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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勾当,但这不代表他是什么善男信女,相反对城府定力阴谋这一类东西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的透彻,否则他也就不是北方天字号人物气吞万里如虎的纳兰王爷了,纳兰王爷算准了你肯定会有所动作,在火车上你能耍什么把戏?再加上下车后咱们一行人就你是单独一个,你再一不小心露出个什么马脚,就是傻子也知道其中的猫腻了。”
陈浮生苦笑一声,状元接着说道:“不过这次是在山西,他纳兰王爷一边得防着孙老虎,一边还得看着东北那边,能放到山西的主力也没多少,只要不是纳兰王爷亲自对你出手,咱们就暂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陈浮生点了点头,道:“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找到吕砚雀,至于张小花,我想我们可以先试着接触一下,毕竟三千是诸葛老爷的关门弟子,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个佛面吧,只要能让他中立或者站在我们这边,这场仗就不是没有胜算。”
状元愕然,在对付纳兰王爷的这件事情上,陈浮生一直都是小心谨慎到一百一,可这一番话却露骨了许多,陈浮生看着状元的表情,咧开嘴嘿嘿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太原云顶国际饭店,在火车站出现的儒雅青年坐在纳兰王爷对面,一身休闲打扮,身材匀称外加气质不俗的他神态自若,丝毫没有那种年轻人见到北方天字号人物该有的兴奋,在山西也只有他才有这样的底气,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叫张小花。
张小花,北方年轻一代的翘楚,和李夸父齐名,是一个被魏爷在诸葛老神仙面前第一个赞不绝口的年轻人,出身贫寒,是从山西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村子走出来的,父亲在他十岁的时候饿死,母亲死于他14岁的时候,当时并不是因为跟现在一样医疗费用过高治不起而死去的,而是因为交通不便走的,14岁的张小花一个人背着不知道是什么病的母亲走了一天一夜走到镇上的一个诊所的时候,母亲已经死去,14岁的张小花一个人抱着母亲冰冷的尸体没有流一滴眼泪在诊所前坐了整整一晚上。
那时候的张小花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出人头地,然后为母亲修一条路,在第二天诊所老板看到张小花的时候,张小花已经晕倒在门外,诊所的老板不知道是被张小花感动还是出于可怜,把整整两天两夜滴水未进的张小花抱进诊所,给他吃喝,张小花醒来以后就跪在地上给诊所老板磕了三个头,留下一句话,这份恩情我张小花一定会报,之后张小花背着母亲的尸体回到了村里,在村民的帮助下,张小花把母亲下葬,不管在什么时候,人类的善良永远都存在,人心复杂归复杂,但同情心是个人就会有,不说当时,就是现在也一样,只是社会的进化欺骗了那些善良的人们,然后那些人就开始用冷漠来伪装自己而已!
下葬母亲之后,14岁的张小花就开始了他的奋斗生涯,这年头好人会不会有好报张小花不知道,但张小花坚信自己一定可以出人头地,当过服务生,干过拉皮条的勾当,还贩卖过袜子之类的东东,只要是人能干的张小花全部干过,七窍玲珑的他走南闯北,最终碰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引路人,魏端公,而之后张小花的人生就开始了新的旅程,在魏端公的引荐下,被诸葛老神仙收为义子,之后就在北方一带开始大放异彩,张小花31年的人生里体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但张小花从未忘记过当初自己的誓言,真的花巨资修了一条路,而当时的那个诊所老板已经不在,张小花四处打听之下找到了那个老板的儿子,张小花没有给予那个男人什么,只是送给他一句以后如果出什么事来山西找我,我叫张小花和说了一声谢谢!
张小花能有今天面对纳兰王爷都不卑不亢的底气是因为他体会过别人没有体会的东西,在这个无比实际的社会,谁身上沉甸甸的荣华可能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唾手可得?
张小花看着纳兰王爷说道:“王爷该不会怪我没有缠住状元王玄策吧?”纳兰王爷淡然一笑,他对张小花欣赏远大于恶感,摆了摆手道:“你不会阻拦状元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年轻人惺惺相惜是好事。”张小花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玩味道:“听说王爷还在那边和孙老虎打的不可开交,怎么因为一个小辈亲自跑来山西。”
纳兰王爷没有回答张小花的话,而是淡淡的说道:“江山代有人才出,看着你们这一辈年轻人不服老不行啊。”说完起身走出云顶国际,只剩下独自一人的张小花点燃一根烟,喃喃自语道:这个陈浮生是什么人?怎么能同时惹出北方两票天字号人物?”南京离山西不算远,但也绝对不算近,张小花不知道陈浮生的身份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他肯出面阻拦状元,一是因为想见见盗墓界的传奇状元,另一个就是卖纳兰王爷面子,只是没想到状元居然会动枪,张小花断然不会因为纳兰王爷的面子而把自己架到骑虎难下的地步,所以果断退走。
太原某栋别墅内,黑衣人站在纳兰王爷身后,没有人能看得清他的表情,纳兰王爷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黑衣人轻轻的道:“请王爷责罚。”纳兰王爷笑了笑,道:“错不在你,陈庆之是怎么伤到你的?”黑衣人皱了皱眉,道:“陈庆之的左手刀比右手刀更胜一筹。”纳兰王爷点了点头,黑衣人沉声道:“王爷,陈浮生让我给你带句话,他想和解。”
纳兰王爷笑了笑,道:“这个陈浮生很有意思,如果不是疯子因他而死,说不定我还可以看在同是东北人的份上提点他一番,不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黑衣人点了点头,道:“那内蒙古那边?”纳兰王爷摆了摆手道:“这个陈浮生和孙满弓关系好像也不浅,内蒙古那边让万云自己看着办,如果不出意外孙老虎也会趟这滩浑水,看着点那个吕砚雀,别被别人捷足先登。”
陈庆之和小爷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本来形势大好的煤矿版图居然一晚上的时间就分崩离析,因为吕砚雀拿走了太多核心资料,刚刚步入正轨的煤矿瞬间就遭到了巨大的打击,山西政fu官员的频繁调动让本来以前的很多关系全部被切断,现在除了神华集团的合作文件留在吴凉这里以外,几家已经被收购的资料和协议全部被吕砚雀拿走,现在几家煤矿同时改口,这是把吴凉的煤矿彻底推向了死地,如果一旦政fu整合完毕,那吴凉赔掉的就不仅是自己家族的全部财产,陈浮生和钱老爷子银行的钱也会全部被打水漂,现在这种情况几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小爷现在就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陈庆之也是面沉如水,吴凉看着陈浮生的这两位的得力干将,口气尽量平稳的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吕砚雀!”
小爷和陈庆之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小爷第一次用正儿八经的口气对着吴凉说道:“吕砚雀一定会找到,你现在先稳住,一定不能自乱阵脚!”吴凉点了点头,陈庆之和小爷离开!
第九十八章 逼供
第九十八章 逼供
吕砚雀一直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和才能在山西这件事情上分一杯羹一点也不过分,但钱老爷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什么,这让吕砚雀觉得自己的付出与回报一点都不成正比,再加上没有钱老爷子压着,吕砚雀自然会生出点想法,只是有陈庆之虎视眈眈的盯着,再加上吴凉也总是事必躬亲,所以吕砚雀一直没有机会动手,只能忍着,好歹也是商场沉浮了十几年的人,如果连这么点耐性都没有他也就不可能被钱老爷子派到山西。
吕砚雀一直关注着陈浮生,因为吴凉他是没什么把柄,而陈庆之他是不敢,见识过陈庆之那手快刀的吕砚雀是真不敢,赚钱是为了花钱,如果连命都没了那还拿什么花?数来数去也就只能盯着不在山西的陈浮生了,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响,如果陈浮生一旦出事,那么自然而然的树倒猢狲散,陈庆之之流也就会离开了,只剩下一个吴凉的话吕砚雀有的是办法,盯着陈浮生的这段时间里,吕砚雀的功夫也确实没有白下,虽然没有得到陈浮生什么把柄,但至少知道了陈浮生惹上了一个通天的大人物,陈庆之也被陈浮生调回去,这就给了吕砚雀活动的空间。
在做这一切的同时,吕砚雀自然时刻巴望着纳兰王爷能来山西对付陈浮生,上海那件事情完了之后,吕砚雀就知道机会来了,果真没过多久,纳兰王爷就找上了他,虽然期间发生了点不愉快(他讨价还价差点被黑衣人掐死,这也是他恐惧黑衣人的原因),但最终也达成了纳兰王爷对付陈浮生和身边几位得力干将,他一心搞煤矿,之后股份两人各占一半。
他现在做的也得确很好,至少吴凉的煤矿现在已经不能正常开采,只等他再施点什么手段就可以大功告成了,现在的他虽然窝在别墅,但确实很开心,为了庆祝一下自己即将跨入亿万富翁的行列,他喊了管家带着大厨给他做了一桌纯正川菜,喝着山西地道的衡水老白干,顺便又叫了一个女人,生活品味还算可以。
这段时间一直在山西跑动的吕砚雀当然不缺女人,喊了个做模特的漂亮女人到公寓陪他厮混,一个北漂几年吃过苦头耐不住被潜规则还出不了位的年轻女人,不停暗示经常吹嘘自己在影视圈有话语权的吕砚雀帮她安排个能红的角色,不在乎脱不脱或者脱多少,仿佛只要脱了以后能有巩俐,章子怡一半红就可以,哪怕是从片头脱到片尾都没问题,不要说吕砚雀在影视圈没什么话语权,就是有也懒得真去花心思,当然表面上的应付还是做的滴水不漏,王虎剩大将军就说过吕砚雀的这张嘴能生出莲花来,确实不假,吕砚雀本着就当不花钱嫖一个整天异想天开女人的想法使劲发泄,做生意做精了着魔以后就是这德性,大多数人都把大智慧消磨成了小聪明。
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