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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甜呆了一呆,啊地叫了一声,赶紧跳起来,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扔下一句话,“我去溜鸡了!”
这一大早上的,容易嘛我。
我摇摇头,赶紧起床,洗脸做饭,收拾屋子,今天应该不能有什么事情了吧,我准备好好歇一天,再忙也得容口气儿不是,这两天过得太刺激了,刺激得我都快有些受不了了。
忙忙活活地把早饭做好,招呼冯甜和四眼儿过来吃饭,坐到桌上,想起吕志伟昨天叮嘱地话,就把电视打开,正好赶上本地早间新闻,前几个也没什么意思,不外就是某某书记某某市长有什么活动,我还看到了贺学森的老爹贺泽平出镜,挺斯文一眼镜男,长得还算帅气,在一众部下的簇拥下视察某大型企业。
这新闻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内容啊,吕志伟想让我看什么?
我正寻思呢,就听电视里传来了排在领导活动内容后面的第一条新闻,“昨晚,经过长期调查,周密部署,明城市公安局在省公安厅的直接领导下,统一行动,对我市近期猖獗的以算命、相面、驱邪等封建迷信为手段的诈骗活动……”
我和冯甜同时扭头向看电视看去,正好看到昂首挺胸的警察押着一个又一个衣冠楚楚的大师往警车上走的画面,画面背景有酒店、有寺庙、有别墅,但从背景天色的时间上来看应该是同一行动。
这些被押上警车的大师有好几个看着都相当眼熟,可不就是前天晚上配合着柳半仙不给郑英华面子的那几位嘛。
好家伙,这就给抓起来了。
冯甜扒了口饭,摇头说:“这几个家伙完蛋了。”
我点头说:“上新闻,脸上都不给打马塞克,以后就是闻名明城的骗子,谁还会找他们啊?”
冯甜嗤笑道:“他们这几个都属于走高端路线,专门为权贵服务的,上新闻不打马塞克有什么打紧的?关键是郑英华来这一手,就等于告诉所有权贵们,上面有人不喜欢这些人,这些人可能得罪了什么人,那些权贵为了避免麻烦,以后有事情就不会再联络他们了,这才是真正断了他们的根呢,以后在明城没得混了。像他们这种吃惯了权贵饭的,再去走街窜巷靠驱邪相面挣饭吃,怎么可能放得下身段啊。”
我有些不解:“专门为权贵服务?不会吧,哪有那么多中邪鬼附身的事情给他们做啊。”
冯甜拿着筷子指了指我,“有钱人的生活你不懂的。以前我们在海城生活了一段时间,我老爹要搞什么东西,需要用钱,就专门做了一段,只给海城市的几个顶尖富豪和大官服务,你以为就专惯捉鬼驱邪啊!他们摆家买新楼升官换办公室或者是开新项目哪个不需要摆风水局?家里人有个头痛脑热身体不适或者最近感觉不顺哪个不想转转运换换气?这些事情当然要找信得过的专业法师了,难道还能像我们普通小老百姓一样,有事儿现到大街上去抓吗?给权贵服务,才是真正有来钱的金光大道,而且出入权贵门第,身份自然也就不一样,社会地位也是大大不同,给平头老百姓看风水捉鬼驱邪的那叫神棍,给权贵干一样的事情,那就叫专家,比如你,现在不就混成专家了?这郑英华还真是干脆利索的行动派,报仇报恩全都不带过夜的,厉害,怪不得能做到厅长呢。”
原来这法师也分三六九等,不是以本事划分,而是以服务对象划分啊。
当然了,想给权贵服务,本身也得有几把刷子才行。
不过服务对象再怎么高端,也不能飘飘然,以为自己就多高端了。
那晚能被郑英华请去帮忙的,想来都是在权贵圈里有些名气的,要不然也不能入郑英华的眼耳,可就是因为不识趣,就被郑英华反手一巴掌给打翻了。
柳半仙幸好死了,要不然的话,这一下就颜面扫地,在明城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啊。
要不说人得认准自己的定位呢。
我心里暗暗给自己警示,以后可绝不能犯柳半仙那一帮人的错。
冯甜又说:“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这些家伙被一锅端了,给权贵服务的法师圈子肯定缺人,正是我们扬名立腕挣大钱的好机会,得赶紧再做几票扬扬名声才行。”
靠,什么叫做几票,这话说得好像我们是抢银行的一样。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贪财?
我就说了:“不是已经从黄胖子手里挣了几百万了吗?再加上郑厅付的钱,把那车卖了,再算上鬼楼里得来的那些钱,也够用了吧。”
冯甜却不以为然地说:“我说的五百万就是个打底的基数,想顺顺利利的救大傻,那钱当然是越多越好,我们布法阵需要买各种材料的,一分钱一分货,越贵的效果越好,可能留下的后遗症就越小,所以啊,努力挣钱吧,对了,你把支付宝账号给我,我今天上网买点东西。”
我问:“买什么?”
冯甜说:“买施法材料啊,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接下来要捉鬼,要驱邪,要做风水局,需要材料的地方多着呢,不买怎么开展工作啊?钱还是太少了,怎么今天就没人上门来送钱了呢。”
她这儿正嘟囔着呢,就听门外有人问:“请问苏先生在家吗?”
62。第62章 上赶着送钱的肥羊
大白天的,院门没关,我们是在正屋的客厅里吃饭,一抬头就能看到院门的情况。
来人倒是客气,站在门口没往里进,只是在探头往里看,一副很小心的样子。
我一瞧,呦,这不是黄胖子嘛。
要不说这人都不经念叨,刚冯甜还嘟囔说没人上门送钱呢,这最大一头肥羊就自己上门了。
想必是来送钱的,按约定,他昨天就应该把那二百五十万打到我账上,不过我昨天没收到银行的收款短信提醒,心里还犯嘀咕,担心黄胖子觉得贵反悔呢。
“黄老板,快里面请!”我赶紧起身招呼,再怎么说这也是送钱的肥羊,二百多万呢,要是放到以前,我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也得对他客气点,“这么早吃了没有?要不一起吃点吧。”
黄胖子点头哈腰地进门了,脸上堆的诌笑,看得我心里一阵恶寒,“不敢,不敢,打扰几位用早餐了啊!”
他不敢什么啊?是不敢跟我们吃早餐,还是不敢吃我们的早餐?
黄胖子边走边掏兜,等走进屋里,刚好掏出一张支票来,来到饭桌旁,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上,“苏先生,冯小姐,我是来送钱的。”
“不说直接打到我账吗?怎么还亲自跑一趟,这多不好意思啊。”一看到钱,我自然是从心里往外的高兴,笑着接过来一看,却不由一楞,心里有些起疑,下意识看了冯甜一眼,把支票交给她的同时,注意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支票上的数目不是原来说好的二百五十万,而是五百万整!
五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黄胖子现在资金紧张,当时在德胜楼可是讲了半天的价,最终还是只抬青棺不纵黑虎,才讲到二百五十万。
怎么隔了一天,黄胖子就改主意了?觉得贵想再讲价,或者想少给点我都能理解,但是觉得给得少了要上赶着多给,这事儿我委实理解不能。
所以我就觉得可能是冯甜做了什么手脚。
虽然她这两天一直在我身边没离开过,可是法师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没准儿她那天在德胜楼吃饭的时候就对黄胖子动了手脚也说不定。
冯甜表情平静,随便看了一眼,就把支票放到一边,倒是四眼儿拿过去一看,登时眉开眼笑,一副喜翻了心的没出息样子。
小妞这么平静,说不定早就预料到黄胖子会来这么一出,弄不好就是她搞的鬼,回头得好好审问一下。
我心里琢磨着,嘴上却没闲着,“黄老板,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当时讲的是二百五十万吧,怎么付了五百万啊?是不是拿错支票了?”
我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可就见着黄胖子额头上开始冒汗,那汗珠噼哩啪啦地往下掉,好像很热的样子。
“没错,没错,是五百万!”黄胖子吃力地弯着腰,甚至不敢抬头看我们,“苏先生,我回去琢磨了一下,这风水局既然要破,那就干脆一劳永逸比较好,留个尾巴给你们惹麻烦实在是我的不对,所以我昨天现找朋友借了些钱,把这五百万凑足了,就是想请两位把纵黑虎也做了。”
冯甜把面前的碗里的粥一口喝干净,然后把支票推过去,“不成,之前讲好的只抬青棺,不纵黑虎,我材料工具都照着这个准备的,花了小一百万呢,要是重新来,还得再重新购置材料,又得净花出一百多万,那我这回就亏了,这钱你拿回去吧,换张二百五十万的支票过来。”
这小妞瞎话真是张口就来啊。
昨天她哪买什么材料了?刚才管我要支付宝账号准备买东西呢。
黄胖子苦着脸说:“冯小姐,前天是我不对,求你就再帮我一次吧。五百万是少了点,这样吧,我在小区给您留套别墅怎么样?现钱我实在是拿不出来的,不过那别墅按市价也值个一千多万,您要想自己住,我安排人给您装修,要是想卖出去,那就由我代售,不抽成,卖多少都是您自己的,这总行了吧。”
冯甜无所谓地道:“这样啊,那你和我师弟商量吧,他要是同意的话,我没什么意见,不过我是不太想接的,只抬青棺我们还省些力气,要是再纵黑虎的话,,那可就得多费至少一倍的工夫,消耗的材料多法力大,其实不如只抬青棺来得容易。”说完也不理黄胖子,端着碗又去盛粥。
黄胖子陪着笑把我拉到一旁,低声下气地道:“苏先生,看在我跟老陆交情一场的份上,就帮帮我吧。”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那架势简直就是你不答应我就没活路的感觉。
我就奇怪了,黄胖子这是唱哪一出啊,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他上赶子送钱来,那也没有往外推的道理,正好冯甜说钱越多越好呢,多了二百五十万那得干多少事情啊。
于是我就是答应了。
见我松口答就,黄胖子如释重负,抹了把汗,笑道:“多谢苏先生,多谢苏先生,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