为仰头而半张着的红唇鲜艳欲滴,实在是让人无法忽略。
这不,从来就不掩饰自己赤果果欲望的怀秋,低头就轻轻咬上了她的锁骨,在上面又添了一层痕迹。
“怀秋~,别这样,”终于回过神来的恋夏轻轻的推搪着怀秋赤果果的胸膛,“我怕你再把持不住,这样,太折磨你了。”
让恋夏这么一提醒,怀秋也想起了刚刚的隐忍,实在是不想再受那份罪,只好就此作罢,将她从地上连着被子抱起来,送回了床上。
轻轻的刮了她小巧的鼻尖一下,怀秋幽幽的叹了口气,“唉,我啊,这辈子算是折在你手里了。”
恋夏有些不服气的嘟起嘴唇,小声的抗议道:“那我这辈子也算折在你手里了啊,你也没吃亏不是吗?”
“你确定我没吃亏?”怀秋轻笑,“你见过哪个新郎官娶了媳妇这么久还守身如玉的?”
“啧啧,那可不一定,你可以不守身如玉啊,”恋夏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抱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既然我满足不了你,你就去找别人啊!反正,有那么多女孩子上赶着要献身给你,你又不吃亏。”
怀秋眉尖一挑,刻意问道:“哦?这么大方?你不吃醋?”
恋夏鼓起腮帮子,明明都快气炸了,嘴上却还在嘴硬着,“我一直很大方,从未被超越,吃醋?那是种什么东西?”
“哦,那我真就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真就把我憋坏了,既然你没意见,那我就真去了啊?你怎么这么敞亮啊,别人都不会这么大方的。”
恋夏傲娇的别过脸去,心里那句“不许去”都已经喊到震耳欲聋了,嘴上却还是在说:“因为我一直坚信着一个真理,那就是,下半身和思想是没有关系的。”
“哦?”怀秋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奇思妙想喜狼狼的怪论,不禁好奇的问道,“从何得出的这种结论呢?”
恋夏一听,哟呵,这世界上还有天才不知道的事情,那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急切的想要得瑟的心理,迅速的占领了理智的高低,恋夏甚至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端端正正的坐起来,认真的给他讲起了这句话的原理。
“你想啊,只要吹了灯,床上的人不管长啥模样,其实都一样,那个什么,照样可以很愉快,所以啊,理智和欲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出人意料的是,怀秋没有赞同她的观点,却是沉思着摇了摇头,“这话你可就说错了,这两者之间还真就是有关系。”
这下轮到恋夏不懂了,立即抱着被子向前蹭了蹭,蹭到床边坐着,瞪着一双求知的大眼睛,骨噜噜的看着他,“有什么关系啊?”
怀秋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弯下腰来,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凑上来吻了一下,“就像是你,不用吹了灯,只要看到你,我就有欲望,就想立刻把你吃干抹净,让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
这么赤果果的告白成功的惹红了恋夏的脸颊,羞涩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着那双仿佛能吸进世界万物的眼睛,“那是因为你禽兽。”
“可我只对你禽兽,”怀秋的手掌微微一用力便将她的小脸给扭正,逼迫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不管是谁,只要不是你,哪怕给我下了药,我也提不起一丁点欲望,所以,你说的不完全对。”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全都是谎言
“啊?”恋夏的脑子现在明显就短路了,根本就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只是傻乎乎的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迷茫。
“你说的那种情况会发生,只不过有前提,那就是,彼此之间没有爱,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但如若有了自己的爱人,那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了,因为,在爱的世界里,只有唯一。”
恋夏简直是被他蛊惑了,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哦。”
怀秋见她这傻乎乎的模样,也不指望他能听懂自己说的话了,随着她去好了,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轻轻的,晃了一下,“傻丫头!”
“相公,我要抱抱!”
不知怎么的,恋夏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伸着两条胳膊就冲怀秋撒起娇来,小嘴嘟的呀,都可以挂一个茶壶了。
“好,抱抱。”
怀秋轻轻的将她抱住,炙热的眼神一直盯着她,一瞬也不挪开。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这样?”恋夏歪头。
怀秋挑眉,嘴角噙着微笑,“因为师父来了?”
一听怀秋这话,恋夏的小脸立马就皱了起来,小声的咕囔道:“原来你早就猜到了啊,一点都不好玩!”
对的,就在刚刚,她突然感觉到不远处有一股鼎盛的灵力,一直在徘徊着,不离开也不进来。
这样鼎盛的灵力,除非是他自己故意暴露,否则,她是不可能感觉到的。
所以,符合灵力鼎盛还丝毫没有恶意,知道他们住这里的人,就只剩一个了。
怀秋那个老顽皮的师父呗。
真是的,很讨厌哎!!
她还以为怀秋没发现呢!毕竟是他师父嘛!如果发现了怎么可能不赶紧出去?
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她的魅惑,竟然能让怀秋这样的大神都放松警惕,这不得骄傲死啊!!
结果,还不是自己想多了!
这家伙!自己师父来了还不赶紧出去!
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似的,怀秋竟然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轻笑着,“我这还不是因为你才把师父晾在门口的?足以看出你多重要了吧?”
哼,恋夏才不吃这一套呢!
“少来了你,”轻轻的拱了拱鼻子,对着怀秋撒娇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别的?就凭你这尊师重道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把他晾在门口?”
“平时的话,当然不会了,”怀秋的眸子突然变得深沉起来,低头锁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你以为,我会让别的男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额。
恋夏低头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皮肤,瞬间就羞红了一张脸,立马伸手推搪着怀秋,“你先出去应付应付他啦,我换衣服!”
“好,那你快点哦。”
怀秋说完就走出去了,临走前还特地把门给关紧了。
“徒儿拜见师父。”恭恭敬敬的对守在院门前的司马懿作了一个揖。
司徒懿摆着一张臭脸,直接就开口骂道,“臭小子!敢把你师父晾在门口!嗯?!说,你们干嘛了?!”
怀秋倒显得很无所谓,淡淡的说:“我在干嘛,师父你难道猜不到吗?就因为你一句话,你徒弟我憋到了现在,简直快疯了!”
本来还以为他会反驳几句的,结果反倒是没有,那个老脸啊,瞬间就耷拉了下来,面色也变得无比凝重。
“徒弟啊,师父我对不起你啊!”
也很奇怪,本来以为怀秋也会惊讶的说点儿什么来着,可是也没有,他仍旧保持着那副淡淡的表情,连挑眉的动作都懒得做了,只是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哦?”
“徒弟啊,你就一点不奇怪吗?”司马懿疑惑的问道。
“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太早打破她的希望,让她现在就死了心,这样对她不公平,没有目标的人生是最悲催的。”
“你早就知道了啊?”司马懿被吓了一大跳,虽然早就知道他智商爆表,这个徒弟天赋异禀,但当实际见证的时候还是会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我装的挺好的啊!”
怀秋无奈,实在是被他的自恋给打败了,大哥,很明显好吗?
“那只是你以为好吗?师父。”
司马懿老脸羞红,“额,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啊。”
对啊,怎么可能瞒得过怀秋呢?
他一直就知道,不管是紫阶还是王者阶,修炼者是可以修复自身的病痛没错,但请注意,是自身的。
也就是说,是先天的。
就比如,天生看不见,或者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