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激起任何的回响:“小李,你是明白人!别的话也不说了,今天,我叫你来,是想你说一句话。”他的手指晃了晃,似乎是指向了赵诗容和程潜:“我这个二孙子,想要和容容订婚,你给做个见证吧。”
订婚!赵诗容和程潜!饶是李海之前已经有所预感,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还是被程老这句话震得眼睛都瞪圆了起来。下一刻,他几乎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哪怕他的思维能力,是超乎常人百倍的强悍,但是对于这个问题,李海不需要任何的思考,就能做出回答:“不可能!”
程卫国马上转过头来,目光凶狠地看着李海,拳头也攥了起来。他不是没想过李海会拒绝,但是在已经打了两次预防针的前提下,李海还是拒绝得这么干脆利落!“李海,你要想清楚!”这个时候,程卫国肯定不能让程老再来和李海唇枪舌剑,说不得就要撸着袖子上阵了。
赵诗容的身子,在李海拒绝的那一霎那,似乎是动了一下,只是眼神依旧放在程老的身上,并没有看着李海。李海却也没有看她,更没有理会程卫国,此时在他的眼中,只有那个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老人,那个被自己一手送上黄泉路,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老人,才是他唯一关注的对象。
“我不需要想,更无须考虑后果。”李海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病房里回荡着,清朗而干净:“容容和我,是有婚约在身的,哪怕我被程先生你所误导,曾经提出了退婚的要求,但是赵家并没有明确向我父亲或者我本人表示接受,那我和容容之间,就依旧有婚约在身。”
程卫国顿时冷笑起来,当然这冷笑,也有几分是掩盖他的心虚,毕竟被李海就这么当面戳中痛处,还是使的阴招,他也有些挂不住:“你少废话!你都提出退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再说我爷爷只是要你做个见证!”
李海扫了程卫国一眼,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放下了曾经对程卫国的敬意,只剩下鄙夷:“程先生,我曾经以为你是光明磊落的军人风范,谁知大浪淘沙之下不过如此。我李海做人说话,都是堂堂正正的,我或许有对不起容容的地方,但是也绝对不会做这种狗屁见证。我见证什么?容容有权决定她的未来生活,她愿意和谁生活,都是她的自由,不需要别人来替她做主,我能做的,就是尊重她的选择,不管她是选择和我继续婚约,还是选择和别的什么人在一起。”
也不管程卫国被他那一眼,扫得有些暴走的迹象,李海转向程老的病床,平静地道:“见证?我能见证什么?程家知道我和容容是有婚约的,却坐视我们在长达近一年的时间里,因此承受折磨;利用单方面的信息优势,挑拨我和容容之间的关系,这笔账,我会记下的,程先生,我迟早向你讨回来。至于说见证容容和别的什么男人订婚,简直是笑话,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见证?程老,你们操纵我的婚约,利用这个事情来做文章,难不成还没玩够吗?”
程老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程卫国顾不得李海了,慌忙扑过去,反倒是程潜,身子在那里瑟瑟发抖着,都没注意到程老的状况变化。也不知道程卫国在哪里捣鼓了两下,程老的呼吸很快又平顺下来,他摆动手指,示意程卫国离开,才缓缓道:“小李,你说,我死以后,你会放过程潜吗?”
放过程潜?李海知道,程老撮合程潜和赵诗容的目的,也无非就是要帮程潜找个退路和靠山,顺便恶心自己一把。如果程潜真的和赵诗容结婚了,那么自己就算是再不甘心,都不能对赵家的女婿如何了,这真是一把顶级的保护伞!那么,如果自己现在承诺,会放过程潜,程老就会改变初衷吗?
李海甚至没有花十分之一秒钟,就做出了判断:不管程老会怎样,我该怎么说该怎么做,不改初衷!“二少是成年人了,做过的事情就要负责,不是我放过不放过他的问题!至于容容那边,我还是那句话,我会尊重她的任何选择。”
程卫国脸色骤变,李海这种强硬的态度,在他眼里就是找死!可是还没等他发作,程老居然笑了一声,这让他也不能轻举妄动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小李,咳咳,当初我们建设新中国,就是要这股劲,现在的年轻人,可是越来越缺少这股劲了!”
听上去,似乎是对自己的称赞?李海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他太清楚面前这个老人的底蕴了,那种一生沉淀下来的底气和强大自信,可不是对自己的一点点欣赏,就能改变他的初衷的,哪怕程老的生命,已经如同风中的烛火!
果然下一刻,程老就直接放出了杀招:“容容,李海说,他尊重你的所有选择。你现在告诉他,你的选择是什么,好不好?让爷爷听听,你心里的想法吧。”
赵诗容!李海看着她,却见赵诗容一言不发,只是慢慢地伸出手去。随即,李海的瞳孔急剧收缩,眼睁睁地看着赵诗容的手,覆盖在程潜的手上!
第九百九十四章险境
第九百九十四章
李海抬起头,看着赵诗容的双眼,他想要从这双眼睛里,看出她内心的秘密。可惜,事实证明,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至少不是什么普遍真理。赵诗容的双眼平静,神态镇定,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眼底不见任何的波动和犹豫,更没有什么心慌意乱的表情。而她的手,依旧紧紧地和程潜握在一起,没有一丝颤抖,也不见松开。甚至李海,可以清晰地看到,程潜的手臂在发抖,好像有种要挣开赵诗容的手的冲动,却被赵诗容给紧紧抓住不放!
李海想要质问,却说不出口;想要发怒,却不知道向谁;想要剖白,却发现自己无可表白。他忽然身子一动,从病床边跳了过去,一巴掌打在程潜的脸上,将程潜整个给扇飞了出去,就连一直抓着程潜的手的赵诗容,也被程潜跌出去的势头,带着侧歪了一下,险些摔倒。
这一巴掌突如其来,程卫国也吃了一惊,他一把摸出手枪来,对准了李海,同时大声叫道:“来人!给我抓起来!”不过程卫国的表情,却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愤怒,反而有种惊喜。
被人用枪指着,对于李海来说也不是头一回了,他根本连正眼都不夹程卫国一下,只是投去一个轻蔑的笑容:“程先生,时至今日,你已经不算我的对手了,在那装模作样什么?我打了程潜,你就能把我怎样?做梦吧!”
程卫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确实是有打算,如果李海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等到手下们冲进来之后又继续追打程潜,他就可以用上最后的那一招,将程老病逝的责任,推到李海的身上,至少要让他一身墨水洗不干净。可谁知道,李海居然只是抽了程潜一巴掌,就不再追击了,这,这不是你性格啊!要知道这小子手上,人命都有几十条了,如今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被人当面抢了女人,而且还是被程潜这个死对头给抢了女人,他居然不大打出手?
李海攥紧了拳头,感受着重回自己手中的权神神体,那磅礴的神力,比起之前来强盛了不知多少,以至于他甚至要用上点金手的神通,才能稳稳地拿着这枚小小的印章。也不知是因为一巴掌宣泄了心中的部分激愤,还是因为权神神力给自己造成的影响,他居然心平气和了下来。
迎上赵诗容的目光,俩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李海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最终只是报以一笑:“我说了,退婚不退婚,只有你说了算,你不愿意的话,没人能bi你,包括我自己在内。”不等赵诗容的回应,李海又转过身来,面朝着病床,向程老投上最后的一眼,然后一言不发,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程卫国的枪口,跟着李海移动,双手托着枪柄纹丝不动,心中的念头却是来回交战:要不要开枪?在这里开枪的话,未必能打死李海,这小子已经多次从枪口下逃生,而且还是安然无恙了;可是在这里传出枪声,性质太严重了!这可是国家领导人养病的地方,同一层的病房里还住着别的领导呢,一旦有枪声传出,就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到时候一定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这里是程老的病房,李海是唯一的外人,他不倒霉谁倒霉?
但,程卫国却不敢一试!原本对于他来说,李海只是他提拔起来的一个后起之秀,把之江的形势打理得很好,仅此而已;后来,李海不给他面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顶了程潜,和程潜的关系急剧恶化,程卫国也有惜才之心,只是居中调和,当然也想借此锤炼一下李海桀骜不驯的xing子;可谁想到,居然就闹得不可收拾,水火不容了!双方的矛盾,都上升到了直接从身体上消灭对方的程度,让他也没有了任何退路。
既然如此,那就干吧!天下之大,有才的人多了,我们国家什么都缺,就是从来不会缺少人才,只有被埋没的而已。对于程卫国来说,他早就见惯了战场上的生死,少一个李海,顶多是感到一阵子的痛心而已,只有他的弟弟,才是不可取代的人。
但是,谁料到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李海,却让他一再地折戟,最后逼得老爷子都要亲自出面,和李海达成妥协,那简直就是城下之盟!对于程卫国来说,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自从那一天之后,程卫国才将李海真正视为了他自己的敌人,必要置之死地而后快,程家的人,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现在,是个好机会吗?程卫国平生头一次,不知道该不该扣动自己的扳机。开枪是很简单的,结果却很难预料!这并不是说能不能打中李海,自打前阵子李海当着蓝笑洋的面,表演了一次空手抓弹头之后,李海的实力就在更大的范围内传播开来,该知道的人都能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是用枪能打死的——至少用一般的手枪和小口径步枪肯定不可能。
程卫国要考虑的是,利用爷爷死前这最后一点余荫,是不是能把李海干掉?或者,把爷爷这最后的余荫,用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