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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好的玻璃是一点杂质也没有的,所以这颗玻璃珠子在没有见过玻璃的小女人眼中这就是好东西也不为过。
“这个宝贝,然儿,爷知道这是什么,爷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胤禛不忍,同时心中还有点异样,所以还是开口说了,他也感动欣然把辛辛苦苦找到的自认为是宝贝的东西送给他,但是然儿见过的宝贝还是太少了,这一次回去,要多给一些珍宝给欣然,他胤禛的女人怎么能眼界窄小的,更何况欣然也值得他这么做。
“爷,这个您也认识?”这回欣然是真正讶异了,两颗蓝色的珠子,还是欣然深入深潭后,被银鱼撞破了防护罩之后才发现这颗珠子有避水的功效,才发现,这两颗珠子是修真界著名的废物宝贝,胤禛居然在她拿出来之后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欣然佩服极了,虽然胤禛比她后修炼,但是,你瞧,见识就是不一样,同时也对皇宫中的典籍报以浓厚的兴趣,因为她知道,她身上的唯一一本介绍近代修真界的书籍,胤禛并没有看过,而且他书房里也没有,那么胤禛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呢,那就是皇宫,小的时候胤禛不就是在皇宫中长大的么,欣然想,有机会要亲自看一看皇宫的藏书。
“恩”胤禛矜持的点点头,“然儿,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享受着面前功力高于他的小女人眼中红果果的佩服,心中平衡了,虽然他知道不应该,但是小女人功力高又怎么,还不是崇拜着他,这是什么来着,对,就是小女人曾经说过的“知识就是力量”,胤禛决定了,以后要看更多的书本,来着不惧。
“您真渊博”欣然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个大男人的那一点点小心思,也毫不犹豫的表示自己在这方面不如他,于是继续絮絮叨叨的说,“我跟您说啊,这珠子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要说还是在深潭中被鱼撞破了才知道它是个宝贝,后来翻了翻小白给的近代修真界才知道这叫做避水珠,是千万年的一种鱼类的眼珠子,这一次,一找就找到了两颗,真是幸运,您经常出门,虽然有功夫傍身,但是凡事都有意外,这颗避水珠带在身上是最好不过了,虽然废材,但是————”
欣然没有发现随着自己的叙说,特别是说道,拿在手里的蓝色珠子叫做避水珠的时候,胤禛面瘫似的白玉脸颊上浮现了一阵红潮,眼中似乎有些尴尬之色,如果欣然抬头看一定会知道,但是她没有,所以错过了这一幕胤禛害羞图,她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其实欣然这是猜想到,似乎胤禛经常性的被康熙皇帝派出出办差事,什么赈灾,水患,从来不缺少胤禛的冲锋陷阵,说着说着,真的担心起来,心想,她需要再做些衣裳,上面弄些保护性的阵法,务必做好哪怕是意外,也要安全,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欣然点点头,她还是可以的,就是阵法需要再研究研究,对于这方面她有点薄弱,但是能不能把符画在衣服上呢,弄个触发式的,只要主人遇到危险就随时启动,哎呀,这不叫衣服,应该叫法宝,似乎需要炼制了,她的炼器才刚刚起步,无法弄这么高深的东西。
胤禛见欣然并没有抬头,反而是在介绍之后,陷入了沉思,并且喃喃自语,以胤禛的耳力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也知道了面前的小女人这幅狂热的研究模样归根到底还是为了他的安全,于是由于尴尬带来的一点点恼怒也随之烟消云散,几个月不见的陌生感也随着眼前小女人的唠叨消失了,说到底,小女人还是关心他的。
欣然可不知道胤禛的这点小心思,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了新的研究方向上去了,虽然只是一个萌芽,但是欣然知道,萌芽也会长着参天大树,不光是为了胤禛,也是为了自己,保命的东西谁也不会嫌多,压箱底的东西越多在今后的历险中越安全,于是欣然兴奋了。
“爷,给您,要随时戴在身上哦”欣然把避水珠荷包返回原样,迫不及待的开始查资料,实验,也顾不上胤禛了。
不过胤禛到是习惯了欣然这种全神贯注,小女人就是这样,他也挺欣赏她这点的,也不打扰她了,掂了掂手中的一看就是男式的荷包,捏了捏圆滚滚的据说是避水珠的珠子,听从了小女人的劝,挂在了身上,看了看一身,胤禛表示很满意。再看了看专心的小女人,拿出了身上的怀表,眉头一皱,时间不早了,应该出去了,但是他想到府中的那些腌臜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
“爷,福晋和侧福晋都派人过来请您过去”胤禛刚回到书房不久,苏培盛敲响了书房的门,打了个千,行了礼。
“她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还是怎么了,要爷去安慰?”胤禛似笑非笑的说道,心中有些腻歪,尽管这两个女人是受害者,但是凡事不能过分,一开始他对她们好是因为她们的确伤心,但是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是这副样子,而且两个女人还相互比了起来,比谁更可怜,谁会得到他的怜惜
“府中其她女人安分吗?”胤禛问着苏培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话说,去不去,还不是他说了算,毕竟这个府邸是他做主不是吗?
“武格格听安分的,就是耿格格最近经常抱着二格格逛花园————”苏培盛尽职的报告着府中女人的一举一动,严肃着一张脸,不带任何感情的叙说着。
恐怕谁也不知道,主子爷对王府的掌握是这么的详细,这对于后宅的女主子们可不是好消息,她们不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王爷的监视之下,还在施展着那些拙劣的争宠手段,特别是那件事发生了之后,连主子们什么时候用膳,今天带了什么首饰,掉了几根头发都要查清楚,看着明显有些疲惫的主子爷,苏培盛心中嘀咕,也苦了主子了,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一个两个都那么不安分。
府中主子不多,况且按照苏培盛一日三餐的禀报,变化不是太多,胤禛食指扣起,在书桌上敲了敲,对于陪伴在身边多年的苏培盛非常满意。
“苏培盛”沉默半响,胤禛看了看得力奴才。
“奴才在“苏培盛恭敬的回话。
“你从爷的库中拿出一些不寻常的的珍宝,比如说:夜光杯,八宝瓶————”心情虽然因为听到府中福晋和侧福晋的举动有些郁闷,但是想到还是有一人是真心对她,不搀任何目的,胤禛的面色缓了一些。同时吩咐苏培盛做一些他之前想做的事说了一溜串宝贝的名字,让苏培盛拿过来。
苏培盛有些惊讶,主子爷这是怎么了,私库里的这些宝贝可不是寻常之物,也很少见,主子爷平时可是非常宝贝,拿出来,是要给谁不过苏大总管可是老油条了,面上不显,用心记下这些宝贝的名字,等过会儿拿给爷。
“下去吧,尽快拿过来”胤禛摆摆手。
“嗻”
第一八四章猜测
第一八四章猜测
苏培盛并没有不识趣的问主子爷今晚要去哪个主子的院儿,主子这会儿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上面,在带上门的那一瞬间,苏培盛清楚的看见主子爷一身的青色长袍,并且手上把玩着一只荷包,在那里若有所思。
身为万能的贴身总管,苏培盛自然清楚主子爷有哪些个袍子和荷包,苏培盛敢对天发誓,他从没有见过主子爷身上穿的那件袍子,和手中的荷包,眼尖的苏培盛自然看的清楚,那上面的绣技绝对是顶尖水平,那绣技非常陌生但是又有些熟悉,不是府中的绣娘绣的,也不是京城的,甚至不是其他地方的,难道是哪个院儿的主子的,是哪个主子在这个时候争宠争的这么成功,府中没有哪个主子现在能讨王爷喜欢啊,手段五花八门,也有送衣裳的,但是主子爷都没有高兴过,甚至有些不耐烦,哪向今天,主子不见了一段时间后,就有人成功的让主子爷高兴了,而且主子爷还反常的拿出那么些宝贝来,莫不是想要赐给那个主子。
苏培盛熟门熟路的走进库房,小心翼翼的拿着那些珍宝,想到,不管是哪个主子,冲她能让主子爷宽心,他苏培盛绝对会对她刮目相看,也很敬佩她,因为这段时间主子实在是太苦了,他一个小小的奴才在旁边都替他感觉到累,他绝对不会抱怨自己也很累的,奴才伺候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不像那个朝三暮四,背叛钮钴禄格格的白林,现在主子爷宽宏大量,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不就活的像个活死人一样的。
白林,钮钴禄格格,陌生而又熟悉的绣技,苏大总管拿宝贝的手一怔,脑中灵光一闪,觉得自己真相了,他想他知道是哪个主子的绣技了,同时焕然大悟,怪不得会让主子这么开怀,原来是她,如果是她的话,想到以往主子对她的不同,苏培盛点点头,肯定是她,是钮钴禄格格。
不过这钮钴禄格格到底去哪里了,这是苏培盛一直以来的一个困惑,虽然在府中钮钴禄格格不是最得宠的,但是绝对是最深得主子爷的心的,就是这最深的主子爷心的格格经常隔个几年会被关禁闭,在常人眼中关禁闭绝对是一种惩罚,因为只有犯了错误,引得爷不快了,才会这么光禁闭,府中主子们都不喜欢,因为会好几个月不见主子爷,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这长时间不在主子爷身边晃,时间一长会被主子爷忘记的,但是钮钴禄格格却不是这样,明明前一个晚上和主子爷亲亲热热,气氛甚好,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主子爷就会宣布钮钴禄格格被关禁闭了。
苏总管清楚的记得,主子爷所说格格犯的错误并不足以关那么长,还有格格院儿里的奴才也不像别的主子的奴才那么的愤怒和上串下跳的走关系,托门路的让他在主子爷面前说好话,主子被关禁闭了,奴才们似乎也被关禁闭了,除了偶尔的用膳时间能见到她们,其他时间都安安分分的待在格格的院儿里,这非常的不合常理,难道是奴才对主子不满,对主子的话阴奉阳违,按照他苏总管看来,要说主仆之间关系最融洽话,还是钮钴禄格格院儿里的,钮钴禄格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