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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轻轻的揉了揉眼睛,想驱散眼中的模糊,再次仔细的去看,希望能证实这是幻象。可是,不管如何看,好象都是真实存在着的,即使距离有些遥远,即使被周遭有些耀眼的光彩所影响着,但可以肯定的是,那道修长迷人的身影是存在着的。
赤裸着的身体,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有一小部分头发浸湿在水中,就这样静静的背对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就这样缓缓的走向前,然后踏进冰凉的湖水再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想看看那是怎样的一种优雅高贵。好象是水声打断他的沉思,一个迅速的转身,使我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那脸上并没有一丝惊慌,清癯俊秀的面孔,充满着男性魅力,一双清澈明亮的眼晴,透着淡定的神采,直挺的鼻梁有种很是坚强的感觉,薄的嘴角,略微一丝上翘的唇,带着浅浅的冷漠。
“不要靠近我。”他说着就朝对岸走去,虽然是用很平淡的语气,却让人感觉到冰冷,没有一丝的感情。最令我吃惊的是他的态度,见到陌生的人,尤其还是个女人的时候,他赤裸着身子也表现的如此从容不迫。原来这个世界的男人并不如我所想象的那样羞涩,至少他就是个异类。
不顾他的警告,我快步走到他的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让他始料不及的一个动作。可以感觉到他略微的迟疑。之后他只是扬起了那只被我抓住的左手,使劲的想把我挣开,而另一只手则想拽住我的肩膀,看样子是想把我摔倒在湖里。我岂能让他如愿,如果就这样简单的把我打发掉,我在亚司大陆的那些年早就被人消灭掉了。一个意念力带出的锢身器把他牢牢的控制住。
考虑到他是赤裸着身子,所以我把外面的风衣脱了给他披上。我发现我来这里之后尽做绅士。可能他也考虑到自己身处的弱点,而且暂时也没办法从我手上挣脱出来,所以并没有表现的太强硬,顺从的接受了我的好意。
“你需要野兽的血来抑制你体内的毒吗?”从来的时候就发现,一些隐蔽的很好的陷阱,以及散落在地上的野兽的尸骨,不过野兽身上并没有被啃食的迹象,只是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身上的血全部流干了,可以肯定的是血被他拿去用了,因为我能闻的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和药香,那些味道用湖水是不能完全去除的。而剩下的一部分血大概是招揽其他野兽,所以到处血淋淋的,好让那些对气味敏感的野兽再落入他的陷阱,毕竟人再厉害,空手还是敌不过那么多猛兽的,所以他想到了这个聪明的办法。怪不得他会如此失神的站在那里,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会有人或者是野兽可以活着走到这里。果然很厉害。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刚才眼里的冰冷似乎一下子就溶解了,剩下的只有怒火在燃烧,不用猜也知道他很生气,气我竟然活着走进来,气我竟然一下子就制服了他,气我竟然很容易的就知道他的弱点。
“你一定是在想我怎么会知道你中毒了吧?不过,我不想告诉你!”我继续发挥讨人厌的特质,想让他再生气一些。天知道,我怎么那么喜欢耍人。其实白天的时候我就在猜想会不会是舒菡,他和彦君都中了毒,而那个怪物是不是他?从别人对他的评价中,以及那抹稀有的银白色。现在更加可以肯定。看来他的毅志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不屈。可以坚持那么久而且还能控制毒性的发作,但为什么还不回去?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他的情况并不如我表面上看的那么好。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终于被我气的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我想帮你治病!”身为掌门对于门下弟子就要有这种乐于助人的精神。
“哼~~~~你?凭什么?”他冷笑了一声,不过他这个举动明显是刺激到我了。
“就凭我现在是颐颜门的掌门!彦君的病已经快被我治好了!”我十分坚定的说完这句话。想打击我的自信心,你又凭什么啊?
他终于不对我反驳什么话了,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了些变化。是在向我服软吗?这家伙看起来就知道挺顽抗的,怎么可能会主动低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啊。
“你真的愿意帮我吗?”此时的他已经毫无刚才嚣张的气焰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当然!还有,你要叫我掌门!!!!!不要你你你的,呵呵~~~”我还当是什么冰山王子呢,看来也只是外刚内柔。还好,这样看起来还不是让人很讨厌。
经过我们的协商,制订好了治疗计划,不过他再三表示不愿意回本家,我也就不勉强他了。用筑物机在草丛附近打了一大块平地,然后掏出模型用扩张法把复合房恢复原形,又专门为他准备了食物。看来这段时间他在这里过的挺艰苦的,既然我来了,就让他过点好日子吧。他和其他人一样不例外,对于我拿出来的东西都表现出惊讶的神色。不过并没有问我什么,可能不好意思吧。终于表现的有些像这里的男人了。
约定好了平时我晚上来看他,白天他就在房子养病,而且还向他保证不对别人泄露他的情况。我问他是不是觉得每个人都对他不怀好意啊?他只是沉默着,良久才回答我说只是不想让更多人看到他发作时的样子。哎~~~原来是个注重形象的男人~~~~~不过小毛人就惨多了,还没来得及抗议就神智不清了,现在已经被大家当宠物一样养着,万一他恢复好了的话………那我可就????对,趁他好之前赶紧想对策来应急。
回去后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银亚正趴在床头,睁着大眼睛看着我醒来。
“珂,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醒?昨天没睡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银亚把手伸到我的脸颊部分,轻轻的用手指摩挲着我的皮肤。用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我,想向我表达爱意。本来是在恋人间的一个很亲密的动作,怎么看他做起来就好象小孩子在像母亲表示关心—_—!!!!!???我一把把他搂进怀里。然后抱着他闭目养神。他动也不动的贴在我怀里。两只手臂却把我抱的紧紧的,我就是非常喜欢他这一点,像孩子一样的温顺,善解人意,好象我怎么疼他都觉得不为过。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人家等不急了!”我向他撒娇,不过怎么也找不到那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反倒是觉得寒—_—
哎~~~为什么我会老想着想向他撒娇呢?真是的,老是忘了这个世界是颠覆传统的嘛~~~~看来我要努力改变我这二十年来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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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还要再过一年!!!!!当初我怎么就不知道要在扎礼之后才能成亲呢?郁闷……难道真的还要再等一年?这个消息严重的打击到了我,这两天做什么都精神不振的样子。银亚可能意识到我颓废的原因是源自于他,于是在我面前也变的主动了许多,想以此来弥补,我安慰自己道,利用这段时间让他好好‘学习’也不错。
不过最近我确实是没什么精神,因为晚上要去给舒菡治病,在传送药剂的时候会耗费很多精神力,不仅会累还要补眠,所以每天都到下午才能醒来,银亚以为我病了,对我非常紧张。整天贴在我跟前为我端茶倒水跑前跑后的,同时他又怕小毛人打扰到我的休息,于是这些天都想办法把他支开,已经好些日子都没见着小毛人了,而洛文杉因为要忙着我交代的事,所以整天也不人影。每天就我和银亚私缠在一起,想想现在我们虽然没结婚,哎~~除了那个没做,和结婚也没什么区别了。
中间他有好几次提到过莘秀~~~他的意思我还不明白吗?真当我迟钝?我只是不想面对这个问题,虽说这个世界女人可以娶很多男人,而我又确实喜欢莘秀,只是银亚最早出现在我面前,我不能做那见异思迁的混帐事,更不喜欢共享齐人之福。在亚司大陆生活了二十年并受了那么多年的平等教育,我深深的知道爱情是自私的,只能容纳两个人,如果再多一个人,那就变的不纯粹了。
真不知道银亚是怎么想的,就那么想成全一桩‘好事’?和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妻子就那么心甘情愿?他不会感觉难过吗?不会嫉妒吗?他就没有独占欲吗?
不过他后来的一句“我不希望你不开心”把我堵的死死的。是啊,我确实不开心,这段时间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虽然每天仍然是那样过,但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反而是银亚先察觉到我的不一样。
也许银亚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总是喜欢欺骗自己,对着自己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总让自己觉得理所当然而且正义感十足,难道我就那么想做个完美的人吗?还是我并不是那么完美,所以总在约束自己的行经,使我看上去好象是完美的?
莘秀离开这里有些日子了,我确实很想念他,于是趁今天起的早了一会,就准备带银亚一起来去看莘秀,但他却推说自己有事让我一个人去,当我骑着'极速'一点点飞上天空时,他在下面大声对我喊着:“一定要带他回来!”
不否认,我的心好象被撞击了一下,开是动摇了起来。为什么我总喜欢自欺欺人?为什么总要别人为我找借口?为什么我总是不敢去面对?
不多时就到了地方,屋子里很干净,一切都是我走时的摆放。在书桌上平铺着一副画,上面画的………竟然是我,别说,还挺传神的。看样子他应该不生气了,于是我就大大方方的在屋子里等他,不过等了好久还是没见他回来,到底干什么去了?出去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真实的心,在为他焦急,在为他担心,天也越来越黑,顾不上回去的事了,我不能老在这儿附近找下去了,应该去后山的树林里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