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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秋差点,真的就差一点就娶了别的女人!
而且,他们两个之间,有着她未曾参与过的过去,他可能牵过她的手,拉着她走过荒野山丘,更有可能为她的鬓发别上一朵花,
万一,他还吻过她了!再万一……
天呐!她简直快嫉妒死了!那个女人霸占了怀秋很大的一部分记忆,那一份记忆里完全没有她!啊啊啊!吃醋了啦!
而且!谁知道怀秋到底有没有爱过韦茉萱啊?呐不是都说什么初恋是最难忘怀的吗?两个人情窦初开的时候,指不定怎么疯狂过呢!
会不会也是花前月下,抬头赏明月,低头看美人儿啥的?牵个手都羞涩的要命!
啊啊啊,真的快疯了!光是想象,她就想去杀了那个韦茉萱了!!
委屈里夹杂着嫉妒,那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
恋夏一边伤心的哭着,一边仔细的回味着怀秋刚刚说过的话,只觉得心头像是一把刀在割一样。
天呐,她到底该怎么面对怀秋?怎么面对他们的过去?万一那个什么韦茉萱搬出她跟怀秋以前的事情,那她一定是死定了呀!
连比都不用比,直接就是“晴恋夏,扑街!”,然后,她的灵魂就要乘着风,晃晃悠悠的往上飘着,分分钟就可以死了。
哭着哭着,想着想着,恋夏就睡着了。
一只胳膊却突然从墙的那头伸了出来,然后,从背后点了她的昏睡穴。
恋夏只是觉得这一觉,睡得好香啊,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当然也不可能知道怀秋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点了她的昏睡穴之后,怀秋才敢放心的爬过来。
绕到床边坐下,怀秋仔细的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的出声道:“真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幸福的睡下去,我会等你醒来,不管是十年还是百年,我都等定了。”
伸手轻轻的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怀秋心疼的呀,也是不要不要的了。
他真是糟糕透了,竟然把自己的女人给气哭了,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只能这么偷偷摸摸的过来,擦去她的泪。
“恋夏,对不起,求你,一定要原谅我哦,我没你真的不行的。”
然后,莫名其妙的,恋夏和怀秋就陷入了冷战。
恋夏说需要时间冷静一下,然后,怀秋就给她时间冷静。
在这期间,发生了两件事情。
那就是,谷梁元幸已经能够凝结出实体了!
虽然还只是小孩儿模样,但已经是很好了。
恋夏表面上看是躺在床上睡觉,其实啊,是坐在灵泉池旁边,看着谷梁元幸跟豆豆闹着玩。
“谷梁元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温柔的样子呢!”
小小的谷梁元幸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那是因为本大爷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实在是无聊的紧,玩一会怎么了!”
恋夏无奈,“不怎么,你随便玩,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谷梁元幸跟豆豆玩了一会后,突然停下了,跑回到书房里,举着他的那本本体,在恋夏眼前一个劲儿的晃。
“你看,我真的是有完整版的药系炼药大全哦!你以后有什么想要炼制的药材,不用求别人!”
恋夏笑着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好,那就全仰仗你了!”
谷梁元幸真的是生动形象的演绎了什么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听到恋夏有求于他,立马就嘚瑟了起来,那小短腿抖得,都快赶上小马达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壮士,雄起啊!
恋夏无奈,这家伙,从小就这么得瑟,还真是,本性难移啊!
还有一件事就是,她进阶了,从原本的黄阶,晋升到了绿阶,而且,很快就可以到蓝阶了。
因为,谷梁元幸真的帮了她好多。
在谷梁元幸的本体中,记载了好多好多的灵丹妙药,她只是去了五毒派的药库里站着,药王鼎就自动根据谷梁元幸的药方,将所有的药材吸了进去。
麒麟和凤凰的灵火,将那些药的纯度提升到了最大的程度,几乎是完全的保留了药性,所以,她炼出来的药,都是纯度极高的,进阶的速度自然很快。
可是,这份喜悦,她却没有人可以分享。
仔细算算,她跟怀秋已经冷战一个周了。
她知道,每晚他都会来,抱着她入睡,就算是点了她的昏睡穴,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到。
偶尔,她也会偷偷的溜去他房间,看他一眼,以解相思之苦。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明明只用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隔断,他们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甚至,只要伸个手就可以碰到对方。
可惜,倔强的他们彼此都没有迈出那一步,只是痴痴的看着,想着那个床幔会不会突然掀起,然后,对方会不会突然出现。
最后,抱着那份遗憾和期待,落寞入睡。
第二天,除了空气中那淡淡的味道能够证明他来过以外,一切痕迹都没有。
他们两个人都太过倔强,虽然在一起时,好像感觉相处的很愉快,很轻松,但是越是这样的稳定和幸福,一旦出现裂痕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像他们两个。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无声的战争,他们都慌了手脚,没人想过后退,但也没人敢继续前进,因为太在乎,太害怕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彻底的失去。
所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突发的冷战,一直都顺风顺水的两个人便彻底的慌了手脚。
他们都很清楚,这一次,根本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笑一笑,哄一哄,就可以解决。
可是,那件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只能选择逃避。
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语凉和宇轩、逸尘和子霆,都陆陆续续的发觉了他们的别扭,或明或暗的当过说客,可,她就是跨不过那个坎。
不是怪怀秋,而是怪她自己。
她觉得,是她毁了韦茉萱的幸福,是她造成了现在的悲剧。
这天,语凉和宇轩从恋夏那里出来,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实在是为他们犯了愁。
“唉,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啊?韦茉萱都还没出手,他们就先内讧了,这次的事情,有这么不可原谅吗?”语凉不解道。
宇轩的脸色异常凝重,仰头看着天空,沉声说道:“不是不可原谅,她是不想原谅她自己,这个,真的很要命。”
宇轩的话让语凉更加迷糊了,“这关她什么事?她干嘛不原谅自己?”
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宇轩宠溺的笑道:“傻丫头,有些事情,不知道才更幸福,好啦,恋夏她心里有数,我们就别添乱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想今天下午的新人大会该怎么办,恋夏肯定是躲不过的。”
对啊,今天下午,有一场新人大会。
其实,就相当于一场汇报会,新人汇报一下自己来这里这么久的收获啊,成就什么的。
被悔婚以前,韦茉萱就是仅次于凌傲的长老,那现在,肯定也还是必须得在场的大人物之一喽。
所以,恋夏非去不行,不面对也不行。
有些人,有些事,该来的就会来的,怎么也躲不掉。
与其想着怎么跑,还不如硬着头皮上,有尴尬也一定要面对,万一见鬼了呢。
所以,她也没打算跑。
去就去呗,又吃不了她,撑死了就是尴尬一点儿,难受一点儿,别的其实也没什么影响。
所以,晴恋夏,做一个生活的勇士吧!
情敌这种东西,就好像是新闻联播,不是换个台就可以解决,就可以躲掉的。
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前,恋夏放眼看着这个属于怀秋的灵院,看着外面成荫的绿树,优雅的环境,只觉得心头苦涩的要命。
这两天,怀秋其实有出现过,走在路上的时候也偶尔会打个照面,但是,她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只能目不斜视的从他旁边擦过去。
她能感受到他其实是想拦住她的,可他没有。
她知道,他也在纠结。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真的害怕了。
他现在完全摸不到她的想法,甚至连哄都没法哄,生怕哄得不对了,就彻底失去了。
那件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错的人,是没有资格讨价还价的吧?
看着恋夏从他身边擦过去,感觉到她的痛苦,他也很心疼,他也很想将她抱进怀里啊,可是,他做不到。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时时刻刻保持着勇气,那个名叫勇气的东西,其实很胆小,有些人面前,它就是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比如他在恋夏面前,永远提不起那个叫勇气的东西。
因为太怕失去,所以不敢触碰。
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一些莫名其妙的干预进来的人,互相秉持着莫名其妙的原则,就这样,陷入了冷战。
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们的心,狠狠地疼了。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恋夏并没有发现,怀秋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默默的站着,看着她,强忍住想要触碰她,拥抱她的冲动。
然后,默默的在她发现之前离开。
恋夏坐在窗前,纠结了好半天,终于起身来到衣橱前,开始挑选衣服。
唉,其实,想穿紫色的来着,但是,韦茉萱那天穿着紫色摆明了就是在挑事儿,想通过穿紫色来宣告,这是她的主场。
怪不得怀秋这么喜欢紫色,会不会其中也有一部分她的原因?又或者说,其实是因为她喜欢紫色?
以前挺喜欢的颜色,现在因为心情的变化也变得那么讨厌。
唉,果然,人的喜好是没有一个固定的规律的吧?
喜欢的时候,连带着他喜欢的颜色都一起喜欢,不喜欢的时候,怎么看怎么讨厌。
果断的抛弃了紫色,恋夏破天荒的选了一套水蓝色的衣裙,换上了。
水蓝色的蝴蝶长裙,淡蓝色的碎花头饰,随意扎起来的青丝,再加上她清清冷冷的气质,竟然比紫色更加衬她!
这样清雅的装束一出现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凌傲、怀秋的眼睛从恋夏一进门就黏在她身上,久久不曾挪开。
恋夏只感受到了怀秋一个人的目光而已。
好久没有见他了,真的好久了。
他瘦了,好像也憔悴了很多,看来,冷战真的会让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优雅的落座,刻意的忽略掉韦茉萱投过来的目光,恋夏就决定先装死人再说话。
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在某些程度上是很好用的。
毕竟,如果别人有心想要挑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