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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龅馈
毛小鱼笑,何月能想到的事情,她自是想到了。
“是潇潇一路一直拿着锦盒的。”如玉突然道,“别人这一路也没接触过锦盒呀。”
“如玉,到现在了,你还想在这装吗?”毛小鱼冷眼看着如玉,淡淡道,“潇潇,来你给她说一下,衣服是怎么被掉包的?”
“是。”潇潇上前道,“如玉,昨晚半夜三更你跑到我屋子里来,说了一堆奇怪的话,让我今天将锦盒里的衣服在姑娘检查后掉包。你现在却想诬陷我?”
如玉脸上神色有些郁闷,“你别想诬赖我,我让你掉包你就掉包啊,你就这么听话?”
“是啊,你让我掉包我就掉包啊,你会催眠术不是吗?”潇潇笑容满面道。
如玉看着潇潇,有些奇怪道,“你说什么呢?催眠术?你没睡醒在做梦呢吧?”
毛小鱼看着如玉道,“如玉,你还记得我说过你的眼睛让我似曾相识吗?”
如玉点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毛小鱼,似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当初也是你催眠了我,让我去弓星桥将你买回来的吧?”毛小鱼淡淡道,其实她从弓星桥回来就觉得很奇怪,她明明没去过弓星桥,甚至都不知道弓星桥,为什么她会想去那个地方?
更奇怪的是她明明已经打算要走了,为何听到如玉这两个字就忽然忍不住要买她?
毛小鱼将这些奇怪的感觉告诉了素衣和夏敉,他们两人的一致反映就是她被人催眠了,而且还借助了药物,于是素衣便给了毛小鱼一味能解百毒的药,以防她再次被人催眠。
而他们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如玉,为何偏偏要她将如玉给带回悅衣阁?定是有原因的。
于是她让潇潇密切关注如玉,并给悅衣阁的人不知不觉都服了素衣的药,解百毒,固心智。
果不其然,如玉似是很关心丞相家小姐的衣服的事情。于是毛小鱼两天前就放出让潇潇跟她去丞相府送衣服的话,果不其然,如玉昨晚就去了潇潇房间,想催眠潇潇帮她做事。
早就被毛小鱼告知要注意的潇潇将计就计,假装自己被催眠了,然后听话地将衣服掉了包。
如玉听着毛小鱼的话,她依旧一脸懵的样子,“姑娘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
“你听的懂,如玉。”毛小鱼摇摇头,笑的甜美,“不对,应该叫你百里如玉?或者百里如?百里玉?”
一旁站着的众人很是惊讶,原来这世上还真有人会催眠术。
毛小鱼敛了笑意,冷声道,“我不管你叫什么,你要知道,你修习的邪功,再用来做坏事的话是会被反噬的,会遭报应的。”
如玉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怎么会没被催眠?”如玉说完觉得不对,毛小鱼并不是没有被催眠,而是在催眠后反应过来了,于是如玉道,“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催眠了的?”
“这种事情,只要心细的人,都能从中寻出些端倪来。”毛小鱼挑眉道。
夏敉此时也来了,进了院子就问道,“都处理好了?”
“嗯。”毛小鱼点头,给夏敉递了杯茶。
如玉眼睛定定地看着毛小鱼的动作,似是要将那动作记下来一般。
“既是处理好了,那就让人送回百里山庄,他们的人,让他们自己去处置。”夏敉说着抬高声音道,“来人。”
于是便从院子外来了四个人,“主子。”
“将她押送回百里山庄,交给老庄主处置。”夏敉语气淡淡。
“是。”
如玉大喊道,“我不是什么百里山庄的人,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夏敉的人哪会听她的话,毫不理会地将挣扎的如玉往屋子外带去。
如玉扭头到,“毛小鱼,你不想知道你给丞相家小姐做的衣服去了哪里了吗?”
毛小鱼笑,“不是被你烧了吗?”
“是啊,被我烧了,我看你明天怎么给丞相夫人交代,哈哈哈哈……”如玉癫狂地笑道。
毛小鱼看着如玉的那样子,真不知道她和如玉多大的仇,让她这般处心积虑地要害她?夏敉说可能是有人买通了如玉来害她,但是却没有线索去追查到底是谁,所以还在追查。
“可是如玉啊,被你烧了的不是丞相家小姐的衣服。她的衣服在这儿呢。”毛小鱼说着将那锦盒壁上的机关一动,锦盒里边的底一翻,便出来了一套水青色的衣裙。
如玉瞪大眼睛看着那锦盒,原来她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为了引她上钩而已!
押着如玉的人将如玉押着出了院子。
毛小鱼对着众人道,“戏也看完了,快去干活吧。都散了吧。”
“是。”
众人走后,毛小鱼将头抵在夏敉的肩膀处,有气无力道,“夏敉啊,我这才开了一家店,就这么多人惦记着,隔三差五的给我找事,你这全国首富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夏敉笑着摸了摸毛小鱼的头,“习惯了就好了。”
“怎么觉得我习惯不了啊。”毛小鱼抬眼看着在树上叫的叽叽喳喳的唧唧,对夏敉道,“你看,连唧唧都说我活的累呢。”
夏敉抬眼看着树上的唧唧,还是感慨毛小鱼竟能听的懂动物的语言,应该还是挺有意思的,能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
“累了的话,就到我的怀里好好休息,还怕我养不起你吗?”夏敉宠溺道。
毛小鱼端坐起来,“那可不行,哪能被挫折给打倒呢,越是困难,我越是要迎难而上!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可是这天晚上时分,夏敉派去本是押送如玉回百里山庄的人却满身是伤地回来了一个人,说是有人救走了如玉。
他说那人剑法诡异莫测,看不出是哪门哪派。
夏敉沉眸,叫人将受伤的这人带下去医治了。
“被劫了?”毛小鱼皱眉问道。
夏敉点头,“不过我已经修书给百里山庄了,他们山庄的弟子在这里为非作歹,他们定是会处理的。”
“嗯。”
夏敉嘴上说的没关系,但是想着明日还是要加些人暗中保护好毛小鱼他们的,以防万一。
吃过晚饭后,由于毛小鹤吵着要和她阿姐睡,于是夏敉吃过晚饭稍待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第二日,毛小鹤一早起来就缠着毛小鱼要她阿姐和她玩,毛小鱼好说歹说这才让毛小鹤和豆包去玩了,于是毛小鱼这才得空去了悅衣阁。
中午便是毛小鱼答应丞相夫人去送衣服的时候了,毛小鱼将潇潇叫了来。
“姑娘。”
毛小鱼斜倚在贵妃椅里,柔若无骨,抬眸看着潇潇道,“你将衣服送去给丞相夫人吧。”
“姑娘,你不去吗?”
“嗯。”
潇潇犹豫了半晌,还是说道,“姑娘,昨日的事是我们不对在先,于情于理您应该去……”去给丞相夫人赔个不是。
潇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毛小鱼给打断了,“衣服又没丢,你给她送去就是了。”毛小鱼有些不耐烦了。
潇潇抿了抿嘴唇,垂眸道,“是。”
午后,夏敉也来了悅衣阁。
他来时,毛小鱼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毛小鱼见夏敉来,本是斜倚在躺椅里的她忽地坐了起来,“你来了。”
“躺的好好的,怎么又坐起来了?可是要喝茶?”夏敉笑道。
毛小鱼一愣,缓缓地点了点头,这才又慢慢地躺了下去。
夏敉倒好茶,递给了毛小鱼,突然听到鸟叫,于是抬头看见唧唧站在树梢,便对毛小鱼道,“唧唧真是你的小跟屁虫,你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呢。”
“唧唧?”毛小鱼捧着茶杯一脸的疑惑,她四下看了一圈,没人啊,一时更疑惑了。
夏敉正看着唧唧,所以也没看到毛小鱼的动作,他以为是她没听清,“是啊,唧唧。”
毛小鱼顺着夏敉的目光看去,只看见了一只鸟,他不会是在说它吧?
夏敉又道,“小鱼儿,它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呢?”
毛小鱼一听这话,一下子笑靥如花道,“你真是好风趣,我哪知道一只鸟儿在说什么呢?它也许是在说我家夏敉好帅气之类的吧。”
☆、第六十四章 她是假的
夏敉听到眼前的毛小鱼这么说,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他扬唇笑道,“你说笑了,一只鸟儿而已,怎会说人话。”
“你说的是。”毛小鱼说完捧起茶杯喝起了水。
晒了一会儿便晒不到太阳了,毛小鱼和夏敉起身准备往屋子里走去。
唧唧在树上叫个不停,见毛小鱼起身,忽然飞了起来,在毛小鱼头顶上空盘旋,盘旋了几圈后,便拉了一坨鸟屎直直地掉在毛小鱼头顶上。
“啊!”毛小鱼一下子尖叫不已。
夏敉拉住乱动的毛小鱼道,“你别动,有些稀……再动的话,说不定会流到你脸上。”
毛小鱼一听,有些奔溃地叫了起来,“来人!准备热水,伺候我洗干净!快来人啊!”
下人们听到毛小鱼的叫喊声,赶紧去准备热水了。
“我进去洗洗……你等等。”
夏敉点了点头,“去吧,我等你。”
毛小鱼跟下人进了屋子,夏敉看着毛小鱼的背影,眸子越来越冷,直至最后没有一丝丝情绪。
他的小鱼儿从来不会对下人呼来呵去,更不会说伺候二字。而且她听不懂唧唧在说什么,唧唧对她也很是敌视的样子,而且她虽和毛小鱼有这一模一样的脸和身形,但是她给他的感觉和毛小鱼的完全不一样,让他没有想亲近的感觉。
眼前的这人是谁?小鱼儿被藏到哪里去了?
不一会儿,‘毛小鱼’就洗干净了,但是皱着一张脸,看起来显然是很不舒服。
到店里待了一会儿,夏敉发现这个假‘毛小鱼’倒是没露出什么马脚,看她对店里的熟悉程度,应该是在店里待过,这么一想,夏敉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那个被押送回百里山庄的路上被救了的如玉!
但是现在他不知道毛小鱼被藏在哪里,所以也不能直接揭穿她,只能陪着她演戏,拖延住时间找出毛小鱼的下落。
下午回去时,路过院子时,夏敉陡然看见那躺在地上四肢僵硬的唧唧,抬眸看向‘毛小鱼’。
‘毛小鱼’瞥了一眼,装作惊讶道,“呀,怎么一只鸟死在这里了?来人,快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