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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来提亲的女子挺多的,只可惜旁人一说腿有毛病,那些人家就慌的跑了。
后来,也有人家上门来提亲,但要么因为对方年龄年龄太大,要么是死了正室想续弦的,要么就是想讨来做小爷的。
他娘怎么说也是读书人,年纪太大了的自是不会考虑,再则自己的儿子再有缺陷也是清白小子,怎可以给人去填房去做小爷的?
就这样一直拖着,也没寻着合适的人家。
所以到这个年纪了也没嫁出去。
新来家里搭伙的巡作,刘夫人倒很看的上眼。
这人言谈举止间大方得体,且有种异于常人的不俗的气质。
最重要的是人家心眼好,看着挺可靠的。
只是对方的情况知之甚少,
而且这脸上时刻带着薄瓷面具,怕是面貌不得见人。
逐在心里连连惋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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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平日里消遣不外乎赌坊、妓院、花船。
这炎昌虽也是富足的强国,但在这方面仍是比不过源斐。
光是那都城兰京的'天界'就早以名声在外,
新形式的交友酒会,早已吸引了大批的高档次的玩家。
但凡见识过的都沉沦进去越发的不可收拾。
所以周边国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们都常去玩乐。
这样一来别国的娱乐产业自然也就不比常日,
越渐的萧条了起来,即使是炎昌也不例外。
许是为了招揽生意,各大花坊妓院都打起了价格战。
消费降低了,那些普通人家的女人们自然也就有机会光顾了。
‘薄利多销’嘛!
住在宿馆里的巡作大都是尚未娶亲,也有夫儿离的比较远的。
年纪都老大不小的,这男女之事也都懂的、尝过,自然是知道其中的美妙。
衙门里对巡作出入花街酒巷并无禁令。
如今打起价格战来,反倒便宜了她们。
所以每日里晚间闲来无事时,这些女人们总喜欢聚在一起到里面玩玩。
因为小珂是新来的,大伙就好意带她去尝尝鲜。
但每每都被她婉言拒绝。
缘生看在眼里喜在心上,面上对小珂就更加好。
她若忙不回来吃饭,他就主动把饭送去。
还时不时的给她缝制香囊、汗巾子。
这不,刚给她赶制出一件外衫就忙着叫她来试穿。
看着缘生对她这么好,小珂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他怎么说也是清白人家的小子,
怎么能和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在一起?
不说别的,单这见不得人的脸面就连自己也不太能接受。
若两人真象现在这样长久下去,怕不是好事。
最怕的就是耽误了人家。
仔细的想来想去,终于来了个主意。
当天,罗姐再叫她去玩的时候,她欣然同意了。
其实小珂去了也没怎么玩,只是陪着她们喝了些酒。
不知怎么的,她的酒量出奇的好,不管别人灌多少都不醉。
所以当其他巡作喝的醉晕晕的被人扶进房过夜时,
她才得以轻松自在的从花楼撤了出来。
然后又随便在附近的街市上溜达了几圈。
回到宿馆时,天已经很晚了。
走到门跟前时,差点吓了一跳。
原来门前靠着一个人。
主要是天太黑了所以才没看见。
仔细瞅了瞅才发现,竟然是缘生。
她心里好一阵的慌张。
缘生从她出门后就在这里一直等着。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才靠着门睡着了。
可他这个样子倒真是把小珂给吓死了。
虽说这新都是炎昌的都城,这天子脚下自然还是太平的。
但怎么说也是个未嫁的男子,这么晚的天了不在家里待着,偏偏在别的女人门前睡着。
这传出去,他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哎呀,你怎么在这睡了?快醒醒!快醒醒!”小珂急的连忙把缘生摇醒。
还好他睡的不是很熟,只摇了那么几下子就摇醒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坐在地上,慌忙站了起来。
可坐了那么久,腿早就麻的不听使唤。
小珂看他样子不对劲,方想到这个缘故。
于是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
打开门后,一下子把缘生抱进了屋,然后又把他放到了床上。
“来多久了?”
“……。。看着你出了门,就进院子等了。”缘生垂着头小声回答她。
她自然是晓得缘生的腿有旧疾,
这晚上天寒,他在外面又待了那么长时间,
依照他那个温吞性子,即使腿上有不适,恐怕也不会说口来。
小珂想了想,只好自己主动动手了。
于是沿着床缘坐了下来,然后用手轻柔的在他的双腿上按摩。
缘生被她惊的不知做什么好,连话也不敢说了。
只好顺从的依着她在自己腿上来回揉搓。
“感觉好些了吗?”小珂抬起头来问他。
“恩。”他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一个男儿家的那么晚了不在家待着,来我这里做什么?这万一让人知道了传出去该如何是好啊?”她顿了顿又接着说:“你即使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你娘想想……。。”
缘生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
怕被小珂看见,只好把头垂的更低了。
他自然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可一时冲动冲昏了头脑。
眼看着她就这么跟人走了,心却有不甘,
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似的就来她的门口等着。
如果她这一夜不回来,自己也就死心了。
“你这么晚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死的。一会我就送你回去吧。”
“恩。”
缘生原本准备说的话,现在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小珂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意,但她不想耽误他,只好装做是也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两人相继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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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刘夫人指着这两人,情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缘生早在出来前就在自己的卧房里做了些掩饰,
所以家里人看见门关着都以为他已经睡了。
也就是如此,小珂才放心的带着缘生从后墙翻进来。
此时夜已深,任何轻微的响动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两人下墙腿脚沾地时,不免会发生一些声音。
谁料想正巧赶上出恭的刘夫人,
当她听见后院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时,还以为是有窃贼。
岁数大的人毕竟是有些经验,为了不惊动对方,
她来到了厨房随手抄起一根擀面杖蹑手蹑脚的来到后院。
天已经黑透了,但借着月亮的光芒,
还是很清楚的就认出了那两人。
“娘…………”缘生看了看他娘,然后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被发现了……
小珂和缘生只好呆呆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缘生已经被吓的直冒冷汗,身子也有些摇晃。
好象一个不小心就会倒下去似的。
小珂站他身边自是感觉的到,于是悄悄的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手。
缘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
两人十指纠结在一起,手心都渗出汗来,感觉异常紧张。
但好象,又有些许兴奋搀杂在里面。
面对未知的一切,使他们突然有种既害怕又期盼的心情。
在一个有着很美月光的夜晚,
一对正值青春的年轻人,不顾世俗的眼光偷偷在一起幽会,
在文人眼里这是多么浪漫的雅事。
别说批判,反倒会乐于颂扬之。
但这再美再浪漫的雅事如果放在自家人身上,
还是会因为道德的束缚以及世俗的压力不得接受。
所以刘夫人现在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刺眼。
“老头子,醒醒……起身到堂屋来。”刘夫人进了卧房去叫她老伴。
“知道了。”刘杨氏迷迷糊糊的睁了眼,应了一声。然后匆匆忙忙的套了件衣服就出来了。
都大半夜的了,当看自己的儿子和小珂都在时,他就预感着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听他夫人这么一说,就差点要晕过去。
缘生看他爹这个样子,更是吓的要命,连忙又把他搀回卧房去了。
只剩下她二人面对面的对峙。
小珂倒是越来越镇定。
在刘夫人面前依旧不卑不亢的的,耐心的解释着。
说有事让缘生来找她,只是他来的时候,自己出去了,
于是缘生就在那里等着,谁想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等她回来时天也晚了,为了不引起更多的误会才悄悄的从后墙翻进来。
按这样说,中间部分倒也是个实情。
只是为了缘生的面子,她把责任给拦过去了。
再说了,真要都坦白的话,那缘生的名声可都完了。
虽说两人之间是清白的,
但如今瞧这景象,任谁也不会相信。
有什么事非得今天说,明儿个见着了不能再说?
更何况缘生他一男儿家的怎么能厚颜去别的女人家门口等人?
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的。
所以刘夫人绝对不会去相信。
她是万万也没想料想到,
自己那温顺的儿子竟然也会做那败坏清誉之事。
想必定是这小珂从中作梗,缘生只是听她唆使而已。
不然如何解释?
她越想越觉得绞心。
不由得在心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