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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万言万当不如一默,越是大的衙门口,越要谨言慎行。像这种带有明确目的工作小组很容易会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我们这种小虾米一旦卷进去,十有八九要粉身碎骨的!”
老爸越说语气越沉重,看着我的目光也越发的担忧了。
我老爹在政府机关混了一辈子,虽然没见过高层次的斗争,但县区这一级别的领导撕逼见得不要太多,但凡什么事儿都能往斗争上去想。
这要是让他知道我在京城干的那些事儿,不得吓出个好歹来啊。
我摆手说:“得,得,爸,你就不能盼我点好,都说了我这是凭本事挣下来的,就算有人想拿我当枪使,我也得有那个资格不是。你就放心吧,对了,咱不说这个了,到底怎么样,咱们干着看,真要有什么不妥,大不了我撂挑子不干就是了。那个,爸,我带了个朋友回来,你去看看?”
老爸本来正一脸严肃认真呢,听我这么一说,神情就有点别扭,似乎有些紧张,下意识把本就坐直的身体又挺了挺,把咬了一半的苹果拿起来,似乎想吃一口,但马上又放下了,“什么时候处的,女孩子家是哪里人,做什么的?”
“哎呀,爸,你先急着审啊,先看看人,觉得人不错,再说其他的!”
今天这事儿说什么我得先糊弄过去再说。
在我的催促之下,老爸把书桌上收拾了一下,尤其是那份通知,放进抽屉里锁起来,告诉我,“这事儿我还没跟你妈说,你也别说漏了!”
我说:“放心吧,我是那种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的人吗?走了,走了,人冯甜都坐半天了,你也不出去,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你多大的架子呢。”
从书房出来,进到客厅,就看到冯甜跟我老妈唠得热火朝天,也不知说什么呢,把我妈逗得那叫一个开心啊。
冯甜眼尖,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叔叔好!”
我妈也跟着站起来,埋怨说:“你说你忙什么呢,人家甜甜都来半天了。”
“好,好,坐吧,坐吧!”老爸笑着说,“刚手头有个材料,周一县里开会要用,又顺了一遍,快看完了,就没放下,抱歉啊。”
“叔叔工作要紧嘛。”冯甜笑得那叫一个甜啊。
老爸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我想了想,挨着冯甜坐了下来。
“你叫冯甜是吗?今年多大了?”
得,又开始审上了,我老爸当年没去公安口当警察真是白瞎人才了。
我赶紧先对口供,“甜甜今年考的大学。”
冯甜那是满身的机灵,一听就明白了,立刻接茬说:“是啊,我考的山南大学生物系,潘教授很喜欢,还说要收我当研究生呢。”
老妈补充,“就是潘福成,上次大舅家小森来提起过的那个。”转过头来又对我和冯甜说,“你大舅姥爷家的文森叔,当年在山南大学的时候,还跟过潘教授一段时间呢,等有机会让他跟潘教授打个招呼,让他多照顾一下甜甜。”
冯甜立刻笑咪咪地说:“谢谢阿姨,潘教授人很好的。”
“人好是一回事儿,有关系打照顾那又是另一回儿事,人再好,照顾自己家人和照顾外人能一样吗?”老妈拉着冯甜地手说,“我们家苏岭没什么大本事,长得也一般,还因为喜欢当兵,连高中都没毕业,不过他这人啊心眼实……”
我明明是高中毕不了业被我老爸求了县武装部长给扔去参军的好不好,老妈你这么颠倒黑白真的好吗?
我们这儿正说着话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声,“邵大夫,邵大夫在家吗?”
听这声音,急得不得了,我赶紧站起来,到走出门一看,认识,姓逄,也算是邻居,住得离着不远,家里是菜农,平时种大棚菜往市里卖,挺好的一个人,家里吃的青菜都是从他那里买的一手鲜菜。
我看老逄急得满头大汗,赶紧问:“逄叔,怎么了?”
老逄看到我有些意外,“岭子你啥时候回来的?”没等我回答,立刻又说:“我们家小山腿摔折了,想请邵大夫去给看看。”
邵大夫就是我妈。
我妈是骨伤医生,家学渊源,而且正经的医科大学毕业,在整个明城地区都是小有名气,尤其是在正骨方面,人称邵一手。她以前在县医院当主任,前些年因为跟院长有矛盾,一怒之下辞职出来自己开了骨伤诊所,两年下来,县医院外科就基本没人去看骨伤了。
要不我妈怎么说我这属于基因变异出来的呢,爸妈在他们那一辈都属于高学历,生了个儿子却连高中都没能毕业!
我估计也就是当年政策不允许,要不然他们一定会考虑生二胎了。
838。第837章 此事有蹊跷
所谓医者父母心。
我妈虽然嘴黑了点,但心肠好,职业道德高。
听老逄这么一说,立刻就拎着医药箱跟着老逄出门,倒也没忘记对冯甜说声抱歉。
可冯甜却突然提出想跟我妈一起去看看,还摆了一堆特充分的理由,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啊,什么想见识一下我妈闻名明城地区的正骨医术啊,反正我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她全都摆出来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就是想跟着去看热闹。
我家师姐说话做事向来不会无的放矢,我心里一动,立刻跟进,强烈要求同去。
我爸妈只当冯甜年纪小好奇心强,都没当成一回事儿。
我老爸就直接拍板了,“你们都去吧,我今天亲自下厨,等你们回来就开饭。”
从家里出来直奔老逄家,趁着落后几步的机会,我悄悄问冯甜为什么要跟着来,冯甜指了指老逄说:“他脸上有点晦气,家里会有麻烦,我怕连累阿姨,跟过来一起看看。”
老逄愁眉苦脸的我就看出来了,至于晦气却是看不出来,看相推命这方面的内容我是一点也没学过,完全不懂,但既然我家师姐说了,那就一定不会错。
我当下就加了小心,先摸了摸后腰的刀匣,再摸摸胸前的护盾,摸护盾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来,从京城带回来的那车还在护盾里呢。
当然了,车不重要,重要的是施明南还关在后备箱里呢。
该得怎么处置这家伙呢?
我就没打算把他交给警方,不然的话,以他犯的案子,应该归京城警方处理。
可是以戴家的势力,把他交给警方,那不跟还给戴家没什么区别了吗?
要不然等得闲了直接干掉?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最关键的就是,我现在是国家干部了,不是游走江湖的豪侠,路见不平拔刀就砍这种事情不符合我的身份,日后也容易落人把握。
还是得想个稳妥的办法来处置施明南才行。
在路上,老逄向我妈简单介绍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小山跟朋友出去爬山,结果摔坏了腿,他朋友就赶紧把他给送了回来。
当时我一听,这里有问题啊,爬山摔伤,有送到家里这工夫,为什么不直接送医院,就算是没钱,也可以给家里打电话送钱嘛,可他们事先既没有打电话,也没有送医院,直接给弄家里来了,怎么想都透着股子不正常的味道。
我妈没说话,可看样子,也是不怎么相信这翻话。
一路琢磨着心事,很快就来到老逄家。
老逄的儿子小山就躺在床上,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正痛得哎呦哎呦直叫唤,看起来伤得不轻。
我妈把医药箱放下,上去摸了摸,眉头一皱,脸当时就沉了下来,“老逄,你家小山这腿明明是被人给踹折的,怎么说是摔折的?这里面的区别可是大了去了。这要是真按摔折的治,治坏了可怎么办?”
老逄一听就急了,骂道:“你个兔崽子,你不说是摔折的吗?赶紧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给你踹的,爸找他去!你倒是说话啊!”
小山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个兔崽子!”老逄举手就想抽他。
我妈给拦住了,“行了,想教训回头教训,我先给他看腿,你不想他落下残疾吧。”
老逄当时就不敢动了。
我妈动作麻利地给小山正骨上药打夹板,手头一边忙活,嘴上也没闲着,“小山啊,阿姨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跟我们家岭子不一样,那是从小就文文静静的,连跟人吵架都不敢,要说打架我绝对不相信,腿被踹折不是个小事儿,弄不好要落一辈子残疾,敢踹折你腿的人,下次再有冲突,就敢直接把你打死?你不要以为自己长大了,什么事情都想自己扛,也不想想你要出事儿了,你爸妈得多伤心。你妈又去市里卖菜了吧,还不知道你受伤这事儿是不是?看晚上回来了,你怎么跟她说。还有啊,你这腿伤,没有三个月好不利索,过阵子通知书来了,你怎么去报道?万一这段时间里,踹你腿的人又来了怎么办?”
说到这里,小山闷声闷气地说:“他们不会来了,我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以后大家两清了。”
“他们?是什么人啊?”我妈立即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词,“是一帮人打你的?为什么只踹断你的腿?身上还有别的伤吗?要是痛的的地方赶紧说,有时候表面看不出来,里面会有内伤,时间久了会有生命危险,别不当回事儿。”
老逄忍不住又想插嘴,我赶紧拉了他一把,摆了摆手。
小山果然又说:“没有,就是踹折了腿,没再打我。”然后又低着头不说话。
老妈正想再问,院外突然传来摩托轰鸣的声音,我扭头一看,一个同样十八九岁年纪的年轻人正从摩托上下来,拎着头盔大赤赤闯进来,也不理别人,对着小山说:“逄山,把菁姐的东西还给我!”
老逄就不乐意了,拦住那年轻人说:“你想干什么?”
“滚一边去,跟你没关系!”年轻人态度嚣张,语气冲得很,一副天老大我老二,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架势。
“跟我没关系?这是我家,那是我儿子!说,是不是你踹折小山的腿的?”
老逄怒了,伸手就去揪年轻人的衣领。
小山急叫道:“爸,别……”
他这话没说完呢,那年轻人不屑地一笑,抬手把老逄伸过去的手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