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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
颜庆阳却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似乎对怡宁的所作所为也没有生气。
「你的心思,我是一点都不懂。我只知道,我现在可没有冷落你,天天晚上召你侍寝,也不会有人和你争宠,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要怎样才满意。」怡宁仍是不说话。颜庆阳忽然说道:「你是不是想回到王府中去?」
怡宁摇了摇头,倔强的闭上嘴不说一句话。颜庆阳说道:「我只要你一句实话。」
怡宁怔了半天,这才说道:「我……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颜庆阳听他这么说,便放开了他,默默无语的穿上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怡宁已经静静的坐了一个时辰,他在等待。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或者处死。
他只觉得心里反而一片明净,服侍了将军还只有两晚,就觉得生不如死。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错,将军并没有强迫自己,自己是王爷送来服侍将军的,这是自己早就承认的事实。之前只觉得害怕,从未想过反抗。只是真的屈辱到来的时候,还是受不了。什么规矩,什么尊卑,全顾不得了。
这一晚,他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好,连梦都没有做一个,反正一切都无所谓。
第二天,他竟然起来得比平时迟多了,睁开眼睛,看见窗外有人在安安静静的扫地,还有人在浇花,偌大的将军府,竟然看上去有些冷清。他忍着身体的剧痛,穿衣起床,
他有些冷漠的盥洗着,做完这些事情以后,果真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那…刻看来是要来到了。怡宁漠然的打开门,那人微笑道:「将军要你去西边厢房找他。」怡宁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一跳,那人说道:「要不要我带你去?」怡宁摇了摇头,向西厢房走去。
他跪在门外,低声说道:「怡宁求见将军。」
里面有人答了一句:「进来吧。」怡宁推开门,走了进去,又跪在地上,等着听他的惩处。
颜庆阳看了一眼怡宁,说道:「抬起头来。」
怡宁抬起头来,看见将军手中白光闪耀,心中一凛。
颜庆阳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手腕轻转,怡宁见那分明是一把匕首,即使隔得那么远,依然是丝丝寒气,透了出来。怡宁只觉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颜庆阳忽然手一扬,将那匕首掷了出去,落到了地面,青砖的,厚实无比的地面,那把匕首竟然直没至柄。颜庆阳看着怡宁,没有说话。怡宁看着那把匕首,也没有作声。
颜庆阳站起来,轻轻一拔,就把匕首拿了出来,依然是白光耀眼,他对怡宁说道:「你过来。」
怡宁走了过去,颜庆阳手一伸,怡宁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已经被他抱在了怀中,接着只看见眼前白光晃动,怡宁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这位看上去冷漠的将军,又要想出什么法子折磨自己。也许,削掉鼻子眼睛之类的?想到这里,他颤抖了一下。虽然不怕死,但是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却是比死更难忍受。
却听颜庆阳说道:「这把匕首送给你,好好拿着。」怡宁吓了一跳,看了看颜庆阳的脸色,依然是冷冷的,他不敢多说,小心翼翼的把匕首从颜庆阳手中拿了过来,入手只觉得沉甸甸的,寒气逼人。
颜庆阳有些嘲讽的说道:「你有了这件防身利器,就不用害怕了,免得你半夜三更睡不着觉。」怡宁听出他讥讽之意,便把匕首还给他说道:「多谢将军,我不敢要。」说着微微使劲,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颜庆阳却不伸手去接,仍是冷冰冰道:「我怕你想不开寻短见,好歹我和你做过夫妻了,你出了什么事我也说不过去,以后我要是要你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可以拿这个对付我。不要一天到晚提心吊胆。」他这一次却说得很是认真,没有丝毫嘲笑之意。怡宁呆呆的拿着那把匕首,似乎没有听明白。过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
颜庆阳松开了手说道:「你回房歇着吧,不要你做的事情,就不要去乱做,白累了自己。」怡宁点了点头,又要跪在地上告辞,谁知颜庆阳摆了摆手说道:「你第一天这样的时候,我就想和你说,在我家中,规矩和别家不一样,不要动不动就跪拜,我看了心烦。」怡宁听了,有些手足无措,颜庆阳说道:「去吧。」
怡宁在走回去的路上,一直有些恍惚,难道将军就这样放过了自己?不管如何,自己反正也是贱命一条,也不如何在乎。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将军竟然真的不再要他侍寝,可是他却和将军异常疏远了,常常是一连十天半月,也见不到一面,极偶然的见到了,自己还不知道说什么好,将军就随便问候一句,然后便不再多话走远,总留下怡宁一个人在原地发楞。
渐渐习惯后,怡宁觉得日子过得很是寂寞,平时冷冷清清的将军府中,各人做各人的事情,都没什么人和他说话,自己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做,长日寂寥,他便日复一日的读书,把那几本书都读烂了。
这一天正在看书,脚步声响起,怡宁以为是仆人进来,心中正是奇怪,想谁这么清闲来和自己说话,便放下了书本,抬头一看,却是多日不见的将军,心中已经开始怦怦乱跳了起来。正想跪拜,想起上次将军和自己说过的话,又有些犹豫,正胡思乱想,颜庆阳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拿过他手中的书,说道:「你认得字?,」
怡宁点了点头。「认得一些。」
(以下由花园录入组oAthenao录入)颜庆阳放下书本,看了眼房中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可还过得惯?」怡宁又是连连点头。颜头阳忽然说道:「没什么事情,你大可四处走走,找那个管花园的人,要他给小块地给你,你自己想种些什么花草就种些什么,我想你这么柔柔弱弱的,也只会喜欢这些。」
怡宁难得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他说一句,自己便低头答应,心中又颇有些愧疚,本是来服侍将军的,现在却是侍寝不必提,下人的事情也没做好,还要靠府中养着,实在是说不过去。心中有如一团乱麻。
颜庆阳忽然看着怡宁,半天没有说话,怡宁不敢看他,却感觉到他渐渐的走到了自己身边,接着被他抱到了膝上,坐在了床沿,怡宁心中一阵慌乱,颤声说道:「将军,我……」说完抬头看着他,却看见他的眼神,更是慌乱,几乎便要张口结舌。想起从前的那两晚,一个激灵,猛地伸手去推颜庆阳。无奈根本挣脱不开。
颜庆阳坐在床沿,将怡宁紧紧抱在怀中。「你的匕首呢?应该随时带在身上才是,你看就像现在,我想要你,多么容易。」说完这句话,忽然将怡宁的衣服掀起,手便伸了进去,怡宁全身颤抖,只得任其所为。
颜庆阳将他抱紧,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抚摸,又去解开他下身的衣服,接着手便到了怡宁的私|处,慢慢的揉捏,怡宁眼睛都红了,咬着牙齿想要挣脱,无奈自己衣衫半褪,头发凌乱,被将军牢牢的抱在怀中抚弄,根本是无可奈何。
颜庆阳的手却并不重,怡宁只觉得惊惶之外,似乎还有些隐隐的快感,他呻吟了一声,无力的伏在颜庆阳怀中,羞得不敢看他,只能任凭那只手在自己的私|处爱抚,他想要哭喊,又觉得很是舒服,这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他终于没法再忍受那种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好受的滋味,伏在将军的肩膀上,轻声啜泣起来,间或又有着低低的呻吟。
怡宁这一天终于体会到了之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他全身都在颤抖,最后顾不得衣服几乎散落在地上,只抱着颜庆阳的腰,伏在他胸前,闭着眼睛,让颜庆阳摸遍了自己的全身,虽然自始至终,颜庆阳都没有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可是整个室内却是情欲蒸腾,春意无限。
不知道过了多久,怡宁身上的颤抖才渐渐停下,他的脸因为羞耻涨得通红,颜庆阳拿了毛巾过来擦拭了一番。「你看来也不是那么无情无欲,一心想做和尚。」话虽说得含蓄,怡宁却听懂了他的意思,脸上更加发烧,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颜庆阳却好像存心和他过不去,怡宁越是为刚才的事情羞耻,颜庆阳却越是紧紧盯着他,怡宁看了他一眼,没有看见那种让自己心惊胆战的冷漠,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好受了许多。
他看着颜庆阳,却始终等不到他开口,他心里明白,将军既然来了,那件事情是一定要做的,他低着头,脸偏向了另一边,心一横,压下满心的不情愿说道:「将军,现在我……我要来服侍你了。」
第四章
颜庆阳听他这么说,忽然松开了手,说道:「不必了。」怡宁听他这么一如既往冷冷的说话,再看看自己,凌乱的头发,狼藉不堪的身上,半褪的衣裳……一切都让自己无地自容,难怪将军嫌弃。
颜庆阳站了起来说道:「你歇着吧!」顿了一顿说道:「若是你不喜欢我这么做,大可马上忘了它。」怡宁羞愧得一直没有开口。
颜庆阳离开了以后,怡宁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想的是什么,却连自己都不明白。
过了几天,他想起将军从前说过的话,便穿好衣服,走到花园之中,果然看见一个老伯正在那里修整花草,他走了过去,站在一旁,也不作声,只默默的看着,看见那老人一边浇花,一边哼着小曲子,怡然自得,简直是农家风光一般,谁也想不到这是大将军府中的花园,怡宁忽然又是一阵轻松。他也不敢开口,怕一出声,便破坏了这里的好景致。
那老伯一抬头看见了他,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可是怡宁?」怡宁吓了一跳,那老伯笑道:「将军要我拿些花给你种,你自己来挑挑。」怡宁走到花园当中,看见全是鲜花,这些花也不是如何珍奇,只是这些普普通通的花,因为主人精心爱护,也显得自家风味,别有不同。怡宁喜欢得不得了,一向不多话的他,此时也忍不住指指点点,一会儿说要这种,一会儿说要那种。那老伯只是乐