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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修理过的人太多,其中几个恶人所受的「招待」可比薛家父子厉害,事後全都乖乖改过,不敢再犯。没想到薛家胆大包天,受了惩治,没有收敛行径,还怀恨在心,花费大笔银两收买杀手,光天化日下行凶。
不过,她今早才听大姊提及,薛家的运输路径突然断绝,大江南北,无论是陆运、航运,再没有一间商行肯与薛家合作,薛老爷乱了手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像是计算好了似的,薛家侵吞商会公产的事,也在这时被掀出来,闹得满城风雨。
珠珠在软榻上,娇慵的挪挪身子,凤眼睨著海东青,立刻明白,是他在背後动了手脚。她光明正大的惩治恶人,他的手段却更高明,不需动刀动剑,兵不血刃的断了薛家商路,直教那对父子生不如死。
「你做了什麽?」她好奇的问?心里浮现钦佩。实在是太热了,她偷偷踢蹬玉足,脱下绣鞋,贪图些许清凉。
「你不需知道。」他耸肩,不肯多说,绿眸闪亮,没有错过她任何一个小动作。
她咬著红嫩的唇,暗自抱怨他小器,伸长了小手,泄愤似的把酒杯斟得满满的,一心想著先把他灌醉,再好好想想,要怎麽整他。
唔,不过,眼前的景物怎麽开始模糊起来了?
倾斜的酒壶有些颤抖,撞击酒杯,喀喀喀喀响个不停。就连那双美丽的凤眼,如今也有些朦胧。
「不谈薛家,那就再喝。」
他也乾脆,举杯一饮而尽,拿起空酒杯对她晃了晃,薄唇微掀。
「真是好酒量。」她挤出微笑,觉得身子愈来愈热了。
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她料到了一切,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海东青千杯不醉的酒量。
她对自个儿的酒量可是很有自信的,放眼京城,无论男人或女人,还没人能在酒桌上赢得了她,否则,她也不会选择出这险招。
酒宴上,她连连劝酒,有时只劝不喝,平均下来,她只喝了不到他十分之一的酒。只是,万万想不到,他饮下三、四瓮牡丹花瓣酒,却仍面不改色,倒是她先支撑不住,酒力流淌,浑身热得有些酥软。
不行不行,她必须撑住,否则商印还没偷到,自己先醉倒,那出见不是太过窝囊了吗?
绿眸望著她,深不可测,只要她斟满,他就举杯,毫不迟疑。只是,隐藏在眼底的薄笑,随著她愈来愈醺醉而加深。
这个小女人,先前还为了那株「喜娘」勃然大怒,还没过多少日子,竟然怒气全收,美艳的小脸上挂著甜蜜的笑,藉口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设下牡丹酒宴,撤下所有奴仆,亲自斟酒伺候。
第五瓮酒喝完,她还能保持清醒,眼睛瞄啊瞄,猜测他会把商印藏在哪儿。商印那麽重要,肯定是贴身带著。唔,这麽说来,等会儿她就「不得已」要在他身上乱摸喽?
第六瓮酒喝完,她愈靠愈近,傻优的看著那张俊脸,美丽的眸子蒙胧妩媚,要不是他伸手扶著,小脸差点就要浸到美酒中。
第七瓮酒喝完,她已喝得半醺半醒,斜卧在软榻上,钗环零落,粉唇上噙著慵懒的笑。
「你醉了。」海东青徐缓的说道,按下小手,接过第八瓮牡丹花瓣酒搁回地上。
「才、才怪,该、该醉的是你——」她摇摇醺然的小脑袋,迷迷糊糊,看著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愈靠愈近。
「我不会醉。」他坐上软榻。
「那、那就糟了——」她模糊不清的说道,小巧的下颚被托起,热烫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烙上软软的红唇。
海东青合著美酒,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美酒有了他的滋味,哺入她的口中,灵活的舌也同时喂入,逗弄戏惹,勾住丁香小舌,霸道的品尝著。
「唔——」她轻吟一声,因这突然的一吻而手足无措。
这回,他的吻更热,还渗著美酒,让她更沈醉了几分。他的舌模仿男女交欢的舞步,在她无助的低吟下,反覆吸吮与冲刺,肆无忌惮的挑逗著她。
怎麽了?他们不是在喝酒吗?怎麽喝著喝著,他反倒舍下美酒,在她口中啜饮?
当热烫的唇挪开,印上雪白的颈,她半醉的呢喃。「不,我不要你碰我——」
嘴上这麽说,小手却揪住他的衣裳不放,甚至还自动自发的抚著结实的胸膛,舍不得放手。
「但是我想碰你。」他低语著,醇厚的声音震撼她的身子,喉间发出低沈的笑声。
唔,他在笑吗?原来,他是会笑的。
她被吻得更热,扭著身子挣扎,绯红大氅滑开,丰嫩的身子拦在软榻上,只裹著黑丝兜儿,冰肌玉肤嫩得像刚剥了壳的荔枝,娇艳欲滴。
冷空气袭来,她低喘了一声,只觉得凉快许多,完全忘了羞怯。他刚强的身躯欺压上来,沈重热烫,燃起情欲之火。
「把你的商印给我。」她尽力说出这最简短的句子,生怕多开一次口,便多了几声示弱的娇喘。这件事,关系著面子,就算是醉了,半只脚已经踏进虎口了,她也还念念不忘。
「可以。」海东青抬起头,没有考虑,立刻允诺答应。
「真的?」咦,他何时变得这麽好说话了?
大手探向一旁,折下一朵绽放的红色牡丹,将花簪上她耳鬓,灼热的呼吸也随之而来,吹拂过她的耳。
「我的小红狐,要商印没问题,但是你必须听话。」他低声说道。
趁她酒醉时动手,实在有些卑鄙,但是海东青心里没有半点罪恶感。
如果今日先醉的人是他,珠珠只怕也不会客气,毕竟有例在先,她也曾探著小手,大胆的乱摸。她对他的身体是好奇的,没有半分胆怯,那样单纯的性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他要她!
这一朵红艳艳的牡丹,打从在玄武道上现身的那一瞬起,就夺去他所有的注意,令他难以忘怀。此後的种种,包括与钱金金的口头约定,都只是为了得到她,所布下的天罗地网。
如今,该是收网的时候了。?听话?怎麽听话?珠珠眨著眼睛,身子轻颤,心里隐约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是醉意上涌,他的唇舌、触摸又那麽烫,灼得她脑子发晕,没有办法思考。
一切似乎有哪里不对,却又像是理所当然,当他吻著她、爱抚著她时,她只能拱起娇躯,发出迷乱的呻吟。
海东青又折了一朵牡丹,恣意诱惑她,以花拂过粉脸,再徐徐往下滑去。
柔软的花瓣又嫩又凉,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令她颤抖不已,肌肤都泛出淡淡红晕。
「呃——不——」柔软的唇舌间,逸出娇羞的轻吟,听得人几乎连骨头都要酥了。
他没有理会,把价值万金的牡丹花瓣剥下,在她雪嫩的肤上揉碎了。冰冷细致的花瓣、炙热粗糙的男性大掌,一同滑上丰盈的顶端,团绕那颤抖的娇蕾。那雪白丰盈上,点点香汗,看来更加诱人。
男人的指掌烫热、牡丹的花瓣嫩凉,纷乱的欢愉爆发流窜,她像闻嗅到最馥郁的花香,深吸一口气,陌生的欢愉令她难抑低吟,黑发如流瀑,在美人榻上翻成柔浪。
花瓣散落,花香浓郁,与她的芬芳合而为一。
像是存心折磨她,海东青的唇舌随之而来,轻吮著满是花汁的冰肌玉肤。
她看似高傲骄蛮,其实是个再单纯不过的女人,在欢爱方面,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娇小的身子辗转轻扭,不知所措的颤抖,被连番销魂快感摆布得神智不清。
激荡的情欲,令她克制不住,柔嫩的红唇微张,喘出阵阵兰息。当他以满掌碎花,隔著薄薄亵裤,揉上她最温热的濡湿,闪电般的快感,如利剑刺穿她的身子。
珠珠低声呜呜著,被折磨得双眸含泪,身子又热又烫,难言的深处,彷佛产生某种空虚,亟需他的填补——
「给我——」她无助的低喊,红唇一张,咬住他的肩头。
海东青全身一紧,俐落的褪去衣衫。他的呼吸沈重,黝黑的健躯上满是汗水,绿眸闪亮得如同火焰,指尖扯下那件碍眼的丝绸亵裤,拨弄著桃色嫩肌,继而轻触?花蒂,诱泌出温暖的春潮。
「呜……」她发出脆弱的低呜,承受著那吓人的感觉。
「分开腿。」他隐忍著欲望,持续诱惑她,炙热的口唇在柔嫩的丰盈上肆虐,以齿轻轻啃咬,直到嫣红的蓓蕾更加绽放。
她咬著红唇,轻轻颤抖的,稍微分开修长的粉腿,就喘息得无法继续。虽然酒醉、虽然被诱惑得难以呼吸,对於情欲的胆怯,仍让她无法服从这大胆的命令。
海东青伸出手,接掌一切,碰触她丝绸般的肌肤,分开粉嫩的双腿。他折下更多牡丹,揉碎在她娇嫩的双腿间——
火热的烈焰,汹涌的灌入体内,珠珠的手抓住他不放,身子被一阵阵的欢愉冲刷著。
他在折磨她!一定是的,他怎能让她这麽难受——
一朵又一朵的牡丹,因为爱抚缠绵,在两人汗湿的身躯间被揉碎了,花瓣纷纷,染得处处缤纷。
他隐忍著欲望,持续诱惑她,炙热的口唇在柔嫩的丰盈上肆虐,以齿轻轻啃咬,直到嫣红的蓓蕾更加绽放。
「我不想弄疼你。」他低语著,翡翠似的眸子,亮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冷静早已荡然无存,必须要连连深呼吸,才能不发狂的占有她。
「海东青,我——我——」她颤抖的低喊,仰躺在软榻上,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当她几乎要哭著开口求他时,身上的男人总算有了动作。她睁著蒙胧的眼,看著他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将修长的粉腿分开,喘息得更是厉害,长指摩擦著花核,温柔捻弄,她的呻吟变成喘息。
巨大的灼热轻触挤压著春潮最丰沛的那一处,宽大的铁掌握住她纤细的腰,火烫如铁的欲望,一寸寸的滑入花径,深深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