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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松田三朗那惊恐的表情,刘一飞就打心眼里高兴,这年头,再没有比欺负日本鬼子和老毛子,更让刘一飞赏心悦目的人。联想到这两个民族对中国人民所犯下折滔天罪行,刘一飞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一点点。要是他真不把自己当人的话,估计,那两万多个侨民和一万多个俘虏,现在已经成了三万多具尸体了吧,哦不,连骨头都快烂得差不多了。
瞧了一下松田那怪异的穿着,刘一飞满意地点了点头。天气渐渐地凉了,再让这些个杂种光着身子的话,好象有点儿不大好,冻伤冻残了都无所谓,反正在刘一飞的心目中,从来就没有把这些个东西当人看过。不过,如果冻死了,就有点儿关系了。在刘一飞的眼里,这些可不是人,都他妈的是银子啊,冻死的太多,损失的可是大堆大堆的银子啊。因此,考虑了好久后,刘一飞这才肉痛地掏出了上百两银子,给每个杂种发了一件衣服。这可不是用布做的,是用稻草扎成的衣服,虽然不大好看,不过,起码可以挡一挡那寒风吧。
现在松田穿的,就是稻草做的衣服,宽大得很,阵阵寒风从草缝里面钻进去,有穿跟没穿差不了多少。再仔细地看了看松田三朗,原本红润的脸庞,现在已经跟骷髅头一样,肌肉内陷,骨头浮起,那原本小得跟没有似的眼睛,在如此肌肉的衬托下,倒是显得大了不少。
刘一飞笑了笑:“松田先生,你带人携带菜刀前来台湾行刺本总统,企图对中华共和国不利,本应把你千刀万剐的。不过,老子不是个好杀之人,只是把你当个战俘看待。看得出来,你在战俘营里生活得还是相当写意的,看样子,老子对战俘实在是太仁慈了。依我看啊,以后,每个战俘得再减去一半的伙食,能节省一点算一点吧。”
松田三朗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刘一飞,嘴里哀叫了起来:“刘总统,你不能这样做啊。我们战俘现在每天只能吃到两个掺了大量野菜的不到一两重的饭团,再减半的话,我们就得全饿死掉了。”
刘一飞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十分纯洁地说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啊,松田先生。我明着告诉你好了,你们这帮人,就是准备着用来换银子的。你们的那个狗屁天皇,不可能从大清朝捞到那么多银子后,却一点儿血也不出。你们是战俘,你们在我国国土上曾经烧杀抢掠过,我没有把你们全部枪毙掉就已经相当仁慈了,我可不想把你们抓回来后,好酒好肉的供着,象侍候大爷一样。老子可不是他妈的慈禧,老子只对咱中国人的性命负责。如果你们真被饿死掉了,那只能怪你们的天皇,谁叫他舍不得银子啊。”
松田眨巴了几下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总统先生,我听得出来,你是准备把我派回去,让我向天皇汇报一下大日本帝国国民在这里的状况?”
刘一飞赞赏地点了点头:“好样的,松田,果然有着成为外交家的潜力。没错,我是准备着把你派回去,跟狗屁天皇说一下。告诉你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天皇,将军一个十万两银子,佐官一个一万两银子,尉官一个一千两银子,普通士兵一个一百两银子,侨民一个五十两银子,再加上我们段时间负责你们的饮食所花的钱、看守你们所用的人力物力,以及提供你们住,给你们衣服穿等等费用,再加上我们打这三场战争所花的费用,总加起来,三千万两银子估计也差不多了。我想,你们刚刚到手了两亿三千多万两银子,这小小的三千万两,应该是不在话下的吧。”
松田惨叫了起来:“总统先生,你怎么把我们穿的这种稻草衣服都算进去了?”
刘一飞哈哈一笑:“我告诉,松田,这可是纯手工制品,具有民族风格的稻草衣呢,价钱比一般的衣服要贵得多了。我们给你们穿如此贵重的衣服,由此可见,我们中国人是多么的善良好客啊。”
第七十二章殿议(上)
松田三朗是被士兵们押着送上一条赶往日本东京的英国商船。刚一上船,还穿着稻草衣服的松田三朗顾不得刺骨的寒风,如一阵火一样杀向了商船的厨房,把所能看到的一切食物都送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要不是英国人拼命拦着,说不定,这个身负重任的大日本帝国的使者,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撑死的外交官了。
一八九六年一月十二号,穿着英国水手旧衣服的松田三朗,终于抵达了东京。才刚一下船,得到消息的日本政府早就派了一些士兵来到码头,不由分说,押着松田三朗,就往日本的皇宫那儿跑。
等赶到皇宫的时候,松田三朗这才发现,欢迎自己的阵势也太大了点儿。在皇宫的一间宽大的会议室里,挤满了身穿军装和西装的杂种,一个个盘腿坐在地上,摆出一付正人君子的样子,连眼睛也不乱眨一下。在会议室的尽头处,坐着在原世界已经被杂种们神化的明治天皇。现年四十四虚岁的明治天皇,正虎着脸坐在地上,死死地盯着众臣们。从他那赤红的眼睛那儿可以看出,这个明治天皇的五脏六肺,都快被心头的无名之火给烧毁了。
看着穿着宽大到跟日本人的身材严重不符的水手装、跪倒在殿前不住叩头的松田三朗,明治天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后,这才摆出了一付和气的样子,轻轻地问道:“松田君,你受苦了,朕心中不安啊。”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是超级虚情假意的问候,竟然让松田三朗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让脑袋重重地与坚硬的地面亲热了三回,让叩头声响彻整个宫殿后,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陛下,臣有负陛下所托,罪该万死啊。”
明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告诉朕,那个中华共和国的刘一飞,为什么会放你回来?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你带回来?”
松田三朗红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是的,陛下,刘一飞要臣回来传达一下交换俘虏的条件。”
“说说看?”
“刘一飞说了,一个将官十万两银子,一个佐官一万两银子,一个尉官一千两银子,一个士兵一百两银子,再加上他们打仗所需的费用,以及这几个月来花在士兵们身上的钱,林林总总的,总加起来,要三千万两银子。刘一飞还说了,如果天皇不答应他要求的话,他将把所有的将官和一些佐官脱光了衣服,送到世界各国的首都去展览,以此来挽回一些经济损失。至于其它的战俘和居台湾的侨民,刘一飞说了,他将把这些人抓去开山挖矿,一直到把中华共和国所损失的钱都赚回来了为止。”
“八格牙鲁,”终于控制不住怒火的明治天皇,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一个镇纸,朝着松田三朗劈头劈脑地扔了过去,正好击中松田三朗的额头,把松田三朗直接打翻在地:“可恶的支那人,可恶的强盗,竟然敢敲榨到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头上来了。三千万两银子啊,相当于我们大日本帝国七个月的财政收入,他刘一飞就想着如此轻易地拿走?”
强盗这两个字,从明治天皇的嘴中说出,真有着一种让人忍俊不禁的效果。身为世人所公认的强盗国家之一,竟然被新兴的中华共和国折磨得骂出了这两个日本人专用的字眼,由此可见,刘一飞的行径是多么的恶劣啊,根本就没有想过给日本人面子。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估计那些西洋鬼子的大牙都会被笑掉的。按中国人的说法,这叫强盗遇上了贼祖宗,糗大发了。
松田三朗不顾头上正如喷泉般往外冒的污血,一个翻身又恢复了原先跪着的样子,不断地哀求道:“天皇陛下,请您三思啊。一万五千个战俘和两万五千个侨民,天天穿着稻草衣服,吃着猪都不吃的东西,每个人都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如果天皇陛下不拿钱去赎回的话,用不了几个月,那四万多人就会被折磨光了。”
好一会儿,明治天皇这才恢复了原样,挥了挥手,有点儿厌恶地说道:“松田君,你先下去休息一下,这事,我得跟大臣们商量一下。”
看看松田三朗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外务大臣犬尾太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滚,快点儿滚回去,别让你脑袋上的血弄脏了天皇的地板。”
看了看正夹着尾巴、飞也似的逃离宫殿的松田三朗,明治天皇叹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无奈地问道:“各位,你们看看,应该怎么处理这事情?”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明治天皇那不愉的神情,首相犬养太朗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壮着胆子说道:“陛下,我认为,此事事关重大,应该谨慎从事。一旦此事处理不当,将大大影响国民的士气,对帝国极其不利。”
陆军大臣井上次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犬养首相,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既然那个所谓的中华共和国如此折辱我大日本帝国的士兵,我们就跟他打到底好了。”
犬养太朗微微笑了一下,和颜悦色地说道:“井上将军,话是如此,只是,我想要知道,陆军是准备怎么打到台湾去?是游泳过去呢,还是直接从天上飞过去?”
犬养太朗的话太毒了,直接揭了海陆军两方的伤疤,让陆军大臣井上次朗和海军大臣松岛六十五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也是,连着向台湾进攻了两回,没有一回给中华共和国造成任何的损失,自己却损失了近一半的陆军和三分之二左右的海军。这段时间来,陆军和海军本来就承受了太多的压力,所有的杂碎,都把失利的矛头指向了两个长官,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回好了,身为首相的犬养太朗也没有客气,直截了当地指责,让两个人的脸都有点儿挂不住了。
海军大臣松岛六十五,在大日本帝国国内可是个有名的人物。他之所以有名,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强悍,而是因为,他有一个被称为英雄父亲的老子。这个老家伙,一口气给大日本帝国增加了近百号杂碎,让大日本帝国有了更多的兵员,不知道有多少日本的贞洁女人,费尽心机找上门去,就是为了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