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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鼬被突如其来的热流烫了一下,不由得全身缩紧,慢慢停止颤抖。
'呼,呼……还好吧?',卡卡西并不急于退出,轻轻吻了吻鼬的背。
鼬咽下口水,试图支撑身体起来,但发现自己的分身不知什么时候喷出的粘液连在地上,顿感难堪,还是先趴着吧。
'必须赶紧起来,出了那么多汗如果受了地上的凉气会生病的。',卡卡西退出之后,把他抱起来,让他蜷缩在自己怀里。鼬一直用手挡着自己下身,下面……无论前后都是湿粘粘的。
'先把衣服穿好。不能走的话别勉强,我抱你回去。',卡卡西拣过鼬不远处的裤子。
'……还可以。',鼬穿好短裤,试图站起来,但两条腿完全没有力气,腰部也一阵酸痛,后穴周围根本是麻木的。'幸好明天休假。'
'恩,我的假期也还没有结束呢。'
如果假期永远不会结束该有多好。
三十五
夜风吹着树叶瑟瑟呜咽,远处的灯光从叶间的罅漏透进来。
'你想说什么?'是该说点什么,但卡卡西找不倒该说的话,激情过后总是伴随着某种深深的失落,不想言语。'我想说……回去吧。'鼬低头不语,脸埋在卡卡西胸前。
稍隔片刻,卡卡西不再耽搁,抱着鼬站起来,朝着远处朦胧的光线走去。熟悉的树林,加之自己早已习惯在黑暗中行动,即便没有任何光线也不至于迷失方向,但是感觉不同,黑夜里即使再微弱的光线也能燃烧起心底的希望,鼓舞着人们朝向那一点光芒前进,而处在完全的黑暗中就算明知到去向也仍会带给人惊悚和绝望感。所以不要小看那一点小小的光明。或许正如自己和这孩子的将来,再如何渺茫的希望也是希望,总好过一片漆黑嘛。
'人要知足才行啊。',卡卡西不由得自顾自说了一句。
'什么?''或许不能要求太多,目前的状况并不是无可救药吧。''你指什么?''我们。'鼬轻轻叹了口气,表情类似见到被折枝的盆栽,小脸用力在卡卡西胸前蹭了蹭,'你能这样想就好。''难道你不希望么?这不是你一直以来都努力在做的么?',卡卡西感到不解,这孩子明明无论如何都要呆在自己身边的。'是不是已经开始对我失望了?'鼬又叹了口气,'不是。只是我有点累了。''那么,回去再洗个澡就睡觉吧。'宿舍门口的风铃以欢快清脆的声音欢迎他们回家来。鼬撩起眼皮朝风铃望了一眼,随后浅浅地挑起嘴角。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卡卡西打开浴室的灯。
'我自己就好。',灯光下,这会儿的鼬显得有些羞涩。
'那好,我去整理床铺。对了,你在这里放备用睡衣了没?'鼬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好像记得没有放,睡衣连同内衣一起收拾好放回家里了。
'这样的话,随便穿一件吧,反正睡觉无所谓的,我找出来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好了。',卡卡西隔着面罩挠挠脸。
'恩。'关上浴室门,卡卡西回到卧室直挺挺躺在床上,眼望着陈旧的天花板。木制的天花板早已出现斑驳的黑迹,好像是虫蛀的,也可能是雨水腐蚀的,因为反正没有漏水所以自己一次不曾检查过,身体也好得差不多的,应该趁这所剩无几的假期去修整一下才是。真是奇怪,过去即使再怎么闲也没产生过这个想法。看了一会儿才站起来走倒柜子前,蹲下拉开抽屉,从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里抽出一件灰色的T恤放到浴室门口的椅子上。
鼬从浴室出来,看到椅子上的T恤,自然而言直接套在身上,这衣服还是蛮长的刚好盖过臀部。洗过热水澡身体感觉好些了,但走路还是别扭。
'啊,那我去洗喽。你躺下吧。',卡卡西经过鼬身边的时候摸了一下他的肩膀便走开了。
哗啦啦痛快的水声很快响起,鼬朝客厅方向看了看便躺到床上。
卡卡西穿好睡衣再次回到卧室,看到鼬蜷缩着身体,以膝盖几乎抵倒下巴的姿势躺在床上。'喂,你这是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么?''没有。''那让我瞧瞧。',卡卡西坏笑着顺这T恤下摆摸索,'那个地方肿起来了吧?''没事,你别这样。''呵呵,开个玩笑呢。今天有点太勉强了吧?好好睡一觉吧,早上想吃点什么?';卡卡西也爬上床面对鼬躺下。
'我们聊一聊吧,随便聊点什么。''恩?',卡卡西感到奇怪,鼬主动提出聊天着实难得,不过还是决定顺从他,'好啊,谈到你困了想睡为止。不过要盖好被子。''白牙,你的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人?',卡卡西拉上被子之际,鼬先开口了。
'我的父亲啊……',猛然听别人提起父亲,既熟悉不过又感到陌生,有点不晓得从何说起,卡卡西重新躺好,'他对我很严厉,但是个了不起的人。''太概括了吧?没有具体点的么?',鼬不满意这样敷衍似的回答。
'怎么讲呢……父亲和我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即便他在世的时候也很少和我坐在一起吃饭,更不要说别的什么了。他总是很忙,出任务经常一去半年不回家,即使回来不出1礼拜又要去做任务了。''你对此不满?那你妈妈呢?''说实话,不满肯定是有的,但那时候的局势相当混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可以也必须理解他。',卡卡西垂下眼皮,自己对父亲的确知之甚少,难免有几分惭愧。
'你妈妈呢?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她。',鼬又问了一次。
母亲连一张相片也未曾留给自己,'我……没见过她。',自己只能从父亲对母亲只言片语的描述和父亲一人独坐时偶尔流露出的或幸福或寂寞的表情中揣摩母亲的肖像和为人。'不记事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抱歉,让你伤心了。',鼬朝卡卡西身边靠了靠。
'没事的,谈不上伤不伤心了,从来没有体会过也不会感到痛苦什么的。',卡卡西轻抚鼬湿乎乎的头发。
'四代目是个伟大的人吧?',鼬继续问下去。
'老师吗?那是当然的!',提及四代目卡卡西脸上不自觉露出骄傲的神色,'他是我最崇敬的人。你对他也有些了解的吧?'鼬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是个好人,和你一样。''不,我可远远比不上他呢。',卡卡西将右手垫在头下,'不要总是谈我了,也说一说你周围的情况嘛。',说起鼬的背景,止水的话不免又从脑海里浮起,“鼬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受着你无法了解的痛苦。”是啊,那是什么样的痛苦呢?自己只知道他的父亲经常强迫他……
'我出生的时候战争还在延续,族里忙成一团,妈妈也不能像现在一样总呆在家里照管家事',鼬兀自开口了,'每天都能见到大量的人死去,村子里的族里的也有敌人……';略略停顿,'母亲去忙的时候会把我交给父亲。那时候父亲每天也有相当量的事情要做,他很少和我说话……'听着他说,左手不由得从被子下面摸到鼬的身上,感觉他的身体不时颤动一下。
'母亲不在的晚上,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父亲的玩物。那个时候,他虽然不打骂我,但经常在浴室里借着洗澡的机会,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甚至相当用力的。',说这些的时候,鼬的表情稍稍有些扭曲露出惊惧的神情。
'别说了,都过去了,过去了。',卡卡西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当时我只是不懂,大人的某些想法和做法小孩子必然想不明白,这个情况我对谁都没说,包括母亲。',鼬却不肯停下来,'因为我觉得即使说了也没用。'卡卡西紧了紧自己的怀抱,实在不知如何安慰他。
'发展到后来,父亲不光在浴室里,但凡只剩我们两人的房间……再后来有一次我受不了便自己跑了出来,刚好遇到四代目,然后被送到了你的宿舍。'顿时产生了一种幸灾乐祸的想法,自己是不是要感谢富岳呢?若不是他如此的做法,怕是现在自己和鼬还形同陌路呢。这个想法一经形成立马在脑子里将其打碎。这是什么思想!自己应该感到愤愤不平才对!为什么有人可以这般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倘若单纯有此爱好完全可以去找不相干的人,为什么偏偏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出手呢?卡卡西更加使劲地抱住鼬,希望以此来慰藉他积累了无数伤痕的心灵。
'母亲后来也慢慢知道了些,但她不会做什么,她无能为力,她对父亲向来只是言听计从。虽然她对我仍然很好,但我能感到,她知道什么,绝对知道。',鼬继续说了下去,'他们曾经还想要个女儿,因为父亲喜欢女孩。于是,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佐助出生了。父亲难免是有些失望,表面上对佐助不大关心,其实私下他还是在意佐助的,经常和母亲两个人讨论关于佐助的事。这我也知道。',越说鼬反而平静了些,'有了佐助,我在想,父亲会不会对他做同样的事呢?和对我一样的事。那会儿我已经大概明白父亲对我做的叫什么。其实挺担心佐助的。结果……完全没有。父亲似乎只对我一个人有不同的兴趣。''不要说了好么。我有点听不下去了。',卡卡西用异样的声音说道。
'抱歉,可我想你多了解一点我会把我记得更牢固。''不要道歉,你根本不曾做错过什么!如果要道歉,也应该是我来说,过去我不知道你的许多细节,对你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我应该要你原谅我才是。'卡卡西说完之后,良久鼬不再说话,睡着了,就好像电池刚好用完,一下子进入休眠状态。
三十七
翌日早上的阳光如此眩目,眩目到令人短暂丧失记忆。
卡卡西如约背着工具箱爬上宿舍屋顶。头上的烈日不一会儿便将自己炙烤得头晕目眩,回过头逆着光线的方向看向天空,一只猎鹰自眼前掠过发出短促却充满杀机的鸣叫,再次低下头眼底一片斑驳的黑暗。
风铃滴铃铃一串促响。
宇智波富岳的身影蓦然出现在宿舍的走廊里,被身后阳光照出的黑影完全笼罩在站在门口的鼬身上。
'跟我走。'
听到父亲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