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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鲁在汉中施行的这种普遍的救济方式,郑啸很想试验一下,若是百姓都能在需要的时刻得到救济。就不会发生易子而食这样的悲剧了。
在吃饭的郑啸越想越麻烦,说起来容易,可想起来却是千头万绪,不知从何下手:“小二。拿酒来。”酒对于郑啸是提神地东西,而不是麻醉…………
“对不起,客官,师君有令。本月是禁酒的,对不起了客官。”
“什么。还有禁酒一说?难道汉中缺乏粮食到了这个地步吗?”“客官您是外地来的吧。”
“不错。”
“那就对了,本地的人谁都知道。师君的禁酒令不是一直都有地,每年都有几个月禁止饮酒,酒能乱性。少饮酒。多做奉献,这可是师君的话呢。”
“这不让喝酒怎么成?你们师君管的太多了吧,我又不是你们教的,拿酒来。”典韦发怒了。
那小二却是强硬了起来:“所有在汉中地人,不管是不是本地人都要遵守师君的命令,我劝你省省吧,师君虽然仁慈,但是我们可容不得你。出去,小店容不下你们这些人。”
小二一边说一边赶人。典韦劈手就想抓起这小二捏死。在郑啸面前嚣张的人是什么下场,死人都知道…………
典韦的手刚抓住那小二却被郑啸拉住了:“我们走。”
“哼,今天便饶了你。”郑啸发话了,典韦自然只有遵从,带着人就走了。店里只剩下那动弹不得的小二,被典韦那铁钳一样的手抓一下可不是玩的……
“主公,那小子太可恶了。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老典亲自去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在您面前喷粪,活的不耐烦了。”
“好了。典韦,这般升斗小民,有计较地必要吗?什么都不说了,走吧。不要在耽误了。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吗?”
“主公放心,这帮兔崽子动作快着呢。”
“好,等大家会合了我们就出发吧。不要在停留了。”
等了好一会,有人回来禀报:“大人,不好了。我们有几个兄弟和人发生了冲突,打伤了人,被罚去打扫大街了。”
“什么,你们都是废物吗?手中的家伙是干什么的?”典韦却发怒了,特种战士到现在为止,只有战死的,没有投降的。
“将军,围攻的都是普通百姓,我们下不了手…………”说完这特种战士很不好意思的看着郑啸:“属下办事不利,请大人处置。”
郑啸沉吟了一下:“罢了,若是一群普通百姓确实不好下手。又不是战场厮杀,具体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那战士一番话,大家才明白。原来是去补充干粮地时候和别人发生了争吵。不小心打伤了人,还好不严重,只是皮肉伤,却被附近来地五斗米教民自发的堵住。
战士们要是拔刀杀人,这些百姓根本不是对手,但是对于普通百姓,没有上司命令地时候怎么能乱杀呢?却被出来主持大局的教派祭酒派去清扫街道,以赎其罪。
郑啸一听乐了,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不过是派去清扫街道,只是这处罚如此奇怪。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结束,去看看热闹也好。
对五斗米教很好奇的郑啸带着几个人就出发,去看看这几个倒霉蛋是什么样子…………
第一百八十八章 扶风孟达
果然很是壮观,那几个特种战士在打扫街道。围观的百姓教徒却是无数,还有不少教徒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念什么咒语。
打扫街道没有什么,可在这么多人围观下打扫,就很难受了。郑啸看了一下这几个倒霉蛋,想了想,有个主意了。叫过典韦吩咐,让这几个人留下来加入五斗米教,作为内应,继续研究五斗米教,现在郑啸对于五斗米教很有兴趣。
除开这几个倒霉蛋,其他人集合启程,开始赶路。
一路上郑啸满脑子是这个救济制度,但是想来想去,这也不是,那也不成,可是把他麻烦坏了,怎么想都会有不足的地方,还是回去集思广益吧。
马上就到陈仓了,这下郑啸也安心了,终于快到自己的地盘了。这陈仓附近的积雪让郑啸很亲切,还是自己的地盘好啊,这寒冷都比别的地方冷的有味道。
就在郑啸队伍前面,出现了一群路人,老弱病残都有,人数还不少,似乎居家迁徙一般。郑啸本不在意,但是他旁边的葛贵却发出一声惊讶的声音。
郑啸回头问到:“怎么了?你这么惊讶,这些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大人,这些人没什么不对劲的。我只是看到一个老相识,他不该出现在这里,我才惊讶了一下。”
“噢,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既然这些人没有什么异常,便不管了。”郑啸心中暗笑,自己是不是神经太过紧张了,这马上是自己的地盘了。还会有什么危险。
不过转念想了想,还是谨慎点好。行百里者半九十,在没有和自己的大军会合之前,都是不安全的。
“你的旧识是做什么的?他在这里有什么奇怪地地方吗?”
“大人。他是骠骑营中的一名战士,是我的同乡,我们都是扶风人。可现在他不在军中,却带着这一群老弱妇孺出现在这里,我就感觉很惊讶。”
“是啊,难道他当了逃兵?你去问问。”
“大人。”一听郑啸说逃兵两个字这战士急了:“我葛贵以性命担保孟达不是逃兵,死也不会当逃兵,其中一定有原因。”
“恩。那你去问清楚看看。”说着郑啸一挥手,特种战士们奔上去把这群人包围了起来。一见被包围了起来。这群人中走出一个青年,虽然年轻却从容不迫的看着特种战士们。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我去路?”
葛贵却不理这个青年大喊:“孟达,孟达,你给我出来。”
队伍中一声叹息,一个高壮地汉子越众而出。郑啸打眼一看。这个汉子不错,浓眉大眼,身形魁梧,虽然年纪不大,却很有一副悍勇之气。
“葛贵,你也是来抓我的吗?抓我一个小兵,需要你们特种战士出马吗?”
“不是,我不是来抓你的。可是,孟达。你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已经进入骠骑营了吗?”
“罢了,葛贵,你抓我可以。人是我杀的,可是希望你念在我们交情的份上,放过法正和这些乡亲,他们是无辜的。”
“你杀人了?孟达,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什么了?你是不是当逃兵了?”
“我……我……我是当了逃兵。可我也不愿意啊。我只是过年的时候回家省亲,看到不忿的事情。我杀了几个大户人家地人。就带着大家逃出来了。”
“你……你……你怎么能”葛贵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冲上去对着孟达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懦夫,你怎么能当逃兵,你太我们丢脸了,我葛贵没你这个个兄弟。”
葛贵受过特种训练,这拳头那里会轻。孟达又不躲闪,几拳就把孟达打地嘴角流血。
这个时候几个老人慌忙上来拉着葛贵:“后生啊,不怪孟达啊,是我们不好,你要抓要杀,就把我们这把老骨头带去吧。”葛贵一动手,这群百姓就有骚乱。特种战士们害怕出问题,这个时候兵器在手,全力戒备。
“都住手,葛贵,回来。”郑啸策马走了过来:“你们都是扶风郡的人?”
“大帅,我对不起您。”孟达却对着郑啸跪了下去:“大帅,我不是逃兵,我不是。”
“噢,你见过我?”
“是,上次您和庞将军一起视察骠骑营的时候我见过您。”
“你是庞德的兵啊。那你不在军中,怎么到这里来了?你带着这群乡亲去做什么啊?”
“大帅,我杀了人。不敢求自己活命,还请大帅饶了法正和这些乡亲,他们都是无辜的。”孟达磕了个头站了起来,闭目等死。
刚才那几位老人,见孟达对这郑啸磕头,看样子郑啸应该是个大官。颤巍巍地走过来跪下:“大人,不怪孟达啊,他是给我们出头才会这样。要杀您就杀了我们吧,孟达是个好孩子,不能杀他啊。”
这一番话一出,人群中哭声四起,这群百姓全部跪了下来给孟达求情。只有最早出来的那个青年没有跪下,走过来对郑啸施了一礼:“想必您就是镇西将军了。”
郑啸一看这青年,没有印象:“你是何人?”
“鄙人法正法孝直,先父扶风法真。拜见将军。”
这扶风法真可是贤士,很有些名望,郑啸也是听闻过:“免礼,你是法真之子?”
“正是。”
“那便由你来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军,您的军功赏赐非常丰厚,所以您的战士们愿意为您奋战到死。您给予战死的战士无穷的荣誉,可对?”
“这有什么问题?”
“有,将军您只是赏赐战死者家属田地财物。但是您却没有保护他们。这让九泉下的战士们如何安息?”
“胡说,我怎么没有保护了?我地战士在全放舍生忘死,不就是保护亲人不受战乱之祸吗?你这小子,难道以为你是法真之子我就不敢杀你了吗?”
“将军神威。我岂敢挑战。但是今天,就是死,我也要为这些人讨个公道。”法正一指这些拜服在地的百姓。
“将军,这些人都是您麾下战死士兵地家人。他们的亲人跟随您在沙场上征战,虽死无怨。您也赏赐给他们土地财物,让他们衣食无忧。但是将军,你亲眼看看,这些人是衣食无忧地样子吗?”
郑啸注意看了一眼这些百姓。大冬天的却有不少人衣衫单薄。不少孩子骨瘦如柴,显然是没有饱饭吃。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你说,你家亲人在在那里战死的?”郑啸指着一个老头问到。
“大人……,我两个儿子都战死了。在函谷关战死了,他们很英勇,没有给我老陈家丢脸。呜……”说着说着这老头是老泪纵横。话也说不下去了。
郑啸呆了,看来这事情确实有隐情:“法正,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这样?”
“将军,您给了战死者家属丰富的赏赐。但是将军您没有保护好他们,他们的土地财产都被扶风杨家侵占了。他们衣食无着,生活困窘,可是他们都是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