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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语气,讨厌的调子,还说什么技术精湛,那家伙技术就是不好,没什么假若,如果……
“对不起,亚历……”
冰岛王子的暴怒似乎令霍恩吃了一惊,连忙出言道歉,深幽瞳仁却掠过了一道异样的光芒。
听不出有任何的诚意,奥德塔更为生气,大吼一声,“不要碰我!”
对于冤枉他的人,哪怕是脱光光跳上床的九天仙女,他都不屑一顾,又羞又恼的奥德塔大吼一声,大腿下意识地踢向了对方的小腿,“我说不要碰我!”
“哎呀!”脱口而出的惨叫,霍恩强忍痛楚,—脸无辜的解释,“你那里受了伤……”
这一脚不见得留情,实实在在的疼。
切,含着金汤匙出世的太少爷,轻轻一脚,就叫得像杀猪似的。
不屑地撇了撇嘴,愤怒倒减了几分,感觉到霍恩的手指轻触他的私密处,奥德塔很想把这绣花枕头的家伙踹下床上。
可或许是那一声的惨叫,或许是他累了,总之那不争气的双脚竟不听使唤,软棉锦的,仿佛被抽走了一切的力气,动弹不得。
“肿啦……”
霍恩喃喃自语地道,手指轻轻地探入,掰开他敏感的花穴,俯下身子,伸出湿漉漉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着那泛红的皱褶。
好难受。
痒痒的,麻麻的,怪异的感觉缓缓在体内冒起,绷紧的身子现在软得像一团棉花,并拢的大腿也渐渐地张开。
“呜,住……住手。”急促的嘤咛,如婴孩撒娇一般,令人心猿意马。
这家伙该死的又在发情,可自己偏偏就是抗拒不了。
可恶,好可恶……
一如从前,他的芭比娃娃热情得令人感动。
霍恩轻轻一笑,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为什么非要和那些女人一样,争个长短,辩个明白。
男人的事情应该用男人的方法来解决。
亚历的个性,他不是已经摸个清楚吗?
惩罚他的红杏出墙,惩罚他的愚不可及,最好的法子……就是和他做爱做的事情。
翻过他的身子,温柔地分开强健的双腿,一把含着微微抬头的欲望。
奥德塔激灵灵地颤抖着,快感从双脚间直蔓延至全身,甚至大脑。
“靠,切……你真该死的……嗯……别舔啊……”
受到刺激的男性不断地颤动着,眼看就快忍不住了,那可恨的家伙还要用舌尖来拨弄着他的敏感的前沿——
不甘示弱地奋力抽动着,可惜几个来回便弃械投降。
“啊!”
嘶叫一声,轻易到达高潮的奥德塔僵直着身体,任凭一股股炽热的液流在霍恩的口中尽情倾泻。
释放后的奥德塔微微喘息着,散乱的金发覆住光洁的额头,朦胧的眼神充满了致命的媚态。
这一刻的亚历媚到入骨,娇到极至。
霍恩痴迷地看着眼前诱人的美食,浅浅地吮着那白皙的耳垂,双手也没闲着,顺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白色的衬衫被轻易地脱下来。
“嗯……”
细微的呻吟声从奥德塔的唇间飘出,茫然地看着置身于他双脚间的男人,视野变得模糊,混乱的脑子只剩下对本能的渴望。
从没如此的急切,那种疯狂的感觉攫住了整个心脏。
占有他,占有他。
胯下的欲望意气风发地叫嚣着,毫不羞耻地彰显自己的存在。
双眸闪现着狂野的火焰,霍恩紧紧抓住奥德塔的肩,猛力一剌,便进驻到他身体的深处。
这家伙是天生的婊子。
奥德塔这么告诉自己。
他越深入他的体内,他的快乐逐渐增加,酥麻从腰部往上直窜,整个身子微微颤栗着,令他禁不住呻吟出声。
霍恩轻易掌控着节奏,挺刺,旋转,扭动……时缓时急,时而停驻不前,偶尔还会在他的身上印上又红又青的吻痕。
就在他以为自己不行了的瞬间,那原本只有痛苦的部位,竟然泛起了阵阵麻痹的、淫靡的快感,渐渐的,沉睡在身体的火种被点燃,从腹中延烧起来。
难以置信,可他真的感觉到了。
为了逃避痛苦,他只好捉住那抹飘渺的感触,情不自禁地晃动起自己的腰身。
啊!好……好舒服……
哦!这里……就是这里!
饱受情欲折腾的金发尤物,有着格外吸引人的千般媚态,万种风情,叫人既想疼,更想狠狠地蹂躏残虐他。
汗水与泪水交错的脸庞,窜过阵阵兴奋的红晕。
魂魄仿佛在空中飘荡,恍恍惚惚间,他被一次一次地进入,十指用力攫住古铜色厚实的脊背,汗珠从透出媚色红晕的肌肤微微渗出。
体内正不断成长的性器,填满身体内部的任何空隙,奥德塔用力地咬住下唇,强忍着发出呐喊的声音。
真的太深了,这样下去他会被捅死……
他会死掉……
可另一方面他也不拾得放弃这种濒临极限的快感。
“别忍着,舒服就喊出来——亲爱的……”
奥德塔惶然地抬头,迎上的是那个带给他极致快乐的男人充满深情和欲望的赤红双眸。
“叫吧!把自己的快乐叫出来,亚历。”
蛊惑人心的嗓音,捕获了他全部的神智。
“啊……啊!啊……太,太深……”
“对,亲爱的,你的声音很好听。”
“哦!哇——啊……”
贲张的肉刃在他体内奋力地冲刺,撞击着他敏感的那一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有狂叫的冲动。
“呜……嗯——”
放纵的嘶叫声肆无忌惮地从嘴巴里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覆盖着他颀长柔韧的躯体。
火热的顶端不断地搜刮着他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抓狂。
他全身颤抖,好舒服可是也好难受。
缤纷的虹彩在脑海中爆发。
时间停滞了,一切都停顿了……
涌现的快感,不断在身体膨胀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哼!姑念这家伙把自己服侍得舒舒服服,还是大方点,就不和他计较刚才的白痴言辞。
喘息刚定的奥德塔温顺地偎依在霍恩的怀中,难得的不言不语。
静静地搂住决定了一生所爱的宝贝,霍恩心中充满了柔情。
“亚历,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深情表白令奥德塔身体一僵,过了半晌才应了一声,“嗯。”
“你难道不能回应一句,例如我也爱你之类的?”
“你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喜欢听这些肉麻的东西?”奥德塔奇怪地望了他一眼,然后非常随意,非常自然地张嘴,道:“我也爱你。”
“你说话多带点诚意。”
霍恩异常不满。
“女人听我这话可激动极了。”奥德塔白了那贪得无厌的家伙一眼,撇了撇嘴。
“你究竟和多少女人说过这话?”
“数不清啦!反正每一次和女人上床时,都要说一次。”奥德塔有点苦恼地皱着眉头,“女人啊!骨子里哪怕是婊子,通常也要故作清高让你亲口说三个字,才肯主动脱光跳上你的床。”
经验之谈,是从他十六岁第一次带女人上床起累计来的经验。
那忘了名字,当然更忘了模样的亚裔女孩,坚持要他这么说才肯上他的床,可和后来女人不一样的,她不是自己脱衣服。
女人可是很奇怪的动物,拼命要男人说一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来自我陶醉一番,沉迷于虚幻的想像之中。
其实说了“我爱你”就等于真的爱上吗?
奥德塔冷冷一笑。
哪怕真爱上,也未必长久。
“安琪,你爱她?”
表情倏地严肃起来,霍恩发现自己的心脏居然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从前的她比较可爱点。”奥德塔沉默半晌,搜刮了好半天才找到一个相对合适的句子表达自己的意思。“我打算着赛季结束后飞到美国和她结婚。”
安琪是老美人看对眼的儿媳妇,也是唯一令他有冲动结婚的女孩子。
“你说什么,你要结婚?”
霍恩几乎跳起来,十指狠狠地攫住奥德塔瘦削的双肩。
“这么大反应干什么?”奥德塔诧异地瞪大双眼,自己结婚关他胡安•;霍恩啥事?
“难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开心,不快乐?”
“开心,快乐——可这和我与安琪即将到来的婚姻毫无关系。”
要是不开心,不快乐,他根本对胡安•;霍恩这个名字不屑一顾。
“安琪能给你带来这些吗?”
霍恩倨傲地笑道,充满了自信。
“不能,除了你外,别人也没那个能耐。”奥德塔老老实实地回答。
压根儿不打算否认他的身体非常喜欢胡安•;霍恩,甚至已经离不开他。
“那女人爱慕虚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主动爬上导演的床,你难道想娶一个好莱坞的婊子?结婚之后,她还会继续爬上别人的床!”
霍恩冷冷一笑,亚历要是昏了头,他可不介意耍点花招让他撤底清醒。
“安琪说,她不会为了名利而出卖自己……”
不为名利,可万一她看对眼,就不会拒绝别人的追求——她摔电话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离现在已六个月。
“她说你就相信?”
琥珀色的瞳子蒙上一层阴霾。
“她没必要骗我,何况大家都是成年人。况且她答应了为我生六个孩子,可以组成半支足球队。”
老美人说她不错,也是个重要的因素。
“你喜欢小孩子?”
霍恩凝视着奥德塔,眼神复杂。
心似乎沉到了谷底,嘴巴满是苦涩的味道,或许这是他唯一不能给他的。
“我倒无所谓,可老美人说她行事和性格,像极了她年轻的时候。以她那么优秀的基因,加上我的基因,生下的孩子一定会像我那样可爱。”奥德塔轻描淡写地说道。
“老美人?”
实在佩服自己的修养和风度,霍恩禁不住为自己喝了一声彩。
“伊丽莎•;奥德塔,我妈妈。”
奥德塔一副把他当白痴的模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