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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嘹望舟。这艘船高有几层楼高,十分的敞亮。四面通风,登得船上,使人有一种一览群山小的感觉。
可临出发之际,杨广做了一个梦;梦中有神人指点,他应由陆地行舟。杨广醒来百思不得其解,招来宇文化及两个人一商议。杨广就传下了一道圣旨。
要由东都洛阳,陆地行舟到汴河;再由那里登船上扬州。而在这里到汴河,足足有四里多地的旱路。杨广命将这条路先垫上黄土,再撒上麦余子;要反反复复的铺上五层。然后再在上面泼洒上香油;令由洛阳到汴河周围的百姓,必须人人都得交上一罐香油。不交者以谋反罪论处,是就地处斩。杨广信奉的是严令之下必有圣徒。
自这道旨意一下,由洛阳这里开始层层的往下压榨;老百姓是怨声载道,纷纷的咒骂这杨广不得好死。可这香油,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过了三天,逼得无数人家,家破人亡;这条香油大道终于修好了。这香油大道的香味,是顶风都传十里地。老百姓们恨不得,这杨广是立刻玩完。
不少的街头巷尾,都传出来一句歌谣;‘琼花败,大隋乱’。而此时的杨广,看着众家大臣的脸;总是怀疑其中,有对自己不忠之人欲图不轨。
杨广听宇文化及前来回禀,言香油路已然修好;并问何时启程?杨广笑着回言道“丞相,自是越早越好;只是朕还有一件事。佛经有云,以香油供奉佛祖;方显赤诚之心。丞相你代朕传下一道旨意下去;令这附近的百姓要跪在香油路的两侧,以欢送朕上扬州。还有为了彰显群臣对朕的忠心,朕特意给他等一个机会;都与朕下去拽行燎望舟。但有埋怨者,必是佞臣,可就地处死。而拉舟前行之时,若有人无故回头张望;此必是心存怨恨。便下到大牢之中,待询问明白;直接发配。”杨广说完,这才心满意足地挥手令宇文化及下去。
宇文化及走出来,回头看了看杨广,见其又陷入沉思之中。心说你就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宇文化及下去将此圣旨一传下去,不出所料,底下群臣是纷纷的就吵吵起来
三天转眼就到,杨广清早就登上了嘹望舟;先看了下面的群臣一眼,就见大臣们此刻,都跟斗败了的鹌鹑一样;没精打采的低着头。不声不语,等着开船的时刻。
杨广坐到宝座之上,萧媚娘也伴随着坐下来。而李密,此时也终于由萧媚娘在杨广的面前,极力地保举得以陪王伴驾共赴扬州。李密不时地偷眼看一眼箫媚娘,对于面前的杨广,李密恨不得一脚,将其踢下龙舟去。另一边,则是又从新被召回来的李世民兄弟。和他们的舅舅,夏国公窦建德。这窦建德也是一方的豪杰,家族的实力也是十分的强悍;李渊家这才与其结亲。有一个互相帮衬之意。
杨广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已尽都将船纤套上;便兴致盎然的高声吩咐道“开船。”因不能在天子面前失礼,故,所有的官员都身着官服,手拿笏板。
这头杨广一喊开船,下面紧跟着有人开始喊起号子来;‘开船喽,加吧劲呀;用力拉呀,别松劲讶。’可这地上尽铺香油,十分的滑溜;船是可以走,可这人也同样站立不稳。
就见那些官员刚一迈步,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就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这面刚爬起来,那面又摔倒了。武将还好一些,可也时不时的滑坐余地。人人都跟一个不倒翁相似。
杨广看了是开怀大笑,一边笑着,一边指给萧媚娘,看那些群臣得倒霉相。二人是笑得前仰后合。这船过了半天,才走了一小段的距离。
李世民看着百官的冏样,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这文武百官被杨广这么一弄,哪里还有为官的尊严。而且心里也肯定怨恨与他,这倒是对于自己将来举事,有莫大的好处。
李世民对着李元霸丢了一个眼色,又向下面示意一下。李元霸自是明白二哥心里的打算,眼下正是收买人心的大好时机,别看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可自古人言士可杀不可辱。
这些文官,身为一方封疆大吏;你使他颜面尽失,放下尊严去拉船出丑。其心里,如何没有别的想法。眼下已是离心离德,正可好好地利用一番。
269李元霸逞威
'269' 所以李世民才对着李元霸示意。李元霸一步跨到了杨广的面前,对其大声的言道“圣上,似这般行船何时可到扬州?即使到了,恐那琼花也早已凋谢了。圣上还去有什么意思? ”说完是毫不惧怕的看着杨广。
杨广一听李元霸说的不错,要似这般行舟速度;估计猴年马月也到不了呀?一时也有些头疼起来。想了一想对着李元霸问道“那爱卿可有何好的办法?不妨说出来让朕听一听,要是可以的话,就以着爱卿的主意办就是?”这杨广对于李世民是十分的喜爱,对于这李元霸虽不太喜欢;可见其不比宇文成都差,故此,心中对其也高看上一眼。这才对李元霸,客客气气的说着话。
“皇上,莫如这样;你下令让这些人都散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这纤绳,也只留下一根即可;这里到汴河不过是四里多地。臣要单臂拽龙舟,让陛下看看臣的力气;可比那横勇将军如何?上一次他说有旧伤在身,所以举不起来铜鼎。今天这龙舟就包给我们二人了;他先拽,等他拉不动了;我在拉剩下的路程。”李元霸说完,往南岸看了一眼;宇文成都和杨林,正带兵在那里,随着一路同行保护龙舟。
宇文化及站在一边,一听李元霸这番言语;心中一折个。心说这李元霸可真够可以的,你自己要拽龙舟;就拽呗。如何还攀上我儿?真是够缺德的。可宇文化及就没想一想,他害了那么多的人,别人又怎么说他?
“好,来人去南岸,将宇文成都唤到朕的跟前,朕有话要与他说。”杨广对着身边的一个侍卫言道。那个侍卫领了令下去,骑马直奔南岸而去。
一会工夫,宇文成都就到了龙舟跟前。宇文成都正与杨林,一起带着军校们沿途保护着杨广。忽然接到了这么一个旨意,心中困惑不解;跟杨林打过招呼,就跟这传口谕的侍卫一同回来。
等到了船上,杨广将此事一说;宇文成都就心中一翻个。心说李元霸,我跟你有什么仇呀?你是两次三番的寻我别扭,找我的麻烦。可又不敢不应承下来,这杨广是出了名的外国鸡;说翻脸就翻脸。
“好,既然爱卿已然同意了;这便下去准备准备,好于元霸一起拉龙舟下汴河去。”杨广说完,是仰坐在椅中。就等着二人开始拉舟行船。
宇文成都憋着气下了嘹望舟,李元霸也随着一同下来;下面的文武百官,早就听说了李元霸为他们求情。自愿一人拉舟赶赴汴河;现在一见李元霸果真下来,还拐来一个棒劳力来。自然是喜出望外。对这李元霸是称颂不已,由心里往外的感激他。至于宇文成都却给忽视了,原因就是文武百官下来拉船;可他爹却高高的坐在船上。这让人多少有一些不平衡。更惶论,这次让文武百官拉船的主意,是否就是他出的也说不定?所以见了宇文成都,自然就没有一个好脸色了。
宇文成都见这些人,围着李元霸是嘘寒问暖;可对于自己就当着透明人一般。心里也是憋屈窝火,心中暗暗埋怨宇文化及;心说爹你这出的什么主意?竟招人嫉恨,现在儿我一面出苦力;一面不落好。
李元霸看了看宇文成都,忽然笑着对其说道“宇文成都,你要是觉得拉不动,可跟我言语一声;这一段路程我全拉也可?当然了,谁让你自小身子骨就弱呢。这是可以理解的,有一些人别看外表强壮,实际是银样镴枪头。遇到了真章程就完了;我说宇文成都,你不会也属于软脚蟹吧?”李元霸说完,是上一眼下一眼打量那个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气的,嘴里都觉得发苦;心中暗道,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骂人都不带脏字。有你的,不就拉一艘船么?你李元霸能拉,我宇文成都就能够拉。想到此处,铠甲也不脱;上的前来,拾起地上的一根纤绳;用力的往前拉去。
等宇文成都一拉上船,这才感到,并不是那么容易轻松地。上面既得使着力,下面还得小心别滑倒了;这要是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大的天宝将军;摔了一个大屁股蹲。会让众人以后如何看待?宇文成都是运足了气,脚下使了一招千斤坠;使之不致于滑倒。实打实的,一步步往前走着。
不过这李元霸可真够坏的,一见宇文成都拉上船了;便高声的喝道“我说都呀,你快些成不成?要是照你这般速度,何时让陛下能赶到扬州看上琼花?估计都得在此处过年了,明年能否到都未免可知?还是你没吃饱饭呢?抑或是贪图枕席之间?造成你这般摸样?你要实在不行,便在本将军的面前服个软;我自然会照着你的。”李元霸说完,走到宇文成都的面前,仔细的给其相面。
宇文成都听了李元霸这一番话,险一险;气的一口血喷将出来。脚下不由加快了脚步,恨不得一下飞到汴河边上。李元霸却是不温不火,还是跟在宇文成都的跟前。
拉了一里多路的距离,宇文成都就有些受不住了;鬓间额角,是汗如雨下。脚下也觉得仿似有千斤般重,实在是有些顶不住了。要是照这样下去,估计还得吐血?
“我说都呀,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的话,剩下的路就有我来拉。你上一边找匹驴骑着,先缓缓气再说。”李元霸还是损着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一咬牙,心说得了我今日拼了;我就不信,我拉不到汴河边上?又走了一段的距离,宇文成都就觉得这胸口发涨;嗓子眼一甜,心里知道要吐血。自从上次比完又吐了血之后,这宇文成都似乎得了洛血症。只要一用力过度,准的吐血。
“都呀,你这也太慢了;牛车眼下都比你的速度快。你不行还是放下吧,我快点拉,让陛下好早一日到的扬州。”李元霸说着,就要上来接过宇文成都手中的纤绳。
“本将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