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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这是真正的高手!
虽然铁山靠的力量被消解,但我现在还是紧贴在她的怀里,立刻踏步扭身,微微下蹲,双臂一张,紧紧搂住她的腰。
尼玛,腰好细啊!真让人有点舍不得下手!
我默默为这细腰点了个赞,旋即沉腰坐马,双臂发力,猛得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肩头一甩,猛得向后摔倒!
现在这个姿势,她是头先着地,如果摔实了,能把脖子挫断!
那人猛得一按我的后腰,竟然在空中发力,翻了个跟头,把我整个人带得失去了平衡。
忽通一声闷响,我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背部生痛,几乎同时那人也跟我摔了个头对头,脑瓜顶几乎贴在一起。
我双手重重往地一拍,双腿猛得向上甩起,以头为支点,来了个后翻跟斗,一下就骑在了那人身上。
靠,这骑的位置不错啊,屁股底下坐得软绵绵热乎乎的跟沙似的,感觉清晰明显,相当销魂!
那人身子猛得一挺,双手猛得向我两肋插下去。
我不由自主地向前滑了一下,两臂一分,挡住她的攻击,趁着下滑之势,直接坐在她的脖子上,两腿一合,去夹她的脑袋!同时双拳向她的太阳穴猛贯!
打到这个地步,就是要分生死了!
就在我两腿将合未合之际,她突然一抬脖子,一张嘴就咬在了我的裤裆上!
我的兄弟当时落进了一个险不可测的地方,虽然隔着裤子,却依然能感觉到温热湿润,如果不是有两排牙齿正在快速合拢造成极大威胁的话,这真是个销魂的好去处!
毙敌次要,自家兄弟最要紧!
我噌一下急急跳起来,就听裤裆下发出嘶啦一声长响,冷风嗖嗖就灌进来了。
靠,这女人真是狠角色啊!这一嘴要是咬实了,我就可以进宫当公公去了!
那人趁我跳起来躲闪,好像游鱼一般哧溜一下贴着地面滑出去,一直滑到窗台下才直挺挺跳起来。
此时我的视线虽然依旧有些发花,但已经能看到东西了。
抬眼看去,就见那人落到窗台上,一手抓着窗帘,一手捂着胸口,狠狠地呸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块破布来!
“八极铁山靠,蒙古摔跤,还有格雷西柔术,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招数!你是部队里出来的?”
呦,这位是真高手,我刚才乱七八糟地使了那么招数,她居然还有闲心分辨是什么来路!最离谱的是,还能一口说出我是部队里出来的!太尼玛强了!
我先不回答,定神细看,呦,这位是丐帮来的吧!
就见她身上的道袍破破烂烂全是洞,下摆出已经扯得跟碎布条一般,破碎的道袍底下露出蓝白相兼的衣服颜色,从那样式从那布料上来看,好像学校当校服的运动服一般,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子无法阻挡遮掩的土气味道。
道袍破烂那是跟我动手的结果,可是里面穿这么个运动服想来就是个人品味有问题了。
再往脸上看,靠,怎么眼睛上蒙了个黄布带?那黄布带挺宽,遮了半张脸,上面画满了复杂的符纹,一看就是有特殊效用!
尼玛,她刚才一直蒙着眼睛跟我打吗?
看我光看她不回声,那蒙眼的女道士又沉声说:“还没请教道友是何门派?为什么总跟我们集英社做对!我们已经插旗为记,你却还要来抢,难道以为我们集英社好欺负吗?”
这时候不能输了气势!
我昂首挺胸,一叉腰,正要回话,那女道士却说:“别挺了,那么丑的东西也好意思在外面亮着,真是不知羞耻!”
啥?
我下意识低头一看,大惊失色。
我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全是焦糊的破洞!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在两腿之间的位置!
尼玛,女道士那一口太狠了,居然直接咬穿两层,连内裤都咬出个大洞来,我那小兄弟正光明正大的在那里晃着呢!
靠,脸丢大发了!
我赶紧夹上腿,用手捂上自家兄弟,只是这一来气势全无,可话又不能不说,“我不知道什么集英社,现在是警方行动,你们是在妨碍执法,知道不!”
女道士沉声说:“你身上没官阳之气,根本不是警察,那两个倒是真警察,不过是以你为主,显然不过是你假公济私,借关系调来两个警察打场子做掩护!”
我不禁一愣,下意识问:“你怎么知道的!”话出口才觉得气势太弱,立刻接着说,“你知道什么,我是警方的特聘专家,专门协助警方处理这类案件!”
女道士发出两声冷笑,“特聘专家?原来是苏岭道友啊!集英社宁文萱,有礼了!”
耶?我现在这么有名气了吗?
“好说!”我点头示意,“既然知道我,那就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警方办公了,赶紧走人吧。”
宁文萱大笑,“好,你承认就好,今天这梁子我们集英社认下了,不要以为你攀了官气就能横行无忌,今天这事儿我们肯定要有个说法!”说完纵身就往窗外跳。
宾馆的窗子能有多大,而且不能完全打开,她那一跳,根本是往窗上撞的节奏啊。
我刚想出声提醒,可是她却好像鬼魅一样直接穿窗而出,消失的无影无踪!
靠,这招挺帅啊,不过她不管陈木生了吗?
我扭头一瞧,却愕然发现,陈木生已经不见了!
200。第199章 被占便宜了
第二零零章被占便宜了
真是活见鬼了。
不对,见鬼都没这么离谱。
房门都没开,陈木生要害受重击,双手被铐,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就没了影子!
他要是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偷袭都会被我一脚给踢到扑街了。
我心里一紧,赶紧过去把房门打开。
顾容端端正正地站在门口,按枪四顾,一副严肃戒备的样子,看到我出来,还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首长,放心吧,没有任何异样!”
看到她没事儿,我松了口气,但旋即又有些恼怒,“顾容,你刚才听到屋里什么动静没有?”
顾容说:“听到了,打得噼哩啪啦的,虽然声音很短促,不过很激烈,听得我那叫一个激动啊,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参加战斗!”
我就问:“那你为什么不进去啊!”
顾容正色说:“首长,你命令我在外面看着,还一个劲地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不就是让我老实呆着,别进去给你碍手碍脚的嘛,你看我够老实吧!以后再有这场合,一定要带着我哦!”
好吧,她根本就没弄明白我使眼色的意思。
我当时的意思是让她假装躲到门外,一听到屋里打起来就赶紧进来,真是枉废我把话说那么大动静了。
顾容偷偷看我一眼,又看我一眼,然后又看我一眼,我不耐烦地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不好意思!”
“首长,你走光了!”顾容指了指我的下身。
靠,太紧张了,忘记我正处在遛鸟状态了。
我赶紧捂住自家小兄弟,一溜烟跑进屋里,左右一看,床上那男人的裤子就扔在旁边的地上,赶紧捡过来,一比量,肥瘦差不多,就是腿短了点,不过将就了,今年流行八分裤,我先把自己那破裤子和破内裤脱下来,再换上这条裤子,换完检查一下,确认安全,这才松了口气,一回头,结果就看到顾容站在门口盯盯看着呢,见我回头,还笑眯眯地冲我挥了挥手。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恼火地问了一句,跟着又向电话那边的冯甜质问,“你看见她进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冯甜的声音传过来,“看什么看啊,信号中断了,看起来是那边鬼被你收了之后,阴气持续消散,现在已经完全消散,电视就搜不到那边的信号了,对了,你那刚才什么情况?你遇上什么人了?刚才干扰的厉害,我什么都没听到!”
“回去再说吧!”我不禁叹了口气,怪不得陈木生不见的时候没听到冯甜提醒我呢,赶情是信号中断了。
冯甜也不多问,只让我处理完后续手尾就尽快回去,时间已经不多了,晚上还要去鲁方岩那边吃饭,总得准备准备,再休息一会儿,保证能以最好的面貌出现在鲁方岩面前才行。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顾容还在笑眯眯地看着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刚才什么都看到了?”
“看到了!”顾容继续笑眯眯,“首长,你的身材很结实很好啊,比那些当模特的健美先生还强,不如趁现在身材好拍些写真留作纪念吧,我认识拍这方面的行家,保证把你拍得漂亮好看!”
靠,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我问她又不是想让她夸我身材好!
我干咳一声,语重心长地说:“小顾啊,你也是个大姑娘了,这个非礼勿视,你应该明白吧。我是男人,你偷看我很不应该啊!”
顾容漫不在乎地说:“首长啊,你年纪也不大,要不要那么古板啊,这都什么年代了,看一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会掉块肉,你也不别不好意思,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我不介意的,你也不用不自信!”
靠,我哪里不自信了,我很自信好不好!
只是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生猛了吗?我没比她大几岁啊,怎么有代沟的赶脚了!
我恼火地说:“这能随便乱看吗?什么叫随便看一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要是看你,你试试看,这话还能说出口不?”
顾容吃吃笑着说:“首长,你要是想看,没问题啊,给你看,不过看完你就得负责……”
我简直被她搞到无语了,还没等接话呢,忽听有人大叫:“不许看,不能看!”
扭头一瞧,王顶新正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还一脸迷糊呢,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大叫起来,边叫还边往顾容那边跑,边跑边瞪我,那目光恶狠狠的,好像我要看的是他女儿一样,“你,你想对小顾干什么!有我在,你什么都别想干!”
靠,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想干啊,至于摆出一副要咬的样子嘛。
我没好气地说:“你醒的可真是时候,一开战你就晕过去了,打完你就醒过来了,还及时表忠心,刚才是不是装昏啊!”
王顶新面红耳赤地说:“我,我刚才是不小心着了道,下次不会了,嫌疑人在哪里?我去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