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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别人的身子不说还抢了别人的爱人,但是活下来的是她,那就说明,她有权利主宰上个身子留下来的一切。
“我知道,我会帮你的。”上官承点头,对着浅瑟瑟温柔一笑,她要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会做,哪怕是付出生命。
“你,你别过来。”
“碰。”
外面乱哄哄的闹成一团,然后门毫无预警的被撞了开来,冲进来的是衣衫不整的子弃和差点摔个狗吃屎的凤邪。
而跟在子弃身后穷追不舍的居然是乐乐,她一见到上官承,脸色倏地就变白了,她处心积虑的勾引子弃,怎么就没想到上官承会出现,他还穿着御天盟的衣服,难道他一直都在御天盟内?
“你又在搞什么?”她真是受不了了,“这种戏码你还想玩两次吗?好可惜,子弃跟我是死对头,你勾引错认了。”
“少自作多情,我是真的看上这位公子的,那日她救我之际乐乐就已经倾心,跟你没有关系。”她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的目的。
“女人啊,不要让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你,更何况,子弃连你的身体都看不上,你简直就是一文不值。”她说着残忍刻薄的话,说的乐乐脸一阵红一阵白。
月漫阁的姑娘个个都掩嘴偷笑,她们至少还有身体值点钱,这个姑娘却被说的那么不堪。
“瑟瑟,别说了。”上官承拉住了她的衣袖,“虽然她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但是你毕竟跟她是青梅竹马,算了。”他没有说出浅瑟瑟以前是多么的依赖乐乐,他也无法原谅她,就只此一次,何不让恩怨烟消云散。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你们少在这里装圣人。”乐乐不知悔改还大放厥词。
凤邪皱眉,第一次他觉得女人这么的麻烦,而子弃差点泪奔,他一直都觉得女人麻烦,为毛还要惹他。
围着富贵镇饶了好几圈,浅瑟瑟终于在回头找她的凤邪的带领下回到了四合院,子弃已经睡下,徒留两人面面相觑。
“小姐,你干嘛瞪我?”她觉得他应该表扬她,瞧她今日一席话多震撼。
“你去妓院做什么?”他没忘记她还去找龙御锦了呢。
“对了。”一说到这个,她赶紧掏出了怀中的银子和春宫图,“我去赚钱的,小姐,明天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帮我,利润五五分。”呜呜呜,她好亏。
“不帮。”他堂堂凤家大少又要去画春宫图,打死他也不干。
“为什么?我们上次还合作的好好的啊。”她可是记住了他的天分。
“好不女孩不能去青楼。”他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却不想引来了浅瑟瑟的捧腹大笑。
“什么好女孩不能去青楼,那小姐怎么也去了。”她好歹也是去赚钱的,那他呢?去风流的?
“总之你不能去,要赚钱是吧,好,在我身上赚。”凤邪总算想出了个好办法,“给我倒一次茶十两,捶背十五两,依次给价,你接不接?”
“有这么好的事情?”浅瑟瑟不敢相信的一下子抱住了凤邪的腰,“小姐,你真好。”子弃不在,她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了。
唉,感觉到在自己腰间使劲摸的小手,凤邪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女人也有那么色的。
“哎呀,小姐,我的房间不在这里啦。”还沉浸在美人温柔香中的浅瑟瑟忽然被凤邪给往屋子里推,她郁闷的花容失色。
“陪我睡觉,一百两。”对付掉在钱眼里的人,就要用钱来打发。
“啊!”她果然口水直流,脑中开始无尽遐想,陪小姐睡觉,哦呵呵,还有钱拿,真是爽呆了。
谁知道就在此刻,屋外轰隆隆的开始下起大雨,瑟瑟仰头望去,豆大的雨点砸在了她的脸上,闪电的光亮照出了凤邪绝美的脸,她停下步子,出其不意的跳进了凤邪的怀中,“妈呀,妈呀,打雷了,下雨了,快去收衣服啊。”
额,不对,好像说错台词了。
紧紧的扒着凤邪,她抖的像风中的小花一样。
“你怕打雷?”凤邪忍住笑意,带着怀中的无尾熊走近了屋里。
“嗯嗯嗯。”某人头都要点抛掉了。
“我忽然不想让你跟我睡了,你先回去吧。”他放下浅瑟瑟,然后径自脱下外衣就往床榻上走去。
“小姐,你不要这么狠心。”浅瑟瑟吓死了,赶紧回去紧紧的黏着凤邪,她努力飘出几滴眼泪来以示自己多么的害怕。
“真的要跟我睡?”凤邪邪气的问她。
“我要嘛。”唉,话一出口,凤邪和她都呆住了,怎么这话这么暧昧的说。
“这是你自己要跟我睡的,一百两想都别想。”这个世道真残忍,都是只认钱的主。
“好。”没所谓啦,反正没钱还能跟风邪睡,还是先吃香比较重要。
屁颠屁颠的睡在里榻,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看着凤邪浅眠的脸,要是,要是他是男的就好了,她忽然这么想到。
想着想着,她的视线就落到了他的小腹,像是着了魔一样,她颤巍巍的伸出手就要往那重要的部位摸去。
018 对我这么好干嘛
就摸一下就好了,就一下下,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凤邪的衣衫,凤邪就很不客气的翻了个身,他恩啊一下,然后啪的甩了她一拳。
靠,这人的睡相也太差了,忍住痛呼,浅瑟瑟捂着可能成了熊猫眼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凤邪。
背对着浅瑟瑟的凤邪,悄悄的睁开了眼睛,那微扬的嘴角,无不透露着恶意。
隔天,子弃很不客气的对着浅瑟瑟一阵猛笑,“你的脸怎么成了这样?”
鼓着嘴巴,面对凤邪无辜的眼神,她识相的选择了闭嘴,总不能说是她想要染指凤邪才被甩了一拳吧,好丢人。
“咚咚咚,咚咚咚,开门快开门。”就在瑟瑟还想回去睡回笼觉的时候,门外熙熙攘攘的吵翻了天,拖着沉重的步子去开门,她当下差点被推到门后成为扁扁的纸。
是谁这么没道德!
“给我搜。”进来的人都穿着御天盟的服饰,他们一进门开始到处乱搜,将所有的东西都弄的乱七八糟。
“喂,你们干什么?”浅瑟瑟怒火中烧,拉住一个人问道。
“少废话,昨日有人行刺二当家,富贵镇每家每户都不能放过。”那个人拍开了浅瑟瑟的手,指了指手中的剑,示意她最好闭嘴。
可是浅瑟瑟哪里是看得懂警告的人,她还不停的咋呼,“这么乱搜也搜不出什么来,你们没有证据吗?”有人要杀龙御锦??哈哈,好开心!
“证据当然有,就是虹门的人。”他见浅瑟瑟傻乎乎的,就看了她几眼,跟着他便拿出怀中的画像对比着看了看,“抓住她。”他忽然大手一挥,浅瑟瑟就被逮了起来。
“你抓我干什么呀,我昨天在家睡的好好的,谁稀罕去杀你们二当家。”她郁闷的挣扎了几下,可无奈他们抓的她好痛。
那人将三张画像摊开,竟然分别是她自己还有凤邪和子弃。
“昨日所有和二当家有接触的人都要请到御天盟做客,姑娘,得罪了。”其余的人搜遍了四合院也没搜出什么,便带着浅瑟瑟离开。
盯着一只熊猫眼,她扑腾的厉害,“有没有搞错,我跟御天盟的牢房怎么那么有缘,放开我啦,我才不要跟你们回去。”
他们都知道她就是那日和野兽对峙的女子,他们也佩服她的勇气,但是二当家的命令,没有一个人敢违抗。
而凤邪和子弃却没有出现,只是因为他们被七影卫给逮了个正着。
“少门主,虹门有难了。”血晓拱手,一脸的焦急。
“小邪哥哥,你怎么穿成这样了。”紫甜一蹦一跳的挽住了凤邪的手,一张娃娃脸可爱到不行。
“甜甜,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凤邪额上三条黑线,这身女装他也不愿意穿啊,干嘛一个个都见鬼了一样。
“昨日二当家被幻术所困,差点失去性命,而那幻术竟然是虹门的锁心控,所以御天盟就跟虹门杠上了。”紫甜一边研究凤邪的装扮,一边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那跟我。。。”
“不要说跟你没关系。”怕凤邪再冒出那一句话,七影卫异口同声阻止他拒绝。
“少爷。”子弃回去恍了一圈回来以后在风邪耳边嘀咕许久,跟着凤邪就像着了魔一样往御天盟走去。
牢内,昏昏暗暗,臭气熏天。
梦中,是血腥的厮杀,她依旧那么意气风发,手持消音手枪与罪犯周旋,那个时候她不管受了什么伤她都不会害怕,因为她从来都只是一个人,可是为什么梦到过去的时候,她的心中会酸涩的厉害,就好像,想哭一样。
不知是谁,轻轻的抹去了她眼角的晶莹,然后将她搂进了怀里,那怀抱很温暖,连她手腕处的伤痕都没有那么痛了。
“小姐,是你吗?”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对上了凤邪晶亮的眼眸。
“你哭什么?”他肯定是生病了,要不怎么会过来看她好不好。
“大婶说,她被关了十五年,我怕我也被关这么久。”她虚弱的叹着气,忽然紧紧的揪住了凤邪衣袖,“这里关了好多人,大婶就因为打破了一个杯子就被关了这么久,是龙御锦,都是她。”
凤邪听着她在牢中打听出来的消息,修长的手指止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他该说她八卦还是该说她聪明,龙御锦在富贵镇为非作歹了那么久,早已引起民怨,只有龙御庭那个傻货被蒙在鼓里。
“我会救你出去的。”绝对会比任何人都快,他还记得上一次宫残月的出现让他气了多久,”如果有人要对你用刑,你一定要反抗,你师傅可是子弃,不要丢他的脸。”最好把牢闹翻了,凤邪这么想到。
“嗯。”像是受到鼓励般,浅瑟瑟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小姐,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害她都感动死了,就冲这点,她就不计较他昨天打了她一拳了。
“我。。。”这个问题,在他来之前子弃也问过他,为什么呢?鬼知道。
“哼。”
一声冷哼在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