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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一个个固定的‘新闻发布会’上就出现了这些人的身影,他们绘声绘色地向过往的村民讲述刘家兄弟在水库上的举动。不可否认,这些人还真的是有一些讲故事的本事,他们居然是把刘家兄弟上水库偷猎的前因后果都将得明明白白,甚至于一些细节上的东西都是**不离十。
榕树村一般出现的新闻不过就是些(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张家夫妻吵架或者李家婆媳关系紧张的芝麻小事,哪里会有这样的大事,在闲汉们的宣讲下,整个村子都传遍了。就是那些扛着锄头准备出工干活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和别人讨论上一番。
平时就和刘家兄弟有嫌隙的人,在了解到事情之后,性格直爽的就有拍手称快了,有些比较内向的人表面似乎不在乎,其实心里却已经是乐开了花。那些和刘家兄弟没有什么瓜葛的人也就是把这个故事当成消遣时间的工具,笑笑就过去。
至于那些刘家兄弟的亲朋好友虽然是气愤难填,但是他们也顾不上再去管别人的嘴巴,他们一个个地都赶着前往医院,去探视受伤的刘家老二。
吴放他们到养殖场上班的时候,都问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是在村子里面都已经传开了。岑佳华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消息就如同风儿一般,转眼之间就走进的千家万户。
岑佳华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和吴放讲述了一遍,这个版本才是最为真实的,其中惊险的情况就连吴放他们感叹不已。
还不等岑佳华把事情都讲完,老陈同志就已经风风火火地冲上大坝了,很是吓了岑佳华一下。
“陈叔,你怎么这么早就上来了?有事吗?”岑佳华明知道老陈是为了昨晚的事情上来的,却故意问他。
“臭小子,明知道的事情,你还在和我装疯卖傻?”老陈眼睛一瞪,把摩托车放好,接着说道:“你把昨晚的事情详细地和我说,然后我们再决定怎么办。”
“好吧,你跟我去他们出事的现场,你就更加清楚了。”岑佳华笑了笑说道。
岑佳华带着老陈爬上水库北边的山头,沿着水库的边沿,向着昨天晚上的现场走去。豆豆一看,自然也是屁颠屁颠地跟上了,不过早上草丛里面露水很重,不一会儿它就浑身湿漉漉的了。
这片山头因为是水库的水源林,平时就禁止村民们上来砍柴火和茅草,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路,到处都是树林草丛。还好山头上的松林比较高大,林间还是出现了很多空地,人只要多绕一点弯路就可以一直往前走。
松林底下铺着一层厚厚的松叶,人踩上去就如同是地毯一般,只是这个地毯在露水的作用下变得有些湿滑,如果不小心,很容易摔跟头。
岑佳华和老陈兜兜转转大半个小时,这才来到了昨天刘家兄弟下去的地点,同时也看到了他们遗留在现场的工具了。
地上散落了几个麻袋,几圈麻绳,一根绳子绑在悬崖边上的松树干上,一直延伸到悬崖底下。老陈一看,就明白了刘家兄弟打的如意算盘了,敢情他们是想着把芦苇荡里面的大型候鸟给一网打尽啊!
“小岑,你看要不要报警?”老陈看到这个场面,也是有些后怕,若是这些候鸟被打量猎杀,到时候恐怕自己都是要受到牵连了。
“报警?”岑佳华有些为难了,他知道现在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关键就在他一念之间了。
思筹了半天,岑佳华最终还是心软了,他对老陈摇摇头,说道:“算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别让你太难做了。”
岑佳华作出这样的决定是有考量的,毕竟刘家兄弟他们只是犯罪未遂,即便是报警,最多也就是一个拘留的结果。如此结下一个仇人实在不是一个生意人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一个重伤垂危,已经受到了惩戒,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看到岑佳华放弃了报警,老陈突然感觉心情放松了许多,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有时候,老陈真的感觉到这个村长不是那么好当的,经常会夹在上级政策和村民的人情世故之间左右为难。作为一个党员,老陈自然要以国家和集体的利益为重,但是一边却是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乡亲,更有着众多自己的亲族,实在是很难受。
就拿这一次的刘家兄弟来说,他们就是自家外公的亲族,算起来还是自己的表弟。虽然是隔得比较远,但总归还是表亲不是?若是这一次报警,以后回舅舅家,那还真的是有些抬不起头。
老陈心里在想,此次事了,还是需要再给两个有些胆大妄为的远亲表弟再敲敲边鼓,让他们长长记性。
当下,岑佳华和老陈就把这些作案工具都收缴起来,待会去刚好可以派上一些用场。麻袋剪开之后刚好可以拿到养殖场的棚舍,把屋檐底下的缝隙都给堵上,免得入冬之后晚上山风过猛,影响家禽的生长。
回到大坝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偷猎的事情,他们都打算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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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忙碌中
村民的议论随着刘家老二的住院也跟着逐渐地平息,在了解到事实的真相之后,大伙对于去水库猎取候鸟的心思就更淡了。
一般人猎杀这些候鸟最多就是一个下锅上桌的想法,这些又不是什么龙肝凤髓,不值得冒着巨大的风险去猎取。至于刘家兄弟因为经常在外面跑,这一次是受到某位大款的委托,抓一些活着的候鸟回去养着显摆罢了,并不能成为惯例。
当然了,这些内情都是和刘家兄弟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透露的,说是一个富豪想着在自家的别墅后面饲养有些天鹅,但是有不敢明目张胆地干,就出价两千元一只让刘家兄弟来猎取。
没有想到运气实在不好,第一批天鹅都还没有运上悬崖,刘家老二就掉下去了,还弄了一个重伤。
经过老陈在广播里面的反复宣讲,村民们总算明白了天鹅、大雁等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一旦猎杀就会触犯法律,轻则拘留、罚款,情节严重的就会被判刑。从此,村民们对于莲花水库就更加是敬而远之了,谁也不想沾染上麻烦。
就这样,曾经引起了大议论的刘家兄弟猎鸟事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榕树村又开始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岑佳华自然没有时间去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因为又是月底,又到了家禽出栏的时间。
这一次,除了鸭子以外,鸡子和大鹅都是可以出栏第一批了。因为‘福临门’不能全部消化掉1000只的大鹅,岑佳华只好通过杨烈的介绍,找了一位家禽批发商前来收购剩余的800只大鹅,这样事情就又变得更加繁琐了。
抓家禽、运上大坝、过秤、几千只的总量让岑佳华和几个养殖场的员工累得够呛。吴放他们接连几天都是披星戴月的干,这才把所有的家禽都卖光。还好岑佳华比较体恤手下,不仅是临时雇用了几个人来帮忙,而且还给吴放他们增加一天50块钱的补贴,中午和晚上都是大鱼大肉供应,干活的人才能鼓起心气。
就连莫老都担负起了后勤保障的任务,他负责买菜做饭,让岑佳华他们都能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不用为饮食分心。
卖完家禽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事情就接踵而来,而且更为细致,更加繁琐。
岑佳华带着几个员工把所有空出来地棚舍从里到外都清扫了一遍。一个死角都没有放过。家禽地粪便、杂物或者是一些在墙角滋生地真菌。都是他们清扫地对象。
棚舍虽然是每一天都打扫。但是因为平时有家禽在地缘故。并不能清扫得很彻底。日积月累之下。有些地板上地粪便开始是结垢变硬。很难清扫。岑佳华他们先是用铁铲铲。然后用铁片把角落和缝隙一处处地刮干净。
这样细致地工作做下来。实在是让岑佳华第一次感觉到创业地艰辛。自从有了几个员工之后。岑佳华就很少在养殖场这边出现。每天都是喂喂鸟。要不就是在水库周围转悠。然后品茶、看书。过得实在是悠闲。
看来时不时参加劳动。有助于保持艰苦朴素地优良传统嘛。一边在干活。岑佳华一边在胡思乱想。
棚舍清扫干净之后。接下来地工作就是用小水泵从水库里面抽水上来。把棚舍地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让原本残留下来地粪便和异味都一洗而空。
原先在建设棚舍地时候就考虑到了日后地清扫和清洗。所以棚舍地地板都是用竹板修成。只要水一冲。就可以变得干干净净地。
接下来就是用高锰酸钾和福尔马林的溶液对棚舍进行彻底的消毒,避免病菌和病毒的残留。对于一般的养殖户来说,防病防疫是最为重要的工作,因为一旦出现疫情,基本上都要血本无亏了。
对于岑佳华来说,一般的疫情并不会对他的养殖场造成太大的影响。一来是因为养殖场与外界隔绝,进出养殖场的物资和人员都是经过了严格的消毒,保证了不会有病原的污染。二一个是因为有了‘灵体阵’的帮助,养殖场饲养的家禽都是拥有了良好的体质和相当的抗病能力,不会轻易地染病。
虽然有着阵法的帮助,但是岑佳华对于养殖场的管理还是严格按照标准的养殖规范进行,至少让别人看起来养殖场的成功是因为有着完善的管理体系和严格的管理措施。
更何况随着养殖场的规模个效益越来越大,受到的关注也跟着加大了,岑佳华在那个是要作出一些动作来掩饰阵法存在的秘密。
这样忙活了几天,所有的棚舍终于变得象新建的一般,开始可以接收新的雏苗入住。
送雏苗的依旧还是杨烈亲自带队,他如今是越来越佩服自己当初的眼光,冒险赊账给岑佳华,只是短短的3个多月,就全部收回了货款,并且变成了一个稳定的大客户。
一个月几千只雏苗的需求量,上万的销售额,这样业绩的客户实在是让杨烈感到高兴。更加让杨烈感到期待的是,年底岑佳华就将对水库附近的葡萄园进行完全的改造。到时候就会需要更多的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