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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照片刚发过去,老吴头就站起来了,扔掉手里的衣服,走到那女人跟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冷笑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的手段你清楚,别想着隐瞒,不然痛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那女人的声音居然很平静,没有一丝紧张恐惧,“当初老大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你只要施展法术,不管在哪里,他都会知道!这么多年没有一点你的消息,大家都以为你真的死了,不然的话,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一直这么消停?万万想不到,你还真是转性了,居然真忍了这么多年没有使用法术!”
老吴头又问:“就算老大知道我在哪里了,你又怎么能这么快出现?”
那女人答道:“我就在明城,接到老大的电话,就过来查看,来得自然快。”
老吴头的神情就有些紧张,“你来明城做什么?老大也要来明城?”
那女人嘲讽道:“老大不可能破誓离开!你也不是不知道,看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如即往的胆小如鼠啊!”
老吴头大怒,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十三姬,这么多年不见,你大概是忘记我是什么人了,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手指越收越紧,掐得那女人脸色青,手脚抽搐,眼看就要挂掉。
这还了得。
虽然弄不清楚情况,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吴头把人掐死啊,那可就超过我做人的底线了。
我就要站起来冲进去救人,不想冯甜却一把拉住我,向着我摇了摇头。
难道是让我见死不救?
我立刻更坚决的摇了摇头,想要甩脱她的手,不想冯甜却拉得更紧了,又往屋里指了指,用手做了个爬行的姿势。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是墙壁。
墙壁上的有影子。
从角度来看,那影子应该是吊起女人的影子才对。
可是,墙上的影子怎么看都跟一个正常人没有任何关系,看起来更像是蝎子一样的爬虫,不过个头大了许多,足有人那般大,大概是尾巴的影子轻轻晃动,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
靠,这是什么情况?
我大吃一惊,正想细看,手机却突然嗡的响了一声。
翻进院之前,为了以防万一,我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所以刚才我才敢放心大胆的用手机拍照。
可是想不到在寂静的夜里,这手机震动声音竟然如此醒目。
屋里的老吴头耳朵也不知怎么那么灵,一就听到了,扭头喝道:“谁!”
他一扭头一分神,那本来垂死的女人突然抬起双腿,猛得夹住了他的脖子,死死绞住,狠狠一扭,就听喀吧一声,一下就把他的脖子给扭断了!
老吴头脖子被扭断,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那女人双脚在地上一点,整个身体倒立起来,双腿夹住绳子,腾出两只手努力去解腕上的绳扣。
不想瘫在地上的老吴头猛得又跳了起来,歪着被扭断的脖子,一拳打在那女人脸上,当场打得那女人满脸桃花开。
那女人惨叫一声,墙上那蝎子样的影子嗖地一下跳出来,真的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蝎子伏在地上,尾巴对着老吴头猛得就是一刺。
不想老吴头竟似早有准备,一伸手就捉住了蝎子的尾巴,奋力往回一扯,就把那蝎子尾巴给扯断。
那蝎子痛得满地打滚,举着两个钳子团团乱转,似乎对老吴头极为畏惧,竟然不敢上前。
“想不到这几年不见,你竟然将本命蛊练化到了影子里,真是小瞧你了!”
老吴头冷笑一声,脖子一扭,喀吧一声,又回归正位,跟着把自己的外衣一扯,露出****的上半身。
老吴头年纪虽然大,却异常精壮,居然还有六块腹肌,一点老态也没有。
更抢眼的是,他的背上有一副占满了整个后背皮肤的纹身。
别人纹身都纹个虎啊龙啊,至不济也纹个夜叉神马的,可是这老吴头的纹身却是大不相同,他纹了一只蜈蚣!
那蜈蚣盘据扭曲,栩栩如生,形态可怖,似乎随时都会从背上爬出来。
不,不是似乎!那只蜈蚣居然真的从他背上爬了起来!摇晃着探出头,晃动触须,摇摇摆摆。
那个叫十三姬的女人终于脸色大变,颤声道:“吴成海,你想干什么?你要犯大戒律,吞我的本命蛊吗?”
老吴头冷笑道:“如今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吗?吞了你的本命蛊,我就至少有了能与老大一拼的力量,既然你们这么多年也不肯放过我,那还想着我能念那点旧情吗?去!”
随着他的大喝,那只蜈蚣猛得从他背上跳起,在空中滑行着,直奔窗户飞射过来。
尼玛,这老头太奸滑,还没忘记刚才手机震动响声这事儿呢,表面上装着光顾对付十三姬,实际上却准备对我们抢先下手!
我探手就去拔腰间插着的铜钱剑,不想冯甜却往我手里塞了道符,急道:“用命火剑!”
我接过符不及细想,按着之前的法子咬破舌尖一喷,然后把符往额头一贴,急念“此火非凡火,一点在灵台,祝融须臾至,引而斩之,百邪消除,诸鬼粉碎,急急如律令!”
命火剑应声引燃,发出一声爆响,光芒大放。
冯甜就一脸见鬼的表情,指着我啊啊地叫了两声却说不出话来。
靠,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来不及细想,因为那蜈蚣已经冲到近前了,抬手摘下命火剑,看准蜈蚣来势,猛得一剑劈下。
轰的一声大响,整个窗户被我这一剑给劈得粉碎,带着刺眼明亮的剑焰以无匹惊人的气势破窗而入,正斩中飞来的蜈蚣。
蜈蚣整个被劈为两半,化为两团烈焰熊熊燃烧,未没落地就变成了两团焦炭。
老吴头发出一声惨叫,哇地喷出一股黑血,眼耳鼻同时往外嗤嗤窜血,简直跟喷泉一样,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倒在地。
我一剑得势,纵身从破烂的窗子跳进屋里,提着命火剑就奔老吴头过去,准备趁胜追击,再补他一剑。
十三姬双腿夹着绳子往上一缩,双手一抖,便挣脱束缚,地上的断尾蝎子几乎在同时,纵身一跃便跳回到墙上重新变成了影子。
我看十三姬轻飘飘落下来,心中有些警惕,下意识后退一步,把命火剑横在胸前。
“三昧真炎剑吗?好久没有见到你这样的高手了。”十三姬看了我一眼显得有些感慨。
拜托,你又不是搞行为艺术,又不着发咏叹调吧!
“小兄弟,我欠你一条命,来日再报!”发了感概,十三姬往墙上一跳,居然跳进了她那个蝎子样的影子里!影子旋即急速收缩化为一个小黑点转瞬间消失不见。
我大为惊奇,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摸墙壁,就听冯甜说:“别拍了,她用的是蛊潜术,人现在应该已经在预先设定好的位置,至少离这里有一千米距离!”她说着感慨地叹道:“想不到在明城这种地方,还能看到南疆蛊术的传人,真是稀奇了!”
南疆蛊术传人是什么东西?
我摸不着头脑,想起老吴头,赶紧转身,准备去给老吴头补上一剑,以防他再跳起来,刚才他脖子断了可都没啥影响,对这些诡异莫测的法术,多加一万个小心都不为过。
不过转身看到老吴头,我却不禁吓了一跳。
60。第60章 通缉犯
老吴头整个人仿佛突然间老了数十岁一样,满头白发,皱纹横生。
他缩在墙角,不停地哆嗦着,脸侧的地上还有一大滩污渍,墨黑墨黑,还冒着热乎气儿,显见得是刚吐出来的。
我不禁大感意外,刚才也没碰到他,怎么就一副刚被人祸害了的样子,赶紧请教冯甜。
冯甜就说了,“他是苗疆蛊民,本命蛊刚才被你一剑斩了,伤了根本元气,没当场挂掉,已经是他修为深厚了,就算勉强活下来,也是残废货。”
我虚心请教:“蛊民?就是养蛊虫的吗?我听说过,这个我懂。”
“苗疆蛊术诡异莫测,我都不懂,你能懂?少在那不懂装懂了,去给他补一……”冯甜说到这里,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副见鬼,不,她见到真正的鬼都没么惊讶,“你的剑怎么还在?”
我看了看自己手里那跟火炬一样的命火剑,“怎么了?这么持久,不是说明我命硬吗?”
“硬个头啊,快点熄了它。”冯甜二话不说,上来伸手往我额头一拍,我就觉得脑门一震,手里的命火剑立刻熄灭。
我见她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想问是什么情况,可是她却制止了我,用眼神扫了老吴头一眼,“回去再说,先把他解决了。”
神秘兮兮的,显见得是怕老吴头听了去。
我就拔出铜钱剑,走过去蹲在老吴头身旁,用剑身拍了拍他的脸说:“我说老吴头,你算命水平糙点也就算了,怎么还玩绑架捆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悠着点,当心玩脱犯了心脏病!”
老吴头恶狠狠地瞪着我说:“小子,坏我本命蛊,我不会放过你的!”
冯甜立刻凑过来说:“师弟啊,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是这么想的,不如先下手为强干掉他吧!”
不行啊,这妞怎么动不动就想把人干掉,这三观是怎么塑造的?
我严肃地说:“师姐,我们是守法公民,不是杀人狂,我们还生活在法治社会,怎么能随随便便杀人呢?对了,你不是说我干掉他本命蛊,他不死也一残废,应该没有机会东山再起重新来过了吧。”
冯甜正色道:“我可不是随便说的,苗疆蛊民都是家族传承,你今天不干掉他,难道还要放过他?毁了本命蛊,你跟他就是不共戴天的大仇,小心后患无穷啊!”
听冯甜这么说,我着实有些紧张,以前看过的电影小说里,但凡提到蛊术的,就没有不是阴森诡异的,这老吴头真要是找来一帮家里人找我报仇,到时候遭殃的可就是我了。
要不然,就把这老吴头干掉?
倒底有些过不去心理上这一关啊。
虽说我当兵在境外作战的时候也杀过人,救冯甜的时候更是亲手挖出了敌人的心脏,但那些都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不下狠手不行,过后也没有心理负担。可现在老吴头跟我无怨无仇的,又没有还手能力,就这么杀掉他,我也下不去手啊。
正犹豫着呢,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