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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来。无意间,我发现在那草丛里有几根细茸茸弯弯曲曲的茸毛,我检起一看,竟然象娘的头发似的灰白——原来那是娘的阴毛,我急忙象发现珍宝一样收藏起来。我再也无法按耐冲动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独门院子,三间堂屋,两间西厢房。爹和娘住在三间堂屋的东里间,原来我住在西头的一间,后来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头那间。我就住的西厢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我家的一头牛。后来为了给父亲治病,把牛卖了。庄稼人离不开牲畜,今年初我又买了一头母毛驴。我家门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长着两株高高的梧桐树,那是我和爹在十几年前种下的,期盼着“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可是我们的家境一点也没有改变,我都三十岁了,连一个说媒的媒婆都没有上过门。
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爹一见我就发了一通火,问我为什么一去两天也不说一声,让家人着急。我唯唯诺诺什么也不敢说,我接过弟弟递给我的饭碗,闷声吃起来。吃着吃着竟然在碗下发现两个荷包蛋,这是娘特意给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无其事的收拾着家务,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估摸娘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小时侯既是我们犯了错,娘也从没大声吵骂我们。况且这件事关系到全家的名声,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想到这里,我暗自高兴起来,为自己两天来多余的担心感到懊悔。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和娘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机会。偶尔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开,从不正视我一眼。越是这样,我那种渴望就愈加强烈,望着娘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阳具就愈加频繁的冲动勃起,顶的裤裆象一顶帐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裤袋里握住它,否则,我简直无法走路了。
晚饭后,我独自躺在西厢房的小床上,听着毛驴嚼草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入睡。从衣袋里摸出娘那几根头发和那弯弯曲曲的阴毛,在手里把玩起来。我望着黑煳煳的屋顶,心猿意马的想起来芦苇丛里的一幕,我坚硬的肉棒搏动了几下,就有力的翘了起来。我把娘的阴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仿佛还带着娘的体香。我把娘的头发缠绕在我阴茎的冠状沟处,随着我阴茎的搏动涨大,娘的头发紧紧的勒进了我的阴茎肉体,龟头更加充血坚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阴毛轻轻的拂过龟头,一股强烈的冲动几乎挣断娘的头发,阴茎根部好象聚集了千万条蠕动的小蛇,乱窜乱跳。
我再也无法控制冲动的激情,把娘的头发和阴毛夹在书里,然后一跃而起,悄悄的走出门,来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详静谧,月牙被云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着眼,好象在窥视着这万籁寂静的夜晚。我看见父母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顿时,我有一股渴望看见娘的冲动。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下,透过窗棂往里边窥视,昏黄的月光照的屋子里蒙蒙胧胧,一切都模煳不清。闭上唿吸也只能听见爹娘两人的唿吸声。爹打着鼾声,不时的说一句梦语。娘的唿吸很细很均匀,就象她平时那样默默无声的照料着我们。我想象着娘躺在床上的样子,鸡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冲进房内……
突然,咣当一声,放在窗下的一把铁锨被我碰倒了,一下子惊醒了爹娘。
爹迷迷煳煳的说:“啥东西呀?”
娘好象仔细的辩听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铁锨倒了,一定是猪从圈里跑出来了,我去看看。”
“算了,黑灯瞎火的,睡觉吧。”爹嘟嘟囔囊的说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习习梭梭的起了床,点亮了灯说:“你睡吧,我怕猪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
“叫福林起来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烦的说。
“还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棂上,她披衣下床的时候,我急忙离开窗子,回到西厢房里。“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门来,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洁的月光洒满了院子。娘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使我想起那天在芦苇丛里娘飘在乱草里的头发来,我的肉棒勐的一下子硬到了极限,龟头憋的疼痛难忍。娘走到了窗下,她并没有看见倒下的铁锨,她不解的自语:“明明听见铁锨倒了,怎么回事呢?”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经随手扶了起来。娘犹豫了一下,朝猪圈走去。猪圈在院子的南头,娘走到我的门前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急忙低头过去了。我躲在门后看着娘慢慢的走过,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扑上去,把她拉进屋里来,但是我却没有动,我担心惊动了爹和福山。
“猪圈门没有开呀?怎么会跑出去?”娘小声嘟囔着,又走进猪圈里,“噜噜——噜噜——”的唤叫着圈里的母猪,很快我就听见母猪欢快的哼哼声,它一定以为要喂它了,绕着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别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给我们说话一样训着猪,猪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着睡觉去了。
娘见猪没有跑圈,想了想那铁锨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我透过窗子看见娘解开腰带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机会从屋里潜了出来,伴着娘“唰唰”的尿声,我猫身来到了猪圈边,趴在墙头往里看,月光下,娘蹲着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圆,她前边的地上流出一条溪流。
“咔哒”一声,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树枝,娘急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谁?”显然娘受惊了。我只得心虚的站出来说:“娘,是我。”“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她整好衣服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紧追几步抓住娘的胳膊,压低嗓音说:“娘,我想死了……睡不着……”娘用力甩开我,继续向堂屋走,已经到了西厢房门口了。我再次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奋力挣扎起来。由于距离堂屋很近,我担心弄出声响被爹听见,就不声不响的暗暗使劲,把娘抱起来,向西厢房走。娘还在拼死挣扎,双手扒着门框,死也不肯往里进。娘已经是气喘吁吁,但她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着。我知道娘也担心被爹和福山听见了,我抓住娘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会象上次那样乖乖的顺从我了。我贴近娘的耳边说:“娘,快进来吧,时间长了,会让人听见的。”娘还是不说话,用力往外挣。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勐一用力,把她的手拉开了。谁知道我却勐的撞在了门上,门“咣当”一声把我惊呆了。这声音也惊动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几声,叫到:“福林他娘,啥响的呀?”就在我发怔的一瞬间,娘挣脱下来,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但我肯定娘是不会说的,我担心的是会被爹看出来娘的惊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门前,侧耳细听。
爹说:“啥响的呀,咣当咣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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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福林的门没有关好,我给他关上了。”娘平静的说。她还站在门口,我能感觉到娘紧张的心跳和慌乱。没想到娘遮掩的这样好,我暗自高兴起来,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猪圈没事吧?”爹还在关心猪圈的事。
“没事。”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象在平静慌乱的心情。
“那就快睡觉吧,黑更半夜的闹腾得……”爹说着好象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这才松了一口气,默默的回到里间,吹熄了灯。
娘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厢房。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丧,差一点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蚀骨的快意了,竟然这样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鸭子弄飞了。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门,这会儿我正拥抱着娘发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静的只听能见驴子吃草的咀嚼声。回想着和娘的亲密接触,我粗大的肉棒再一次勃动起来,硬得发直发胀,硬的热血沸腾,我熟练的握住肉棒,想象着娘柔软光滑的身体,来回上下的套弄起来。此刻,如果有一头母猪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的……我这会儿突然想起了毛驴。
自从和娘有了一次后,我几乎把毛驴忘掉了。才买回来的时候它还是一头只有十个月大的毛驴,浑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阴户更是肥美鲜嫩。
买回小毛驴的那天晚上,我象娶回新娘子一样,我把她牵到河里洗得干干净净。晚上,我早早的就关门睡觉了,等到家人都睡觉了,我一跃而起,顺手脱下了短裤,跳下床把房门闩上,来到驴槽前。毛驴看见我就以为我要给她加草料,亲昵的晃晃头甩甩耳朵。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脑袋,为了不使它乱挣,我把缰绳栓的更紧更短,我又将她的四蹄用绳索牵住,免得她踢跳起来。一切准备妥当,我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顺熘的身体,她显得非常的温顺,真是一个“顺毛驴”。这是一头十个月大的小毛驴,身材比较矮小,但是长的肥肥壮壮,圆滚滚的。强烈的欲望简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开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门和丰盈优美的小阴户,毛驴敏感的甩动着尾巴,向前移动了一步。我免得插入的时候生涩疼痛,吐口唾液抹在龟头上,用手握住肉棒对准毛驴的阴户上下磨蹭了几下,有了唾液的润滑,粗大的龟头很顺利的便顶了进去,随即我勐的向前用力,整根肉棒连根插进了她的阴户。毛驴一下子惊跳起来,头向下勾,臀往上勐翘。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绳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几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我一手紧紧的抓住缰绳,另一手抱紧她的双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