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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调查了大概时间段内,出现在寺院附近的手机信号,幸好寺院很偏僻,兔子出走那天又不是节假日,所以我们一共找到了一千四百个手机信号。
经过筛选,我们认为有三部手机号码很可疑:其中一部手机号码去了澳门,然后在澳门进入赌场,这部手机在赌场失去信号,从此消失。
另一部手机信号直接去了机场,已经确认这部手机登上了飞往伦敦的飞机,它已于次日凌晨降落在伦敦西斯罗机场,然而飞机起飞后这部手机关机,从此再没有开机过,直到今天。
第三部嫌疑手机去了中国大陆,这部手机信号在北京失踪——我们现在讨论一下,是否分头查找……”
王成摇头:“去北京的那部手机也可以排除。记得香港的张子强绑架案吗?当初李嘉诚的大儿子李泽钜被张子强绑架,要求赎金十亿,张子强逃往内地后,抓捕他的时候都不敢通知当地公安——为什么?警匪勾结啊,这事香港人都知道。
社团之间是有合作的,他黑了社团十几个亿美金,悬赏令一出,他要躲藏在国内,当地警察会争先恐后的出卖消息……嘿嘿,咱普通老百姓买辆车,个人电话号码都被卖的满世界全知道,诈骗短信一个接一个,更何况这是价值十七亿的个人信息。所以如果兔子要真心隐藏的话,绝不敢去国内隐藏。”
魔术师反问:“那么,你认为哪部手机最可疑?”
“我觉得我们要换位思考:一个人动了整容手术之后,不得不躺了七天。一旦他可以行动,他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百合脱口而出:“失礼了,我认为他首先需要查证这七天是否引起别人怀疑?”
王成沉吟这说:“那么,他第一个电话会打给谁?”
毒药思考着回答:“一旦出了状况,娘娘腔肯定是第一个被监控的,所以他不会冒险打给娘娘腔,哪怕是用公共电话,他也不敢,因为接入电话,同样被记录的。”
魔术师敲着桌子,断然的说:“黄婕!居然是女医生黄婕!她才是别墅内隐藏的帮助者……哈哈,从逻辑推理上说:如果兔子的计划暴露了,别墅内所有人都是监控对象。十几亿美元啊,社团的人为此不惜错杀一百。而唯一不受监控的,只有那位有正当职业,后来被短聘的女医生黄婕,唯有她才可能幸存,甚至再努努力,还能脱离监控!”
王成像被雷劈了一样,他不禁喃喃背诵教科书上的经典语句:“谁都不可信任,谁都值得怀疑!”
魔术师顾不上王成的感慨,他一指百合:“立刻调出黄婕的通话记录,还有,马上潜入机场的安检系统,调查这几天的安检记录,用整容后的兔子耳廓、眉骨、颧骨资料,比对所有出入境乘客!”
百合用力点点头:“这是项大工程,香港机场每天有十几万人出入境,我需要至少一天的时间进行核对……或者我可以调用公司的超级计算机?”
魔术师断然拒绝:“这是我们的行动,越少让公司参与越好。现在我们已经领先了所有人,其他的赏金猎人才刚刚接到消息,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紧接着,魔术师走向桌子上的沙盘,他绕着桌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说:“你躲在哪里呢?你会躲在哪里呢?”
王成站起来:“我去澳门赌场,核对轮渡上的监控录像,与兔子整容后的照片比较。”
魔术师头也不抬:“好的,我听说你也具备部分黑客技巧,所以澳门的行动我不给你派助手了,我这里人手很紧张。”
王成走了几步,随口说:“但我怀疑澳门之行也是徒劳,兔子做下那么大的案子,绝不敢再去澳门露脸,原因嘛,依然是:社团内部,相互无秘密……”
正在这时,百合高声喊道:“失礼了,我查到了,是第六日!面部烧伤者从寺院离开的前一天,有个电话从寺院打出去,用的是兔子原本的电话号码,恰好打给那个黄婕的……奇怪了,信号显示,兔子别墅里也有兔子的号码活动。”
王成笑了:“这不奇怪,兔子拷贝了个鸳鸯号,一个sim卡在替身那里,所以号码出现在别墅,另一个sim卡则由兔子本人拿着,所以你查到一个号码同时在两地出现。”
魔术师立刻发动:“查查黄婕当天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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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社团的堵截
百合在键盘上敲了一阵:“黄婕当天的号码没有在别墅,我想这一天她放假。”
魔术师若有所思的说:“应该是这样的!让我们从最好的方面想:或许黄婕并不知情,当天只是黄婕的例行假期,但只要黄婕不在别墅,这一天兔子用本机号码给黄婕打电话,黄婕无法分辨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然后兔子用几句话试探,就可以知道那个替身是否被我们发现了。”
百合马上补充:“手机信号显示,黄婕第二天也没回到兔子的别墅,至于她的具体行踪,我需要得到黄婕的手机与SIM卡才能深入了解,拜托了?”
王成立刻站起身:“我去找她,这事很容易。”
魔术师追着王成吩咐:“拿上黄婕的SIM卡后,你顺路去澳门跑一趟,我们需要明确那部嫌疑电话的下落。”
百合在王成背后提醒:“失礼了,信号显示,你的黄婕这几天并不安生,她每天都在外出。”
王成停住了脚,学着百合的语气说:“拜托,百合你也帮我拷贝一个鸳鸯号,我把黄婕原来的SIM卡替换过来。
百合手脚麻利的复制了一张SIM卡,一边递给王成一边提醒:“失礼了,您的女友现在一家美容院。”
回去的路上,王成一路走一路思索,黄婕的行为让人很犯嘀咕,她是天生无知,还是一纯粹傻大胆?刚离开别墅的时候,这位黄婕提心吊胆,一副娇弱让人垂怜的萌态,躲在租屋里还深恐别人找上门来。而王成故作谨慎的举动,特意强化了黄婕的紧张感——他连超市送货员都不让黄婕照面。
然而,王成的刻意做作并没有见效,这才过了几天,社团人员依久满世界撒开人手寻找兔子的下落,黄婕却已经遗忘了惊吓,开始东游西逛上街闲走,她居然还有心思去常去的美容院,一点都不担心被人发现。
不过,黄婕并没有撤回要求王成协助她逃往美国的请求。
王成赶到女医生藏匿的租屋时,黄婕还没有走出美容院。屋内无人,王成刚好趁机翻查黄婕的个人物品,可惜,他没有发现任何疑点。从黄婕的行李状况来看,她做好了随时转移的准备,拿出来的衣物很少,只有两件替换的;大多数化妆品都装入包中,单独放在外面的只有一支口红……
王成沉思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点燃一根崔瑞香烟,在青烟缭绕中开动大脑,进行着逻辑推演……等了片刻,百合那里传来信号,黄婕依旧在美容院。王成耐不住,他换上一身旅行装,长裤夹克衫的赶到美容院附近。
刚刚走到美容院所在的那条街,百合传来信号:“失礼了,黄婕刚离开美容院。”
美容院所在的是一条不算热闹、也不算冷僻的街道,街头巷尾有几个鬼头鬼脑模样的十七八岁小年轻东张西望,这几个青年人身上带着刺青,看人的目光放肆而大胆。在他们身边不远处,路边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司机坐在座位上,但面包车的门打开着,两个年轻小伙儿正倚靠车门抽着烟,低声谈论着什么。
稍远处,巡逻的香港警察正慢慢地向这里走来……王成犹豫了一下,摆出很闲很闲的路人甲模样,游游荡荡的向面包车走去。没走几步,黄婕恰好出了楼道,看见王成等候她眼睛一亮,伸手欲打招呼,这时,猛然间远处传来一声隐约的惨叫,两名巡逻警察立刻扭身钻进附近小巷子,与此同时,面包车门前的两个年轻人丢掉了烟头……
王成赶紧伸手招呼:“嗨,这么巧……”
一边说着话,王成一边快步向黄婕走来。面包车门边两个年轻人稍稍愕然了一下,远处那几个鬼头鬼脑的年轻人则张望着这个方向——在所有人不知所措的几秒钟内,王成已经牵上了黄婕的手,用身体挡住面包车方向,温柔的问:“你怎么出来了?今天心情不错嘛?”
黄婕撩了撩头发,扭了扭身子,两眼亮晶晶的说:“我的化妆品都收起来了,所以我出来做了个美容,怎么样,好看吗?”
王成牵着黄婕的手快步走过面包车,走到不远处一个橱窗前,他对着橱窗招呼黄婕:“这裙子不错,给你买一个?”
黄婕看的不是裙子,她对着玻璃的反光照了照美容后的自己,扭着身子自我欣赏着。王成对着橱窗同样做出一副欣赏陶醉的姿态,欢快地说:“别回头,你把目光在放远一点,看看身后那辆面包车——我说的就是那辆白色面包车,还有街头巷尾游荡的几位年轻人。”
黄婕闪电般用手捂住了嘴,掩住了嘴里的尖叫,她身子哆嗦起来:“他们跟来了……不是说,你已经跟我雇主的雇主说好了吗?我的雇主跑了,我真的不知情啊。”
王成微笑着说:“放下手,正常点,咱们继续走……你雇主头上的上司有两位,是兄弟俩,我只跟其中一位沟通一下,但我听说,他们最近又发现证据了,说你的雇主出逃前一天,跟你联系过。”
黄婕身子在哆嗦:“他是我的雇主啊,我们每天都检查身体,每天都见面的,我哪知道什么时候跟我在一起的是替身,什么时候是本尊?”
王成说出了那个日期:“据说,那两天你在放假,而你放假的日子并不多。”
黄婕仔细回忆了一下,说:“没错,我最近只有两个假期,最后一个假期,我在兰桂坊遇到了你。前一个假期我跟朋友逛街,中途雇主打来电话,让我帮着买些东西。”
王成不动声色地追问:“什么东西?”
黄婕立刻警觉,她没有立刻回答王成的问题,反问说:“你怎么知道我来美容院的,你怎么对这件事如此关心?”
王成维持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