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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一下不过分。
宇智波家;
'老公;鼬已经很听话了;你能不能……别再这样了。';美琴不安地将床铺了又铺。
站在窗前的富岳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是宇智波家的未来;可是他毕竟……'
'毕竟才10岁是么?有些事你不懂。我不想说了;睡觉吧。'
美琴无奈地叹着气关上床头灯。
五
医生走出病房;生气地摇了摇头;使劲关上卡卡西病房的门。大家都说他是脾气古怪自己当初还不信;刚刚自己告诉他最多三天他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这是好事啊;哪知道那旗木卡卡西听了这话立即称身上的伤口好象又裂了;疼得不行;死活赖住不肯走;非得要求多留院观察几天不可。天下还有爱住医院的人?八成是想偷懒多在病床上赖几天……
医生这话可是大错特错了。如果卡卡西是喜欢偷懒耍滑的人;那……至少方圆1000公里之内就
找不到工作狂了。他不肯出院的原因嘛……心里有那么点念想那么点期盼。
“恩?”门外传来嗒嗒地脚步声。声音离自己这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嗒嗒嗒……走过去了。失望。最近几天卡卡西特别关注门口的动静;但凡有人从走道经过必定探着脖子巴望。“看来鼬子不来了……”也许鼬说来看自己不过是句客套话;自己又何必太上心呢?但……还是希望他不要爽约;这孩子身上好象有魔力见到他之后就想多看他几次……唉;一定是自己在医院呆得太闲了;总是想七想八的!又没看……
日暮时分。鼬领着佐助走在去医院的路上;佐助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哥哥手上的装小甜饼的盒子上。
'哥哥……我想吃……'
望着不远出的医院;鼬低下头温柔地看着佐助咬着手指的表情。'这些我要送给一个朋友;下次再买给你吃好不好?'
佐助有点失落不过还是顺从地点点头。'可是……止水哥没住院啊;他前天不是才到家里来过么。'
'不是止水;是另一个人。';鼬注视着医院方向。
'诶?那是谁呀?';佐助好奇;继续问。
'秘密。';鼬蹲下来;微笑着戳了佐助的额头;'替哥哥保密好不好?'
哼……佐助鼓着脸颊捂住额头;'好吧……';极其不情愿呢。'不过哥哥要答应带我去放风筝。'
'恩。';鼬满意地抱起他朝医院走去。
进了医院;鼬把佐助托付给前台;'在这儿乖乖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接你。'
'为什么不能带我去见见哥哥另一个重要的人啊?';佐助闹别扭。
'乖;听话。我去去就来。';鼬摸摸佐助的头便匆匆走开了。
“笨蛋!如果我是主人公;一定到处去找她。真让人着急!”
鼬轻轻推开门;卡卡西正坐在床上靠着床梆仰头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念叨着什么呢。
'诶?你可算来了!';见鼬站在门口;卡卡西喜出望外;他果然没有失信。
'你在想什么?';鼬关好门;走进床前;'我……顺便给你带点吃的。'
'哦?谢谢啦;我正好饿了呢。';打开盒盖;一块块排列整齐的小点心……呃;自己最受不了甜品了。'嘿嘿;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卡卡西不想打击鼬。
'我不知道;随便买的。';太好了;他喜欢。鼬心里想着;嘴上说的丝毫不在意。'你什么时候出院?'
'这个……哎呦;哎呦。好疼啊……';卡卡西故意拧眉抚胸一副被伤痛折磨的样子。'大概还要呆上一段时间……你还有机会来看我。';偷偷斜眼瞟着鼬的表情。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再来。';鼬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卡卡西有些失望。'今天先这样吧;我该走了。'
'啊?';卡卡西怔忪地直起腰;'别啊。又才来就急着走?'
'佐助还在楼下;我得去找他。'
'佐助?'
'对;我弟弟。'
'带他一起上来不就好了嘛;让我看看他是不是和当年的你一样可爱。'
'不了。好了;我真得走了。';说着;鼬已经转过身踱到门口。
'喂;你真的还会再来吧?';临了;卡卡西冲他喊了这一句;自己貌似有点傻;跟吃不到糖的小孩儿似的。
鼬迟疑片刻;没有回话;轻快地关上房门;无声无息走开了。
'佐助;我现在带你去树林教你手里剑的招式;好不好?'
'好啊好啊!';佐助高兴了;并不问原因。
'不过哥哥有个条件;今天医院的事回去要对爸妈保密;回去就说我们一直在树林;行不行?';鼬耐心地俯下身子握着佐助的双肩。
'恩。';佐助重重点了下头;'可……为什……'
食指轻压在他唇上;鼬摇摇头;神色神秘;'以后再告诉你。'
小甜饼……卡卡西捏起一块点心翻来覆去思量;生怕有毒似的;试探着放到嘴边;小咬一口细细咀嚼;甜味……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无法接受。
糖是甜蜜的毒药;当你爱上它的那一刻就已经中毒;忧伤从此伴随。
六
“什么嘛;医院的服务态度真差!”日落又日出;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了。等到第四天下午;医院强行将卡卡西“赶”回家去;床位紧张想偷懒的人回去睡自己的床!
回家的话可以继续拜读朝思暮想的;可是倘若鼬子再来不是要扑空了?思想挣扎中……“啪”;卡卡西猛然一拍脑门;果然是住院住傻了;利用剩余几天病假去看看他不就好了?恩;就这样决定了!回家看去!
“……漂泊了一段时间;抚子终于定居在一座陌生的海滨城市;找到一份普通的工作继续过着一个人平静的生活。她把所有闲暇的日子通通交给回忆与幻想。常常呆呆地坐在岸边的礁石上听着海浪的怒吼;咸腥潮湿的海风吹乱了她柔顺的头发;细小的浪花溅在面颊上;心里感到无比惬意。
天有不测风云。飓风袭来;霎时间乌云蔽日;黑浪掀天;惊涛拍岸;一朵巨浪袭击了抚子所在的礁石;她的命运如何呢?!
请见下回连载”
没有了?卡卡西反复将书翻了次几;这一本的确是到此为止了。立刻把桌上所有的书都摊开;这本看过;这本也看过……哎呀!真的要等到新书出版了!今天晚上睡不好觉了! 抚子千万不能出意外啊!
卡卡西仰面躺在床上;窗外高悬的圆月与自己遥相互望。有点饿了;晚上还没吃东西呢;得买点消夜来。单身生活就这点不好。
提着料理离开灯火繁盛的夜市;独自走在寂静的民宅区;一些虫蛾围绕着路灯发出的朦胧白光;家家户户窗子里的灯光渐次熄灭。家庭的烟火味;多么温馨啊;不过对于自己来说是种奢望啊……
不知不觉走到宇智波族那一片大宅子附近;想到了鼬子;从容地走过去。各家门口都点着两盏昏黄的圆灯;他到底住在哪一间啊?虽然答应过可是自己却从来没去过。卡卡西只能依着门牌上写的户主姓名找;但是还有个问题;鼬子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卡卡西对他的家的情况根本谈不上了解。
'什么人?';背后响起一个不太友善的声音。
卡卡西回头;一个穿着警卫队制服的少年一脸警惕地朝自己走来。
'你在那儿鬼鬼祟祟看什么?'
'啊;不好意思啊。顺路经过……';卡卡西满面堆笑;'哦;对了;我想问你一下;宇智波鼬家具体住在哪;我想去拜访。'
'哦?';少年将手插在胸前;面罩;银发;贯穿左眼的旧伤疤;'你是旗木卡卡西吧?'
'那……你是?';卡卡西抓头;常年出外执行任务的自己对宇智波一族所在的警卫队可不熟悉。
'宇智波 止水'
止水?好象在哪听过;一时想不起来啊……卡卡西抽动嘴角;完了;真的……不知道。
'看来你不认识我啊;不过没关系。';止水轻蔑地一笑;'你想知道鼬家住哪就跟我到后面的竹林来。他家……在那附近。'
卡卡西也没多想;就跟着止水走了。
翌日;门外传来十分沉重有力的敲门声。
宇智波富岳沉着脸站在卡卡西宿舍门外。
'请问;您是?';卡卡西衣冠不整挠着一头乱发;被昨天的小鬼给骗惨了;谁知道他到了后山竹林突然对自己出手;自己也只好接招;几个回合下来;自己不慎将他胳膊打脱臼了;然后差点又折腾到医院去;结果还是自己送他回的家;等再回自己宿舍的时候天边都泛白了。
'旗木卡卡西;昨晚你为什么无故打伤止水?';看到卡卡西这副“尊容”;富岳的脸色又沉下几分。
卡卡西一楞;警卫队的人;再瞥瞥他的肩章;知道来头不小。得赶紧严肃点;'很抱歉;昨晚一时失手……本来只是互相切磋一下;没想到……'
'行了!我不是来听你找借口的。止水今天无法出席警卫队的演戏;这个责任你要怎么付?'
'我……非常对不起;我不该冲动。给您和警卫队带来的麻烦我一律承担。';卡卡西深深地鞠了一躬。
富岳冷笑一声;'怕是你承担不起。你昨晚的行为在我眼里无疑是种挑衅。以为有一只写轮眼就不把宇智波一族放在眼里了?自以为是的小子;无论是对写轮眼运用的程度还是身体素质你都差得远呢。'
'是。您教训得是。';误会啊;自己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啊……可是昨天的小鬼主动要和自己“请教”的。心里虽然这么想;卡卡西还是看着地面一个劲儿点头;毕竟把人家打伤了也是自己不对。'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类似事件。'
一声冷哼;转身准备离开;临走;'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但请你以后务必离我儿子远点。'
啊?自己可是昨天才认识的止水……不对;听口气不像止水的父亲。难不成……他就是鼬子的父亲;警卫队的队长?!天啊……好严厉;比自己的父亲凶多了。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鼬子那样的好孩子会挨打了。还想着去鼬子家造访呢;这回被富岳一通教训;自己不好意思去了……算了;还是等等再说吧。
七
这一等;又是几个月。
接到A级任务;暗杀;剿灭与火之国接壤的某国夺权篡位谋杀本尊大名的一伙乱臣贼子。从出发到归来;木叶已迎来了深秋。
卡卡西从浴室里出来;一阵凉风吹进屋里不禁瑟瑟发抖;有点冷啊;雨点紧接着打在玻璃上;赶紧把窗户关上;往床上一躺让疲惫的身心彻底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