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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爷,你可是看我们是下贱之人,这才不喜沾染我等身体?”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孩子,忽然开口对其问道。
“你等莫要错会了意,似你等这般娇柔可爱的女孩子;有多少人肯出万金,求得一亲芳泽。只是本县无此雅兴而已,况且本县的夫人刚刚过世;本县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好了,本县这就走了。”张须陀说罢是转身就走。
“这位老爷先请留步,民女有冤要诉?”那个女孩子听了张须陀的这么一番话,不由两眼放亮,看了看张须陀,而后竟一下给张须陀跪下,竟对起诉起冤来。
这倒让张须陀觉得有些奇怪,不由将脚步收住;转回身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一见她跪下了,急忙也跪在一旁。
张须陀伸手将这二人搀了起来,对这二人言道“你等有何事,尽管说就是;莫要对本县行此大礼,本县素来不喜这一套俗礼的。”说完了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等着二女将冤屈讲出来。
“回禀老爷,民女乃是上一任县宰之女;她也是前一任县官的女儿,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父亲,都与任上,不明不白的暴病身亡。后来民女在此处无亲友可投奔,身上又无有银钱;只得靠卖唱维持生计,以求积攒些银两,好早一日返乡。可那个师爷却不知道使了一个什么手段?竟把我等清白的身子,没入官妓册中。好在此处经常闹匪患,官府来往的人少一些;我等陪客的机会也就相应的少些。就这样才得以保全这清白之身,直到今夜,有幸遇到青天大人,才得以把此冤屈对大人讲明。”说完,两双眉目望着张须陀,看其如何定夺此事?
张须陀一听,心中就猜了个**不离十;此事绝对跟那个刘师爷有莫大的关系。估计是前两任县官发现了刘师爷什么事?这才不明不白的死在其手。
而眼下刘师爷,对自己行这美人计,一是试探自己是否是贪恋美色。二便是看自己是否跟其是一丘之貉?如果要是看自己,跟他不是一条路上的人;那自己的下场也可想而知。
不过这刘师爷,要想对付自己的话,那可是错翻了眼皮。自己到时候先下手为强,要了他的这条狗命。不过眼下,他在这县城看来是一手遮天。少不得另打主意,消弱其根基。最后在连根拔起。
“好吧,你等的冤屈我已都知晓了;来人,由今天起,这个屋中除我之外别人不许踏进一步。你们要在这仔细的看守,以防两位小姐被人给暗害了;还有,自本日起;我等的三餐由我等自己处理,千万莫要用外人来做。”张须陀说罢,这才转身出了屋中。
等出了门口,到的一偏僻之处,又唤过两个瓦岗的军校来;嘱咐其把自己的人马带到这个县城的附近,等待自己的消息。
张须陀有一个想法,他要把瓦岗的人马,堂而皇之的布置在这座阳曲县城里;到时候作为本县的机动部队。万一要是瓦岗人马打到此处,那自己正好在此处来个内应。
次日天明,新任县宰的第一道命令,就开始执行下去。县衙门口贴上布告,等候有人来告状。可一等就是三天,却是无一个人前来告状。
这倒让张须陀纳罕不已,即使本地的治安再好;官府执行的力度再大,贯彻各种政策更深更好;也绝不可能没有一个前来告状的?
张须陀只得将瓦岗军校里,办事精细的人打发出去摸摸底细。等此人回来之后,对张须陀一说,张须陀这才明白。感情是这阳曲县的人,现在根本不相信官府;认为官府里的人不与百姓做主,即使来告了状,还不知道结果如何?闹不好一纸诉状下来,反倒把自己弄了个家破人亡。
故此,是无人敢来告状。张须陀心说,这想当个县令却也是这么的难?这下面的这些官吏,可谓是人人都该死。看来这阳曲县的水很深呀,自己只有把自己的军队安插进来;才能不受地方势力的左右,不受这以刘师爷为首的,这些底层官吏的控制。
张须陀干脆是把自己关到房中,一关就是好几日;期间刘师爷,也过来探访了几次;可都被瓦岗军校给挡了驾,只推说张须陀自那日上任以来偶染风寒;只是初始不增察觉,现在反倒重了;是概不会客。有何事情,都托由刘师爷自行处理;一如自己没来上任的那个时候。
刘师爷来过两次,但都没有见到张须陀;后来也自乐的其成,干脆就将所有事情揽过去。也就将张须陀视作透明一般,根本不把其放入眼中。
可张须陀这几日却也不在县衙,带了几个心腹;是身穿布衣,走家串户到各乡村查访冤情。张须陀这几日下乡体察民情,可说是大有收获。
似这般过了几日,一日傍晚,张须陀带人秘密回返县衙。一到县衙,先让人将杵作请了来。在房中密谋良久,才放其离去。
而返回,再说李云来;自统兵欲破这座大阵以来,是夜夜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看着罗成给的阵图,经常是一坐就是半日。
身边的人也不解其意,自然也就无从劝起。一直到这一日清晨,秦琼是分派众将进阵,要大破八卦铜旗阵;这李云来才算是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跟着众将打马出的营盘;直扑八卦铜旗大阵。
等一行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阵中;等进了阵里,众将是各行其是;往事先安排好的方位攻打过去。而八卦铜旗阵,也至此是真正的运行起来。
以徐茂公和秦琼的想法,本不欲李云来进阵里;唯恐其要是出的一差二错的话,到时不好对瓦岗弟兄们交代;可李云来则是有自己的理由,只说自己手下的五虎八狼将已进入此阵;而且居中还有一个罗成在策应。这还能出的什么事?
可等进的大阵,众人一下就全都分散开来;李云来在想依着事先策划好的方案,去攻到中央太极方位;也好破去那铜旗杆,到时这大阵就此烟消云散。
可却是变得,似乎有些不太可能?李云来骑着马往前奔驰着,忽然发现自己竟奔到一座密林之中。周围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而自己的手下军校,此时已尽皆不见。
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又变成了自己穿越前的打扮;一身紧身夹克,依稀就是自己出车祸时候所穿过的?再看这片树林,似乎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眼熟。
李云来径直穿出了树林,到了外边,却忽然惊异的发现;在树林边上的道路旁,停着自己的那辆出过车祸的摩托。只是不知为何?那辆摩托车竟然是完好无损,就连一块油漆都不曾被擦破。
再看这条路,更是熟识,就是自己去海边的路;也就是说自己就是在这里出的车祸,结果穿越到了隋唐。莫非自己如今又回到事情的起点了?一切又有了可以选择的余地?
李云来有些犹豫的跨上了摩托车,踩着了火;便骑着往海边奔去,他要看看自己,是否能摆脱掉命运的安排。一路往前行驶而去。
忽然,摩托车的后面,又出现了那辆该死的货车。李云来在倒车镜中,一眼就认出来了那辆终结了自己生命的货车。急忙的把摩托车往一边驶去,想躲开这辆货车?
可摩托车再一次飞上了半空;等李云来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又再一次到了那片密林中。林子的深处,似乎传出一些异常的声音来?
李云来信步走过去,在密林中绕来绕去,寻找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可说来也奇怪,这个声音,明明就离着自己不太远;可等自己走到那里,那个声音,却又离着自己有一段的距离。
绕来绕去,竟不知不觉中又走到森林的边缘处;就看自己的那辆摩托车,还是完好无损的立在那里;似乎正在等着自己过去?
“不,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你骗不了我的。”李云来说完,是扭身就往林中奔去。忽然一阵的鼓声传到耳中,听那鼓声的鼓点很是熟悉;似乎是那首满江红。
对了,自己与她的头一次见面,就是在一群威风锣鼓的表演现场。莫非她能出现在这里不成?想着就往那鼓声中望去。
正如一首词中所言,慕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李云来分明看到,那些威风锣鼓隔着的对面人群之中;闪现出一张自己十分熟悉的脸。
不错,就是他未婚妻,正在那里巧笑嫣然,自己不是也就因为看见了,她这么纯真的笑容,才喜欢上她的么?如今他竟然还在这里能遇到她?
李云来拼命地往对面奔去,他想在一次奔到她的身边;告诉她,自己是多么的想她?告诉她,自己是多么的爱着她。
可这距离,却是似乎很是遥远;总也奔不到她的身边去?便似他们中间阻碍着千山万水。忽然,面前的场景忽然变换了,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下面隔着川流不息的江水。
338跃马横枪
'338'李云来跃马提枪,站在岸边;望着对面那层峦叠翠的山峰,中间却隔着一段深不见底的江水,那江水流的正急;一叶扁舟在江中出现,那个老者摇着橹,在江水的中间驾船行驶着。()
李云来用力的对着他挥着胳膊,希望那条小舟能划到岸边,好把自己渡过江去。可就听得耳边一声巨响,一起的幻象都瞬时不见;只见无边无际的骑兵铺天盖地而来。
“杀”李云来银枪摆开,直冲进骑兵当中;大枪一翻就刺落一个骑兵,随着三尖两刃银蛇枪抡圆了,左挡右杀,凡是靠近身边大枪范围内的骑兵,在他的马前,没有走过一招,就被挑落与马下。一时之间所向披靡,杀的隋朝骑兵是纷纷地勒马后撤;在骑兵中间,夹杂着冲上来一群手中持着钩镰枪的军校;纷纷地把手中钩镰枪,往李云来胯下赤兔胭脂兽的马蹄上钩去。
赤兔胭脂兽的马蹄,也不时地扬起来交替着踢出;不时有那倒霉的隋朝军校,被马蹄给踢中,顿时血流满面的栽倒余地。
李云来杀着杀着,一仰脸,就见前方几百米远的地方,正有一个偏将手持一支粉色小旗,正在不住的摇晃着;随着他的小旗每一次摆动,隋朝军校就如同潮水一样的,不顾性命的涌上来。
李云来挥枪扎倒几个隋兵,把大枪挂在马的得胜钩上;一伸手摘下大弓,搭上雕翎箭;前手一抬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