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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小心回去晚了挨揍。';卡卡西只是说笑;门口的鼬却全身一颤;头也不回出了门。
四
不是忘记而是无力提起。心境似乎一子衰老了几十岁。
门外终于安静了。桌上的相片;定格在相片里的人……回首间自己已孤家寡人。手落在相框上用力将它扳倒在桌面上。睡吧;再睡一会儿吧;但愿醒来只是一场长长的长长的噩梦。
睡醒了;噩梦依旧。能做的只有隐藏哀伤脆弱硬着头皮面对现实;作为一名忍者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被赋予了神圣的生命;生死不由自己。
精神稍稍恢复了些;卡卡西又来到慰灵碑前。
天刚蒙蒙亮。
'你为什么每天都站在这儿?';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后面。
'我生命里重要的人全部在这上面;我来看他们。';卡卡西并不回头。
'这有什么用?人都不在了。';完全不像鼬这个年纪说出来的话。
'他们活在我心里。'
……
接下来的日子;卡卡西玩命接任务;隐藏在面具背后的脸;沾在刀锋上的血液;分不清敌人的还是自己的鲜血飞溅在身上;不知昼夜的潜伏……纵使累到吐血也不肯停歇。只有身心处在忙碌与紧张中才能使自己心中的时间驻足;才能忘却悲伤。就算一种逃避吧;表面的坚强不过是内心伤痛的华丽伪装;幸福的人永远不会懂。四代目为了木叶而死;自己也只有拼命保护这座村子才能慰祭老师如樱花般短暂而璀璨的生命。除此之外自己什么都想不到。拥有一只写轮眼的COPY忍者卡卡西这个名号渐渐打响了。
鼬7岁从忍者学校毕业由于才能出众破格被父亲直接调入警卫队实习。
从此一晃两年多光景;鼬没能和卡卡西见上面。
医院的病房里云烟雾绕的;'啧啧;我说;你真拿自己当铁打的啊?';
'咳;咳……';病床上的卡卡西不住咳嗽;带动腹部尚未愈合的伤口颤动;脑门上很快渗出一层汗;'喂;你也照顾下病人嘛……';说着伸出手指了指他手里的香烟。
'哦;哦;对不起啊;我习惯了……';阿斯玛抓抓头发站起来去四下寻找烟灰缸;但没找到。病房里怎么会预备烟灰缸呢?索性打开窗户将烟碾灭在窗台上。'背后一刀;左腿中2处暗器;侧腹挨了一剑;听说那一剑刺中肝脏了流了不少血;如果增援小队再晚点来就……'
'也没有那么严重。';卡卡西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受伤嘛是平常事了;再过几天我不是就可以出院了?'
'卡卡西;你想没想过退出暗部?'
阿斯玛的问题令整间病房霎时寂静。
'那么你……'
'暗部每一年都要招收新的精英;而每一年都要有一批老人被劝退或是自愿申请退出。';阿斯玛顿了顿。'那个组织极少有超过5年经历的成员。'
'这我知道。一方面是怕有人中途叛变走漏机密情报;另一方面是很多人承受不了常年的杀戮生活。怎么突然提起这事?'
'你已经在暗部呆了4年多;上面却一直没有放你走的意思;你就想一直这么漂下去;每天过刀光剑影的日子?万一哪天……';阿斯玛不再往下说。'你毕竟才18岁啊。'
过得真快啊……'反正我横竖一个人;无牵无挂。啊……因公殉职的话我也是烈士了;名字就可以刻在慰魂碑上了吧?';卡卡西不紧不慢地打趣。'你不用担心我的事;说不定明天就接到通知;我被他们踢出来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呵呵;放心。'; 卡卡西笑得挺淡然;眼睛眯成月牙状;就像再说别人的事。
'你这家伙!';阿斯玛照着他的肩膀狠狠一拳;'加油吧!'
'咝。';痛得嘬牙缝的声音;'你想多来医院看我几次就直说……';卡卡西揉着右边的肩膀;'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学长兼好同事。'
'从今以后我只能是你的学长了。';阿斯玛憨憨地一笑。'我接到暗部的通知书了。'
卡卡西一怔;明白了……转而又开起玩笑;'哦;我懂了;你是想早点和红结婚回家抱孩子吧?'
'去;去!你懂什么!';阿斯玛粗糙的脸颊上浮出两片红云;面子有点挂不住了;'你说得对;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说不定你比我退休更早。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明天要到忍者学校报到呢!'
'啊?你是说……忍者学校?!'
'哈哈;以后你自然会明白;走喽。'
呵;生死之事卡卡西早就看开了;重要的人全在另一个世界等着自己;早一点见到他们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抚子不辞而别之后怎么样了?”好担心啊……双手垫在脑后;慢慢躺下来开始琢磨里的第二女主角;比起第一女主角他更喜欢抚子;书中描写的她小巧的鼻子和嘴一双单凤眼留一头齐肩的柔顺半长发;并不是十分惹眼的大美女骨子里却透着传统美;性格温润中不失刚毅。这是不是和自己的母亲有几分相似呢?
“爸爸;我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呢?”小卡卡西曾经问过父亲。
“你妈妈啊;她平时是个不苟言笑的女人。”;说到这里白牙脸上浮现久违的发自内心的一抹微笑;“不过哦;告诉你;她在我面前可不一样。这可是秘密;等你到我这个岁数自然会懂。”
小卡卡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素未谋面的母亲;一个严厉刻板的女上忍一见到父亲就会变得小鸟依人么?卡卡西想到书中的情节;抚子在男主角面前露出羞赧的会心一笑……大概是这样吧;女人面对喜欢的男人就会不一样。抚子知道了男主角已经和最爱的第一女主角在一起之后平静地祝福他们然后带上行李出走了……“哎呀!她不会出意外吧?后面到底会遇到什么事呢?真该托阿斯玛去我家把所有的亲热天堂都给我带来。真吊胃口啊……”
正当卡卡西来回琢磨的时候;一个穿着警卫队制服的少年从走廊里经过。刷;刷;刷;他的侧脸如相机快门一般闪现定格在卡卡西眼底。
'鼬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卡卡西飞快地冲到门口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少年疑惑着回过头来。
真的是他!
光阴恍如隔世。两个人在洒满阳光的走道里互相望着。
过了一会儿;卡卡西才意识到浑身上下的疼痛;若不是扶着门框险些要滑坐到地板上了。
鼬缓缓地走了过来;将他一只手架在自己肩膀上;'你怎么这样?受伤了?'
'呵呵;一点小伤而已。';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想不到这双薄薄的肩居然这么有力;他的个子好象拔了节的竹竿长高了不少;近距离地贴着他嗅得到他身上淡淡的松香。'你也来看医生;哪里不舒服?'
'父亲叫我来给受伤的警卫队员送些衣物。';把卡卡西扶到床上;鼬淡淡地回答。
'你一直呆在警卫队?'
鼬点点头;坐在卡卡西床边。
鼬静静地坐着;卡卡西端详他的脸;一双黑色的瞳仁更加深邃略带忧郁;眼下淡淡的黑眼圈使鼻翼两侧的两道痕迹愈发明显;看起来比一般10岁左右的孩子成熟。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摩他的脸颊;'警卫队……是不是很累?你好象睡眠不足啊。'
鼬微微闪躲一下;抵下头抿住嘴唇。
'恩;你就是喜欢沉默这点没变。'
鼬抬起头望着卡卡西;'其他地方呢?'
'你变得……难看了;我都快不认识了。';卡卡西笑着抱胸风趣地给他盖棺定论。
鼬脸红了;两朵红云浮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我本来也不好看。'
卡卡西清楚地看到他抿着的嘴角稍稍上扬。怎么看起来很像书中抚子那会心一笑呢?!
'我必须回家了。';鼬看了看窗外忽然站起来。
'再……这么着急?再陪我呆一会儿吧。不然你又该说我把你忘了。';卡卡西拽住鼬的手腕。
'如果再晚的话;父亲就会……不高兴了。';鼬看着卡卡拉着自己的那只手。
'你不是在家里还会挨打吧?'
鼬迅速脱开手;'我真的要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当真?那我要在医院里蹭几顿饭了。'
鼬郑重地点头;'我才不和某些骗子一样。';然后白了卡卡西一眼。
'哈;你还挺能记恨的。路上小心呐。'
出了病房门;鼬摸着被卡卡西抚过的脸颊;温度似乎还没散去;心里漫过一丝丝悸动。真好;他还记得我。
暮色黄昏晕染下的庭院;竹叶上落斑驳的橘色;一派温馨。
'哥哥!';小小的佐助早早站在宅子门口巴望;远远望见鼬的身影一下子雀跃起来;终于把最喜欢的哥哥盼回家了。
鼬走过来蹲下把佐助抱在怀里;走进院子。佐助两只小胳膊绕在鼬脖子上;'哥哥;父亲好象生气了;要你回来就去前厅……'
'知道了。好了;你去玩吧。';摸了摸佐助的头;将他放到地上。鼬深深吸了一口往前厅走去。
前厅里;父亲背对门口站着。
'父亲大人;我……';鼬停在厅口;身后的影子落在回廊里。
'今天你为什么回来晚了?';宇智波富岳威严的声音里透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我在医院里碰到一个朋友多说了几句话。对不起;父亲大人。';鼬走进来跪坐在面前的地板上。
'朋友?我不记得你有除了止水之外的朋友!';富岳转过身睥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
'……是小的时候照顾过我的一个人。';鼬将头埋得很低很低。
富岳弯下腰;扳起鼬的下巴;硬逼他抬起头面向自己;'旗 木 卡 卡 西';逼视着儿子吞出这几个字;手指用力捏住他的脸颊;'是不是他?'
'父……父亲……大人。';脸颊被强有力的手捏紧令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对……对不起。';双瞳中却不见一丝悔意。
'哼!我就知道!';富岳蓦然将鼬的头甩向一边;重新背着手站在他面前;'我警告过你吧?不准接近白牙的儿子。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吧?'
'是。父亲大人。'
'好。跟我到后面来!'
不知怎么了;晚上卡卡西继续揣测抚子的命运;脑子里描绘的抚子总是往鼬身上靠拢。今天下午见了他直觉上总说不出来的觉着他身上哪一点和心目中的抚子这么相象。可他是男孩子啊;如果是女孩的话再等上几年自己一准讨回家。不过……就算他是女孩自己也不一定有福气活到娶她的那一天。呵呵;想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