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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还没完了,把我推下来的家伙真心是不把我干掉不算完啊。
我一缩脖子,那东西砰的一下撞到了悬崖下,发出噗叽一声古怪的闷响,沾稠的液体溅了我一脑袋,又腥又臭。我愕然抬头看了一眼,却见头顶的崖壁上粘着一团模糊的东西,看起来仿佛是某种鸟。
惊魂未定之际,四下里传来不吉的嘎嘎叫声,其间伴杂着密集的扑翅响动。
我扭头看去,却见一大群乌鸦在空中盘旋,闪着血光的小眼睛狠狠地紧盯着我,充满了恶意。
看来刚才撞死在悬崖上的那团东西也是一只乌鸦。
只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正常乌鸦的眼睛会闪红光吗?
太诡异了!
我觉得寒气从后脑勺升起,刷地一下沿着脊柱闪电般传下去,整个后背冰寒一片,全身都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
“屎街,开来揪窝!”我压着声音对电话那边的冯甜呼救,一句话反反复复地不停地说着,同时我谨慎而快速地观察四周,发觉上方太陡而且越往上越是呈向外倾斜状,岩壁光滑没有任何借力之处,就算是专业的徒手攀岩大拿也够呛能爬得上去。
倒是往下去近处倒是有些可以借力的地方,或许可以顺着山壁爬下去,只是往下至少还有二十几米的距离,太远也看不清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要是爬到一半发现没路可下,那再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空中盘旋的乌鸦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一只乌鸦脱离了队伍,嘎嘎叫着向我冲来,尖利的嘴巴竟然闪着金属般的光芒。
我从挎包里掏出铜钱剑,看准乌鸦来势,一剑斩落。
铜钱剑准确劈中冲来的乌鸦,发出轰的一声闷响,乌鸦竟然被劈爆了!在剑下整个爆成一团绿油油的火焰,迅速坠落,光芒将阴暗的崖壁映成一片惨绿。
就在这片绿光映照下,我发现距离我左下方不过十米远的地方,竟然有一个洞口!
那洞口不是很大,掩在一丛杂树中,若不是绿光映照,我根本不可能发现。
天空中的乌鸦大概是看到同伴被我砍爆而愤怒了,轰的一声黑压压地成群向我扑过。
我一面挥舞着铜钱剑格挡,一面小心翼翼地向那洞口挪过去。
乌鸦被我接连砍中了六七只,只只都化成绿色光焰,纷纷坠落,而我胳膊、身上也被乌鸦们啄中了好几口,那乌鸦的嘴利得超乎想像,每一个被啄中的位置都啄掉了一大块肉,变成一个深深的血窟窿,那叫一个疼啊。
幸好洞穴离得不远,在被乌鸦啄掉之前,我成功挪到洞口,脚踏在洞口边缘,顾不上观察洞穴的情况,我先挥着铜钱剑对着乌鸦们大砍大杀。
脚下站稳,没有后顾之忧,我出手的速度和准确性都大幅提升,每一剑都准确砍中一只冲来的乌鸦,倒是防了个严丝合缝。
不大会儿工夫,那些乌鸦被我砍下去大半,剩下的几只终于不敢再发动攻击了,只在空中盘旋着,却又不甘心这么离开,不停发出嘎嘎的渗人叫声。
我朝着这群乌鸦竖了个中指,感觉舌头倒是好些了,虽然舌尖依痛得厉害,但至少舌头不发麻了,就想着把情况再跟冯甜说清楚一些,可是耳机里却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是通话时间太长,让移动公司忍无可忍,给我们断线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来想重拨,可掏出来这么一看,得,不用拨了,没信号,一个格都没有!
真是怪了,刚刚在悬崖上还有信号呢,挪下来就没信号了,肯定都怪移动信号塔没修到位,这十米远的距离居然能出现信号茫区。
我试探着举着手机使劲往洞穴外伸,想要找点信号出来,可是我手一伸出去,那些乌鸦就开心了,忽啦一下就涌过来想啄我的手。
我连忙把手缩回来,挥着铜钱剑又砍掉两只,那些乌鸦才又慌忙逃开。
“尼玛,这种关键时刻没信号,这情节也太狗血离谱了吧!”
我忍不住报怨了一句,不过也不怎么着急,至少我刚才的动静大大不对劲,冯甜也知道我来悬崖这边,肯定会找人过来救我,我只需要耐心地等着上面来人喊我的名字就行了,需要的时间也不会很久。
幸亏这里有这么个洞,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大概已经被乌鸦啄得坠崖身亡了。
想到此处,我不禁一楞,回想刚刚在崖上被推下来的细节,就觉得那一下似乎不是被人手推的,而是被什么东西的撞的,撞和推的感觉毕竟是不一样。
难道撞我下来的就是那该死的乌鸦?
我把身上的T恤脱下来,翻到后背一看,果然看到一团污迹。
我跟这些乌鸦无怨无仇的,平白无故的它们为什么会袭击我?
被铜钱剑一砍就爆成火球,肯定不是正常蝗乌鸦。
这铜钱剑是冯楚帆生前使用的法器,据冯甜说很有些威能,斩阴劈邪威力不凡,而且事实证明锋口也很足,一剑就能砍断锁头。
背后有风吹来,阴寒彻骨,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正想把T恤穿上,忽听背后有个声音响起。
“ばか、あなたはどんな人、死ね!”
靠,整句听不懂,不过开头那两个发音我熟悉,“八嘎”!
这大半夜的,在山崖洞里,居然还有人跟我讲日语?
我扭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45。第45章 鬼穴
洞穴黑暗深处冲来一个日本兵!
没错,就是那种电影电视里常见的日本鬼子,穿着土黄色军服,带屁股帘的帽子,腰间系着宽大的板带,高高举着一把日本刀,哇哇大叫着冲我就过来了!
“支那豚、死ね!”
看他情绪挺激动,可惜一句话我都听不懂。
这时候我终于深刻理解以前上学的时候,英语老语苦口婆心地告诫我们懂一门外语多么重要,你看,现在连捉鬼驱邪都能碰上需要用外语的场合。
我要是懂日语的话,不就知道这日本鬼是在吼什么了吗?
关键问题是,我不就坠个崖吗?还没摔死,难道还能穿越回抗战时期吗?
小鬼子来势汹汹,举刀来砍,我也没多余闲工夫去想其他的,看准刀子来势,往旁边一闪,踏步上前,侵身对方怀中,铜钱剑压在手肘下刺出,正中小鬼子的心脏部位。
只是这一剑刺过去,却没有入肉的感觉,而是仿佛刺了空,这力道用错,我踉跄前撞过去,和那日本鬼子撞了个满怀不说,竟然直接从鬼子身上穿过去了!
在穿过鬼子身体的那一刹那,寒意逼人,整个人都仿佛浸入冰水中般,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勉强站稳脚步,回头一看,那日本鬼子碎了!
站在那里不动,一块一块地往下掉碴,每一个碴都绿油油的,边往下掉边燃烧,烧起来的还是绿火,等掉到地上的时候,就连渣都不剩了!
那日本鬼子连缓缓回头,变得透明的脸上表情舒缓,似乎相当愜意的样子,最后说了一句,“気持ちがいい、これは成仏感じなのかな?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
尼玛,还是一句都听不懂。
不过有件事情我可以肯定了,这货是个鬼,我没穿越!
这铜钱剑真是犀利啊,有这剑在手,还学什么驱鬼六术,别管什么鬼来了就砍,一砍一个准儿啊!
那鬼完全消失了,连点灰渣都没剩下,不过那柄日本刀却没跟着消失,而是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我走过去,拿起那柄日本刀,只见锈迹斑斑,而且还有明显火烧的痕迹。
刚才听晦清和尚讲这里曾是日本占领时期的宪兵队监牢,后来有不少日本鬼子炸毁地室入口困在地下,难道刚刚这鬼子兵鬼就是那时候死掉成鬼的?
难不成这里就是当初那个地室的另一个出口?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往四周照了照,果然看到洞穴四壁光滑平整,明显是人工开凿出来的!
手机的光亮照不远,洞穴幽长,深处依旧一片黑暗,完全看不清是什么情况。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深入冒险,而是在这里等待救援。
开玩笑,现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我这种法术界的外行,就算刚学了驱鬼六术,手头又有铜钱剑傍身,但谁敢保证洞穴里面是什么情况?万一有什么比较凶恶的家伙,不怕我这铜钱剑,那我可就死定了。
安全第一,谨慎为上,小心没大错啊。
孤胆英雄,深入虎穴,只手擒魔神马的,还是留在小说电影里吧。
我是胆大,但不是傻大胆。
拿定主意,我就抱着铜钱剑往洞口一蹲,等救援。
冯甜果然没让我失望,没多大会儿的工夫,就听到崖顶上传来呼喊我名字的声音。
洞空盘旋的乌鸦似乎受到了惊吓,呼啦一下就散开,眨眼逃得无影无踪。
我赶紧扒在洞口大叫回应,给他们指引方位。
不大一会儿,一根绳子从上面垂下来,正落到洞口边上。
我赶紧抓住绳子准备往上爬。
可是我这手刚往绳子上一搭,两条胳膊就从后面搭到了我的脖子上。
嚯,这两条胳膊,冰冰凉硬梆梆不说,还鲜血淋漓,而且很臭!
“带我一起走吧!”
阴森森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那股子渗人的感觉从耳旁钻进去,直入心头,搞得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二话不说,握着铜钱剑从肋下刺过去。
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两条胳膊一下子松开了,有绿色的光在身后闪现。
我扭头一看,就见一半透明的鬼瘫在地上,身体正快速崩碎。
不过这个鬼却不是鬼子兵的打扮,而个穿着件很老气夹克的男人,脑门正中有个大血窟窿,一看就不是好死的。
崩碎的身体化为燃烧的绿焰,将洞口一带映得明灭不定,明灭的绿光中,一个接一个身影显出,挤挤挨挨地向着洞口冲过来。
尼玛,都是鬼啊!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鬼子兵,但更多应该还是中国人,有打扮老土的,也有穿着比较符合现在潮流的,一个个不是缺这儿就是少那,要不然就是这一洞,那个窟窿,鲜血哗哗地流,最离谱的是,我还看到一家伙把脑袋夹在胳膊底下,脖腔里不停咕咚咕咚往外冒血,却还属他跑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