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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觉?”她微微笑了,话在唇齿间咀嚼,缓慢吐出,“能有什么感觉?”
他们临地近,她觉得有热气从他的唇间送过来,耳根子渐渐有些灼热。小楼拨弄她的头发,她抬头看他,只见他指尖夹着一片树叶:“刚刚掉进去的。”
“……”
沅芷觉得手指凉,低头一看,有雪花融化在指甲盖上,薄薄的一层冰晶。这时候雪从天空降下来,落在她的头发上、衣服上、还有他的眉间。
小楼看看阴沉的天空,伸出手掌接了片雪,回头对她说:“越下越大了,去我哪儿吧,近一点。”
她说:“嗯。”
天已黑,他们在夜色下走。到他的宿舍楼下,沅芷在门口台阶上往上望了了会儿:“你住几楼?”
“二楼。”
“看到了。”阳台正对两棵梧桐树的中央,她笑了,“绿化好。”
“谢谢。”
她进去后四处看了看,这个房间和她的一样朝南,配备一个阳台、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小厨房。
她在他的床铺上坐下,问他:“你室友呢?”
他看着她说:“我一个人住。”
她笑:“这么巧,我也是。”
小楼没说话。
“有多的衣服吗?”她在他的注视中站起来,指指身上的湿衣服,“我想洗个澡。”
“请等一下。”
回来时,小楼把一件白色的衬衫放到她手里。
他们是一样的身量修长,不过他更高一点。沅芷把这件衬衫在身上比划,它正好可以盖住臀部。
她进了浴室。
他呆在在外面。
隔着一扇门,里面有清晰的水声。小楼坐了会儿,从袋中掏出手机来玩。还是她送的那只,单色金属壳子。
看完微博,他又无事可做,站起来走到阳台上。
雪夜里,远处有情侣缓行,互相扶持,银白色的雪地里两行深浅不一的脚印。他们的衣服是一样的白,毛茸茸的帽子,毛茸茸的手套,互相砸雪球,扭打中摔到地上。二人都笑,爬起来继续玩,隔着那么远他都听到了。
“看什么呢?”沅芷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他身后。
“没。”小楼回过身,靠在阳台的边缘,歪着头端凝她。
她笑:“你看什么?”
小楼看到了自己的白衬衫在她身上,多了平日没有的曲线,高耸的胸脯,挺翘的臀,下摆遮住大腿根,她伸手抚了一下,那样熨帖:“就是短了点。”
她走到他面前,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勾住,踮起脚尖。她亲吻了他,用自己刚刚沐浴过还带着濡湿的唇印在他清冷飞薄的唇上。
他在半秒的愣怔后,托住了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阳台上。四片唇纠缠在一起厮膜,他的冰凉,也渐渐火热。
他的手按在她胸前衣襟的扣子上,解开了两颗,冰凉的手指探进去,顶开文胸,包住了柔软的一只,按压。她倏忽弓起了身子,齿间溢出了…吟。
这个吻缠绵而漫长,分开后,她抓着他的衣领喘气,平复。
他的唇印了一下她的额头,贴到她耳边说:“去床上?”
她张口含住他的耳垂。
灯熄了,门上锁。
他把横抱中的她置于床上,月光里,坐在床沿上看她。她也在看着上方的他,看着他的手指划过她胸前的扣子,她胸口起伏,微微喘气,剩下的扣子他极有耐心,慢慢解开。
褪去她的文胸,拨开她的衬衫。
他俯□含住她的一只乳…/房,轻咬,吮吸,舌尖灵巧的打转,忽然很大面积的一下包裹,尔后从唇中慢慢退出。她倒吸口凉气,看着他在他胸前微微仰头,伸手扶住他的脸:“你这孩子,小时候没喝过奶是吗?”
小楼不说话,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没入她的两腿间。她抬起来夹住,禁锢他的动作,他也不勉强,伏在她身上和她接吻。
他解开了她束发的发带,拨散她的头发,轻轻揉动,手指间潮湿温暖。
她的手指也插入他柔软的发丝中,抬高他的脸,他这时也抬头,鼻尖碰在她的鼻尖上,呼吸和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彼此的身体都是这么火热。
他坐起来脱掉了上衣,扔到一边。她伸出食指勾住他腰间的皮带,撑起身子,轻轻地笑起来。
她说:“先帮我脱。”身子后仰,双腿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头。他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裤边,扯下来,和他的上衣丢在一起。
她仰头看着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扶好她的腿,笑容还来不及展开,他重重一下撞进了她的身体里。他坚硬的热的器官,破开她,进入她,她眼光迷失,那一瞬间夹紧双腿,侧头把脸贴在他的枕头上。她嗅着他的气息,闭上眼睛,如痴如醉,那里被他猛然的一顶酥麻了一片,张口咬住了枕头,□摩擦过的地方喷出一大股湿润的液体。
她失力地瘫软在床上。
小楼双手撑在她的枕畔,剥开她被汗液打湿的头发:“这样就不行了?”
她转过身背对他,他从后面贴上来,手掌按在她圆滑的肩头。她的皮肤是绸缎般的滑,她的身体里温暖潮湿,他在回味刚才的余韵时一点一点亲吻她,从她的背脊到她的□,单手微微抬起她的一条腿。
他吻她的臀,含住她的花瓣,她身体里又流出液体,被他灵巧的舌尖攫取,低头品尝。酥…/痒的感觉从被他亲吻过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沅芷觉得自己像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浮浮沉沉。再也不堪忍受时,他侧身调整了角度,压向她,再一次进入。
她低头咬住了被子,更挨近床的内侧,耳边听到他喊她的名字,手臂环来揽住她,掰过她的头让她看着他。
她仰头送上自己的唇,抓住他环抱自己的手臂,在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中渐渐达到顶端。最后一下,他进入她的最底层,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血肉里。有电流,在她的身体里乱窜,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高…/潮。
他拔出,喷在她的腿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程度应该不会被那啥吧,必要的情节过度,不写又不连贯,还是写了吧~~大灰狼30号已经被抓了,据说橘子树也进去了,所以,大家悠着点啊~~别在评论里提啊,不然我们就牢里见吧,记得给我带盒饭~~不想天天吃白水煮包菜~~╮(╯_╰)╭
第20章 决绝(02)
决绝(02)
这是一场难以言喻的*。
事后回味起来;沅芷甚至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
清晨的阳光透过墨绿色的窗帘,漫漫洒在室内。小楼趴在她的腿上抬起头:“你很累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给你按一按?”他的手到她的肩头;捏了两下,然后从她的小腹游走到她的双腿间;被她按住,沅芷气短:“别闹了。”
他撑起身子罩在她上方:“那你不动;我来。”
“你还不够啊?”
他拨拨她的头发:“不应该啊。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你这个年纪;恰到好处。”
“这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
他看着她,低头说:“没用。”
她失声笑了;手抬起来扶住他的脸,抚摸他的头发,忽然扬起手来就是一记耳光抽上去:“上你老大的女人?小畜生,爽不爽?”
他看着她,白净的面孔,半边脸都红了。
沅芷轻笑,手按在他被打了的半张脸上,问:“痛不痛?”
小楼点点头。
她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身体压低,吻了吻那地方。他含住她的耳垂,埋进她的头发中。他的唇,蔓延在她的脖颈间,吮吸、啃噬,她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两具赤着的身体又滚到一起,在他的床上,身体交叠,无尽地索求。
太阳升到正午,沅芷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眼神惺忪,半睁半开,像打焉了的菜一样耷拉着眼皮,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小楼靠过来,下巴顶在她的脖颈弯里:“饿吗?”
“有点。”
“想吃什么?”
她有气无力的:“随便。”
小楼轻笑,指尖点她的鼻尖:“什么都有,就没有随便。”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埋汰我是吧?”
“怎样了?”小楼捧起她的脸来看,眼仁儿黑亮,带着笑,“也没有怎么样嘛,要不要——再来一次?”
“……”
“嗯?”
她拨开了他的手,无力地跌回了床上:“年轻人,放过我老人家吧,腰都快断了。”
小楼在厨房里给她做吃的,沅芷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耳边有人叫他,轻轻推她的肩膀。她不耐烦地翻过身,抱住被子继续睡。有只手一直贴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挑逗她,明明累到了极致,被触及敏感点,她还是震颤,战栗。
最后忍无可忍,霍然睁开眼睛。
小楼在床边对她微笑,手里是一盘做好的蛋炒饭:“吃饭了。”
“……”
她瞪他,小楼忽略。
刷好牙,洗好脸,吃好饭,时间指向下午2点。
训练的第二天,他们就双双旷课。
沅芷拍自己的额头,懊恼着,又无可奈何。
“想什么呢?”小楼洗好碗,从厨房里出来。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在位子上坐下来,取了桌台上的镜子摆放上。
沅芷侧头说:“干什么?”
小楼俯□,下颌磕在她的肩上,扶正她的脸对向光面,和她一起看镜子中的她:“给你梳头。”
好了以后,沅芷对镜子看自己的头发:“手艺不错。”
“过奖。”
她说:“不是以前经常给别的女孩梳吧?”
没人应声。
沅芷回头去看,小楼靠着桌子微笑,唇角弯起:“你是在吃醋吗?”
她真的认真想了想:“有点。”
小楼说:“看着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