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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清见美人哭了,立马心疼起来,连忙哄道:“不管你记不记得本王,你就是本王的欣儿,从此你的名字就叫欣儿,不叫其他的名字。”是不是他的欣儿,他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那眉眼间的那颗痣,还有那熟悉的声音,都跟他死去多年的欣儿十分吻合,其实他对欣儿是不是真的死了,一直心存怀疑,只知道他去了一趟皇宫回来,就传来欣儿的死讯,家丁说她掉落到海中淹死了,自己也曾去打捞过她的尸体,可一直没有找到。
那时候他还未被封王,并没有待在湘城居住,而是住在清逸庄园,那里到处都是鲜花和青绿的树木,像是世外桃源般的美丽,离庄园五百里左右便是海洋。
而且他也一直觉得欣儿的死很是蹊跷,她很少去海边游玩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落水,只是时隔多年也找不多任何的证据。
幻清心里肯定不已,对着眼前的女子认定为就是他的欣儿,忽然他的脑海闪过一抹光芒,想起了什么。
对了,他怎么把这点给忘了,如果确定是不是她,看下她的身体不就知道了吗?
幻清将手就探入新娘的衣领处,几下子就将衣裳给解掉,只露出粉红色的肚兜,看着洁白如玉的肌肤,让眼前的男人喉珠不断滚动起来,体内不断躁动起来。
“王爷,我们……”新娘子羞红的娇声说道,她的心跳加快,有点害怕两人之间的亲密,就这么将自己的身子曝光在男人面前,让她有点不太适应,其实她该知道这一幕是要发生的,可心里还是十分抗拒眼前男人的举止暧昧。
“欣儿,你不要怕,本王只是想确定一件事。”幻清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动作轻柔地解掉肚兜上的绳带,肚兜滑落到她的腿间,丰满的花朵诱人的绽放着,还有右胸前的那抹红色莲花。
这让幻清心中一喜,果然她就是他的欣儿,一点都不假,她胸前的莲花是他亲手刻下的,这一生他都不会忘记,不禁让他回忆起那一日。
厢房中帷幔敞开,床上的两人正行着鱼水之欢、待到男人低吼的喘气声,才渐渐安静下来。
女子发出咯咯的笑声凑近男人的耳边呢喃道:“王爷,你给妾身身上留点印记有好吗?万一妾身哪天不见了,你就找不到我了,也认不出我了。”
“不会的,本王的欣儿怎么会丢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本王都会认出你的。”幻清温柔地轻抚她的脸蛋,又随手捏了捏她的俏鼻,对着她宠溺口气说道。
“不嘛,王爷给妾身弄个记号嘛,臣妾想要漂亮的莲花能刻在自己身上,永远都洗不掉。”欣儿嘟起小嘴巴,一脸的不愿意,撒娇地就朝幻清身上拱来拱去的。
幻清拗不过她,只得点点头同意,起身就走到一个柜子前,将里面的一把匕首拿了出来。
欣儿忍着疼痛,紧咬着牙关任由幻清在她的左胸前刻着莲花。
这一幕让他自今记忆犹新,他怎么会忘记那朵用鲜血刻画的莲花呢,幻清低头就吻上了这朵美丽的莲花,大掌袭向她柔软的高耸,爱不厮守的抚摸起来。
“王爷,你这样让我好痒。”新娘子脸红地娇声道,体内不自觉地窜起莫名的冲动。
“欣儿,本王真想的你好苦。”幻清将美人抱在怀中,慢慢走向床榻。
帷幔渐渐落下,床榻上就只有两具交叠的身躯,不停地做着运动,不断地发出床板的响声。
还有女子娇羞的申吟声,王爷幻清卖力地在她体、内充斥着,果然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躯,虽然她还是那么的青涩。
躺在身下的人儿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脸颊渐渐变成了酡红,不断发出那销魂的申吟。
翌日清晨
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睡了一夜的杨朵朵渐渐地醒了过来,单薄的衣裳实在无法承受着秋天的寒冷,她不住地打起了喷嚏。
浑身直打哆嗦,现在的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了,没有人来救她,也没有人来看她。
正当她绝望的看着门口的时候,此刻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主子,你醒了吗?”小莲将耳朵附在门前,对着里面轻声问道,手里提着个篮子,里面当然是装满了食物。
“小莲,你怎么来了。”杨朵朵费力地走到门口,从中午到晚上都没吃过一顿饭,喝过一滴水,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没有力气,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奴婢,是怕主子饿坏了,特地送吃的给主子。”小莲边说,就将篮子里的馒头拿了出来,对着门下面的一条缝使劲的往里面塞去。
“小莲你这样做太危险了,下次不要这么冒险好吗?如果王爷知道了,你会遭殃的,我不想连累你。”杨朵朵摇摇头,担忧地口气说道,伸手抓住挤在门缝中的馒头,猛的一扯只抓到一半馒头,也不管馒头脏不脏了,拿起馒头就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主子,没关系的,你放心好了,奴婢都打点好了,外面的侍卫都收了好处,他们不会找奴婢的,主子,奴婢再把几个馒头塞进去,奴婢就要离开了,主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小莲又将馒头塞进了门缝,待到三个馒头都进去了,她才慢慢离开此地!
第九十九章 琢磨不定
更新时间:2012…6…9 13:54:45 本章字数:2751
“小莲,你要小心点。”杨朵朵拿起剩下的馒头,对着门口喊道,然后又啃起了馒头。
不一会功夫,三个馒头全都下了肚,喉咙感到一阵干涩,好难受,口渴的厉害。
差点将她给噎住了,不断地猛咳嗽几下,才算缓过了劲。
这时又传来脚步声,不过是好几个人的脚步声,看来是王爷他们到来了。
杨朵朵动作极快地将地上残渣的馒头给抓起来扔到了柴火堆里,然后自己就跑到地上装睡。
柴房门被打开,王爷幻清一个人走了进来,两名家丁笔直地站在门口,幻清刚进到里面,他眉头就紧蹙起来,挥手就赶起了灰尘,另一只手捂住了鼻子,柴房里的气味真是臭气熏天的,让人作呕。
清眸扫向还在入睡的杨朵朵,俊美的脸庞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这女人以为装睡就能逃得了他的法眼吗?俯下身就对着她耳边说道:“苏媚,本王已经来了,你可以不必装睡了吧。”
杨朵朵知道自己无法再装下去了,只得慵懒的伸伸懒腰,打起了哈欠,伸手揉了揉眼睛,故意一副惊讶的模样对着幻清说道:“对不起,臣妾不知王爷以来,臣妾知罪!”
杨朵朵立马爬了起来,猛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故意动作特别大,将灰尘赶到了幻清那里。
“咳咳,本王恕你无罪!”幻清吸入了灰尘,忍不住就咳嗽起来,这里可真不是久待之地,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王爷,臣妾自知自己罪孽深重,求王爷责罚。”杨朵朵低头弯腰,恭敬地语气说道,可她的表情很麻木,双眸暗了暗,陷入了沉思当中。
“媚儿,你真是受委屈了。”幻清伸手托起她的下颚,将她的头抬起来,清眸定定地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意。
杨朵朵被他瞧的很不自然,勾了勾唇,一脸平淡地说道:“臣妾是罪有应得,臣妾不觉得受了委屈,臣妾害死了王爷的孩子,祈求王爷能够赐死臣妾,为死去的孩子赎罪。”
“你希望本王赐死你?为什么?”幻清紧紧蹙眉,眼底闪过一抹不解,曾经喜欢斗嘴的女人此刻怎么变的如此陌生,这还是他当初认识的苏媚吗?
“王爷,臣妾很奇怪,为什么你对海棠肚子里的孩子那么的不在乎?”她不是你爱的人吗?这句话杨朵朵并没有问道,只是深深地吞咽到肚子里去,以前他不是爱她爱到骨子里的吗?
难道就因为娶了新夫人,这么快就忘了旧人了,也包括自己,说被抛弃就被抛弃了,这么风流的王爷怎么可能转性呢?
是她太高估自己了,以为自己能是他最后的女人,没想到他还是死性不改,女人永远都不会缺。
“本王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害死海棠腹中的孩子,这就是本王未有重罚你的原因。”幻清双眸暗涌,对着杨朵朵解释起来,对于海棠那点伎俩,堂堂一个王爷还看不出来吗?以她善妒的性格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以前没去追究,只不过是利用她来气杨朵朵,来挫她锐气。
那女人根本就没有怀上孩子,为了栽赃陷害王妃,连鸡血都拿出来用了,这还是他从太医口中那里知道的,全是海棠拿钱财贿赂了太医,说她是流产导致的身体虚弱。
“王爷你竟然会相信我?”杨朵朵眼眸徒然瞪圆,不可置信地张嘴问道,倏地她脸一沉,不管总之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是伤了无辜的一条小生命,这辈子她的罪孽也无法洗清了。
“好了,媚儿,本王这就放你出去,这里实在不是个好地方。”幻清亲昵地搂住她的纤腰,眼眸尽是浓浓的情意,只是妖孽般的面孔划过一抹诡异,随即一闪而过。
杨朵朵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真心的,还是虚情假意,对于他的心思,她真的琢磨不透,忽然对她热情,忽然就对她冰冷。
就像那日当着众人的面打她的脸,不给留一点情面,可现在却是温柔体贴无比的男人。
幻清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杨朵朵真的看不透,猜不透了。
杨朵朵回到自己的厢房,幻清并没有多留片刻就速速离开,杨朵朵吩咐小莲帮她准备热水,好好洗个澡,以解这几日的疲惫来放松自己——
海棠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直到丫鬟银杏端着汤药,她才慢慢地坐了起来,接过碗就喝了起来。
“真气死本夫人了,王爷竟然没有惩罚那个贱人,白让自己得病了,咳咳。”海棠喝光了汤药,就将空碗递给了丫鬟,双眸充满着怨气,口气带着不满,气呼呼地说道,紧接着又咳嗽起来,病的还不轻呢。
“夫人,不管怎么样,王妃也被关到柴房里,怎么也算处罚了。”银杏立马巴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