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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住的这个小楼更是完全的复古形态,全木制结构,简直跟古代大家族小姐的绣楼有得一拼。
哦,我也是去江南旅行过的人,这点小小的似是而非的见识还是有的。
不过越是把表面文章搞得这么上档次这么清隽不俗,就越能反衬出他们皮子底下的恶行的黑暗,简直就是既当裱子又立牌坊的典范。
想到看过的那些令人发指的资料,眼前那宛如艺术品的绣楼便也不由得令人作呕。
“金铃受死吧!”
我怒吼,一跃而起,施展出新鲜偷学的击打星位的剑法,拔剑,轰击。
剑光与天上的日光争明,仿佛一颗巨大的慧星划破天空,直落向小楼。
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地从小楼里跑出来,手中还拎着家伙。
不过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的剑已经到了。
慧星般的光芒结结实实地撞在绣楼上,发出炸弹爆炸般的轰然巨响。
碎屑如同暴雨般漫天飞溅。
整个小楼竟然在我这一剑轰击之下粉碎性解体!
尼玛,要不说这木制结构就是不靠谱呢,典型豆腐渣工程,这要是换了水泥框架结果的,我这一剑充其量也就是把房顶砸个大洞罢了。
现在整个楼都碎了。
巨大的剑力余波没有被完全消耗掉,随着飞溅木屑涌向四方。
那一男一女被木屑一冲,简直好像被机枪扫射了一般,身上一瞬间就多了不知多少窟窿,那血啊嗤嗤往外冒,简直跟多眼小孔喷泉柱一样。
两人放声惨叫,扔了家伙摔倒在地上,眼看进气少出气多,那是不行了。
我用星位图一扫,楼里再没有其他人了。
难道金铃就是那个被木屑扫倒的女人?
靠,做为一派掌门怎么弱鸡到这个份儿上,简直对不起我之前一直做的周密安排精心准备和足足快一个星期的忐忑不安心情啊!
根本就连梅姑都不如,再怎么说梅姑还来个买凶杀人,又布下连环陷阱,做个了垂死挣扎不是?
不过要是能这么轻松的赢了也好,我还得回香山赶场呢,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我拎着剑走到那一男一女身旁低头仔细观察,就觉出不对。
金铃没有任何照片信息,据说她本人从来不照想,可但凡见过她的人都会真心实意地赞是她美得倾国倾城。
那想必不是一般的漂亮,就算不如我师姐,至少也得占个百分之七八十吧。
可眼前这个女人长得虽然也算漂亮,但只能算是普通人级别的漂亮,离祸水级别还差得远呢。
更重要的是,太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那锥子脸,那腰身,一看就是去韩国流水线动刀整出来的。
再看那个男的,得有五十多岁了,精赤的上身居然肌肉分明,那卖相不是一般的好。
我把剑往那男人脖子上一搁,“金铃呢?”
那男人瞪着眼睛看着我,呃呃两声,头一歪咽气儿了!
尼玛,死得也太快了,连逼供的时间都不给我。
虽然过后他会变鬼,也可以接着审问,但那多浪费时间啊!
我转过来又问那女人,“你说,金铃呢?”
“我不知道!”那女人艰难地喘息着,“求你救救我,我喘不上来气了……”
这个比那男人能挺!
我掏了两道急救符箓,一道给她贴心口上保住她的心功能,另一道烧起来塞进她的嘴里,用来提神,最后掏出颗鲁承志出品的魔食小药丸也一并塞进嘴里。
那女人缓过来,精神头也起来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跟大师过来修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女人的皮肤明显松驰老化,虽然抹了化妆品,但却掩盖不住过度消耗青春导致的提前衰老,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会是个修行的法师。
看人是不是法师,看皮肤是最简单的识别办法。
法师长期练气修行,就算不能突破升维,但也远比普通人要健康得多,直接体现在皮肤上,就是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光泽滑润宛如婴儿皮肤一般。
看起来这个女人没说谎。
想知道什么看来得问那个男人,可惜挂掉了,得等他魂魄出窍才能再继续审问。
冯甜有搜魂的手段,我却是没有的。
正琢磨着是不是问问岑思源懂不懂呢,却见岑思源手里拎着一人急急跑过来,一边跑一边懊恼地大叫:“真是晦气,白来一趟!”
他手里拎的也是个男人,赤条条,大概是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两条大腿上各有一道深长的伤口,血流得希里哗啦,十有八九是砍到了动脉上,照这么下去,人一会儿就得流血流死。
我赶紧问:“你这什么情况?”
岑思源一提手里那货,有些气急败坏地说:“我刚问了,这家伙是留守长老,也是这里地位最高的,其他的门派高层都不在这里!”
“那都去哪儿了?不会是集体出去旅游去了吧!”我心中大感不妙。
这就是时间安排太紧的坏处,事前调查工作不仔细,最重要的目标居然都不在!
但这里面有个问题。
山门做为一派最重要的根基所在,一般来说每个门派就算有再大的事情,也会安排至少一半高层留守坐镇,以防老窝被端,尤其是掌门,没有极特殊情况更是不会随便离开,像眼下这种合欢派全部高层都不在,只留下一个值班的情况,简直太不合理了。
难道是我要来袭击的消息走漏,所以他们衔发致人,躲得远远的,不让我找到?
不应该啊,就算我放了狠话要找合欢派麻烦,合欢派做为千人大派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狠狠抽回去,怎么可能集体躲闪?
我虽然自觉得现在很厉害,但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做为一个刚开始在明城折腾出点名堂的小角色,想让合欢派闻风而逃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难道他们的高手都撒在外面伏击,准备来个翁中捉鳖吗?
704。第703章 麻烦大了
想到此处,我立刻警觉地抬头向四周看了看,很担心下一刻会有伏兵从四周杀出来。
“我不知道啊。”岑思源说,“我还没来得及细问,听说这事儿就赶紧来找你了,人不在,我们今晚可就扑空了,没有时间再转场了啊!”
“你倒是先问问清楚啊!”我简直被岑思源搞无语了,“不先审问也就算了,你砍他大腿干什么?要是死了的话,不是更浪费时间?”
“我忍无可忍了!”岑思源把那家伙往地上一扔,“这货屋里关了好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都折磨得不成样子,简直畜牲不如!”
“那也不能砍他的腿啊!”我一听就怒了,“直接把他阉了不就得了?”
“好主意,现在阉也来得及!”岑思源一听,立刻拔剑作势。
本来那家伙被扔到地一直装死狗不动弹,再在终于装不下去了,衰求道:“不要,不要阉我,我交待,我什么都交待!我叫寇英,是合欢派十三长老之一,在派里很有地位的,你们不能杀我啊,杀了我就是挑战整个合欢派,就是与我们合欢派上千弟子为敌……”
这是求饶吗?简直就是作死啊!
“上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合欢派弟子叫梅姑!”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们应该已经知道她的事情了吧。”
“你是苏岭?”寇英看着我一副见鬼的表情,“你昨天才杀了梅姑,今天怎么就来了?”
我差点被他气乐了,“难道我还要先下个通知再来不成?赶紧说,金铃和其他的门派高层都哪去了?”
“你得罪了我们合欢派,不赶紧有多远躲多远,还敢上门来挑衅,我们合欢派……”
我一挥手,门板般的巨剑在他的身下划过,血光飞溅。
寇英嚎的惨叫一声,跟杀猪一般,叫了叫一个惊心动魄啊!
岑思源不满了,“让我切啊,我还没切过呢!”
“我也没切过,第一次!”我对寇英说,“现代医学发达,要是赶紧送医院的话,还能接上,我就一个问题,金铃她们这些合欢派高层都在哪儿?说清楚我安排你去医院!”
“她们在山门,不在这里啊!”
寇英惨嚎着说出这么一句让我和岑思源面面相觑的话来。
不过寇英马上就给出了解释,说得又急又快,分明就是在赶抢救的时间。
这里竟然不是合欢派真正的山门,而只是在国内立的一个幌子。
合欢派真正的山门却是在美国!
原来当年红朝定鼎,大力扫荡旧社会的各种罪恶,合欢派不仅门下的皮肉生意无法继续,甚至山门也岌岌可危,随时有被红朝大军清剿的危险。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合欢派整派出逃至美国,在休斯顿的中国城重建山门,大隐于世,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已经在美国牢牢扎下根基,发展成美国最大的地下皮肉生意的背后掌控者,建立了诱拐、贩卖、运输、经营一条龙的产品经营体系。
三十年前红朝开放,社会控制力放松,合欢派返回国内在旧山门遗址上重新了这里,虽然对外宣传是山门所在,但实际上真正的山门依旧放在休斯顿,派中高层平时也多半在那边,国内这多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不会回来,最多派两个长老回来坐镇,毕竟相对于国内的这方面业务才刚刚开始拓展不同,在国外,尤其是欧美,他们的业务已经极为成熟,那才是他们经营的重点!
现在,金铃以及其他门派长老都在休斯顿的山门,而且没有外出的!
“我都交待了,快送我去医院啊!”寇英迫不及待地大叫,一手按着伤口,一手努力想去捡那被切下来的玩意。
“老苏啊,你看这事儿可,哎呀,我不是故意有!”
岑思源看似无意地往前走了一步,正踩在那家伙切来的玩意上,再抬起脚,好嘛,直接踩成泥了!
“不!我跟你们拼了!”寇英痛声大叫,挣扎着想爬起来拼命,被岑思源毫不客气一脚给踢到一边去。
岑思源没理会寇英,对我说:“老苏,今晚这事儿是做不成了。不如先把这里烧了,回去再从长计议!”
此时横剑派弟子已经完全控制了局面,正押着大批的合欢派弟子往一场集中,一队队全都被缴了武器下了禁制,再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单从突袭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