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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灼热轻触挤压著春潮最丰沛的那一处,宽大的铁掌握住她纤细的腰,火烫如铁的欲望,一寸寸的滑入花径,深深占据。因为先前的挑逗,她已足够濡湿,他的占有,只让她有瞬间的刺痛——
「嗯,啊——」就连逸出口中的娇喊,都带著颤抖。
海东青深埋在她体内,是那麽火热而巨大,像是要把她撑到了极限,那样的满足接近疼痛。
她挺起纤细的腰,不知所措的挣扎,但这细微的摆动,根本无法摆脱他的占有,只是让那热烫的巨大,在她体内进入得更深。
「别动!」他突然吼道,黝黑的面容紧绷,因为苦苦克制,汗水不断滴流著。
她小得不可思议,几乎无法容许他挪动,成了最销魂的束缚。
「唔——」她望著悬岩在身上的男人,在他眼中的野蛮情欲,使她既害怕又著迷。
他的喝令,反倒让她起了好奇心,纤腰款摆,甚至本能的环住他,将小脸埋在他汗湿的胸前。
激烈的咆哮声,透过宽厚的胸膛,狂啸出声。
「你会让我失去控制。」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险些被这初尝禁果的小红狐作弄得全盘崩溃。
珠珠张开红唇,轻咬著他的胸膛。他的咆哮与怒吼,都没有让她胆怯,香汗淋漓的小脸,反倒闪过挑衅的决心。
如果,这场欢爱是一场胜负,他已经赢了那麽多,摆布得她喘息不已。那麽,她的柔媚,至少能小小扳回一城。
她就是要他失控!
十根兰指紧紧的掐入他结实的肌肉,娇软的纤腰挺起,主动包容他,执意要逼得他疯狂。
海东青粗哑的低喊,绿眸凶狠,难以克制的挪动腰部,在她腿间的柔嫩反覆进出,先是缓慢退出,几乎要彻底离开她时,再凶狠的冲刺,全部没入娇嫩的花径。
那狂而有力的冲刺,带来一阵阵欢愉的高浪。她双手环紧,承受著他的疯狂,修长的粉腿缠紧了他的腰,随他的驰骋而夹紧。
狂喜令她失魂落魄,辗转娇啼,发出绵密虚弱的喘息,任由他领著她,坠落进美妙的高潮——
※※※
浓睡不消残酒。
隔日近午,琥珀水榭外响起细微的声音,有人推开门,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接著才踏入屋内。珠珠宿醉未醒,仍旧紧闭双眼,继续安睡。
一阵轻笑传来,如兰的气息靠近软榻。
「珠珠,醒了吗?」金金轻柔的问。
珠珠唔了一声,眼睛还是没睁开,翻身赖床。不知为什麽,她今日特别倦累,而被窝又格外温暖,她睡得好舒服,贪恋得无法起床。
「都快晌午了,你们还不起来吗?是不是要把午膳送进来?」金金笑容可掬,听语气就知道她心情极好,彷佛是刚刚做成了一笔好买卖。
你们?!这儿是她的闺房,只该有她一个人,哪来的「们」?
珠珠心中闪过怀疑,困惑的睁开眼,赫然发现海东青的俊脸近在咫尺,健壮的身躯不著片缕,就躺在她的卧榻之旁,一手还霸道的环著她的腰。
老天,她做了什麽?他做了什麽?他们做了什麽?
「啊!」珠珠吓得差点摔下床,惊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连忙後退,妄想离开他的箝制。
「别动。」他的力道加重。
「放开我!」
「你没穿衣裳。」他淡淡的提醒,绿眸仍是波澜不兴,只是在最深处,多了一分亲昵的光芒。
珠珠发出挫败的声音,小脑袋垂得低低的,窘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麽一低头,视线就扫见那散落一地,被揉散了的五颜六色。
那是什麽?!她眯起眼,定睛一看,陡然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般,觉得全身冰凉。
花!
她的牡丹花!
昨夜的种种全涌入脑海,还没来得及为初夜娇羞,牡丹被毁的愤怒,就已经激得她颤抖不已。噢,这个胡蛮踩死她一株牡丹还不够,竟又毁了她上百盆的牡丹!
这下子,春宵一刻可不只千金了。
「我的花啊!」她抱头尖叫,酒力褪去後,立刻就翻了脸,前晚的娇媚,此刻全转为愤怒,对著海东青直嚷。「你、你、你竟然揉了我的花!」虽说花死不能复生,但是她还是要找个人来扛罪。
「是你要求的。」他气定神间的说道。
她呆住。
「你要我把花揉在——」
「我没有。」她脱口否认。
海东青看著她,半晌之後才开口。
「说谎。」
床上两人正在争论,金金已经喝完了一杯茶。「海爷,容我提醒一句,你跟我妹子可还没成亲。」她面带微笑,满意的看著自己一手促成的结果。
酒能乱性,加上孤男寡女锁在一块儿,哪能不出事?金金知道这件事,却不阻止,还撤下左右,严令不得打扰,这行为等於是默许了海东青,把自家妹子往他怀里推。
海东青眯眼看向她,徐缓的点头。
「很好,那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她优雅的站起身来,绕过屏风,到一旁的书房坐下,一面还不忘回过头,对随身的小丫鬟吩咐:「把我的算盘拿来。」
纯金打造的大算盘,由两个人扛著,从珍珠阁搬出来,扛进琥珀水榭的书房,慎重的搁到桌上。
金金双眼闪亮,举起王如意一拨,将金珠子全数归零。然後含笑瞥了珠珠的房门一眼,接著双手齐下,迅速开始计算,算盘上的金珠子滴滴答答的响,不断往上攀升。
半晌之後,海东青走入书房,身上已换上奴仆准备好的衣裳。
「我翻过黄历,下个月初二就是好日子,你们就择在那日成亲,在那之前,我会列出聘礼货单,好让海爷派人去采买。」金金双手不停,仍在计算著。
他点点头,知道她要求的聘礼里,可还含著一份昂贵的媒人礼金。他能抱得美人归,金金居功厥伟,附上一份重礼,这也是理所当然。
穿好衣裳的珠珠,听见两人已经谈到亲事上头,连忙冲了出去。「我不嫁。」
她抗议。
没人理她。
「那麽,那桩交易的合约,就请海爷今日派人送过来。」金金微笑,又说出一个价钱。
他眉头一皱。「价格不对。」
金金笑得更美。「你我以後就是一家人,做我这姻亲的生意,打个折扣是应该的。」她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站在一旁的珠珠气恼极了,她握紧双拳,却得不到丝毫的注意力,心中的委屈、愤怒全爆发了。
啊,可恶!大姊怎能如此过分,有金子没妹子,一心向著海东青,为了生意、为了银两,擅自决定她的终身。
「我不嫁!」
她怒吼一声,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冲了出去。
第九章
热闹的京城大街上,围了一群人。
京城里人多,哪儿都有人群聚。严耀玉第一次经过那群人身边时,并没有多加留意,可是当他吃完了饭、喝完了茶,顺便谈好了生意再经过同一地点时,那群人却非但没散去,反而有愈聚愈多的迹象。
他叫停了车夫,下车才走了几步,就听见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
「怎麽回事,三姑娘怎麽蹲在大街上哭?」
「不知道,也许是让人欺负了。」
「哇?谁有这个胆子?」惊呼的那人,用肩膀推推身旁的友伴。「喂,你去问问!」
「别、别、别推我啊,要问你自个儿去问。」
「唉呀,笨,你们没听过上回三姑娘当街被吻的事吗?想也知道,定是那关外来的胡商惹哭了她。」
「啧,可是先前,她让那家伙偷了肚兜都没哭了,怎麽这会儿却哭得那麽伤心,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什麽?」严耀玉手中拿著扇,嘴角挂著笑,以扇轻点那多嘴多舌的民众。
「该不会这回是被那胡商——啊?严公子?」
「该不会是什麽啊?」
他笑得和善,那些人却如浪般,哗的一声退开,脸上纷纷陪著笑,两手在身前猛摇。
「没没没……没什麽、没什麽……」
见来者是他,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严耀玉这才看见,蹲在路边、掩面啜泣的小女人,竟然是珠珠。她完全不在乎旁人的指指点点与窃窃私语,只是一个劲儿的伤心哭泣。
这真是天下奇观了,难怪这些人要围在这儿看。
好笑的摇了摇头,他走上前,来到珠珠身边。「珠儿,怎麽蹲在这儿哭?海爷呢?」
听到熟人的声音,珠珠抬起泪眼,一见是他,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严大哥」
「怎麽,受委屈啦?乖,别哭别哭。到我家来,我泡茶给你喝。」他牵起她的手,当著大夥儿的面,将她带回马车上。
才回拢聚成一圈的人,纷纷又自动退开,再度为他们让出一条路,然後看著两人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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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大姑娘?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呸吐吐,说话没个规矩,天塌下来了,还有我会顶著。瞧你吓得脸色都白了,到底怎麽回事?喘口气,慢慢说,别让海爷看笑话。」金金啜了一口茶,气定神闲的坐在紫檀椅上。
「回大姑娘,街上的人们,现在正在传说传说——」丫鬟瞧了海东青一眼,偷偷往反方向移了」步,才鼓起勇气,战战兢兢接著说:「三姑娘跟严公子两人状似亲昵,还上了严家。人们传说,三姑娘要抛下海爷,嫁给严公子——」
「什麽?!」一声低咆响彻厅堂,坐在一旁的海东青唰的站起身,脸色铁青如恶鬼,迅速冲了出去,吓得丫鬟踉跄退跌。
她想要躲到大姑娘身後,谁晓得一转头,却见大姑娘一脸死白,脸色比海东青还要难看。
「大——大姑娘,你还好吧?」
钱金金猛的一回神,两眼瞪著丫鬟,脸色由白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