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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听得眼前一亮,“真的假的?羊倒无所谓了,这马奶子酒,你是如何弄来的?”
“羊怎么就无所谓了?正经草原上的,跟咱们这边的不同。”令狐无病翻着她白眼,“你这丫……家伙也太不识货了吧?我这羊可是肥而不腻~,至于怎么弄来的,你就别操心了。算你有口福,我前面还有一群朋友,这就去看看,一会儿给你送来一只全腿。”
陶夭连忙点头,“还要脖子,你可不许把那块儿给了别人。”
令狐无病哈哈一笑,“你倒是个会吃的,好,就给你。我去看看好没好~”说罢起身而走,竟也是潇洒至极,不见了那份妖媚。
柳琴早住了手,静静地看着他俩之间的互动,有几分羡慕,但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位夭夭姑娘,不是一般人,连小侯爷都看不上,……自己还是做她的朋友就好。只是那颗已然驿动的心,要如何再次沉睡?
“对不住,适才被无病缠得没有听完你的曲子。”陶夭万分真诚地看着柳琴,赔罪道。
柳琴心头一暖,这样的朋友已是难得,还要怎样?
“啊……不,没关系的,我也是发现有一处要重新修……夭夭可否再赐一曲?”柳琴有些不好意思,这曲子,他虽没登台弹奏,却将曲谱交给了楼里的琴师,反应特别好,所以这些天,客人越发的多了。
他自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至陶夭身前:“这只是一点心意,夭夭若是不收,我是再不好意思讨曲了。”
陶夭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含笑将锦囊收下,微微一捏,感觉里面是纸,知道一定是银票了。
“这样,我会有压力的,万一下一支曲子不受欢迎可怎么好?”
柳琴连忙摆手,“夭夭不要这样说,本就是柳琴市侩了,你不嫌我污了那曲子就已经……”
陶夭拍拍他的肩头,打断他的话,挤了挤眼说:“其实你猜错了,我本就有意将曲子卖于你,只是没好意思提出来。毕竟没有好处的事,我一向少做。”
柳琴心头一暖,知道这是为自己搭了台阶,真诚地说:“夭夭别这么说~”
陶夭却靠上窗台,似男子一样盘膝而坐,“你可要听好了,我这就唱了~”
清唱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看着面红如赭的柳琴,陶夭坏坏地一笑,“这词虽大胆香艳,却胜在一个真。你若想捧出个魁首来,倒是不妨教给他。”拍拍怀中的锦囊,“这曲就算是附赠的。我再送你一曲,你且先把这首记下。”
柳琴有些意外,连忙铺上纸张,红着脸,将歌词先记下。陶夭又轻轻地哼了几遍,见他都记好,便又唱了一曲好汉歌。歌声将落,令狐无病自门外就嚷着:“不公平不公平,怎么不等我来?”
陶夭一听,“将酒肉来换~!”
拉门一开,令狐无病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两个小厮,一个托着个大长托盘,滋滋冒油的羊腿跟整条羊脖子令陶夭两眼放光。另一个怀中搂着个大酒瓮,进来后放到地榻旁。
令狐无病将手中的酒碗放下,一摆手,那两人离开。陶夭招呼着香草:“赶紧过来,一起尝尝正宗草原肥羊~”
令狐无病瞥了香草一眼,便笑道:“正是正是,宁落一群,不落一人,你也一起吧,不过先得把酒斟上。”
香草一向蹭吃蹭喝惯了,也不扭捏,那硕大的酒瓮提起来竟似没有份量一般。稳稳地倒了四碗酒,看呆了柳琴。
“回神回神,再仰慕也不成了,她如今可是名草有主的人了。”陶夭好笑地又在他眼前晃着手。
令狐无病已经不知从哪儿翻出来把泛着青光的匕首,一边切着羊腿一边,“夭夭身边的人都不一般,你日后若有机会见识便知道了。来来,先喝一大碗再说~”
香草担心地看着陶夭,陶夭摆手,“马奶酒,淡得很。”说罢,与令狐无病及柳琴碰了碰酒碗,一仰脖,咕咚几口喝下肚。
令狐无病叫了一声好,“夭夭这风姿,天下没几人能及得上,要得~!”说罢也仰头,竟张着嘴直接倒了下去。
陶夭不用筷子,上手捏起一片肉丢进嘴里,大力地咬着,“果然好吃……你也算是真汉子了~”
令狐无病放下酒碗翻着白眼,有几分得了陶夭的真传。“什么叫做算?爷本就是真汉子伟丈夫~!”
陶夭歪头看了看他盘膝的中央部位,“伟丈夫?这点尚值得商榷。”
令狐无病怪叫一声,“商榷什么?你直接来就是了,爷接着~”
柳琴一口一口地将酒抿尽,说实在的,他并不喜欢这口味。偏偏最后一口酒,被令狐无病那句话给刺激得直接呛了出来。好在反应快,将袖子兜住脸,不然这一桌子的羊肉就算废了。
呛得死去活来后,顶着个大红脸,含湿的双眸恨恨地瞪着令狐无病:“你就不能收敛些?”
令狐无病却更加无耻地亲手捏了片肉,隔着桌子伸过去:“瞧瞧你,不能喝就别勉强,弄得梨花带雨的,看得爷这心,一个劲儿地乱蹦跶。”
柳琴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自己夹了一片肉,“你管好自己吧。”然后看向陶夭,“别误会,他也就是嘴上的货,偏要把自己弄得禽兽不如,也不知将来哪个口味重的敢嫁他。”
陶夭听了咯咯地笑,得意地瞥向令狐无病:“我第一眼见他时就看出来了,他呀,恁假~!”
第六十章 送到嘴边的菜
微熏的陶夭被香草硬拽回郡主府,但还不曾喝到逢人就亲的状态。这也是香草当机立断,果决地将人拉走,不然再喝下去,……谁晓得再来一碗能不能到那种程度?
直接在净室打了水,将姑娘洗涮干净……香草扶着送回屋。才一开门怀中便一轻,当即觉察有异,双手一翻便打了出去。
“是我。”黑暗中响起一道男子的清声,“偷跑出去就是为了喝酒?”声音中带出极度的不悦。
香草却不知为知,将心放下来,轻哼一声:“主子要做什么,岂是我能左右得了的?”
熏熏然的陶夭呵呵了几声,舌头还算利落,将身子瞬间放松后直接赖上人家的怀:“真的没多呢~”
“你闭嘴。”那人却直接将她横抱起,冲微光中还立在门口的香草说:“你们姑娘有我呢,你且休息去吧。”
香草立即闻出奸~不同一般来,双眼顿亮,竟真的转身走了。不过,她可不是回耳房去睡觉,而是下了楼,去找自家妹子。是不是就这样把姑娘送……入虎口?
门被一脚踢上,屋子里再不见一丝光亮,那人行动却不受限制,没半点儿迟疑地将怀中的女人送上床。
陶夭虽神智尚清,心底都明白,却被那不算温柔的一摔生生地震晕了几分。马奶酒的后劲便顺势涌上头,迷糊地将人家的脖子搂紧不放。
黑暗之中听得一声轻笑,“还说没喝多?”
陶夭不管不顾地哼哼着,觉得那人虚假得很。明明在人家闺房里等了半宿,抱的什么目的谁也不傻,却还要装模作样的。当下双脚一抬,直接将那人的腰缠住,“来都来了,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清纯?”
那人轻笑,手下却利落,几把将长衫甩出去,便上了床。“不怕那位跟你急?”
“你都能溜进来了,我怕什么?”说罢,分开一只手,顺着那人的脖颈滑至胸前……
萧子谦真的有些欲罢不能了。这丫头,怎么总是……男人才是天,她就是再强悍,在这种时候装也要装出几分矜持吧?可偏偏每次都被她轻易地掌控了主动权,对于这一点,萧子谦也很无奈。想起那位的暴怒,唔,自己被强上这个借口似乎更好用些。
认命地躺好,搂住那翻身压上的小蛮腰,那日凌晨的回忆数倍的汹涌泛滥了。他是想明白了,相信夭夭也跟他是一个心思。如此既能抱得美人归,又能让夭夭跳出那圈子,何乐而不为?况且,自己正缺个借口与萧氏一门决裂。至于其他……不过是顺手而为。
陶夭觉得今晚的萧子谦乖顺得超乎寻常。大方地吃过嫩豆腐后,倒迟疑了起来。想了又想,再次确认:“你来真的?”
萧子谦正不上不下着,闻言后不悦地翻身为主,“就是你反悔了现在也迟了~”
陶夭惊叫一声:“好痛~混蛋混蛋出去~!”萧子谦连忙堵上那小嘴,不敢再动,只能温柔地吻了又吻,巨大的惊喜淹没了自己。就说这丫头只是看似荒唐,果然……
楼下的房间里,两姐妹屏息了好久,终于听到姑娘的痛叫,纷纷放下心来。黑暗中对拍出手,只听得啪的一声。香草长吁口气,“总算成了,这位萧大人也是,不说温柔点儿。妹子,好不容易拐到个姑爷,可不能让他有机会反悔去!”
香叶心喜过后有些惆怅了。姑娘这边是遂了愿,可离开上都……只怕自己与那人便自此天涯海角了吧?虽然他口口声声要正大光明地迎娶自己,可那样的人家……开玩笑一样。
“怎么不说话?”香草独自高兴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妹子有些不对劲儿。
“姐说得……不错,明儿一大早就准备好马匹,将银票都带好。那些没来得及卖掉的……就留下吧,反正这回收获不小了。嗯,天不亮就得准备,还得让姑娘亲自写封信,打发冯全亲自送到皇上手中才行。不然,只怕三殿下的雷霆之怒,这府中之人都受不起。不能凭白害了这许多人命。”
“这倒是。”香草应完也沉默了。其实,如果三殿下不是殿下的话,他也不错的,对姑娘也算得上是百依百顺了。只可惜,出身不由自己。这样一想,也拐到了妹子的身上。心头一黯,“那刘二……怎么办?”
香叶没了动静。稍后故作轻松地说:“还能怎么办?你当他是萧大人那点儿芝麻官呀?本就无望的事,谁要是较了真,那才是真傻呢。”
香草与妹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再粗枝大叶也听出妹子的勉强了。轻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