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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间,船已离岸,扬帆起航顺江而下……
第七章
回到船舱,风星野用力将手中抱着的人抛向榻上,回手「砰」的一下摔上舱门。
半空中,云岫出一提真气轻轻地飘落在床上,伸了个无比惬意的懒腰,然后狡黠地问:「城主是想让我在哪兑现承诺呀?」
此时风星野已经定下了心神,他促狭地瞅着这个躺在床上的尤物。
好吧,你想撩拨我,你要跟我玩儿,我们倒来看看是谁比较吃亏!
风星野一边慢慢走近,一边随手解开自己的外袍扔在地上,走到榻前,欺身上去,将云岫出压在身下,才就着他耳边邪魅地说道:「着什么急,我都等了这么多年,又何必急于一时,倒是我说过,这个交易我太吃亏,所以你得先补偿我。」
说完一翻身将云岫出抱在怀,另一只手粗鲁地扯掉他的衣衫,用力蹂躏着白瓷一样的肌肤。
「唔……轻点!」他吃痛地轻呼,「你究竟做过没有?如果没有我可不敢给你练手艺!」
「说对了,我对男人没兴趣,不过……看来你倒是个例外。」风星野冷冷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故意地更加粗糙,近乎野蛮地揪弄着他胸前的红萸。
柔嫩的皮肤完全不能承受这样粗暴的对待,立刻又红又肿地挺立了起来。
「住手!我不要……唔……」软弱的抗议还未说完,就被霸道的唇舌堵在了嘴。舌尖在他的唇缝中游动,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
云岫出半推半就地回应着,香软小舌若有似无地挑逗,换来的是风星野在嘴更无情地肆虐。
不仅如此,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熟练地剥掉了风星野的内衣,裸露出小麦色坚韧的肌肤,十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游离在这层肌肤上,耐心而细致地寻找、拨弄着风星野全身每一个兴奋点……
这是一次挑战,短短两天,风星野在他面前就已经有两次不能控制。
这样完全不可能的事竟然连续发生了两次,云岫出只能认为,风星野对自己的渴望,早已远远超出了他冷静的头脑所愿承认的限度。所以他才想要试试看,他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影响到他。
可是,云岫出在冷静算计的同时,却忘记了他自己也曾失控。
当初从风星野座船狼狈逃走的,可是他自己就如同某种失控的心绪,在他竭力挑逗风星野的同时,他也不可抑止地越来越投入,最后,他只能凭着感官,承受着风星野对他越来越狂野的索求,甚至在心渴望着更多。
一次长得足以使人窒息的热吻后,四片唇瓣分离,一线银丝悬悬地挂在唇边,顽强地想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风星野看着仍在微微喘气的云岫出,黝黑的双眸涌动着欲望,嘴不留情地嘲弄道:「岫出,你这么卖力地勾引我,怎么能说不要呢?」
已经敏感地察觉出自己的失常,云岫出努力想平静情绪,他不屑地撇撇嘴,一双如寒潭般清泠的眸子鄙夷地看着风星野,「我不想做下去了行不行?你的技术真烂,简直烂透了!」
风星野冷笑,「刚才你卖力勾引我时,没想过我技术烂?云岫出,我不信你没调查过我只跟女人上床!」
说完,猛地一掌将尚在微微喘息的云岫出翻到身前,撩起他的一只脚搭在肩上,双腿大张,露出身后的蜜色菊洞,一只手指急切地刺了进去,嘴继续讽刺道:「是这样做吗?还是……」
说到这,风星野突然抽出了手指,没等云岫出舒缓一口气,他默不作声,扯掉自己的亵裤,将早巳昂扬的欲望猛地插了进去,然后接着问道:「……还是这样?」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只有一根庞然大物的野蛮入侵。
被撕裂的痛楚有如烈火灼烧般攫住了云岫出,让他几欲晕厥。一声痛呼已经滑落嘴边,却又被他活生生咽了回去。
鲜血顺着结合处流了出来,他却恍若未觉,反而瞬间恢复了他妖娆的笑容,轻叹一声:「即使你从未做过,我也不能不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在这方面真是一点天赋都没有,比杀猪的屠夫还要没品。」
风星野没有搭腔,回应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完全的抽离和直捅到根部穿透,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冲击,有若一把挫刀在他体内来回地绞杀。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努力隐忍着股间如同酷刑般的钝痛,脸上却笑得更加妖娆灿烂,嘴不依不饶地继续嘲讽道:「你就这么点本事吗?城主?我还以为你会更强呢!」
风星野依然没有回答,只是他每说一个字,风星野的报复就会更深更狂野,带给他的伤害与痛楚不断地加深加大。
两个人如同卯上了劲,谁也不肯让步……
时问流逝,仿佛已经过了一世。终于,在云岫出冷汗如雨水般滑下,人已痛得近乎麻痹时,风星野渐渐慢了下来,喘息声越来越重,两具躯体的撞击也越来越无力……
云岫出双手自然地上举,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撑他无力的躯体……
就在这时,风星野第一次说话了,冷酷的声音比冰还要寒:
「我要是你,就绝不会这样做!这个距离你要伤我连一成机会都没有!」
云岫出蓦地一惊,身体不自觉猛一收缩。
早巳濒临爆发边缘的风星野,被这一下突然的紧窒激得一阵颤栗,终于一声嘶吼……
他不再移动,满足地趴在云岫出身上。
云岫出什么也没说,举起的双手慢慢滑下,放在了身侧。
双手刚刚落下,风星野已经快如闪电地摁住了他的左手,扬眉一笑:「我的话你也信?刚刚我说错了,你时机选得非常好,如果真动手,你有八成伤我的机会!」
云岫出已经快被气得吐血,他咬住嘴唇,头倔强地偏过一边,再也不想看风星野一眼。
感受到云岫出的反抗,风星野的目光逐渐变得阴冷,冷酷的眸中,慢慢浮现出浓浓的杀意。
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云岫出的下颌,强行将他转过脸来,逼视着他的眼睛。「云少堡主,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就在昨天下午,我们才刚刚达成了一个协议,而且我还欠着你一个承诺。为什么仅仅才过一天,你就非置我于死地不可,连自己都不惜拿来做诱饵?」
云岫出倔强地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风星野的耐心并不好,他缓缓地提起右掌,对着云岫出就要一掌击下……
云岫出依然倔强地不肯睁开双眼,又长又翘的睫毛轻轻地颤动,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突然风星野内心的怒火就像烈焰一样熊熊燃烧,他猛地抓住云岫出,一阵疯狂地摇动,口中怒吼道:「你这个疯子!你究竟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真的是想杀了你!你就这么想死吗?」
一想到他差一点就要真的出手,风星野就是一阵害怕,心像被撕裂一样地疼痛,恨着自己,也恨着云岫出!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顺手扯过已被自己撕破的衣衫盖在云岫出裸露的身体上,回身下榻,拣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拉开舱门走了出去。
此时云岫出才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苦涩地笑了一下,艰难地栘动着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的躯体,斜倚在枕上,然后打开紧握成拳的左手,露出一个制作得无比精巧的机簧针筒。竟是号称「鬼见愁」的「九天十地搜魂针」。
他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回手将针筒随手塞进了榻上铺着的厚厚皮毛下。
刚刚藏好;舱门再次打开,风星野快步走了进来,风雨和风雪在后面目不斜视地抬进一大桶热气腾腾的热水,在室中央放好后又马上垂手退了出去。
风星野扯掉自己身上胡乱披着的外袍,露出一身小麦色健硕的躯体,然后走到云岫出身边,扯掉盖在他身上的碎布,抱着云岫出翻身跳进了热水。
这一次,两人虽赤裸地抱在一起,却没有一丝狎嬉的氛围,风星野只是轻轻揽着云岫出的肩,虽不算温柔却很细致地替他清洗着长发和身体。
云岫出在热水温柔地包裹中,闭着眼睛,半靠在风星野身上,享受地任由风星野摆弄着自己酸痛的躯体,不一会儿,竟然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
等风星野将他全身上下打理干净,轻轻放上床榻时,他努力地睁开眼睛,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喃喃地说道:「我没有想杀你,否则,别说有一成的机会,就是半成的机会我也会出手。」说完,就在风星野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不能否认,妥协,也是一门艺术。
刚才还宁死也不服输的云岫出,却在不经意间向他妥协了,完全出乎了风星野的意外,可是却唤醒了他心底所有的柔情。
此时的云岫出,纯净地像个婴儿,脆弱地像个孩子,在他怀毫不设防地就睡着了。
仿佛他们从来就不是对手,仿佛他们之间所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争斗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风星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描摹着他唇办优美的轮廓。
因为他的粗暴,云岫出的肤色有些苍白,甜美的嘴唇更是缺乏血色。
可是,却是那样该死地吸引着他!诱惑着他!
很想再次品尝到那甘美的滋味;很想就这样将他永远禁锢在身边;很想让他的一切只为自己一个人所有;很想温柔地占有他,侵略他,让他为自己张开他美丽的躯体,为自己呻吟,喘息,沸腾……
风星野愣住,为他心底的渴望而吃惊,明明知道这是云岫出的陷阱,可是,不知不觉他竟然还是跳了进去。
又或者,他根本从来就在这个陷阱?
这么多年,他对云岫出的关注早已超过了一个对手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