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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李海本身的气质,一身富贵气中还带着斯文,几代豪门里最精心培养的子弟,也不过就这样了。万海平就犯起了嘀咕,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再看看李海身边的赵诗倩,正瞥着李海,嘴角露出笑意,万海平脑子里马上想起,谣传中因为李海负心,而伤心远走重洋之外留学的赵诗容——看赵诗倩这表情,恐怕所有人都被骗了,赵家和李海的关系非同一般,绝对非同一般!
一个家境贫寒的大学生,毕业证书都没有,没权也没势,他凭什么能让程家和赵家都另眼相看?甚至还能入了程老爷子的法眼!万海平立刻下了一个决定,自己有很多生意要在之江地面上发展,李海此人可以结交,不可为敌!
万海平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让他冒风险的前提,就是能看到更大的收益。他哪会为了方超和李海之间的这点意气之争,而去和李海这样莫测高深的人物敌对?见两下达成了协议,方超虽然还有些悻悻的,倒也服帖了,便即叫人送上香槟,笑道:“不打不相识,希望以后大家都是朋友,李律师,咱们都在之江地面上混饭吃,低头不见抬头见,往后可要多多交流。”
李海看了看这位商界大豪,也瞧不出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花花轿子人抬人,喝杯香槟也没啥。喝完告辞走人,万海平也不着急,太着急了反而显得他没身家,方超脸上也不好看,总之来日方长就是,送到电梯口,大家再见。
不说万海平怎么和方超谈心,李海和赵诗倩出了万方大厦,赵诗倩长出一口气,侧头看着李海,笑嘻嘻地道:“李海,不错嘛,又赚了一大笔?”
天气虽然有点冷,可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叫人感觉格外的暖和,而阳光下赵诗倩的笑脸,让李海也是心中暖融,他也笑了起来:“钱是小事,我的手上没有沾了方超的血,你不应该为我高兴嘛?”
赵诗倩心里确实是这么想,可她嘴上万万不肯承认,鼻子一翘,哼道:“别自我感觉良好,你几句话就坑了人家二十亿,好处都让你拿去了,我凭啥为你高兴呀?你把钱给我分一半,那还差不多,可以高兴高兴。”
然后,赵诗倩就瞪大了眼睛,因为李海竟然二话不说,从包里把那张支票给翻了出来,递到她的面前。赵诗倩的大眼睛眨巴了好半天,有点结巴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海笑嘻嘻地,把手里的支票又朝上扬了扬:“拿去啊,你不是说要分钱嘛?呐,现在高兴了吧?”
赵诗倩结结巴巴地,语无伦次:“我,我说说而已——你,你神经啊,这可是二十亿,二十亿你懂吗?你见过这么多钱吗?我,我告诉,告诉你,这么多钱要是,要是现金,能给你造,造房子了,你知道嘛!还,还有,谁要跟你分钱啊!你给我钱,算算,算怎么回事——”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赵诗倩一扭头,跳上路边一辆军牌车,招呼不打一个就跑。
李海愕然,一直都神气活现的赵诗倩,怎么见到这张支票就变成这样,话都不会说了?这种时候少不了钱神出场,那得意的样子,只怕连本体都在冒着金光:“神力,这就是神力,你可看到了?钱之所在,谁能不为之动容,也就是你这小子身为神使,才不受神力影响,你看你所到之处,人人侧目,那也是神力的威严所致啊!”
神力的影响?李海看着手里的支票,上面的十位数一字排开,即便他是神使,按照钱神的话来说,神魂坚固,可以不受到神力的影响,不过他还是很想多数两遍,十位数的支票啊!人生有几次机会能见到,能抓在手里?
可是——李海马上脸色又挂了下来,这么多的神力,要换成现金才能一一收取啊!这得弄多少现金,得花多少功夫!你说这倒霉的钱神,他怎么就不能直接从银行账户里收取神力呢?第三百三十八章完
第三百三十九章笔墨传神
不管怎么说,总是大赚了一票,李海跑到金店,把支票交给韩美兰,让她帮着入账,然后照样去吸取神力去了。这会就知道有信徒的好处,搁旁人,乍然收到这么大一票钱,都会方寸大乱,或喜或悲或疯癫或唠叨,叽歪好长时间。韩美兰不同,李海就是她的神,她的仙,李海说什么就是什么,区区一张巨额支票又算得了什么?
李海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朱莎,把自己和方超达成的和解协议告诉朱莎知道,因为是经过她和赵诗倩的解说,自己才会放弃了杀人的想法,总要让人知道结果,这叫做有交待。果然朱莎很是欣慰,破天荒地好好夸奖了李海一番,之所以说是破天荒,因为自从发生了上次那件尴尬事之后,朱莎已经很久没有跟李海有正常的长时间交流了。
李海也不敢逗她,朱莎这人,他现在也有了些了解,人是很善良,可这心理负担不是一般的重,上次那件事情过后,虽然自己尽量表现得很坦荡,可朱莎还是显得很沉重,他不想因为这样的乌龙事件,而失去这样一个良师益友,只好小心翼翼地哄着吧。
放下电话,李海无聊地翻着金店的账目,看到王家赔付的那笔钻石原胚,已经入了库,正在找切工进行切割,而金店的生意也相当稳定,因为有充足的货源,尤其是很多店里可遇不可求的极品翡翠,使得金店的客户群在扩大之中——这一点非常重要,奢侈品的生意跟普通工业品不同,客户群和社交圈有很大的关联,不是说你捧着极品珠宝出去,就能找到真正的好买家的。
关于这一点,历史故事就给了我们充分的教育,古代不就有个很棒的鉴宝专家,捧着一块极品玉石去找高富帅推销,结果被砍了两只脚嘛?嗯,那位倒霉的专家就叫卞和啦。所以和氏璧的故事,其实不仅仅告诉我们人不可貌相的道理,更蕴含着宝贵的生意经,只可惜在过去的年代,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个方面——扯远了。
总之,李海发现,自己把韩美兰弄来当信徒,堪称是个英明的决定,这珠宝首饰的生意经,要不是有韩美兰在,自己懂个屁啊!马上想起一件相关的事情来:“美兰,你说请王郡梅部长来我们这里,进展如何?”因为经过王家的牵线搭桥,他这家小店也取得了从迪比尔斯进货的资格,钻石生意局面打开,那么就需要同样精通该行业的经理人,上次已经把目光瞄准了明海公司的王郡梅,嗯,就是之前去京城,和恒久公司谈判的其中一位。
他也就是随便一问,哪知韩美兰二话不说,直接跪倒,连声道:“神使大人恕罪,神使大人恕罪!信女和王小姐接触过两次,她都还没有同意,信女办事不力,辜负了神使大人的信任,罪该万死!”
李海摸摸自己的额头,有点冒汗:所以我就不喜欢神棍这套把戏啊,好好一个美女,连正常说话都不行了,这样下去我会被惯坏的吧!没法子,虽然我自诩立场坚定意志顽强,可是象韩美兰这么个熟透的美人,在面前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而且是自己随便碰一下,输入一点神力,都能让她爽得无以复加,幸福到极点,是个男人都会从中得到巨大的成就感吧!
不行,这是盘丝洞的妖精,不可久留,走为上!李海从椅子上跳起来,丢下一句话:“没关系,继续努力!”掩面狂走,上了车才出了一口大气。他倒不是有多清高,不过至少希望自己和别的女人可以平等轻松地正常交往,象这样不正常的关系,如果沉迷下去,恐怕最终只会是自己心理扭曲吧?
然后,李海就不得不面对一个,他躲了好几天的问题:赵诗容的信,好大一摞,他到现在都没拆过呢!自己,到底在怕什么呢?忙,紧张,压力,都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而已,他自己知道,每到晚上,回到家里,面对放在案头的那一摞信,他都要挣扎好久。
他哪都没去,回了自己的家。关上门,走到书桌前坐下,然后掏出文章神的神笔,开始练字。熟悉的神力,随着笔下的字迹延伸,而在周身流转,他的心灵神魂,也在这神力的洗礼之中,变得越来越沉静,杂念一个一个地沉淀下去,不再兴起。这似乎是他开始练字以来,最为投入的一次。
抄完了一篇《大学》,不是上大学的大学,而是儒家四书五经中的那篇《大学》,李海放下手中的笔,随手就从放在旁边的那摞信中,抽出一封来。
不疾不徐,无悲无喜,李海从信中抽出信瓢来,打开,便看到了赵诗容的字迹。他忽然发现,其实自己并不是很了解赵诗容的一切,比方说对她的字体,自己看着就很觉得陌生。
里面的内容,显得很平淡,学校的环境,上课的进度,周围的同学,好心的房东一家。赵诗容的信,没有一句话提到两人之间那复杂的感情,好像那是个禁忌,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不能触碰,只能装作无事地说着“今天天气哈哈哈”。
这样想着,李海的心里陡然生出一阵痛楚!他喘了几口大气,摇了摇头,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并没有什么外力强迫,都是自己的选择,自己也只能坦然面对,努力做到最好。他接着抽出信来看,一封接一封地看,似乎赵诗容在那边,一切都很好,写信的笔调都很轻松,过得还不错,学习,生活,都有条不紊按部就班,直到所有的信看完,李海也没有理出什么头绪来。
把手中最后一封信收好,重新叠在一起,然后找出个盒子来,装进去。然后,李海看着那个盒子发呆。照道理,信都看完了,他应该写回信了啊。可是他想来想去,似乎自己有很多话要写,但又写不出来,落笔写了几行字,之后,停下来读了读,便一把扯下来揉成团,丢到垃圾桶里:原来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也只有“今天天气哈哈哈”!
“每次提笔给我写信的时候,容容她,也是这样的吗?踌躇再三之后落笔,也只能写出这些东西?”李海心里莫名地烦躁,他现在才知道,心里有话想说却说不出口,有多难受!
发了一会呆,脑海中忽然传来钱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