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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呢!'
鼬旋即放下手里的刀,转过身安抚弟弟,'虽然你还小,但是你要明白,世上的事不可能全尽人意。'
大概是被鼬的表情震惊,佐助停止了哭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哥哥。
鼬转眼恢复笑容,轻轻摸着佐助的头;'不过只要你记得,你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就好。亲爱的弟弟。'
佐助眨巴眨巴眼睛,重重点头。
大门打开了,阳光一瞬间涌进玄关,'我走了。',佐助似乎想起什么赶忙从早餐桌前跑到门口,而鼬照例像平时那样戳过他的额头,留下一句;'对不起,下次吧。',然后站起来消失在门口的阳光中。在佐助眼中哥哥是被那耀眼的光芒包容了,仿佛他要去的地方即阳光的彼端。
“我们都是被命运使者一再玩弄的倒霉蛋。”
卡卡西正立在宇智波富岳家正门前,鼬刚刚走出的正门。似乎这是卡卡西第一次光明正大站在这个怎么都令人不舒服的地方。
一路走过来,越是靠近鼬的家不吉利的气场越是浓重,仿佛这个地方便是其心脏,所有的死亡气息都是从这里不断扩散壮大的。而自己则是再次以外人的身份踏入死亡气场的中心区域,想必这位没有实体的劲敌一定异常愤怒。
“你阻止不了什么。即便现在你一直呆在这里你还是什么也做不到!好戏即将拉开帷幕!哈哈哈哈!”强劲的气流如洪水般朝卡卡西灌入,卡卡西耳边响彻着轰如雷鸣的腹语。
“嘎呀”,大木门打开了,佐助小小的身影从中钻出来,他先是对出现在面前的卡卡西感到吃惊,随后便被他恐怖的脸色吓呆了,但也仅仅维持几秒,随后他装作很是不屑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走开了。
难道……他,这孩子一点都感受不到吗?
看样子佐助并未察觉到周围包裹着没有实体的可怖的东西,难道感受到这一切的只有自己这个外人?还是说,属于此地的人全都察觉不出而只有外人才会遭遇如此惨境?
无论如何今天都要等下去!我岂能畏惧这本不存在东西?!卡卡西喘着粗气,脸上的深蓝色面罩已经湿润,但他仍顽固地以墙壁为支撑,双手撑住墙慢慢直起腰板。
时间就这样已比往常缓慢三倍的速度流过。
离开火影大楼,鼬扬起头望着空中喷吐炽烈火焰的太阳。
“黄昏,执行,杀戮。”鼬对着被暑期熏得有些浑浊的天空展开了绝美的微笑。笑什么?开来自己即将展开别开生面的新生活,对,以后自己没有过去,亦没有将来!
“少年啊,你即将失去过去,同时也不存在任何未来可言。”
熬到红霞染过暮色的天空,卡卡西已然趴在身后的墙下,被逼出的眼泪与口中的涎沫混在一起流到地上。鼬没有出现,这扇门中再没有一个人走出来过,他失去意识前脑中最后一个片段。
水,是水,好深的水。这水在刀刃般的月光照射下发出黑亮的闪光,仿佛一大片不吉利的黑雪。踏着脚下深至脚踝的黏稠黑水,一步步走下去,四周静得怖人,墙壁上显然也布满同样的黑水,由于步伐带起了黑水的流动,一股翻天的腥气从脚下钻进鼻孔,白骨幡在各家门前剧烈地摇曳起来,瞬间形成某种默契……血水,白骨幡,腥气……
这是卡卡西醒来对宇智波一族领地最后的回忆,据他自己所言仿佛一场噩梦,并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因为醒来以后自己是坐在宿舍门口的。但,噩梦究竟是如何成为不争的事实,他不明白,也拒绝对此事再多说半字。
宇智波一族的惨案很快传遍木叶每一个角落。这称之为最优秀血继界限的一族就这么沦陷了,幸存者唯有一个7岁的孩子——宇智波佐助。
……
“所有的人都可以恨我,唯有你不能。”鼬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起过的话。
“我当然不会恨你,同样也绝不可能忘记你。”后来卡卡西常常躺在忍者学校的屋顶上望着天空寻思这句话。暗部已是过去,目前自己和自称为笨人的伊鲁卡以及前辈阿斯玛一道在当起了学校里不咸不淡的老师,轻松地日子也不坏。
“呐,我想,至少你没有去另一个世界,这很值得庆幸。只要活着,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以不同的方式遇见吧?人活着还是要有点希望才是。”想着,卡卡西将《亲热天堂 续》扣在脸上。和煦的春天最适合打瞌睡嘛!
END
番外之如果我爱你
“如果我爱你。
请允许我一定要在这句话前加上以个假设限定,不然的话我会觉得底气不足。的确,我不是个果敢的人,对于很多事情都很踌躇,特别是在关于自己的私事上。怎么讲呢,似乎在决定个人问题上我一定要在心里得出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才有足够的动力实行,如此说法或许会令外人咋舌,在他们看来那个处理大问题永远游刃有余的家伙根本不会纠结任何无关紧要的细小问题。事实上刚好相反,似乎我的理智与冷静只适用于面临巨大压力和危机,一旦用在个人尤其是感情方面那就全然行不通了。
本心来讲我不大愿意谈及感情问题,特别是在公开场合,而且我也不会说漂亮话,关于某些大道理,例如感情向来是凭借第一感觉行事而绝非需要睿智的头脑或者理性的分析等无用的东西,这些我想我是明白的。不过遭遇实际情况的时候,那完全是两回事了。我总是不自觉地会想很多有的没的,过去发生的某些,身份背景,还会联想很多今后可能发生地坎坷,弄得我自己有时候都感到困惑,为什么要琢磨这么多无聊的事么?(笑)
这样说大家可否对我加上“如果”二字有些大体上的理解呢?(继续笑)
理解不了的话只能怪我口才太差劲,无法精准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那么还请在座的各位多多包涵面前这个不爱多读书的家伙。(致礼)
想必我说这句话的对象会更加恼愠吧?呵呵。即便这样我也不能欺骗你,说真的,我还得补充一句,估计你听过会更加生气,但还是恳请你慢慢听我说完全部。在“我爱你”之前加上“如果”除却我个人的性格障碍,还有一点原因,那便是——我搞不清楚我到底对你是怎样的感情。(千万听我说到最后啊。)
你走后,我又想了很多很多,请原谅我一时间无法将那些纷乱的思绪整理成可以读出来的长句。好吧,只说我从中悟出来的精髓好了——爱无需理由。搞不清楚原因以及对你的所有的感情正是体现这一点,虽然从《亲热天堂》中也读到过,现在我有了深刻地体会,正因为搞不清楚才说明爱,我是不是很傻很迟钝呢?
爱更无需言表。这点我想我是做到了,基本上就从来未说过。所以今天在这样的公众场合要我对着大家的面说,我着实感到不好意思,只当是为了给害羞的心情找个平衡硬是加上了假设限定。(我的确是很龟毛的家伙吧?)
今天我所说的一切既希望你听到同时又并不想让你知道。(说来挺矛盾的)
……”
'STOP!'
于是,电视屏幕上拿着演讲稿一本正经宣读的卡卡西的正脸被定格了。
'你居然在类似新闻发布会的演讲上念这么蠢的东西出来。',鼬咋舌,'真搞不懂那些人为什么要请你参加这么正式的场合,还有我真的很担心电视屏幕承受不住你那张蠢脸一下子崩掉啊。'
'难道说你一点都不感动吗?',卡卡西一脸诧异地转过头看着旁边的人,'啊,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我都快陶醉了,没想到我还是蛮有朗读天分的嘛!'
鼬猛地咳嗽一阵,'请问,这篇蠢东西是谁给你写的啊?'
'当然是我自己写的啦!你听说过谁写情书还要代笔的,即使是需要代笔也是我帮别人代!',卡卡西挺起胸膛义正词严地说。
'蠢透了。',鼬白了他一眼,将脱下的鞋子顺手扔在床边。
'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一天到晚把蠢字挂在嘴边啊,我又不是佐助。',卡卡西适当地表现自己的不满。
'哦,我现在改变看法了,因为你比佐助还蠢。'
'是吗?那我明白了,原来你就喜欢蠢蛋呀,不蠢还看不上了,是不是?',卡卡西接过鼬扔在床上的外衣左翻右翻。
'一段时间没见,你除了脸皮长进不少其他地方都没变!你做什么呀,不要乱摆弄我的衣服!'
'当然是翻证据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些背叛我的事呀!'
'嘿,说你蠢真是不打折扣!即使有的话,我也不可能让你找到吧!',鼬得意地挑起一边眉毛。
'果不其然!你居然承认了!那么你要做好受到惩罚的觉悟!',卡卡西恼。
'不然你要怎样啊?反正你那方面也不是多么得心应手,当然其他方面也不怎么样,哼。',鼬带点挑衅地瞥了卡卡西一眼。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行喽?',卡卡西抱起胸似乎真的生气了。
'呵。',鼬忍不住笑出声,'神经啊你!开个玩笑好不好?'
'这种事是能拿来随便开玩笑的么?',卡卡西趁机捏住鼬的鼻子,'说起来,今天你一直在侮辱我来着。那么你就来说一说在那方面得心应手的家伙到底是谁啊?让你暴爽到飘飘欲仙了不成?'
'撒叟(放手)',鼬挣脱捏住自己鼻子的那只手,'你怎么把话说得那么下流?反正我都说过了是开玩笑,随便你信不信!'
'呦呦,我刚才也是和你说笑呢,我还没有真的生气你反倒先恼了,你这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呀?每次都是你先挑衅之后我还要哄你,我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呀?',卡卡西摇着头去拽鼬的头发。
'喂喂,我这脾气是改不了了,当然你可以去找个脾气好又会哄人的家伙,我不介意。'
'不敢呢,正如你说的,就算要找又怎么能当着你的面去呢?呵呵。',这次轮到卡卡西偷笑了。
'好啊,那我先走啦!你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