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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偷偷地瞄着赵括坚毅的面庞。
历经血火的洗礼,赵括越发显得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了。望着赵括闭眼小憩的模样,云瑶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夜缠绵的亲昵,云瑶的面庞红了起来,如同熟透的元帅苹果一般。她心脏砰砰直跳,想靠在赵括肩头,尽情地享受那阳刚的味道,但是,她却不忍心打扰赵括。
大将军军务繁琐,每日里忙碌得厉害。云瑶都看在眼里,心想这种难得的午后小憩,还是不要惊扰他为好。
就在云瑶忐忑不安时,书房门夕小传来一串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云瑶出门望去,原来守门的老仆前来通传,说是正门前,有位河套来的吕先生,要求见大将军。
云瑶伸出手指放在嘴边,示意老仆噤声,不要吵醒赵括。云瑶心想,这大将军正难得地休息呢,河套来的,能是什么重要人物。他打算让守门老仆将那个吕先生先打发回去,或者先请到正厅稍带。
“河套小憩的赵括小隐约听到了老仆的通传,他一个激灵醒转过来,起身朗声道,“河套的吕先生,现在何处?快,请进书房。云瑶,快去备酒,是上好的齐酒啊!今日,本将军要和吕先生边喝边聊。”
稍后,只听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传来,赵括往外间望去,来人正是吕不韦。
吕不韦奉赵括之命,垦荒河套,经过这数月的磨练,身体变得壮实了不少,原本白哲的面庞,被晒得慧黑。他远远地望见赵括,赶紧趋步快行,待行至离赵括大约三尺的距离,吕不韦停住脚步,长身一揖,朗声道:“河套吕不韦,见过大将军。多日未见,大将军清减了!”
昌不韦就是吕不韦,只是一句话,就点明了自己被赵括赋予的重任,同时连带着老友般的问候。这做派,显得熟捻而又不热情得过分。
赵括笑了笑,走上前去伸手架住吕不韦,缓声问道:“不韦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看你这面色,黑了不少!”
这种上下级只见寒暄,看似简单。不过,若是用的巧妙,一下就能说到对方心窝里,往往会收到奇效。甚至比官位、财货的魅力更大。
万物皆变,唯人性不变。洞察人性,才能真正掌握驭下之道。人都是感情的,并不是说你本领高超,就会令人敬服。自古以来,本领高超者,死于下属暗算的,不井其数。
史上的窃国大盗吕不韦,英然暂时没有这个苗头,但人性本恶,玩过办公室政治、古代诸侯政治的赵括,对此颇有体会,感情投资、防微杜渐,这正是赵括心底的谋划。
“多谢大将军挂怀,不韦当弹精竭虑,为大将军开发出一个富庶的河套。”吕不韦顺势起身,对赵括斩钉截铁地说道,大有士为知己者死的气概,不过吕不韦虽有士之慷慨,但他本为大商实在是沾不上半点边的。
“不韦,来快落座,尝尝我这齐酒,味道到底如何。”赵括拉着吕不韦,把他引向了长案,待吕不韦落座后,赵括甩了一下袖子,施施然在吕不韦对面,坐了下来。
前次,在平原君府饮酒,赵括对这齐国葡萄酒印象深刻,软磨硬泡地要了两坛过来。
在赵括前世的记忆里,这葡荀酒能软化脑细血管,防治心脏病,再加上这可是纯手工酿造,绝对是绿色天然食品。这上等的齐国葡萄酒,得来不易,平原君所存不多,也就十来坛的样子。
若是他人来讨要,休想讨走一坛。但赵括大将军显然面子够大,平原君竟然一口气慷慨地送了他两坛。
平日里,赵括也是偶尔饮上一爵,滋养身体,今日吕不韦赶来,这可日来日的股脑之臣,赵括大方地将此上等齐国葡萄酒取了出来。些许美酒,赵括还看不到眼里,任凭吕不韦敞开了喝和没问题。
“幽香扑鼻,甜而不腻。好酒,窖藏齐国葡萄酒,真是百闻不如一尝!”吕不韦出身富商之家,对各国的名酒显然了如指掌,浅浅一口,已经品出了这是窖藏齐国葡萄酒。
“齐国美酒虽好,本将军却是更爱我们河套的酒呀,不知何年能品到河套粮食酿造的美酒?”赵括食、中两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意味深长地说道,风淡云轻地将话题转向了河套垦荒。
风淡云轻,对,这是赵括追求的、说话的艺术。和吕不韦谈话,有别于御林军的将士。在吕不韦面前,赵括想要展现的不是粗豪的大将军的形象,而是老成谋国的成竹在胸与淡然。“大将军,不韦数月来,已整饬出良田二十万亩,草场三十万亩。待来岁开春,当可播下第一茬种子,引入首批马匹牛羊。”吕不韦见赵括问到了正题,当下放下酒爵,侃侃而谈,毫不谦虚地述说着他垦荒河套的功劳。
“哦”赵括轻轻应了一声,未置可否。河套分为前套和后套,在赵括的印象中,自从赵武灵王大军征伐,臣服林胡后,后套之地已尽归大赵所有,广袤的后套,面积不下两千万亩,这吕不韦的进展有些慢了。诸侯大争,血腥无比,时不我待呀!
第一百六十一章 难处莫隐瞒
第一百六十一章 难处莫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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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气、静气,每逢大事要静气!”
赵括心头默默地念着这奉为圭真的座右铭,把自己浮躁的心情缓和了下来。路要一步一步地走,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河套垦荒不是儿戏,人力、财力、土质、水渠等等,牵涉的事情实在太多,急不来。
刚才,赵括情急时,本想追问两句,这吕不韦为何垦荒河套,进展如此之慢。适才,听完吕不韦之言,他觉得吕不韦整饬出的耕地面积,和自己预想中的大粮仓还差得很远。此时,赵括静下心来想一想小“气可鼓而不可泄,毕竟吕不韦也付出了很多的心血,这史上的窃国大贼,能豪赌一把,襄助本将军的大业,已是本将军的机缘,还当温言抚慰,让他把心思全都集中到河套垦荒上去。”
昌不韦又掏出羊皮地图,详细地指点了整饬耕地、草场所在的位置,赵括探身看了看,听着吕不韦诣滔不绝的分说,赵括微微领首,心想,“雪球会越滚越大,本将军心目中的大粮仓恰如大雪球。不管怎么说,良田二十万亩,草场三十万亩,这小小的雪球总算是滚动了起来。”
“不韦呀”赵括轻轻地拍着案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他沉声赞道,“此河套之地,原为林胡所有,自武灵王臣服林胡部族后,一直未能妥善开垦,如此浪费,着实可惜。
这整饬耕地的辛苦,本将军也明白。这短短数月,不韦身体力行,能整饬良田二十万亩,草场三十万亩,殊为不易。”
赵括这番话,说得如同和风细雨一般,直说到了吕不韦的心坎里。吕不韦本为经商列国的商贾。对农耕稼猪之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若不不是掩揽了一批老农,从旁指点,进度比目下之状况还要缓慢许多。
未经开垦的河套之地,荒草丛生、沟起纵横,整饬耕地,却是要花费一番大力气。烧荒除草、摊平沟壑、平整土地、涵养水分、排除盐碱,这每一个环节,都是要花费大量心思和劳力的。
“大将军谬赞了,吕不韦,愧不敢当!”吕不韦高高拱起双手,无比谦逊地应对着,努力地在赵括面前,保持着不骄不躁的恭谨模样。曾经和赵括共历生死的他,明白大将军不喜欢那种浮夸油滑之人。
不过,心思细密的吕不韦,还是从赵括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好像捉摸到了点什么东西,他心思微转,心想,“大将军莫非对垦荒河套的进展不甚满意?”想到这里,吕不韦的面色,稍稍沉了下来。
赵括定定地注视着吕不韦,他神色的变化,自然逃不过赵括的眼神。赵括顿时明白,刚才自己是有些着相了。不过,加快开垦河套的进展,早日把大粮仓建成,虽不可心急,但决不能没有规划。
“咳咳”赵括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接下来他说出的话,证实了吕不韦的猜想,只听赵括朗声道,“不韦呀,此番开垦河套,可曾遇到什么难处?如有障碍,请明言,本将军,将为你扫除障碍!”
吕不韦轻轻叹了口气,开垦河套之难。他深有体会,可以说是障碍重重,他心下也不想隐瞒,直截了当地说道:“大将军,当前河套垦荒,第一个难处便是人手不足。”
听到吕不韦提到人手,赵括嘴角诡秘地笑了笑,没有插话,继续听吕不韦陈述难处。
“大将军,这垦荒本,就是耗费劳力、精力的活计,需要青壮甚多,当然,更需要经验颇丰的老农夫。没有人力,不韦纵然想速速垦田,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呵呵呵“赵括浅浅地微笑起来,双手捋着披肩的长发,静静地听着吕不韦大倒苦水。赵括得意地心想,“本将军早已料到此困窘,劳力么,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赵括奇袭注人之战,可谓是一石三鸟。一者,给了媚秦的韩国一个。教,让韩然那老儿头脑清醒一下,明白到底应该靠向那一边;二者,检验御林军猛虎营、飞骑营突袭作战的能力;三者,就是抢人,把注人城的百姓抢到赵国,为开发河套储备丰富的劳力。
有了注人两万余劳力,赵括心里有了底,听着吕不韦的叙说。面色平淡得波澜不兴,一副稳坐钓鱼台、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神态。
“大将军,吕不韦虽然家境殷实、家丁众多,但较之河套垦荒之艰难,不韦所能调动的人力实在有限,此中苦衷,望大将军能够体谅!”
吕不韦把这垦荒河套的第一难处,坦然地摆在赵括面前,他毫未掩饰自己的困窘,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人手,没劳力,纵然豪情万丈,却又图叹奈何。
“若本将军,送你两万余百姓,这开垦河套,又当如何说?”赵括微笑地看着吕不韦,不紧不慢地沉声说道,们静静地看着吕不韦神色的变化,等着吕不韦的答话。
赵括这沉声之言,在吕不韦听来,仿佛一声炸雷响在耳边,吕不韦顿时眼前一亮,惊声道:“两万余百姓?大将军,这
昌不韦呼呼地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