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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还是假的……”
他的声音在戚少商的喘息中和自己的呻吟声中，支离破碎。
代以的，是两个人影在日影里的疯狂纠缠，本能的冲刺，本能的迎合，本能的死命拥抱，本能的亲
吻。
戚少商触到他的面庞，发现竟有凉凉的、湿湿的一片。
你是……在流泪吗？是吗？
我又做了什么？
我又做错了吗？
这次，你的眼泪，不是因为身体的痛楚而流。而是你的心在痛罢？
“客官，您这是……”
车夫疑惑地看着面前的高大男子手里抱着的另一个男子，那头独特的卷发吸引住了他。
戚少商看了怀中人一眼，淡淡说道：“我朋友身体不好，不方便行动。等会赶车时走慢些，莫要颠
簸。”
说罢，他抱着顾惜朝登上车厢，放下布帘，挡住外面耀眼的阳光。
然后他坐下来，看了顾惜朝一眼。
那张俊美的脸安详而平和，透进来柔和的光线洒在他身上，仿佛一件轻盈的纱衣。
戚少商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摸，又探了探鼻息。当温热的气息均匀规律的吹在他的手指上的那刻，
冷峻的脸上立刻轻松下来。他躺下来，身体挨着顾惜朝的手臂，耳朵贴着那温热的胸膛，屏息静气的聆听
着。
卜……卜……卜……
车轮在客道滚过，黄色的尘土飞扬。赶车的车夫偶尔会回头看一个身后的车厢，尽管车厢还是以往
那个车厢，不过乘客已非当时门前客。
车夫不会知道车厢里是怎么样的景况，顾惜朝也不知道。
顾惜朝不知道，戚少商当时多么象一个被欲望刺伤的孩子，匍匐在他的胸前，压抑地哭泣着。
因为戚少商到死，也没向他提过这件事。
恶龙22
天哪，我这写的都是什么哪？这也算H？这也算？反正，我尽力了，璇儿只写得出这样了……果然
挑战极限不是正确选择啊！
戚少商把茶饭端进客房，顾惜朝还跟他出去时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无光的眸子直视着前方，连
姿势都没有变一下。
“吃点东西吧。”
顾惜朝嘴唇紧闭，不理他。
戚少商无奈地道：“你不要拿自己身体跟我赌气好吗？这几天以来，你几乎没吃过什么，这样下去
你会撑不住的。你不是还想治眼睛吗？”
顾惜朝还是不说话。他们已经冷战了好多天了，顾惜朝反正已经哑了一年多，对于不说话早就习惯
了，反倒是戚少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不说话，还无所谓，连饭都不愿意吃，可不是找死是什么。
戚少商叹了口气，坐到床边，轻声问：“你还在生气？”
顾惜朝的表情变了，唇角拉出一个讽刺的笑：“我生气？我哪敢？你爱怎么，便怎么。你欺负我武
功不如你，又瞎了眼睛，为何接近我的人，都是不怀好意？”
戚少商笑道：“那是因为你是个妖精，迷死人的妖精。”
顾惜朝眨了眨眼睛。但眼睛里还是一点光也没有。戚少商不由得想起，他未失明之前，那眼睛里流
动的神采，那蚀骨的妩媚。
“是吗？那你就等我死吧，我死了你总不会有兴趣了。”
戚少商忍耐地道：“你究竟要怎么样？”
顾惜朝又眨了眨眼睛，忽然脸上露出个狡黠的笑。一刹那，竟有了从前的灵气。“你真要听？”
戚少商道：“你说。”
顾惜朝顺着他说话的方向，准确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轻笑道：“你也让我欺侮一次吧，只一次。
以后我就让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他伸手摸索着，最后摸到戚少商脸上，“怎么样，这个条件够不错吧
？”
让顾惜朝奇怪的是，戚少商并没有勃然大怒，给他一个耳掴什么的，却是无尽的沉默。也不知沉默
了多久，顾惜朝有点害怕了，是不是戚少商气得说不出话来了？那倒好，自己图了一时口头便宜，接下来
不知会被整成什么样？想到以前被困在石室中的遭遇，当真是头皮发麻。
戚少商伸手把他扶到桌子前，道：“先吃东西。”
顾惜朝有些错愕，戚少商把筷子塞到他手里，道：“我依你便是，但你以后要听我的。”
顾惜朝筷子才拿稳，又“啪”地一声掉到了桌子上。戚少商又捡起来递给他，说：“拿好。”
顾惜朝伸手去摸他额头，戚少商奇怪地道：“你干什么？”
顾惜朝道：“我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戚少商不耐烦地道：“你真是啰嗦！如果你想反悔还来得及！”
顾惜朝立即去摸饭碗，道：“没有，不过你不许反悔。”
两个人坐在床上，顾惜朝打破了沉默，道：“还等着干嘛？说了不反悔的。”
戚少商啼笑皆非，道：“我不反悔，可是你要我干什么？”
顾惜朝哦了一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戚少商狐疑地望着他，道：“我说，你到底会不会？”
顾惜朝眉头一扬：“我也是男人，你说我会不会？退一万步讲我不会，我不会用别的东西？”
戚少商气得差点吐血，道：“不行！不准用别的东西！”
顾惜朝没好气地道：“我说说而已，你当我什么啊？”一边说，一边已把衣服脱光，那如白瓷般光
滑的肌肤又呈现在戚少商面前，戚少商咽了口口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下身的欲望已蠢蠢欲动。
顾惜朝去拉他，戚少商反手握住他的手，犹豫是该遵守刚才的话呢，还是先把他压倒发泄了再说？
权衡再三，叹了口气，今天让你得意一回吧，为了明天、后天、大后天……
顾惜朝摸索着开始解他的衣扣，他眼睛看不见，戚少商这天穿的衣服偏生是件很难解开的，气得顾
惜朝也不解了，直接开始又撕又扯的。戚少商吓了一跳，道：“你这是干什么？”
顾惜朝理所当然地道：“我看不见！脱不下来！你又不自己脱！”
戚少商无奈地道：“好了，我自己来……不然明天没穿的了……”
顾惜朝伸手抚摸他胸膛，道：“真遗憾，我看不到你。”他趴在戚少商身上，两人脸正对着脸，他
呼出的气息直吹到戚少商面上，戚少商不知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把他压在下面的冲动。
顾惜朝忽然听到他发出一种奇怪的压抑的声音，道：“你怎么了？”
戚少商实在忍不住，狂笑了起来。笑得屋顶都在震动。
顾惜朝险些被他颠下来，怒道：“你干什么？”
戚少商忍笑道：“这……根本就是只小猫趴在老虎身上，说他要吃老虎嘛……你叫我怎么忍得住不
笑……”
顾惜朝老羞成怒，道：“你说谁是小猫？”紧接着，冷森森地道，“是吗？你一向只知道上别人，
今天你就会知道，被人上那个滋味，不好受。特别是第一次，我想你可能不会之前让人上过吧。”
戚少商哑然，看到顾惜朝脸色都成了铁青色，决定不招惹了。“好好好，你来你来。”
顾惜朝突然笑了，眼睛笑得弯弯的像只狐狸。他用力按住戚少商结实的臀部，直把分身插入。不过
他也知道戚少商根本不可能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可能那么顺利，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硬挤硬撞，
戚少商哪提防他说来便来，猝不及防剧痛袭来，失声便呼。顾惜朝早料到他这种反应，吃吃一笑，
另一只空着的手准确地按上了他的嘴，整个人贴在他脊背上，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小猫吗？我们就看看
今天你会不会叫出来。小心喽，这次我可警告了你的，忍着点。”
戚少商只觉得人都快被撕开了，难道顾惜朝每次忍的痛便是这般？顾惜朝仿佛看穿了他心思，笑道
：“你没这经验，不容易进去哪，若是见了血，你可不要怨我。”又补了一句，“有血的话可以没那么痛
。”
戚少商直气得想把他掀下来，强忍着痛，道：“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顾惜朝吃地一笑，道：“好，那我不客气了。”
猛地往前一撞，戚少商拳头捏得格地一响，顾惜朝也觉得紧得让他也不舒服，皱起了眉头。
戚少商只觉得身体里被什么挤满，直痛得额头见汗，强忍住不发出呻吟来，也强逼自己不要动弹。
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忍住把顾惜朝掀开的冲动，那痛直是要把他撕裂。顾惜朝冷冷地道：“我真觉得太遗
憾，我看不见你。看不见你的表情，看不到你是个什么样子？”一边说，一边就开始抽插起来，他本来只
是出于报复的心态，想让对方尝尝自己平时的苦楚，但一旦进入了对方身体，也由不得不冲动，直觉地有
了想发泄的欲望。长久以来被压抑的屈辱和怨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根本不顾戚少商是否忍受得了这般
完全是发泄的冲刺，他自己脑中都是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快感。
浑身发热，与头脑的一片混沌中，模模糊糊记起一年多来，他无数次地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常常
是把自己折腾到生不如死的地步，更是几乎咬碎了牙，不仅加快了动作，指甲也狠命地在戚少商背上乱抠
乱挖，弄得戚少商背上血痕累累。
戚少商这时却实在顾不得背上了，要不是他一向硬气，这时早就叫出声了。天哪，我平时对他，他
也是这般在忍受么？
顾惜朝一边喘息，一边在他耳边说：“我发现你流血了，哼哼……你不也是一样么……男人也有第
一次……大家都一样……”直起腰来加大力度，还不忘在戚少商耳垂上狠咬一口，几乎咬掉他半个耳朵。
戚少商不料他咬得如此之重，再也忍不住，发住一声压抑的呻吟，人也在顾惜朝身下挣扎了一下。
顾惜朝本来就觉得好生没趣，戚少商虽然把自己嘴唇都咬破了，却硬是一声不吭，也不动弹，突然
被他一叫一挣，一阵强烈的快感涌来，知道高潮来了，一口咬在戚少商肩膀上，双手使劲按紧了他。
戚少商只觉有滚热的液体涌入自己身体，简直是如释重负。顾惜朝死死咬着他肩膀不放，直要活生
生咬下他一块肉的趋势。一翻身把他掀开，顺势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