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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话是冯甜说的好不好,你这样目露凶光地瞪着我质问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还有两个西装黑墨镜没走,就站在短裙美女身后,听她这么一说,立刻齐刷刷地摘下墨镜,用同样凶光毕露的目光瞪。
喂,喂,你们就算要表忠心也用不着这么同步吧!
幸好冯甜总算过来了,站到我身旁,双手一背,淡淡地说:“俞小姐,你父亲现在之所会双腿不听使唤,头昏无法正常思考,正是因为刚才那个姓鲁的使用了错误的驱邪方法导致的。刚才我说过了,这种趟邪办法只能适用于身强体健气旺神完的年轻人,而不适用气虚体弱的老年人,尤其是你父亲这种情况,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父亲在中邪之前应该就神经衰弱,长期失眠,对不对?”
短裙美女看着冯甜,眼中闪过一抹惊异,不再答理我,转而看着冯甜说:“你怎么知道的?”
冯甜背手挺胸,居然表现出极强大的气场,与那明显有些女王范的短裙美女对峙也毫不落下风,“当然是看出来的。做我们这一行,最基本的就是观气望神,根据治疗对象的神气体质情况针对性施法处置。俞小姐,你想必人脉很广,认识的法师也不只这一个姓鲁的,若是信不过我们的话,可以再找认识的法师问一问,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她顿了顿,又说:“不过,我建议你最好找外省的法师问,姓鲁的是地头蛇,本地尤其是省城明城的法师相互之间都有些关系,大概不会拆他的台。”
冯甜话里隐含的意思极为明显,我都听出来。她的意思是说刚刚那个姓鲁的既然是本地法师里的头面人物,而俞家也是富贵人家,想必姓鲁的给俞家老头驱邪的事情已经在法师圈子里传开了,如果短裙美女在本省法师圈子里问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得不到准确答复的。
短裙美女略一沉吟,当着我们的面掏出手机播了个号打过去,“老许,帮我找你们本地的法师问个问题,我这里有个亲戚长辈中邪,有法师驱邪之后想用趟邪的法子做辅助治疗,这个办法靠不靠谱,对,快一点,我等你电话!”
放下电话,短裙美女再对着我们,确切点说是对着冯甜的神态就柔和许多,“小妹子,你也是法师吗?”
至于我,貌似被她给华丽的无视了。
“如假包括的正牌法师。”冯甜很是骄傲地一挺胸,“别看我年纪小,可也已经出道近五年了,捉鬼驱邪不过是小菜一碟。”
短裙美女便说:“那就麻烦你再给我父亲看看吧,只要把我父亲完全冶好,报酬方面没有问题!”
冯甜微微一笑,“我派规矩,不治无名之辈!”
短裙美女微微一怔,面孔便有些发红,“对不起,是我失礼了,我叫俞悦,家父俞强生!”
我一听,不禁大喜。
果然是有钱人,而且是非常非常有钱的人啊!
俞强生,本省华达集团总裁,华达集团以房地产开发为主,资产愈百亿!
冯甜果然眼光如炬,说他是有钱人,他就一定是有钱人!
俞悦报完名,便露出一副自信满满居高临下的神情,似乎在等着冯甜做点久仰或是惊讶的表示,想来在她过往的人生中见过太多这种情况了,就凭她俞家的财富,足以让每个知道她身份的肃然起敬了。
可是冯甜却依旧淡定非常,就好像听到是无中轻重的路人甲路人乙一样,只是点了点头,很专业地说:“好,名不犯冲,我师弟就可以为你父亲做后续治疗!”
“师弟?”俞悦便有些诧异,虽然冯甜刚才已经叫过我师弟了,但那时候一片荒乱,想来俞悦没有在意,此时此刻听到冯甜叫我师弟,便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冯甜,大概猜测我这个人高马大年纪也长的家伙怎么能成为这么个明显未成年的小姑娘的师弟。
我板着脸不做任何表示。我也没法做什么表示,心里没底啊!冯甜说我就能治绝对是胡扯,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敢把瞎话说得跟真话一样,眼睛都不眨一眼,就这心理素质那真是钢钢的,以后我跟她混可得小心点,别让她卖了还帮着数钱。
“不用怀疑,他就是我师弟,我们门派排序按入门先后,不分按年纪大小!”冯甜气派越来越足了,牛气哄哄的一挥手,“俞小姐,你先回去洗漱一下,刚才你父亲喷出来的血带着邪意,沾久了对身体不好。我们这边准备一下,就让我师弟过去给你父亲做冶疗。一句话保证完全恢复,要是有一种后遗症,随你处置!”
俞悦深深看了冯甜一眼,点头说:“好,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到来。”说完转头对身后那两个西装黑墨镜说:“你们留在这里,看看二位法师需不需要帮着拿什么东西。
那一对西装黑墨镜应了一声,往我和冯甜左右一站,一股子押解嫌犯的气势。
这是不放心,怕我们逃了,所以留人监视啊!
俞悦安排完,转身走了,我心里没底,可是当着那两个西装黑墨镜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看着冯甜,等待她指示。
冯甜鼻子一皱,哼了一声,背着双手,转身返回大傻的病房,我赶紧跟上。
那两个西装黑墨镜想跟进病房,却被冯甜给毫不客气地拦在了外面,两人也无所谓,反正他们的任务只是盯着别让我们溜了,这病房是十八层,只要看好门,想来我们也不可能跳窗逃跑。
我跟着冯甜进了屋,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压着声音问:“师姐啊,你真能治好那老头吗?”
冯甜摇头,也低声说:“怎么可能,你出手之前,他已经跑了不知多少圈了,早就伤了元气,根本不可能治好!”
我不禁大急,“那你还说什么保证治好?这俞家可是有钱有势,在省里是绝对的大地头蛇,可不好忽悠!”
冯甜瞪了我一眼,“你是法师,用得着怕他们吗?法师要有法师的骄傲,看到刚才那个姓鲁的派头没有?就得摆出那副架子才行!亿万富翁怎么样?在我眼里跟蝼蚁没有区别,这样才对!”
我苦着脸说:“师姐啊,你还是说点有用的吧,我什么法术都不懂,想摆那个样子也没有底气啊!你快说你怎么打算的!”
冯甜往门外看了一眼,低声道:“治老头只是一个借口,一会儿我给你几道符,趁我去给老头治病的时候,你去看看俞悦背上的鬼脸!”
17。第17章 背上有鬼
看俞悦背上的鬼脸?
这太有难度了,她也不可能给我看啊!
我当场断然拒绝,“不成,这种事情我做不来,她不会给我看的!”
“笨蛋!”冯甜拍了我脑袋一巴掌,“我是让你去偷看,我有符给你用,不用当面要求她给你看!”
我还是有些不解:“看那个有什么用处?”
冯甜沉声说:“得看那鬼脸是在哭还是在笑,如果是在哭的话,那说明施法者的水平有限,只能在午夜零时至阴刻召唤恶鬼,白天的时候她不会有事,如果是在笑的话,那就糟了,说明施法者水平较高,只要有适宜的环境,就可以召唤恶鬼,俞悦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刚刚那个姓鲁的明显有些水平,不可能出现那么简单的施法失误,也不可能看不出俞悦中了鬼杀引咒,所以我猜测姓鲁的就是施法下咒的元凶!他治坏俞强生的事情被我们揭出来,必然会提前引发俞悦身上的鬼杀引咒,以防俞悦生疑追究!”
我不禁一惊:“那个姓鲁的为什么要害俞家的人?”
冯甜白了我一眼,“废话,我哪知道这些,赶紧先干正常,拿着这三道符,我教你使用方法!”说着掏出三张黄纸符塞到我手里,小声教我使用方法。
这使用方法还算简单,我听了两遍就完全学会。
不过我还是有些不解,只好又问:“为什么不是你去偷看,我去治老头?反正治疗也只是装装样子嘛,你是女生偷看被抓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冯甜理直气壮地说:“我阴气过敏嘛,不能直面鬼杀引咒,要不然还能便宜你!”说着便召呼那两个西装黑墨镜,让他们两个带路去给俞强生治疗。
来到俞强生病房,就看到一大帮医生护士还在里面忙活,围着病床上的俞强生乱乱转。
一帮西装黑墨镜站在旁边看着。
看到我和冯甜进来,那些医生护士知道我们是要施法给俞强生治疗,做为医学工作者,他们实在是没法旁观别人在他们的医院里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这摆明是不信任他们的医疗水平嘛。
也就是俞强生这种大富豪,要是换成普通病人这么搞,早就被医院给赶出去了。
医生护士三两下就结束忙碌离开了。
冯甜坐到病床旁,跟俞强生说了两句话。
俞强生说话还算清楚,就是有些糊涂,经常前言不搭后语。
冯甜似模似样的问了两句之后,似乎无意地问了一句俞悦在哪里。
旁边便有人回答说在隔壁的病房借用卫生间冲澡,问需不需要叫她过来。
冯甜说不用,然后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盒银针和一叠纸符来,开始给俞强生治疗。
我没有办法,只好装尿急,借尿遁躲进卫生间,先掏出第一道符贴在身上。
这道符名唤障眼符,贴在身上,可以将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从人前走过的话,给人的感觉大概跟有只小虫在眼前飞过一样,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这符的效用很短,只有十分钟,而且不能沾水过火,甚至撕坏一点都会失效。
不过我只是去隔壁偷看一眼就回来,十分钟也足够用了,符小心一些也不会被破坏。
贴好符,我提心吊胆地从卫生间里出来,先在房间里走了两步,果然所有人都直接无视了我的存在。
我不由大喜,赶紧出了病房,往左右一看,就知道俞悦在哪个房间了。
原因很简单,门口有两个西装黑墨镜昂首挺胸地站岗呢。
虽然明知道他们不会注意我,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蹑手蹑脚走过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小心翼翼地从两人中间穿过,把病房门推开一条小缝,便立刻从缝里挤过去。
站岗的两人只在门开了条缝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却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