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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哦!快点来开门,外面好冷啊!”她这话倒不假,二月正是最冷的时候,而且现在还是晚上。不凑巧的是她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只穿着里衣。虽然外面没什么风,但刺骨的寒气还是让她冷的直哆嗦。
可能是银亚听到这话动了恻隐之心。
只听里面立刻有了动静。
没多会,门就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银亚拽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的关上了。
啧啧,这天气越冷,
怎么家里的小宝宝们火气却越大???
“天这么冷怎么也不多穿着点!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银亚嘴上边抱怨着,边把殷珂冰凉的双手放进自己的怀里捂着。
“宝贝,还是你对我最好!”她讨好似的说着。
“知道就好!”银亚听了这话明显的高兴了起来,然后接着问:“今儿你又把谁给得罪了才被撵出来的?”
“怪我不好!我以后没事就消失,省的在你们面前出现碍眼事!”殷珂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低了头,双手合并做求饶的样子。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银亚看着她那副样子白了她一眼。
“是是,我的错!”她连连点头,没办法,‘人在屋檐下’。
“你还没说谁把你撵出来的呢!”银亚想到她还没回答这个问题。
“干嘛?想帮我报仇?”殷珂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想故意逗逗他。
“瞧你说的,我就是看着你心疼呗!他们再不懂事也得让你披件衣裳出来啊!真是…”她听着这话心里顿时觉得暖和多了,银亚虽说人还小,但心可仔细着呢。
“是莘秀。他现在怀孕了,身体不舒服,自然脾气就跟着涨一些。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把我给撵出来了~~~~没事,他明早一醒就好了。”殷珂宽慰着他。
“哼~~我看啊,你还真活该呢!”银亚听她这么一说开始调笑起她。
“有这么说话的嘛!好啊,你又想被我修理了是不是?”殷珂故意搓了搓双手。
“啊~~~好了好了,我错了,饶了我还不行嘛!”银亚看她这架势定是准备咯吱他,怕的连忙求饶。
“这还差不多。”殷珂边说着边把嘴凑到他的唇边。
“先把…。。帘帐放下来。”银亚羞红了脸。
“怕什么,难不成谁还来偷窥吗?”殷珂不以为然:“再说了,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这怎么不算了???”银亚觉得不好意思,只好小声的抗议。
“又没洞房,只是玩亲亲……”她委屈的撅着嘴。
“不管如何,你先把帘帐放下来!”银亚仍然坚持的说。
“好好好……这样总成了吧!”殷珂终于妥协下来。
“恩…”他总算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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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秀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殷珂的房里。
而她人却不见了。
仔细回想昨天晚上的事,顿时又气又恼。
怎么自己现在变的那么粗鲁。
万一被她讨厌了怎么办?
正在他着急的这会,
殷珂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看着莘秀坐在床上一副心神未宁的样子,
顿觉得心疼了起来。
想着就连忙走上前,从他身后怀抱住他。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殷珂关怀的问他。
“我昨个儿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你没摔着哪儿吧?”莘秀看她没有怪罪他,就更觉得愧疚了。
“有!”殷珂起了个戏弄他的念头。
“怎么?严重吗?还疼不疼,让我看看。”莘秀信以为真。
“这儿!这到现在还疼呢,你昨天都不理我……心好疼。”殷珂抓着莘秀的手,把它放在自己前胸的心口位置。
“讨厌!”莘秀面带羞涩。
“你若嫌我讨厌看着心烦…………那我走就是了!”殷珂站起身了作势要走。
“回来!”莘秀以为她真的要走,连忙一声娇呵。
“不是嫌我嘛!”
“明知道人家不是这意思……”
“来,我来听听,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殷珂把头贴在莘秀那个并是很明显的肚子上。“好象听到有动静呢!”
看着莘秀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殷珂顿觉得激动的很,一股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
同时又在心底感慨:这男人生子,真是有趣儿的紧哪~~~~
“三个月都不到,哪来的什么动静啊,瞧你急的!”莘秀看着她的样子,娇笑了起来。
“有啊,我明明听见了。”殷珂轻柔的抚着他的肚子说到。
“好了好了,我得赶紧起来了。”孕夫每天都必须按时补充营养的,这是殷珂教导的。
“来来来,今天让我为贤夫梳洗一番。”她边说着,边给莘秀穿上了衣服和丝屐。
来到饭厅的时候,那几位都已经就坐了。
殷珂看到文杉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脸立刻变的通红。
祈祷着千万别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
倒是文杉见了她仍然恭敬的问安,
并招呼着仆人上膳,丝毫没有任何的尴尬。
他可真是镇定自若
殷珂默默的想。
也是啊,若真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昨天晚上早该发生了。
何必等到现在?
哎~~~看来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
原先害怕出现什么事,
可不知怎么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又让她心里觉得有些落寞了。
这里,男人的贞洁不是很重要的吗?
她都吻了他了……
按理说他不是应该拽着她要求负责才对啊!
可………
如果他真这么要求的话,
那自己应该会答应吧?
并不只是为了负责吧?
可她同时也知道,
他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因为他是文杉!
文杉和别人总是不太一样的。
佩阳为她挑的这座宅子真的挺好。
不但清净,连环境也好。
整个院子里并不像别处那样,满是花团锦簇的。
这里也开着花,但都是很清雅的品种。
闻着,很是怡人。
风里,也掺杂着这样沁人心脾的芳香。
二月了。
寒冷的日子。
本该是万物萧条的景象,
但此刻,大自然仍旧仪态万千。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
好不容易可以消停了一会儿,
坐下来清净的想心事了。
这里,不是另外一个世界吗?
为什么昨天会…为什么会……收到那样的反应?
好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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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采宣的老娘比想象中更容易搞定。
人家贪婪,但贪的有品!
殷珂随便挑了几样子东西给了千羽,
千羽也如愿以偿的用这些东西换回个大活人。
吴雁琳还是很有远见的人。
官场上打混了几十年,老奸巨滑的角色,
琢磨几下子就把厉害关系摆的清清楚楚。
看着眼前放着的东西,不由得在内心无限感慨。
虽说千家是落败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然怎能有这样的稀罕物?
如今千羽又搭上了'天界'的殷老板,
而听闻那殷老板与麓苓王之间非比寻常,
这一环扣一环的关系实在是不可小窥。
再说了,自己的儿子再金贵,也要有人真心宝贝着才行。
采宣跟了她,有那么些年的情谊垫底也绝不会委屈了。
而且这内里原因别人是无从知晓的。
如果顺水推舟的成就了这门亲事,就没人会说她势利了。
想来自己当初确实行事不周全,
幸好补救的还算及时,不然真等她咸鱼翻身那一日,还了得吗?
于是欢欢喜喜的和千羽定了日子来迎娶采宣。
怎么说也是当朝丞相之子,嫁人必定得风光体面。
那易家也算是名门望族,又是头娶,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做侍郎,
而千羽也再三保证绝不让采宣做小,
那这么说来,家里就要有两位正夫了。
总之,只要采宣不做侍郎就行。
对于千羽先前几天已经娶进门的易卿,吴雁琳倒并不担心。
毕竟是自家悔婚再先,所以也怨不得人家先娶夫进门。
自己的儿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和千羽也算青梅竹马,
无论如何都比从半道插上来的要强。
况且采宣那孩子从小看到大的,什么性子为娘的还不清楚嘛?
那哪是容易吃亏的主儿?
多亏了佩阳从中牵线搭桥,
再加上原本皇上对千羽也算是颇有情面,
所以没过多少日子,一道圣旨就把她召回了京城。
府邸还是原先在兰京的老宅。
虽说千家的状况现在大不如前,
但她的官复原职多少也缓和局面。
早以断了联系的大小官员,如今也都借此机会都来捧场。
她心里虽然早知人情冷暖,
但表面上还是得装客套拉关系。
好不容易应付完一大群烦人的苍蝇……。。
结果,进到后花园就见到这样一副场景。
“我和她是青梅竹马!”
“我和她是一见钟情!”
“我和她从小就定亲了!”
“那还不是先把我娶进门!”
“我比你大,你理应叫我声哥哥!”
“………”
易卿说不出话来,确实,采宣是比他大。
可他就是不想在采宣面前低头。
他心里就是觉得委屈。
明明自己先进门的,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