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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壕里面顿时尘土飞扬了起来,八千个士兵埋头苦干,用铁铲把战壕铲低、铲平,用小车从别的地方运土过来。再从才不过两个小时时间,城外三公里处,就出现了一段长约百米的可容坦克和装甲车通过的大道,同时,还顺带着把第一道战壕左右两边的联系切断。干完了活后,八千多个身强力壮的士兵也不多停留,立刻跳上了车,在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下,在英法数万大军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回到了阵营。
到下午一点钟左右,炮击终于停了下来,而战壕则已经被填平了约两百米左右,这样的宽度,已经足够一个装甲营发动连绵不断的进攻了。共和军阵营中再无动静,倒是其上方,却开始飘起了缕缕清烟,他们竟然在近三十万英法大军的眼皮底下埋锅造饭。休整起来了。
此时的温特上将和温地哥上将,已经再度赶到了城墙上,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一举一动,就连共和军煮饭吃饭的情景,都一一落在温特上将的眼里。才不过几个小时时间,共和军的阵营又发生了一些变化,在其营地周边,出现了几百个用沙袋堆成的简易工事,每个简易工事上,都部署了一挺轻机枪和一门迫击炮,把整个阵营拱卫得跟铁桶一般。同时,还有约二十辆坦克在营地周围不断发巡逻着,防范着四国部队从别的地方发动进攻。
温特上将轻叹了一声,这个林宗正中将,还真是谨慎啊,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充分利用一下对方的休息时间,或者,通过观察对方的阵营找到弱点,看看能不能利用夜色的掩护捞一点儿便宜。可是。一看对方的架式,温特上将明智地打消了夜袭的念头。这些个工事只不过是明面的,林宗正中将暗地里派出来的岗哨,天知道还有多少,天知道最远的部署到那里,一旦晚上出动被对方探知,在几百辆坦克和装甲车的围追堵截下,有多少部队都不够塞共和军的牙缝啊,还是乖乖地在城墙上布防,尽最大可能消耗一下共和军的实力为妙。
城墙内,约三十万清军正在挨家挨户地搜索男丁,宣布皇帝陛下的圣旨。圣旨中,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要求京城内的所有男丁都听从盟**官的指挥,把自家的房子拆了,用得到的材料在沿街一带构筑多道防线,并设置大量路障。
城内,鸡飞狗跳,人声鼎沸,时不时的还响起枪声,一些老百姓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产而与清军肉搏,并被当场击杀;而大多数的老百姓,则是在清军的刀枪下,默默地把自家的细软收拾好,并被清军押送着干活,偶尔还会抬起头来,冷冷地了清军和洋鬼子一下,那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对此,温特上将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他对清军的表现,已经相当满意了。真没想到,慈禧太后如此的配合,清军也如此的听使唤,要是所有的中国统治者都象慈禧那样,所有的中**队都象清军那样,那简直是西方部队的福音啊。只是,这年头,情势已经跟十几年前完全不一样了,不听话的中国人越来越多,听话的中国人,倒是越来越少了。
现在温特上将最最担心的,就是那段两百米长的通道。他在城外构筑如此庞大阵地的原因,除了要利用来多少抗击一下共和军外,最主要的是用来对付对方的坦克和装甲车。从蒙哥中将口中,温特上将多少知道了坦克和装甲车的一些数据,所以,所挖的战壕,也是正好比坦克和装甲车的长度大一些,深度么,也几乎达到了两米,足可以让坦克和装甲车望而生畏,裹足不前。只是。没有想到,林宗正中将一上来就发动猛烈的炮击,而这炮击的目标,竟然不是为了占领外围阵地,而只不过是在长达几十公里的战壕中填出一条通路来,这完全出乎温特上将的意料之外。
不把这段通路破坏掉,那么,第二道、第三道防线几乎就成了摆设,坦克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杀到城墙下,用火炮和机枪,为攻城的共和军提供火力掩护;而共和军则可以坐着装甲车。一路冲杀到城墙下后再跳出来,不但减少了大量的时间,还大大减少了伤亡,如此一来,城墙岌岌可危,想要守住北京城,单靠城内所构筑的工事,那完全是妄想。
如此关键时候,对方竟然放弃了再度发动进攻,而是选择了埋锅造饭,并且让部队进行休整,这让温特上将颇感意外,同时,也泛起了一丝希望。从第二道防线冲杀到第一道防线,就算不通过交通壕,也只需要五六分钟时间而已,他完全可以派部队强行突击,把那段战壕重新修建出来。
本来,这样的活,最好是交给京城内的老百姓去干,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让对方在炮击时有所顾忌。可是,温特上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瞧刘一飞在对待日本俘虏时的那股子狠劲,如果他以中国老百姓为挡箭牌的话,他可以肯定,共和军一定会拼命地把自己往死里打,而且,说不定还有可能当着几十万英法部队的面,把他们手中英法两军的俘虏通通枪毙掉。慈禧皇太后是绝对不敢这样做的,她会把西方国家的俘虏当成上帝对待,如果她手中有俘虏的话。可是,刘一飞就不一样了,惹急了他,连上帝他都敢揍。没见日本军队,现在见着了中国的老百姓都让着走,生怕因此而被刘一飞再逮住了把柄,从而把整个国家都赔进去了。
中国的坦克和装甲车连着打了好几个小时。现在都已经退回去了,正是开挖战壕的好机会。温特上将不再犹豫了,立刻下令第二道防线上的七千个士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第一道防线,在两个小时内把战壕挖通,或者,至少得修建一道防坦克坡来。
七千个士兵通过交通壕,悄悄地潜行了一公里左右,其中,大部分****是英国士兵。也是,人家法国士兵身体金贵得很,不想着参加这样危险的活动,也就英国士兵比较听话一些而已。十分钟后,那段两百米长的通道上,再度出现了英法联军的影子,他们跟共和军一样,背上背着步枪,挥动着铁铲拼死拼活地挖地,在他们的旁边,则部署了几十挺机枪和几十门迫击炮,多少也算是提供了一些火力掩护吧。
对此举动,共和军视而不见,仍然在慢悠悠地休整,慢悠悠地吃饭,温特上将甚至于还能看到一些士兵吃完饭后,并在营地前面,一边看着远处尘土飞扬的工地,一边指指点点,极其悠闲的样子。这让温特上将心中微微不安,林宗正中将这是怎么了?如此显眼的行动,他不可能不知道的,那他为什么还不反应呢?
怕什么就来什么,等到战壕开挖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间,炮声猛烈地响了起来,对方的阵营里面,那三百辆坦克和装甲车又冲了出来。一边挖一边看着共和军阵地的英法部队自然是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收拾了工具,朝着交通壕飞奔了过去。可是,交通壕就那么几条,宽度也是有限,几千个士兵挤在一起,速度反而大大下降了。同时,几百门野战炮已经把两道防线间的空地完全覆盖,想从上面逃回去,危险性更大。有不少士兵见机得快,立刻顺着战壕沿两边溜,不过,在拥挤的战壕里面,想向两边溜,也没那么容易啊。
仅仅六分钟,坦克就抢先杀了过来,共和军并不急着攻击还呆在战壕里面无法离开的联军部队,而是迅速赶到交通壕前面,用火力控制了交通壕的出口。紧接着,装甲车也迅速赶到,从车上跳下来的共和军,用手雷,用冲锋枪,逐一消灭还残存在战壕里面的英法部队。才不过半个小时时间,没来得及逃走的三千多个英法士兵,就这样冤枉至及地去见了魔鬼。
温特上将恶狠狠地骂了林宗正中将几句,心中极是沮丧。这个林宗正中将,也太奸滑了点儿吧,竟然想到利用那段通路来做诱饵、并利用坦克和装甲车的高速度来大量地杀伤对手,他温特将一时不察,竟然被林宗正中将钻了空子,这个亏,吃得也太大了点儿吧。
想了想,温特上将无奈地下令,把所有的部队都撤到第二道防线上,眼睁睁地看着共和军吃饱喝足之后,再派出一些士兵,把刚才被英法部队挖掉的战壕都重新填了起来。搞了老半天,他温特上将一点儿东西也没有得到,反倒是白白损失了三千个士兵左右。温特上将很是后悔,这样的活,应该利用夜色来干啊,大白天的,对方肯定要进行反击的。
整整三天,双方都围绕着外围阵地大做文章。英法部队利用其充沛的人力,总是趁着夜色潜出城外,把通路挖断;而共和军对此不理不睬,只是偶尔发几轮火箭炮,给英法部队增添一点儿伤亡而已。而到了白天,则成了共和军的天下,共和军的装甲部队总是不急不慢地杀出,掩护着步兵把通路重新修起来,并顺带着用榴弹炮给英法联军制造一点作伤亡。
十一月四号的时候,温特上将终于放弃了这种无效的努力,把南郊的外围防御部队全部调到了城内。也是,人家共和军都已经攻破了第二道防线,并且把第三道防线都填出一条长约五十米的通路来,出城破坏通路的难度越来越大,伤亡越来越多,这样不合算的生意,温特上将是不会去做的。温特上将现在后悔得很,早知道要跟共和军进行一场大规模的阵地战,他应该从国内弄点儿地雷过来。可是,当时他们的对手可是清军啊,地雷根本就用不上,任那个将军,也不会把这些笨重的家伙不远万里弄来当摆设的。
十一月四号凌晨,当外围阵地的炮声渐渐停息下来的时候,共和军阵营里面,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大量的坦克和装甲车再度出现,营地的规模也一下子大了两倍左右,特别是,火炮的数量,整整增加了两倍。不用说,温特上将就知道,张海洋上将的主力部队来了。单单林宗正中将的一些先头部队,就把他折腾得半死的,现在共和军的主力部队到达,而且,火炮数量如此之多,这让温特上将死守北京、为谈判争取筹码的信心越来越少了。
张海洋带着第四、第六、第八三个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