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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
程咬金一看,心知肚明,根本打不了;这定延平可太厉害了。在想拨马或者是拿小斧子,就都不赶趟了。罗成和高兰在下面,也是跟着吓得就一闭眼。心说糟了。
眼看两支枪都快到了,程咬金是急中生智;高声的喊道,老头你着法宝吧。说着话一只脚就离开马镫,奋力的往外就是一甩。
定延平一听着法宝,稍微愣了一下;可一想到程咬金先头的所作所为。就是气不在一处来,以为程咬金还是虚张声势。根本不做理会,大枪还是奔前扎去。
可程咬金的这一脚,甩得又快又急。还没等枪扎过来,这法宝就要到了定延平的眼前了。把定延平给吓了一跳,急忙的闪身避开。鼻中就闻到了一股子的臭脚丫子味,心中正合计这是什么法宝?可就见程咬金是早拍马跑出去了。
“行了,老头还是你厉害。我服了,咱们这就算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说你可别用枪在扎我呀;我得去把法宝给拣回来。”程咬金说着又是催马而来,大斧子却放到了铁过梁之上。到了定延平的身侧,探身就往地下去捡法宝。
定延平这才看清楚是什么法宝。可一旦看清了,老头的鼻子都气歪了。原来所谓的法宝,就是程咬金的左脚上的一只靴子。正往脚上穿呢。
罗成在下面笑得肚子都疼,心说我这哥哥可真是有意思;这打仗法宝都出来了。居然把靴子都飞出去退敌。不过还别说,还算是好使了。
高兰也是微微的笑着摇了摇头,心说我这夫婿可真够可以的了;这打仗还带飞零碎的。程咬金跃下马来,将马交给一边的伙计。
抬头对着马上的定延平招手说道“我说老人家你也下马来,你我喝杯水酒可好。我程咬金平素最敬重这能为大的人。今天我可算是心服口服了,还外加佩服;怎么样?可否赏面,一起喝一杯。”程咬金笑嘻嘻的对着定延平招呼道。
定延平有心不理会,可是人家都说出这番话来;自己如果要是再不下马?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再说不看鱼情看水情;那边上还站着自己的干儿子呢。
定延平也翻身下马,手持双枪;勉强在脸上挤出一点的笑容。一边走到程咬金罗成的跟前,一边对着程咬金说道“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呀。老夫头一次看到,这打仗还带扔法宝的。真可谓是活到老学到老,老夫是长了见识了。”一边对着程咬金嘲讽了几句,一边往店里就走。
程咬金却是蛮不在乎,带着高兰和罗成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我说老将军,这打仗要是都又一本正经的打;那还用什么计策呀?干脆就一人一把刀,互相砍就是了。”说着和罗成,也不管定延平是什么脸色?是尾随定延平到了他的南屋。高兰自回北房去休息不提。
程咬金一进到屋中,便吩咐伙计,又换了一桌热菜上来。是亲自给定延平把酒给满上,自己也端着酒杯对着定延平言道“老将军,适才我多有失礼;便以此酒代为赔罪了。”说完是一仰脖,就灌下去了。
定延平最受不得别人的软话,只得也跟着端起酒杯来,是一饮而尽。“这第二杯,敬老将军是宝刀不老。可喜可敬,乃是这大隋朝的主梁。”程咬金是说着,又一次举杯敬定延平。
定延平无可奈何,又一次举杯陪着干了。一连干了有三壶酒,定延平本就上岁数了;一直也没有吃多少菜,光喝酒了。一会便身子一歪,就势趴在桌子上醉倒了。转眼间鼻息如同雷鸣。
罗成看到此景,有些不解程咬金的意思。便开口对其问道“哥哥,莫不是要趁他这一醉,就要了他的这条老命么?”
“呵呵,兄弟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过跟要他的命也差不太多。来,你把他的长枪拿着;咱们连夜另投他处。再找一家客栈住下。”程咬金说着,就迈步出去找高兰;好一起离开客栈。
227 程咬金的法宝
' 227'等程咬金离开,罗成望着定延平咬了咬牙;一伸手就把佩剑拽出一截子来。但看着老头的须发皆白了,又有些不忍心,只得狠狠地一跺脚;抱着两只大枪,就离开了定延平的屋子。
等罗成出了客栈来一看。就见程咬金和高兰,早就骑在马上在等着自己。而程咬金还牵着一匹马,正是定延平的那匹马。罗成将大枪挂在马上,也飞身上了马;哥两个是连夜逃之夭夭。
天色渐明,定延平也抬起来头,不由得用手晃了晃脑袋。叹息道“真是老了,才三壶酒就醉了个混天黑地的。成儿,成儿,你在何处?给爹爹倒杯茶来,也好醒醒酒。”定延平唤了半天,是无人前来。不由得有几分奇怪。便站起身来,直奔北院而来。
等到了北院就是一愣,就见伙计正在那里打扫着客房;而罗成和程咬金他们早已不见。定延平想了想,心说估计是年轻人着急行程,所以一大早就走了。得了,反正自己也是为了助阵而来;待破了瓦岗山之后,再去北平府去找他们就是。
定延平便回屋要取了长枪,也好直奔一字长蛇阵而去。可等到了屋中一看,就是大吃一惊;自己的双枪早已是不翼而飞。这一下可把定延平给急坏了,那是自己的命根子呀。哪能轻易的丢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了半天;也不见踪影。
定延平这才怀疑起罗成,和程咬金。心说肯定是那个大蓝脑袋偷得。走到外面,见掌柜的正在打扫桌案;便高声的喊了一声“我说掌柜的,可曾看到昨天与我喝酒的那两个人了么?他们临走,可是多了些什么东西么?”定延平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
“别的倒没见多什么?只是他们把你的马给骑走了,说是你送给他们的。我这也纳闷,您老怎么把自己代步的脚力,也送给他们了?”那个掌柜的一边不解的问着,一边又去自己忙活着。
定延平一听,好悬没吐出一口血来。心中苦笑,心道,终日打雁;今朝被雁给啄了眼了。我就是再慷慨也不能把自己性命相托的东西,送与他人呀。可也不能责备掌柜的,这根本与人家无关。估计那两只长枪,肯定也是被人家给拿走了。
“掌柜的,我在打扰一下,他们是何时离开的呢?”定延平想,要是离开的时候不长;我借一匹马倒还可以追上,到时要回自己的双枪。
“哦,他们是半夜之中就离开的。说是你吩咐他们,早点上路的。”掌柜的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定延平。心说这老者看这幅样子,倒好象宿醉没醒的架势。否则焉能自己吩咐的事都给忘了。
定延平这会是心灰意冷了,情知是追不上。心中一直思索着,自己一直不敢确定的一件事。罗成到底是因何到了此处?是否真是像他自己所说的,去烧香拜佛?但这回可以肯定的是,罗成绝对不是去烧香拜佛的;那就有一条,他就是上瓦岗山。定延平想到此处,真不知这心里是何滋味?
定延平一时觉得这心,都有些老了起来。步履有些蹒跚着,还没等走到客栈门口;就听得掌柜的喊自己“这位老先生,您是不是要结帐?”
定延平一听可不是,自己如何把这个事给忘了。可浑身上下一摸,心中就凉了。昨天程咬金趁他喝醉的时候,早就将他的银子都给翻走了。就是为了多耽搁他一会,使其不得早些到一字长蛇阵。如今还上那里去拿出银子来。
掌柜的倒还算不错,见此情景;只是看了一眼,便头也不抬的对着定延平说道“看客官这副样子,一定是手头不宽裕。要是无钱结账,那便留下一件物品抵押也可?可有一样必须是值钱的物件,我们给你好好的保存着,一直到你回来赎走。你看可好?”
定延平听了掌柜的这番话如蒙大赦。急忙的浑身上下不住的摸索着,最后在腰畔摸到了一方佩玉。这个物件,还是当初杨林送给自己的。可没有想到,今天为了给杨林去帮忙;却不得不将其充作住店资费。想到此处有些难过,便将手中的东西往前一递。
那个掌柜的拿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多时;这才给写了收据,又让定延平画了押。然后便不再理会定延平,开始拢账。
定延平是连连叹息着,正待往外走;忽记起来,自己要是光凭着两条腿?还不得走到天黑之时,方能到的隋军大营。便又转过头,对着掌柜的问道“请问掌柜的,你这可有战马;借我一匹,等我到了地方自会让人给你送回来的。况且我还有那方佩玉押给你,那个佩玉可值很多的钱。”
掌柜的听了之后,望了望定延平。这方开口答道“我这里哪有什么战马呀?只有一匹毛驴,客官要是不嫌弃的话,尽可骑去。还与不还都无关紧要,反正都是要下汤锅的了。二子,把那匹毛驴给客官牵到前边来。好让客官早些赶路,莫要贻误时辰。”掌柜的吩咐完,时间不长,就有人将一匹驴给牵到客栈的前面。
定延平一听,这驴都要下了汤锅了。还能骑么?跟掌柜的道了谢,出来是翻身上驴;策驴就往前走。慢慢悠悠的,也不知走出多远来。这驴还有一个驴脾气,要是看到哪有绿草;顿时是不管不顾的就奔去一顿的啃。不管定延平是怎么勒它,也是不好使。更为要命的是,在路上这驴碰到了另一匹的驴。是一个跟着丈夫一起回娘家的小媳妇。
这驴就盯上了人家胯下的那匹母驴,是拼了命的追到近前。不住地挨蹭着,无论定延平使什么招;也不好使了。气得定延平,是一个劲的抽打与它。
那家的男的。一见定延平骑得这驴这么流氓;而且更见定延平因为驴的关系,不时的于自己的妻室,碰碰挤挤挨挨。更以为是定延平有意而为之,嘴中就没有好话了。祖宗***咒骂着定延平。而且再道边上撅下一根柳条来,是不分人和驴;就是连头带腚的一顿抽打。
定延平骑得这驴,一下就被打毛了。一个高的蹦了起来,就把定延平给掀翻在地;尥蹶子就跑了。定延平虽是武将出身,可也架不这么一摔呀。老头被摔得,是半天没爬起来。那个跟着小媳妇回家的男人,对着定延平吐了一口吐沫;是赶着驴就走。
定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